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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下比赛的赌注

    一场刺骨的冷雨洗礼整个城堡,黑湖里的巨型八爪鱼不安的敲击着寝室的彩窗玻璃。

    高蒂尔并不在乎盥洗室没了镜子,她没有多问,只是简单的一个清理一新后安静的翻书写论文。

    魔咒课后雨势太大,不能去外面活动,我和高蒂尔进了一间闹嚷嚷的教室。我们坐在角落,喧嚷的空气让高蒂尔很不满。

    “无声无息,应该这个时候用吗?”

    她嗓音低沉,苍白的肌肤深棕的卷发 ,以及校袍兜帽和领带的银绿昭示了她的身份。周围的目光无疑不是恐惧,她端坐在那冷艳桀骜即使她并不是故意的。

    我心不在焉的翻阅我的草药书,原本吵闹的人群已经散去大半,唯有坐在另一个角落的哈利罗恩和赫敏三人呆呆的望向我们这边。

    我这时才发现他们凑在一起争论着什么,显然高蒂尔早就发现了他们,还顺手“恐吓”走了碍事的人。

    高蒂尔头也不抬,羊皮纸上都是她漂亮工整的花体字。

    “不客气……”

    赫敏试探性的往我们边上靠了靠,高蒂尔依旧没有抬头。

    “蒂娜……你听见了什么?”

    赫敏咬着嘴唇焦急的等待着下文,我也屏住呼吸怕高蒂尔听到一些密辛,比如凤凰社再比如西里斯。

    但不是不信任她,而是这时多一个人知道就是多一分危险,也是无端把危险的秘密推到别人身上。

    “没什么。”

    赫敏三人松了一口气,高蒂尔又接着说道。

    “从伤风开始……”

    “你怎么不从海德薇开始啊!”

    罗恩抱着臂靠在墙上,脸瞥向另一边,哈利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

    “海德薇怎么了,哈利?”

    “没事的,受了点伤而已,已经送去给格拉普兰教授了。她是个坚强的姑娘,一定会好起来了。”

    哈利说起这个眼神不由有些悲伤,他望向被雨模糊的窗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也许莽撞的伤风向来是反例,随了他的心意反而像做错了一样。但有些事必须有人去做,有时候当没有头脑的正派人物挺……酷的。”

    “下次你们格兰芬多讨论秘密的时候,再大点声也许就没人听到了。”

    高蒂尔说完刚好铃声响起,她抱起书起身离开座位。罗恩皱着眉,没理解话里的意思。

    “怎么感觉她在损我们?”

    密集的雨点砸在黑湖湖面上,斯莱特林的休息室即使壁炉里的火旺得要窜出湖水,也止不住休息室里的湿冷。

    我裹了条毯子缩在壁炉角和德拉科对战西奥多的巫师棋,在一次又一次的溃不成军后,西奥多又吃掉白棋的王。

    高尔克拉布不情不愿的将五块金加隆塞进布雷斯手里,布雷斯玩味的将加隆抛起又接住发出脆响。这声响听的高尔和克拉布的脸阴的像今天的天气,他们互相责怪着。

    我们和西奥多又开了一局,德拉科不服气认为是棋子颜色的问题,他执意要拿黑棋而西奥多执白。

    潘西枕在达芙妮的大腿上翻阅着魔药的杂志,达芙妮正仔细保养她的魔杖。

    “你们男孩除了魁地奇和巫师棋有别的娱乐项目吗?利亚别凑过去!”

    利亚从寝室出来穿了一件白色的毛绒睡裙,她一直很喜欢巫师棋。

    潘西从沙发上坐起来,利亚乖巧的坐在她们旁边分享那本魔药杂志。

    蒙太在告示板上贴了一张舞会的邀请,是纯血间的小舞会为了庆祝他当上魁地奇球队的队长。

    他特意包了一张精致的邀请函给潘西,潘西得意的看向达芙妮,达芙妮也是这样的表情。戴着绿宝石戒指的漂亮手指利落的推远邀请函,蒙太垂涎她粉嫩的指尖,潘西唇边勾起一抹坏笑。

    “我们帕金森向来重血统与力量,不是什么样的废物也配来沾边的。”

    “你什么意思?”

    蒙太似乎察觉到她语气中的不善,但是还是耐着性子问道。潘西冷笑出人意料的往我这边走来,达芙妮又接着说道。

    “潘西的意思是,靠逢迎谄媚赢来的权利,还是低调点好。”

    达芙妮也走过来别扭的撒了一个高贵的娇。

    “拜托,别每次让我给你解释,潘西。”

    “没办法,你得允许蠢货活在这个世上?而且很有趣,不是吗?”

    蒙太将散发着馥郁玫瑰香的请柬捏的皱巴巴的,他尽量维持脸上的体面,虽然效果甚微。他嘴角的弧度好像被施了冰冻咒一样,怪异的抽搐着。

    “所以,你是要站在那个亲近格兰芬多的斯莱特林叛徒那边吗?你这样是为她出气吗?”

    他们之间的战火沿着石板地上的羊绒地毯蔓延到我身上,我感到有股火焰冲破我的内脏,我的理智正试图压制好不让我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我随手攥住一颗步兵的棋子,象牙制的棋子凹凸不平,我感到手心一阵钝感的痛。

    我无比紧张,紧张到德拉科关切的握住我的手腕时,我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回给他。

    潘西轻蔑的垂落目光,她满含厌烦的快速扫过我,只在德拉科握住的手腕上停顿几秒,但只有几秒而已。

    我仰望潘西,她瘦高苗条在蒙太的衬托下更加瘦小了。可却丝毫不输蒙太的气势,不用可以伪装发怒的表情。她仿佛天生就是上位者,践踏真心对她来说像一支探戈一样简单。

    “达芙妮,也许蠢货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你要是再将我和那个打魁地奇的蠢女孩归为一类,我会让你好看的。”

    “替我向你父亲转达,我不会答应与蒙太的联姻的。不要仗着几处矿产、几个魔法部的熟脸,就把自己当纯血。我是高兴看张挫败的样子,但得我自己来,懂吗?”

    “现在,带着你的一身汗味和你的破扫帚离开我的视线,不然你就试试帕金森的厉害。”

    她没有给蒙太任何还嘴的机会,轻佻又蔑视的看了他一眼。

    波澜平静后,大家又恢复如常,坐在窗角的高蒂尔又换了一本书。

    西奥多从容的落下一颗棋子,他蔚蓝的眼眸里盛满了黑白的棋局。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缓慢的推送一个步兵棋走向深渊,步兵棋被我吃掉了。

    那双蔚蓝的眼眸也看向了我,我在澄澈的倒影中望见了我。我落入了他布好的陷阱,我损失了我的主教,果然

    “不行,我不走那了。”

    西奥多将我的主教拣在手心,他再次与我眼神接触,我第一次在他的眼里察觉到一丝滚烫的情感。

    “辛西娅,落子无悔…”

    他的声音短促而有力,仿佛被吃掉就是我的命运。

    “而且你无路可退了……”

    大抵休息室的局面有些尴尬,散漫的靠着壁炉的布雷斯轻眨了他黑亮的眼睛。他深棕色的肌肤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那么的光泽。

    “行了,西奥多。这局也没有注,赢她也没意思。”

    “困了……你们太无聊了,我要去睡了。”

    他慵懒的伸伸腰,揽住德拉科的脖子要带他回寝室。

    德拉科有些不舍,倒不是不舍已定输赢的棋局,他是不舍得我。他在我的脸颊两侧都留下一个轻吻,又摸了摸胸口是那枚月牙翡翠吊坠。

    “好梦,我的月亮。”

    我们都起身离去,没人去管那个棋局只有西奥多还笔直的坐在那。他忽然开口,众人都循声看去。

    “谁说没有注……”

    “我要你……帮斯莱特林赢下魁地奇球赛,这对我……很重要……”

    德拉科和布雷斯互望了一眼,布雷斯吊儿郎当的一只手搭在德拉科肩膀上一只手拽着校袍。

    “开什么玩笑,你什么时候喜欢魁地奇了。”

    “跟没下注没什么区别,诺特。斯莱特林一定会赢的,乌姆里奇才批准他们训练,剩下的训练时间都在下雨,他们几乎没时间训练,队里又新添了呆瓜。我们赢定了!”

    也许是事关我德拉科有些警惕,他否决了西奥多提议的注。

    我回到寝室不由的想起那双湛蓝的眼睛,他仿佛能隔着我的皮囊读取我内心的想法。我闭着眼睛,确保大脑封闭术依旧有效,我企图遮蔽令我羞愧的记忆。

    又觉得自己太傻,没有天才五年级就能学会摄魂取念,伏地魔也不可能。我揉揉胀痛的双眼,巫师棋确实不是个好的休闲游戏,黑白格的棋盘盯得我眼睛疼。

    在高蒂尔关门的最后一刻,一只闪着淡黄色荧光的纸鹤从寝室半敞的门缝飞进来。它机灵的在低空转了个圈绕过高蒂尔的视线,它径直飞向我,像最初就是这样的设置一样。

    我展开纸鹤,字如其人,落下的每一笔都极为纤细飘逸却在字尾落下一块浓墨,似笔者沉重的赘述。

    「If you don't win, I want a osmanthus flower.

    ——T·N」

    第二天的草药课上我被哈利塞了一张纸条,他耳垂赤红,头发也湿了一点,赫敏正用烘干咒给他烘干。罗恩进来甩了甩袍子上的雨水,溅到几株植物上,魔鬼藤的藤蔓霸道的伸了伸。

    “看着点,红毛鼹鼠。”

    德拉科不友好的冲罗恩喊了喊,即使那点雨水一点也没溅到他,他还是厌烦的拍了拍自己的袍子。

    “省省吧,咱们俩的距离可以站下十个你的跟班了!你在讨打吗,臭烘烘的白鼬!”

    假穆迪将德拉科变成白鼬一直是他的污点,那当然也是格兰芬多们肆意调侃的点。德拉科不由脸色一黑,克拉布和高尔也蓄势待发撸起了袖子。

    “罗恩,你想犯和隆巴顿一样的错吗?回你的位子去,别再说话了。”

    我尽量压低声音,哈利已经干透了,他看看斯普劳特教授尴尬的叫罗恩回来。

    “罗恩过来……”

    “期待你的魁地奇表现,韦斯莱。”

    德拉科得意的笑着,斯普劳特教授低声的呵斥他才收敛一点。

    下午的神奇动物保护课换到了室内,但室内并不适宜上神奇动物保护课,格拉普兰教授给我讲解了几处常见的论文错误。

    我避开所有人悄悄打开哈利给的纸条,上面是哈利的字迹,简短明了却隔着羊皮纸我也感到他的支吾。

    「晚上八点  八楼  那个屋子  学习的事

    你忠实的哈利·波特 」

    我七点就借口困了回到寝室,高蒂尔坐在床沿上翻看自己得了A的变形术论文。

    “我床下的箱子里有阿德尔的隐形衣,你可以借去。”

    阿德尔?我愣神了半秒,高蒂尔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她和阿德尔现在什么关系?我又瞬间清醒过来,这不是当下最关键的。

    “替我谢谢亚克斯利学长!”

    我翻出床下一尘不染的箱子,旧校袍、一些乱涂乱画的手书、闪亮的级长徽章还有一件隐形衣。

    我披上就准备离开,我回头看了一眼高蒂尔。

    “嗯……”

    “如果你想问一些关于感情的事,我想,我无可奉告。”

    “嗯……”

    “关于你们的秘密……”

    她放下论文,冷淡的把玩着代表塞尔温的戒指,我只在此刻觉得她像极了纯血塞尔温。

    “那是一张单薄的纸,在今夜的雨里,辛西娅。”

    “这并非良计,但实在算得上……我不想那么说,但是你很勇敢。”

    “我想,我会为你骄傲的。”

    “我的女孩……”

    她高出我一个头我披着隐形衣露出一个脑袋,这不可方物的美艳妖物居然弯腰赏赐了我的一个面颊吻。

    “哦,梅林啊。求你别这样说话,我会害怕的。”

    “祝你好运,格兰芬多……”

    “是斯莱特林……”

    “有关团结吗?这是什么荒诞的梦吗?”

    “但我不想醒来,蒂娜。”

    隐形衣落在脚边,我不由的为未知感到恐惧,我抱住了高蒂尔。

    “Well,那我也想要一支桂花。”

    “蒂娜,你看了我的信。”

    “依我看,那是情书。万人迷小姐……”

    她嘴角漾起一个清浅的笑容,不是很明显但已经是她表情的极限了。

    “好吧,尽情笑吧。亚克斯利夫人……”

    “闭嘴!”

    我做了个鬼脸披上隐形衣离开了寝室,我爬上八楼之后。哈利三人正拿着活点地图,我刚一踏上楼梯他们就扭过头来。

    “久等了,骑士、军师和法师。”

    赫敏歪歪头,蓬乱的卷发洒在洁白的项间,那些棕色的小精灵快乐的跳来跳去。她太过欢快了,脸上挂着的笑容久久不能散去。

    “我真期待啊……我居然在违反校规,这简直太太太……太刺激了!”

    她激动的几乎要手舞足蹈起来,在试探有求必应屋时她又紧张的握紧我的手。成功召唤出时,她亢奋的舒了一口气。

    “我就知道,一定会成功的。”

    哈利握住铜把手拧开门,我们同时屏住呼吸,在看到眼前的场景时不自觉瞪大双眼。

    那是一件很宽敞的屋子,四周有几面照妖镜还有窥镜,靠墙有一排书架地上放着几个软座垫。还有块一面是黑板一面是告示板。

    “那么,赫敏负责出主意是军师,哈利负责教魔法是法师,那我是骑士。那你呢,辛西娅?”

    罗恩满意的看看周围,突然侧过头来问我。他的红头发顺着两颊滑下来遮住脸上的绯红,这句话引来正在沉浸书籍和神奇的魔法物件的赫敏和哈利两人。

    “不,我不是什么重要角色。他们并不不信任我,主要靠你们。”

    赫敏抿着嘴巴,我其实并没有太过悲伤,但是还是接受了那个橙花味的拥抱。

    “你忘了吗?你也要教大家,那是偏见,大家会相信你的。”

    “这样的偏见,很难消解。就像让罗恩哈利理解德拉科一样难……”

    我埋在赫敏的肩膀上,声音瓮声瓮气听起来很不清晰。

    “你当然是重要角色,辛西娅。因为你站在这,所以我站在这,你是我……我说你是我们的底气。”

    哈利一字一顿清晰的说着,我抬起头看见罗恩认同的点点头。

    “不,没有我你依然会站在这。你勇敢、善良,是最不会向命运屈服的人。”

    “那你为什么在这?”

    哈利说道。

    “因为在那些美好品质之下,你是个孩子,我也是。而我恰好在苦难之内,我们都需要底气。”

    “心脏,辛西娅是心脏。提供血液,维持生命。”

    赫敏忽然灵机一动,我们拉开距离,棕褐色的眼睛深含感情的看着我。

    “骑士赞成!”

    “法师赞成……”

    “全票通过!”

    那山光滑的石门被敲响,门把手轻微转动,探进来几个拘谨的小脑袋。

    “该干正事了,伙计们。”

    “我真的好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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