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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车神跌落神坛

    原本四十多分钟的路程,古尔开了二十几分钟就到酒店了。

    当车拐进酒店的时候,车里的四个人都愣住了,辛脉的车停在前面,刘思佳正在下车。辛脉站在车门旁边,带着墨镜,冷峻无双的看着古尔的车缓缓的开近。

    丁丁解开安全带,身体凑到前排座位中间:“我去,他是怎么开过来的?疗养院到酒店明明就这一条路,他是会遁地术啊,还是从我们头顶飞过去的?”

    马丽倒是淡定很多,怀抱着双手:“可是绕过疗养院到县城,那里有两条路都能到酒店,只不过更长更远一点。”

    丁丁乍舌:“你是说,他掉头开到县城,走了更远的一条路,那他得开的多快,才能比我们还早到?靠!太他妈的变态了,一个比一个变态!”

    马丽:“古尔,不好意思,前一秒你在心里还是绝对的车神,下一秒你已经跌落神坛。”

    “你俩滚远...”古尔的脸色变得铁青,刚刚的随性洒脱满目春风好像不曾发生一样。

    郑棣川看她难看的脸色,是又心疼又想笑。但他看向辛脉时,那种不悦的不安的感觉又出来了。

    古尔把车停在了大G后面,下车时轻吐了一口气,恢复了宠辱不惊的面容。

    马丽和丁丁走向脸色惨白的刘思佳:“你没事吧?”

    “没事,我可能有点中暑。”刘思佳尴尬又苍白解释道。

    马丽给辛脉一个白眼。

    丁丁看辛脉的眼神,又增加了许多的崇拜与敬仰。妈呀,这样的男人太上头了。

    郑棣川递给刘思佳一个薄荷片。

    古尔没好脸的看着辛脉:“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吗?你咋不飞呢?”

    辛脉走近她,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下次带你飞,我一定怜香惜玉。”

    古尔像立地成佛一样,动都不动一下,“切~”了一声。

    辛脉站直身子:“这么长的车,你开的跟小野马一样。可惜了,这车防弹,不防你。再说…这车不适合你。”

    古尔又“切”了一声,信步走了。

    郑棣川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和辛脉点了一下头,静静的跟在她身后。

    辛脉看着古尔的背影,低头苦笑,又看了一眼刘思佳,突然觉得自己今天的行为是有点幼稚。

    这个古尔总是激发自己的胜负欲,就像碰上了旗鼓相当的对手,英雄惜英雄般的全力以赴。

    他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女人,会是温室里一朵好看的花,没想到,他内心渴望的,却是悬崖绝壁上的一朵幽兰,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哪怕想要离的近一点都会摔得粉身碎骨。

    第二天一早,辛脉拿着自己在疗养院的病历,去了谷雨别院。

    辛脉听到一段有磁性的男中音:“八段锦预备式动作解说,第一个动作:两脚并步站立,双手自然下垂,放与大腿外侧,眼睛平视前方...”

    古尔一身宽松休闲装,横卧在藤椅上,她不知对着哪处发着呆,听到了辛脉的走路声,回头,“早!”

    郑棣川一身白大褂,大褂里是白的衬衣,今天的他浑身透着禁欲系的味道。他走了出来,关了广播,看向辛脉:“来了。”

    辛脉微笑点头。看向古尔:“早,你在冥想还是在练八段锦?”

    古尔撇了一眼辛脉:“我先养养神,你没听见才预备式吗?每个人热身的方式不一样。好了,赶快查吧,说不定我还能赶上自助餐呢。”

    古尔起身进了房间,郑棣川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朝古尔的方向走去,辛脉紧随其后。

    院里最大的客房已经变成了一间干净整洁的治疗室,摆放着各种器材,还有几个很大的机器,辛脉觉得这里的装备足以完成一场外科手术。

    古尔驾轻就熟的坐下,撸起袖子,准备抽血。

    郑棣川戴上眼镜和白色的橡皮手套,拿着针头在古尔对面坐下。

    他扎针的动作竟是春风化雨般的温柔,眼神柔和的在古尔脸上和扎针处来回游走。

    辛脉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之后,辛脉也抽完了血,郑棣川让他站在一个机器里,进行一个全身扫描。

    无所事事的古尔拿起桌上放的病历,随便瞅了一眼。

    “怎么了?”郑棣川看她盯着几页纸似要望眼欲穿。

    古尔回过神,对他笑了笑,轻声说:“没事,辛脉和云霄是同一天的。”

    郑棣川接过古尔手里的病例,看到辛脉的出生日期:2000年11月17日。

    他记得水云霄是1988年出生的,至于具体的月份和日期,古尔从来没有提过。

    郑棣川补充道:“还是同一个属相,龙。”

    他的语气淡淡,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古尔的眼睛泛着水光。

    辛脉走出机器,听到了郑棣川的话:“谁还属龙?”

    古尔看了一眼辛脉,马上又移开。

    辛脉不解的看向郑棣川。

    “你和古尔的...你和古尔相识的一个人,同月同日生,只不过,他比你大一轮。他叫水云霄。”郑棣川似乎毫不在意,低头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数据。

    辛脉第一次听“水云霄”这个名字,看古尔的反应,这个人应该就是他,和她结婚的他。

    辛脉问古尔,“所以…他是水,你是鱼?”

    其实他没有多想,只是顺口说出了自己的猜想。没想到触碰了古尔敏感的神经。

    古尔有点气愤,“别自以为是!”说完转身离开。

    辛脉“……”

    郑棣川看着不知所措的辛脉,只能若无其事的说,“辛脉,刚好古尔要走,你把上衣脱了,我拆开纱布看一下,取一些伤口上的组织。”

    他还要缓解现场气氛?明明他自己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辛脉眉头微皱,沉默的想着那首歌的歌词。

    脱了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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