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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战役

    昼炎又在洞口站了一会儿,确定伊媚儿睡下才离开。

    昼炎同冥魇自是不同,他上来便架空了老冥渊皇的权利,冥翼跑了,还带走了啸月,这些对昼炎来说都无关紧要,他集结了老冥渊皇最后的兵力5万加上尼焰带来的10万大军,一下将雪山附近月国的军队给趁机端了,岑寂是带的人不少,可是和昼炎对上那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岑寂为了保存实力,只得后退,一边退一边火速发出增援信号向尚文求助。

    尚文每隔三月便会亲自去月京一趟,恰巧不在冥渊,所以岑寂就算发出了求救信与也没有得到急时的救援,昼炎并没有放过这次这么好的机会,一路一边进攻一边收复,一边暗杀,竟是将岑寂逼的捉襟见肘狼狈不堪,好几次照面岑寂显些死在昼炎的剑下。

    昼炎一路势如破竹,愣是用15万的兵马就夺回了大半冥渊国土,后来还是尚文得到消息迅速赶回,连夜派兵部署才勉强守住了魇京。

    尚文看着下首伤势严重的岑寂:

    “怎么回事?冥魇何时变得如此厉害,可是有什么高人相助?”

    岑寂捂着伤口摇摇头,好像想到什么:

    “柠檬公主在他们手上而且□□发作,生命危在旦夕,是不是他们用运薄威胁柠檬公主了?”

    尚文摇摇头,他看过冥魇最近的作战策略,是个非常出色的将才,可之前冥魇并未表现出如此的军事才能。

    难到是摩炎道长?可是如果一个神棍就能扭转战局的话,老冥渊皇他们也不会蜗居在雪山那种苦寒之地这么久。

    “你先下去好好养伤,我发信与月皇,问他这事如何处理。”

    “报———”有士兵前来禀报:“冥魇攻城了~”

    “走,去看看!”尚文顾不上其他,连忙赶往冥京城墙。

    此时昼炎已经收复了三分之二的部落,人手已达30万之众,待他攻下魇京,便可全面收复冥渊。

    昼炎骑着黑色战马,威风凛凛,一身黑甲将他的身形衬托的愈发强悍,昼炎周身的气压很低,像围着一团黑气,以他为中心,魔气向外不断的扩张,让他的大军犹如地狱骑兵,那种无时无刻不散发出的黑暗死亡的威压,根本不是普通士兵所能抗衡。

    尚文站在城墙上又看了一会儿,然后悄悄下令,

    “不得与冥渊的士兵硬碰硬,边打边退,我们撤离冥渊国。”

    “尚文将军~”泯月军的其他士兵颇有微词。

    被尚文扬手制止。

    其他人一路抗争过来,也不是不知道如今冥渊大军的实力,他们损失了近10万兵马,实在是守不住才一步步退到如今。

    泯月军虽不甘心,也要为月皇保存实力,他们不能意气用事,虽然将好不容易打下的冥渊又退回他们手中有些不甘,但9年了,御家军和冥渊的大仇,终究会有血债血尝的时候。

    魇京在三日后也回到了昼炎的手中,昼炎命人将魇京快速整顿了一番,便让人连夜将伊媚儿从雪山接出,那边的环境太差十分不利于伊媚儿的修养,所以昼炎才这么急切的收回魇京。

    魇京收复,月军退出冥渊国,以月国紫城为界,冥渊国又分裂于迷雾朝之外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

    宫人很快收拾出一处大殿,说是大殿也不过是一处最宽敞舒适的营帐。

    昼炎重新把了一下伊媚儿脉博,还好,□□压制住了,只要找到那些药材,便会解了这次□□危机。

    冥翼和啸月还未回来,但那两块玄冰却是在柠檬国,昼炎本想亲自去一趟柠檬国却取,却在一个夜晚在帐门口捡到了那盒本该在柠檬国的千年玄冰。

    昼炎轻笑一声,果然身边还是有他的人。

    昼炎拿着玄冰走回营帐,心想雅女果然深得他真传,只用一块千年玄冰,虽可暂时止痛,却会将寒毒逼的深入骨髓,到时虽及时缓解了这□□之痛,可这千年玄冰遗留下的寒毒却是深深扎入人的体内,每到严冬,酷暑,这种寒毒便会搅得人生不如死不得安宁。

    昼炎不急着给伊媚儿用这东西,只轻轻地放在桌上,小公主自上次被咒术所伤就一直身虚体弱,虽有他时时为她滋补,但还是伤了根本,用再多的灵药也无法恢复她原来的体质,更何况又被人中了□□还有寒盅。

    雅女有些太过分了,昼炎在想着这次如何惩罚她。

    虽说早些让夜神归位是大家的心愿,可他依然不愿她在尘世经历这些磨难。

    所以跟了月神倒底有什么好?陪他一起吃尽苦头吗?

    如果早年他不曾被雅女所惑,就不会被月神钻了空子,而导致这一连串的不良后果。

    无非就是她不爱他,他又不愿放手的层层加极戏码。

    雅女这枚棋子有了自己的意愿,一颗失控了的工具,昼炎在想,失去最后的太阳血脉和掌控在手的权势到底哪个更重要一些。

    伊媚儿今天被从雪山接出,一时还有些适应不了突然的温暖。

    她迷茫地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床前的冥魇有些怔愣,一时竟忘了他是昼炎:

    “冥魇,这里怎么这么暖和,你这是又造了什么梦境?”

    昼炎被她惊奇的眼神取悦,低低地笑出了声:

    “夜媚,是我,我们回了魇京。”

    “哦,”伊媚儿还是呆呆的,好像对昼炎的话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那是什么?”伊媚儿看到桌上的玄冰盒子,宝蓝色的,好像有一块是圣女送的。

    “不知道,有人将这个放在了营帐门口。”

    “哦,看来你的部署还是有漏洞啊~”伊媚儿趁机埋汰他。

    昼炎失笑:“我一直以为他没有多喜欢你,好像是我误会了。”就冲这药送的这么及时,那人的心也是在夜媚这里。

    “是吗?”伊媚儿到没他那么乐观。

    昼炎轻笑,说那人一句已是极限,他才不会在夜媚面前替他说话:

    “你的坐骑好像也拿到了龙血和兰草......”

    “什么?”伊媚儿一惊:“那他们?”

    “死了。”昼炎给出她准确的答案。

    伊媚儿的眼眶一下就全红了,“怎么会?他们......”

    “紫兰受伤太重,白奕可能等不了再一个三百年了。”

    “为什么?”

    “不知道,可能等待一个人感觉并没那么幸福”昼炎的手指轻敲着桌面,看不清眼中的情绪。

    伊媚儿低下了头,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你做什么?那等下奴死不足惜,能够为你而死是他们的荣耀!夜媚,你就是心肠太软,才会一次次地被雅女利用伤害。”昼炎看不得伊媚儿为别人哭泣,这会让他暴躁。

    “哦,原来你都知道。”伊媚儿擦一把泪水还不忘回怼昼炎。

    昼炎:......

    “夜媚,我是在安慰你,他们在这个迷雾朝消失,未尝不会在另一个地方重生。”

    “是吗,那你还费心思救我干嘛,直接让我去其他地方重生不好?”伊媚儿步步紧逼,完全不领昼炎的情。

    昼炎的双唇紧抿成一线,本就单薄的双唇显得更加凉薄,伊媚儿知道他在忍。

    昼炎轻叹一声,想着这丫头一定又故意气他,遂转移话题:“饿了吗,侍女说这些天你睡的都比较多,我让人给你准备了参汤,你起来喝些。”

    伊媚儿点点头,身子沉沉的,感觉她快要睡废掉了。

    侍女上前搀扶起伊媚儿,替她摆好小桌,然后便送上参汤,昼炎就那么默默看着,他是很喜欢她,但他不会再纵出一个雅女。

    虽然她很可能根本就不稀罕。

    昼炎笑笑,指着伊媚儿身旁的金薄:

    “我和月神对战在即,你为我写下旗开得胜,马到功成的贺语!”

    伊媚儿不理他,将金薄往他身旁推推。

    昼炎脸黑了一度,忍了好半晌才幽幽的说道:

    “你不替我写也不准帮他,就让我们凭实力决一死战,如何?”

    原来在这里等着。

    “恩。”伊媚儿轻点下头,将参汤的碗放下。

    静静地看着虚空。

    “我能信任你吗?”昼炎怎么也没办法相信她会袖手旁观。

    “你可以将金薄拿走。”伊媚儿的话淡得没有一丝情绪。

    “行吧,你将金薄好好收着,不知道这东西离了身,你会有危险吗?”

    “我不觉得还会有什么危险。”

    昼炎一噎,想着再说下去,他血压可能还会飙升,

    “那你好好休息,闷了就跟侍女玩会儿,你的那个大宫女我让人去接了————,”昼炎话峰一转:

    “别再想着从我身边逃离~”

    他的眼睛还是那么毒辣,伊媚儿攥着衣袖的手指猛得抓紧,低下头轻轻一点,算是答应。

    昼炎离开了,出门挥手加紧皇宫的守卫,这种让人摸到门口的事情不容许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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