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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终将至,水溶自迎亲

    婚事传到各家,交好的小姐们竞相请她去坐,她不得空,她们并约着一起上门,带了不少礼物。

    冯姿玥笑道:“还以为你与王爷生了嫌隙,果然只是一时生气罢了,如今倒好了,得了圣上赐婚,我那哥哥可以死心了!”

    蒋子宁之妹也道:“大哥在家里哭着呢,今日都不愿同我一起来。”

    卫若兰之姊却道:“兰儿倒是宽心,特意托我送上贺礼。”

    夏至一一谢过。

    对她们她更难说出什么不愿之话,她们甚至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不愿。

    在她们看来她和水溶或许早就两情相悦,如今再说不愿倒像是作假。

    她们又十分好奇如何能得皇上赐婚,“可是王爷亲自求得?”

    “我听闻越剧班进宫,圣上十分喜欢,怕是因此赏识姐姐,婚事才得以成行。”

    这样听起来倒像是她为了要这桩婚事十分卖力一般。

    错了错了,她卖力不假,但却是为了黛玉和宝玉。

    算了,百口莫辩。

    冯姿玥大笑道:“不消猜了,是王爷求的!气的冯紫英在家里破口大骂,说他以权压人,手段不公。”

    戚小姐道:“什么公不公,圣上便是最大的公,他可敢去圣上面前告状,只要能抱得美人归,管他什么法子。”

    众人皆以为是。

    她们倒比外面那些观众还有兴奋,就像是话本中的故事在自己身边发生,主角与自己有关,连自己也成了故事中的一环。

    妥妥的——我身边的人都在磕我和冤家的cp怎么办.JPG

    那日他们在大观园呆的很晚,都是恭贺而来,贾府不敢赶人,直到各家派人来请自家小姐回去,方散。

    时间似乎过得很快,不过一眨眼,她就被拉着裁新衣,制喜服,各种首饰不要钱似的变着法的往她屋里送。

    有那么一刻,她也会想,如果她不是穿越而来,如果她与这个时代的女子一般,如果她还是她自己,不曾顶着薛宝钗的身份和模样,也许如今真的能觉得幸福。

    可镜子里的人再怎么美,都不是她。

    她已不再有时间日日往外跑,总有许多眼睛盯着她,可见嫁给王爷也没什么好。

    余下的时间便只能开直播,却猛然发现,粉丝数不知何时比在皇宫时又涨了近十万,弹幕上飘着百年好合、白头偕老等祝福语。

    竟没有一人在乎她的不愿么?看不出她面上的表情吗?瞧不出她低落的情绪吗?!

    为什么一副普天同庆的场景?

    算了,磕cp大约是刻在人类基因里,连她自己也是为了宝黛而来,又做下这许多事情。

    以后再不磕了!

    但别的不说,炒cp好像确实挺管用的,粉丝涨幅也太快了。

    就连《司风月·番外篇》的销量也又爆了,这种像话本一般的故事,最为津津乐道。

    中间还有不少中间商添油加醋,像是亲眼瞧见她和水溶谈恋爱了似的,编出的东西差点连她都要信了。

    进入三月后,先是过了探春的生日,顺便开了诗社,姊妹们皆说这怕是最后一次在一处作诗了,等不到下一次的日子,她就要嫁出去了。

    虽如此,她们脸上确大多是喜气。

    黛玉拉着她的手道:“不怕的,王爷待你好,如今也与从前不同,不会同王妃一样,回不得家的。”

    黛玉能察觉她的情绪,可还是不清楚她为何如此。

    夏至冲她笑了笑,越发觉得可惜,本来她和宝玉能够成的,只要一成,自己便可以回家。

    她突然又有些反省,如今好似只是为了回家才愿他二人能在一起,再也不像从前是真心觉着她二人般配,不忍他们终是生离死别。

    好生荒唐。

    她来这一遭究竟是为了什么?

    三月十日,距离婚期只有五天。

    贾府已进入最热闹的阶段,其中蘅芜苑为最,处处红绸翻飞,王府的彩礼被送进贾府,足有百米,走在宁荣街中央,声势浩大,赚足了眼球。

    按着大家闺秀矜持的性子是不能自己去看的,可夏至偏偏站在了门口。

    过于大气,以至于她有些意动,如果她能把这些带回去该多好啊。

    彩礼将蘅芜苑塞得满满当当,礼单堆的老高,探春正帮她对账,湘云一时看看这个,一会瞧瞧那个。

    满口赞叹:“王爷可真大方!”

    是挺大方的,从认识他开始,就送了不少东西。

    “喜欢什么挑出来拿回去。”

    姊妹们就眉开眼笑了,又夸道:“王妃娘娘真大方!”

    气的夏至要去拧她们的嘴。

    三月十四日,最后的相聚,薛家摆了宴席,请众人。

    薛姨妈搂着她流泪,喜服早就被架起放在屋中,明日要戴的头面也都一应俱全,她生出些不真实感。

    在蘅芜苑住了三年,即使她不是真的薛宝钗,也会不舍留恋。

    像是知道从此以后,这里再与自己无关。

    要带去王府的东西也被整理出来,装进箱裹里。

    她们说其实不必带的,王府要什么没有。

    可里面装的是夏至在红楼的三年,王府自然没有。

    这一晚,颦儿、湘云、香菱、岫烟、迎春、惜春皆抢着要跟她睡,妈妈们不允,让她们别打扰,说是明日一大早就得起来准备。

    夏至也不依,将众人留下,终是喝醉了酒。

    刚到寅时,外头就已锣鼓喧天,灯火通明,她被拉了起来,屋子里围了许多人,个个跟她道喜,大部分又都被拦了出去。

    留下几个不认识的,还有个眼熟的,是会来贾府接她们去王府的嬷嬷,带着人给她梳妆。

    她们将她当成了人偶娃娃,当成了展示财力的工具,偏要她富贵满身,漂漂亮亮才是有面。

    她就那么坐在镜前,好像少了几分嫁人的欢愉。

    莺儿和文杏插不上手了,站在一边,皆是笑逐颜开,她们是要跟着她一起去的。

    镜子里的脸陌生又熟悉,但美的让人窒息。

    难怪古代女子嫁人皆要凤冠霞帔。

    有那么一瞬间,她好似在镜中看见了自己的脸,而不是薛宝钗。

    一眨眼又不见了,像是眼花了。

    一个时辰后,她被搀出院子,天已亮了,人也散了,她被小轿抬出大观园,到了贾母院中,人原都聚在这里等她呢。

    从贾母始,一一拜别,个个泪眼婆娑,千叮咛万嘱咐。

    姊妹们又哭又笑,宝玉笑得比哭还难看,但口中还是说:“王爷是极好的,宝姐姐嫁过去定不会受苦,往后也要回来多走动些。”

    黛玉也抹着泪,却还说:“我知你不愿,可毕竟是你的婚事,总不能我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喜不自胜,你却满脸愁容,日子总还是要过的,北静王府或许是个好去处呢,至少你也不是完全讨厌他。”

    夏至尽力笑了笑,道:“难得你能说这些,多谢。”

    嬷嬷催着要出发了,薛姨妈边哭边为她盖上盖头,眼前只剩下无尽的红。

    像极了那日风月司开业,从牌匾上被扯落的红绸,盖了她和水溶满脸。

    也许那日,就注定了。

    她看不清眼前的路,一路被搀扶到了门外,外头人声嘈杂,似乎是主家在散礼,她听见薛蟠招呼的声音,喝彩声一阵又一阵。

    而另一道声音很清晰地钻入她的耳中。

    “见过诸位,岳母,小婿特来迎亲。”

    是水溶。

    莺儿悄悄在她耳边道:“姑娘,王爷亲自来接你了。”

    声音里透着为她开心的欢悦。

    按规矩,他这个王爷是不用接亲的,在府中等着便可,骑着高头大马从闹市中走过,实在太招摇。

    莺儿将她扶着转个了方向,有人站在了她身旁,即使她看不见,也能感受出,那一定是水溶。

    “行礼,拜别。”

    她微微福身,听得贾母和薛姨妈推辞了几番,最终还是贾母提点了几句。

    “你二人都是好孩子,得圣上赐婚,也是难得的喜事,溶儿性情谦和,品性端正,是个好儿郎,宝丫头要好生珍惜,操持起府中事务,为他分忧。”

    夏至未应。

    贾母又道:“宝丫头温柔敦厚,娴静自持,才貌俱佳,溶儿也要怜之爱之,万不可辜负,你二人要好生孝顺母亲,互相爱护,方得家宅安宁。”

    她听见水溶应道:“老太太放心,孙儿记下了。”

    嬷嬷高声道:“吉时到——”

    莺儿便来扶她,要上轿,可那感觉很平稳,不像是莺儿的力气,她愣了愣,大约有数了。

    并未甩开,她万没有厌恶他至此,便就着他的力气上了轿。

    待她坐稳,乐声便起。

    等了片刻,嬷嬷声音传进来:“起轿——”

    开始行进了。

    她掀起了盖头,又撩开帘子,往外瞧去,除了贾母、太太们和薛姨妈,清一色的男子,姊妹们都不允许出来送嫁。

    对上视线的瞬间,莺儿忙把她的帘子放下,慌道:“姑娘快盖上,别被不干不净的人看了去。”

    哪里就不干不净,这世上谁比谁干净?

    那条路比平时好似短上不少,一路上只听得吵吵嚷嚷的喧闹声和时不时盖住喧闹声的乐声,便感觉停了下来,轿子被平稳放下。

    有人掀起轿帘,她还没来得及将盖头盖回去,与他撞了个正着。

    两个月未见,他似乎没什么变化,瞧着反倒更清隽了。

    他愣了片刻,方道:“到了,盖上盖头吧,下轿了。”

    她没动,故意问:“不盖行么?”

    他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是微微偏头后告诉她:“外面人很多。”

    她撇撇嘴,将盖头重新盖上。

    伸出手时,便被人握住了。

    他说:“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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