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生看到字的时候已经往楼上走去了，张嘉与站在一旁欲言又止，苏妤疑惑望了过去。

    他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你们一对？”

    苏妤一口面卡在喉咙里，咳得撕心裂肺。

    “看着像？”陆绍思从书本里抬起头，饶有兴致。

    张嘉与被眼镜遮住神色，“还好。”

    苏妤缓过来，“我们今天才认识的。”

    陆绍思，“嗯，字条应该被人替换过。”

    “啊？”

    聊天跨度太大，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张嘉与接过纸条，端详了一会，这纸条与之前他们拿到的线索有一点细微差别，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我去七楼看看，你们可以到处转转。”陆绍思身高腿长，转眼就走到了楼梯口。

    苏妤咬断面，觉得有什么不对，然后反应过来，居然不带我？

    “诶，有人在上面。”底下一声叫喊，引得不少人望了过来。

    “你们用电梯使用权上去的？”

    “嗯。”

    张嘉与站在窗户处，图书馆的中间是中空的，从里面的窗户可以看见一楼的场景，有些人还在坚持不懈地翻找东西。

    苏妤吃饱了，也往窗户处看，然后她的目光一凝，“那个花瓶。”

    张嘉与顺着她指的地方看去，花瓶里好像有东西。

    “花瓶里好像有东西。”

    那花瓶足有人高，为防止打碎，有两个人一起将它倒了过来，一沓明黄色的纸掉了出来，有人捡起查看。

    “怎么那么像符纸。”

    “我看看。”那两个搬花瓶的学生凑上前去，朱红色的墨迹，确实很像符纸。

    苏妤腿边一阵烫，像是有东西在燃烧，她伸手摸去，竟是黑色的灰，和张嘉与对视一眼，他们都往楼下走去。

    他们能上楼应该是因为答题了，那张电梯使用权是假的。

    “诶，这么多符纸，能给我一张研究一下吗？”苏妤好奇地上前，笑脸盈盈。

    手拿符纸的人迟疑着给了苏妤一张，然后接二连三有人上前问要符纸，都被一一拒绝了。

    一张可以，这么多，不可以。

    “诶，找到你了，真是谢谢你啊，就是你给的那张电梯乘坐权，让我们在楼上找到了好东西。”苏妤四处寻找，然后一下子锁定了一个角落的人，快步上前，一脸惊喜。

    张嘉与看了一眼苏妤，扶了扶眼镜。

    “没事。”那人挤出一抹笑。

    “嗯？我们要感谢你的。”

    有人注意到了这里的动静，关注地竖起耳朵，听到这里，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那好东西是什么了，可是苏妤扯东扯西就是不说，她好哥俩地往那人身上一拍。

    一张符纸出现在了那人身上。

    苏妤惊讶，“诶，我怎么把这个拍你身上了，真是不好意思。”

    她歉意伸手，“我帮你拿掉。”

    她与张嘉与交换了一个眼神，一左一右地堵住了他。

    还不等他们有什么动静，那人从他们的眼前化为一滩死水，随着一声尖叫，所有人都来到了大厅。

    “我们中间有非人。”

    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一时间，所有人都很惊慌，他们看着那滩水，怀疑地看着周围的人。

    “诶，这里也有一个电梯乘坐权？”

    “我想上楼，给我。”

    或许是苏妤的尝试在前，也可能是因为想远离人群，不少人都往楼梯处走。

    “诶？”苏妤想看看那张纸条。

    张嘉与，“是真的。”

    苏妤，“你怎么知道。”

    张嘉与，“纸质，那张纸的纸质没错。”

    “一眼就看出来了？”

    行吧，都是牛人。

    张嘉与出声拦住急着离开的众人，“等等，大家在一楼找了这么久，有什么线索吗？不如都说出来，互通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