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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家宅安宁,促姻缘结成

    一事毕,一事又来。

    薛蟠在家里闹着薛姨妈要娶夏金桂,薛姨妈便让人请她回去商议。

    她自然不同意,苦于没有理由,夏金桂如今不显,她空口白牙也没人信,又不能再演个能掐会算,况且薛蟠正在兴头上,如何肯听。

    没了法子,救一个是一个,她只能将香菱带走,远离纷争。

    “我知你不拿香菱当人,如今新嫂子进门还不知怎样,白白让香菱受罪,既如此,舍了她跟我去,我便随你。”

    如此香菱又搬回园里来,湘云便搬去潇湘馆同黛玉住。

    一时娶进门来,夏至知晓大约会不太安宁,让香菱见了她,说她身子不好,香菱跟去园里服侍,此后与薛蟠无关,伺候不得她了。

    瞧香菱样貌出众,少这样的人在眼前她自然舒心些,那园子她也是知道的,贾府家教甚严,想必也是进不去的,一时宽了心。

    如此倒过了些好日子,只是她这人性子乖张,被骄纵长大,打骂下人成了习惯,薛姨妈发现后多次劝说无果,加之薛蟠又□□熏心,见她身边丫头宝蟾举止轻浮可爱,便要上手,她自然不从。

    薛蟠每每被其拿捏,骂也骂不得,打也打不得,央求求不好,哄也哄不成,没了法子,躲到外头去。

    她也闹过一通,后来却在家纵情取乐,设牌桌赌局,又因爱吃鸭脖之类,每每让人杀鸡鸭取肉,只留鸡架、鸭架炸之而食,搞得乌烟瘴气,花费颇多。

    但凡多说一句便撒泼打滚,肆意高嚷,污言秽语,薛姨妈头疼不已,劝说多次,又骂了儿子,只是无法。

    瞧着夏金桂将薛蟠完全挟制,常常顶撞自己,更是后悔不已,当时就不该答应让她进门。

    只得在夏至面前唉声叹气,与她商议办法。

    人都进门了能有什么办法。

    后薛蟠又常常外宿,夏金桂便有不服,便让宝蟾去打听,宝蟾苦于受她磋磨,又不得与薛蟠勾搭上,便想起香菱来。

    这厢扯谎,说见薛蟠往外边宅子去,那宅子里走出个女人,瞧着像香菱。

    夏金桂气急不已,怕香菱在外,便装作大度,要将香菱要回来,夏至哪里肯放人,任她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是不依。

    香菱又在园子里,夏至命园中人不可放她进来,哪怕说是自己嫂嫂也不成,夏金桂知道无法便只好放弃。

    一时又想拿住薛蟠的心,便又收了性子,好了一阵。

    谁知这薛蟠贼心不死,宝蟾也颇为有意,一时竟私相授受,半推半就让薛蟠得了手,这下夏金桂可就不依了,火冒三丈,大吵特吵。

    又在背后使绊子争宠,惹得薛蟠一时不知先哄哪边。

    宝蟾是个性子刚烈的,又得薛蟠宠爱,也不落下风,薛蟠见状不好,脚底抹油。

    偏让夏至拦了下来,“哥哥往哪儿去?如今自己闹出的事倒要出去多清净,让妈和我在这儿受罪么?”

    薛蟠便不好意思,忙求道:“还请妹妹帮忙,我实在无法。”

    夏至高声道:“吵,让她们吵!反正都是夏家的人,她们不要脸我们怕什么?”

    那二人听了皆都反过来讥讽:“姑娘这是说的哪话?若不是你那哥哥何至于此?”

    夏至冷哼道:“我这哥哥肚大无脑,□□熏心,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你二人也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本是在一处的小姐丫头尚为了这么个货色阋墙,倒把自己看轻了。”

    薛蟠听懂了妹妹在骂自己,但又不敢反驳。

    “如今日日恣意纵情,争吵不已,顶撞婆婆,虐待下人,搞得家宅不宁,还想让我将香菱送予你磋磨,你那点心思谁还不知?”

    夏金桂啐了一口,大骂:“未出嫁的雏儿少在这儿多嘴多舌,迟早要嫁出去,就跟泼出去的水一般,哪轮到你对我指手画脚。”

    “香菱本就是妾室,该服侍我,你们不愿,倒还将她放在方面与薛蟠勾搭,你们家养个不知来路的小老婆,倒娶我这清白人家的姑娘做什么?早早杀了我,娶个新人再来受你们的罪!”

    “你听见没?这就是你娶的好媳妇。”夏至瞧着薛蟠道:“当日你不听我的,又不愿改了你的毛病,自己遭罪不算,扯着我和妈做什么?既如此,你快快带了人出去住,往后也别来烦我们。”

    薛蟠人虽不行,却是个孝顺母亲、疼爱妹妹的,自然不愿单单出去,又听夏金桂如此说早已心中不快,拈起棍棒要打。

    夏金桂只将身子一挺,恶狠狠道:“打呀,你打呀,打死我让这个贱人上位!”

    宝蟾道:“你平白扯着我做什么?”

    夏至却让人拦下了薛蟠,“哥哥还是快住手吧,免得打死了人吃人命官司。依我看,她不孝母亲、多言、妒忌,一封休书上秉官府,自然可解。”

    夏金桂断想不到她会让薛蟠休了自己,一时又破口大骂起来,夏至却面不改色,“致使家宅不睦,骄纵倒也罢了,手段却阴狠,这样的人,薛家要不起。我们也不追究夏家教女之过,还是快些回去养养性子。”

    便喊道:“还不让人来拟休书!”

    夏金桂又哭又闹,只是不愿,夏至让人将她辖住,“要死也不能在我家死,等送回夏家再放开。”

    令她眼睁睁看着人写好休书,大骂薛蟠不仁义,竟不阻止一二。

    薛蟠已被闹怕,这世间女子多少,贤良淑德的也不难找,再找一个便是,自然不吭气。

    夏至让人将她与休书一起送去衙门,薛姨妈倒还怕被街坊邻居瞧见。

    “她闹了这么些天,街坊邻居哪个不知,怕是天天也被闹得头疼,妈到如今还顾着什么面子,若不想明儿还这样,快快管管你的儿子吧!”

    说着自己也跟着去了。

    夏金桂骂了一路,她也不让人将她嘴堵上,而是道:“骂,多骂些,你骂的越难听,便越出名,官府动作便越快,往后你也就越难再嫁出去,不过也好,你这样的,还是别再去祸害别人了。”

    她便噤声了,只是恶狠狠盯着夏至,从前只知薛蟠这个妹妹不好拿捏,没想到竟有如此手段!

    官府动作果然快,甚至派人帮忙送了夏金桂回夏家,一并说明情况。

    薛家又赔了些钱方结束。

    剩下宝蟾,夏至给她两条出路,一是回去夏家,怕是夏金桂不会放过她,二是跟她去戏园做活,反正不能留在薛家。

    宝蟾果然选了第二条,去了戏园一看便知自己来对地方了。

    其实她性子刚烈,倒是个好手,只是心思不太干净,差点陷害香菱,夏至耳提面命,“你若是再与从前一样,便无第二次机会。”

    她忙应下,此后在戏园安身。

    不久,梅家回京,与宝琴议亲,只有薛姨妈这个长辈在京,少不得要上心,夏至跟母亲见了梅家女眷,薛蝌作陪外男,至于薛蟠,不知耍到哪儿去了,不捣乱就行。

    薛家再迎来喜事。

    宝琴定下了,年内就完婚,夏至便又提议将薛蝌和岫烟的婚事提上日程,贾府积弊已久,被抄获罪大约是不可避免的,早将岫烟娶来也免她蹉跎。

    薛蝌和岫烟都是愿意的,邢夫人及其兄嫂也无异议,很快日子便定下了,就在明年开春。

    一时便定了三位姊妹出去,宝玉还有些不大得劲,本来热热闹闹在一处,转眼就要离了去,又逢一场大雪,愈加寒意料峭,他便闷闷不乐,不大爽利起来。

    被夏至逮住狠说了一通:“这些个人也莫做旁的去,只每日陪你厮混便是了,说句不中听的,你能为她们如何,自个都说不了话,还能照顾她们不成?”

    “如今女子横竖是要嫁人的,左右不过是困在宅里,去哪里不是去,所幸侯府、梅家,再就是我家,断不会磋磨媳妇,你倒替她们高兴几回,也算抚慰。”

    哪怕是现代,到年纪不结婚都会接受七大姑八大姨的言语洗礼,莫说这个封建时代,夏至做不到什么思想开化,她积重难返,社会环境一时改变不了,人们的思想一时也改变不了。

    就连女子本身,夏至都没把握说服,再者,她也不十分主张不婚主义,如果有一个良人,结婚也未尝不可。

    来世上一遭,本就要经受许多磋磨,有一个靠谱的“战友”,倒还有些乐趣。

    宝玉被骂了一回,反而想通了,这些个姊妹嫁去的也不是什么远地方,一个平威侯府、一个梅翰林家、一个薛姨妈家,总归还是能再聚的,只是无法像从前一般常常玩乐罢了。

    再者季尚清是个不错的,薛蝌是自家兄弟,梅翰林之子倒不知如何,赶明儿结交一下,说不定还能多出个朋友来。

    如此好些,偏又贾政让他去私塾学习,于是每日又没精打采。

    黛玉也突然生了病,众人十分慌张,好容易养好了些,已许久未病了,怎么这突然倒下了?

    太医来看过,开了药方,道:“姑娘身子比从前大好,不过是时节交替,一时不察,外加忧思过重导致,这药喝下去几贴也就好了。”

    众人这才放心,忙劝她,有什么想不开的,如今比刚来时身子不知好了多少,这是喜事,哪有比这还重要的。

    她哪里不知,只是心中事无法对外人道也。

    直到众人散了,独夏至未走,拿眼觑着她。

    她一想,宝姐姐贯是懂她的,又为她奔忙不少,便叹了口气道:“姐姐怎地不与他们一同回去?”

    夏至笑道:“宝玉读书不能来,我替他多看两眼。”

    提到宝玉她便更添三分愁容,夏至知她心思,不过看宝玉的光景,心里虽没别人,但是老太太舅母又不见有半点意思,外加做了一场噩梦便病来如山倒。

    劝慰道:“你且放心,只将身子养好,一切便尚有可图,老太太是极疼你的,必不会撒手不管,再说还有我呢。”

    黛玉虽不知她有什么法子,但如今对她有些依赖,似乎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总归宽慰些。

    一时外面传:“二爷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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