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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德拉科的惩罚

    走廊上的气温跌倒冰点,不止德拉科和哈利,卢修斯教父和韦斯莱先生的状况也糟糕透了。

    韦斯莱先生一直想抓住教父的把柄,他一直亲麻瓜,而教父视麻瓜如渣滓。

    哈利翠绿色的眼睛透过眼镜片望着教父,他似乎想到了某些痛苦的记忆。教父冰冷湿滑嗓音,再次让氛围变得和庭审一样。

    “部长刚才跟我说了,你侥幸逃脱的经过,波特。真是令人惊诧,不过,最令我诧异的是我的教女。”

    “即使她已失去东方的所有财富,我还是没有料到她会和韦斯莱波特为伍。”

    教父慢慢走近我,想用蛇头手杖翻看我并不此崭新高贵的衣物。韦斯莱先生并没有反应过来,而哈利反应很快,他伸手握住了蛇头,蛇头尖牙扎进他的虎口。

    “离她远点。从她离开马尔福庄园的一刻起,她就是不是你的教女了。她是自由的,任何时候。”

    哈利挑衅的望了望身后的德拉科,使劲的甩开手杖。德拉科怒不可遏,他快走几步,拎住哈利的西装衣领。

    “你怎么敢……这样对我父亲说话?”

    德拉科气势汹汹,就在目光接触到我眼睛的刹那温柔了神色,他不明所以的一笑。这一笑属实吓到了正怒气冲冲的哈利,他甩开德拉科。

    “我们没必要对他这样的人恭敬……”

    韦斯莱先生没好气的说道。

    “亚瑟·韦斯莱,你来这里干什么呢?我记得你应该在二楼,处理一些……麻瓜……的事。”

    教父灰色的眼睛带着打量的目光,眼前的一切都是可以待价而沽的物品。他理了理自己的长袍前襟,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的响声。

    “说实在的,波特。也许因为你是邓布利多的宠儿,我们就该向他一样对你纵容。”

    福吉本来并没有掺和进这次谈话,但他听了教父这句话肉肉的脸庞没气色的耷拉着。

    “好了,卢修斯。我们的私事,去我的办公室谈吧!”

    “跟上,德拉科。”

    德拉科才艰难移开目光,跟随他的父亲走进升降梯。直到他们彻底消失在升降梯里,韦斯莱先生才松了一口气似的摇摇头。

    他似乎还在顾忌我的感受,并没有当面直白的去说教父的坏话。

    “你知道的,马尔福家的人总是这样的。”

    哈利颇为认同的点点头,他小声咕哝了一句。

    “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私事呢?”

    “我想是金子吧……”

    韦斯莱先生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无奈冲我摊摊手表示这只是一种无端的猜测。

    升降梯到了大厅,哈利把他的钱袋都倒在手里,里面大概有二十几块加隆。他似乎怕我笑他,有些难为情的挠挠头。

    “我刚才在心里想,如果我能无罪释放我就投十加隆进去的。”

    “那现在呢?现在你还想投进去吗?虽然我觉得这很愚蠢。”

    哈利轻柔的拉住我的手,他笨拙真诚的将金加隆都放在我的手心。终于,在一切紧张的气氛都终止后,他露出了调皮的笑容。

    “这并不是我向神明祈祷来的,而是我的证人帮了我。”

    “你就拿着吧……”

    他难有这样解风情的时刻,我怀疑是不是在格里莫广场12号时弗雷德和乔治给他看了《迷倒女巫的十二个制胜法宝》吗?

    我噗嗤笑出了声,由于韦斯莱先生一副满含慈爱的眼神和实在和哈利太过熟悉。

    我替他将金加隆都扔进水潭里,溅起的水花冰凉的沾在我们的手背上。

    我们相视一笑,眼中映出波澜水光中的彼此,清澈见底的水潭里的金币银币好似也没那么傻了。

    韦斯莱先生要回办公室简单处理一些事,他还有别的话要和哈利单独说。我被留在了二楼茶水间稍坐,几个身着西装的傲罗正在喝茶聊八卦。

    “马尔福还在福吉办公室吗?”

    “对啊,就在一楼。他的小儿子也在哪……”

    “你们很闲吗?”

    一个严肃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闲聊,是那个黑皮肤的金斯莱。傲罗们陆续离开茶水间,他给自己泡了一杯红茶。

    “张小姐,要喝茶吗?这有中国来的乌龙茶?”

    “多谢,不用了。”

    我礼貌拒绝,一杯热气腾腾的茶已经被推到我面前。微苦的茶香顺着喉咙咽下去,一颗心都被热茶温暖了。

    一杯茶见了底,杯底出现一小片羊皮纸。

    「格里莫广场12号,A.D」

    “先生?”

    我回头时金斯莱已经不见了,他已经不知道何时离开了茶水间,而这里的每一扇门都没有太大的区别。

    我路过一扇门,里面传来韦斯莱先生和哈利的声音,我敏锐的捕捉到什么卢修斯、食死徒之类的字眼。

    我搭上升降梯,来到一楼这里走廊铺着厚厚的花纹地毯。

    甫一踏足,我就被人扼住手腕,微涩的青橘香使我并没有反抗。那是一个阴暗的拐角,逼仄的四周都是两个人湿热的呼吸。

    突然,一个湿软的唇覆上来,他用牙齿撕咬着我的嘴唇。他发泄着他的不满,这个吻并不温柔,却让人沉醉。

    “德拉科……”

    我带着轻微的喘息叫着他的名字,他将唇贴在我的脖颈。他露出牙齿咬在我的脖颈,我疼的贴在墙上轻轻嘶了一声,他慢慢放缓了动作细碎的吻落在我的肌肤上。

    “辛西娅……”

    “我在。”

    “辛西娅……”

    “我在。”

    “辛西娅……”

    “德拉科……”

    “我爱你。”

    “我也爱你。”

    他撑着墙壁的手臂搂住我,我黑暗中瞥见一滴晶莹的眼泪。他的下巴枕在我的头顶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安静的出奇。

    “德拉科,你知道教父和福吉在聊什么?”

    他忽然警惕起来,微微松了松怀抱,随后又抱紧。

    “是那个波特让你来打探的吗?我真的太失望了。”

    他语气没有责备,更像是在撒娇。我抬头轻轻亲吻他的下巴,他弯起眼睛笑起来。

    “这样你还会怀疑我的真心吗?”

    “我从未怀疑过你的真心,也请你不要怀疑我的真心?”

    “我也从未怀疑过你的真心。”

    “你说谎!”

    德拉科密密的睫丛垂下,他执拗的抱着我,仿佛松开一瞬就如风中扬沙。我的心脏忽而一阵钝痛,一种无力感流进四肢百骸,这种感觉扼住我的喉咙,我说不出话。

    “嗯?”

    他轻轻反问,一声再清浅不过。

    “我没有。”

    “那晚你为什么逃了,你是怕我选别人吗?”

    我微微睁大眼睛,黑暗中微表情并不明显。我知道他说的是舞会那夜,我佯装糊涂并不明白他的意思。

    “啊?”

    德拉科的唇又再次覆上来,他蜻蜓点水的轻轻吻我,我试图反抗一句他就吻一下。

    “好吧,确实是我。可我绝不是质疑你,而是觉得……”

    “被你发现会很难收场。那,不安全……”

    德拉科又吻了次我的嘴唇,他的嘴唇上还带着晶莹的唾液。

    “这是好孩子说实话的奖励。”

    “你知道吗?我一眼就认出了你,你真傻。”

    “我怎么会认不出你呢,你眼中有不同于所有人的火焰。”

    德拉科用手指将我刚刚微散开的发带解开,天鹅绒被搭在我的脖子上,短短的绒毛抚着我的皮肤,我觉得有些痒。

    走廊传来扭动门把的声音,我必须离开了。德拉科拉住了我,我皱眉嗔怪他。

    “别玩了,德拉科。”

    德拉科捏住我的脸,瘦削的骨让他眉头紧皱。他坏笑着在我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血腥味弥漫在口腔。

    终于韦斯莱先生处理完了他的工作,他带着我们回到了格里莫广场时天已经黑了。

    哈利疑惑的问我,我的嘴唇怎么回事?

    韦斯莱先生则说我是一定是饿坏了,莫莉一定准备了好吃的等我们,我只觉得脸发烫。

    周围的房屋像极了普通的麻瓜建筑,褐砖白墙但只有十一号和十三号。

    在我想着十二号在哪时,房子从中间开始裂开露出一个黑灰色的房子,死气沉沉没有生机。哈利并不奇怪凭空多出来的门,我也没有太过迟疑。

    韦斯莱先生没来得及阻止我按响门铃,在我按响门铃的一刻起,屋内响起了刺耳的女人辱骂声。

    “……(此处省略一段众所周知的骂人话/以防限流)”

    西里斯不耐烦的打开门,他似乎迷迷糊糊的。

    “我说了很多次,不要按门铃。我又得花时间处理那个烦人的老太婆……”

    “嗨,辛西娅!”

    “嗨,西里斯……你家的欢迎词真……别致。”

    西里斯抬手揉乱他古典微卷的发型,暗红色天鹅绒的成套西装,要不是眉眼中的桀骜和不羁我会觉得他真的成熟了。

    身后的走廊因为年份很久变得已经看不出当初的纹样,墙壁上挂着一排边框黑黢黢的肖像。

    骂人的词汇还在耳边响起,不过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卢平教授的声音也在房间内响起,他声音带着温润的劝导。

    “布莱克夫人,您不要再说了……”

    她慢慢变得平静,我跟着西里斯走进走廊,韦斯莱先生扶着哈利的肩膀。

    “小心伞架!”

    哈利提醒我,西里斯和韦斯莱先生交换了一个眼神。

    “孩子们,哈利回来了。看看我带来了谁!”

    楼上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伴着兴奋的呼喊。

    “我就知道哈利一定没事的……”

    “嘿,白害我担心了。”

    “你压根没担心,你昨晚睡得跟猪一样。”

    罗恩、赫敏、金妮都从楼上下来,克鲁克山还从楼梯上跳到了哈利的头上。

    罗恩对着空气挥舞拳头,赫敏看起来紧张极了,她一只手捂着眼睛。

    “对啊,他没理由给你定罪的。”

    乔治弗雷德啪的一声用移形换影出现在我身边,一人用一边肩膀撞我。

    “看啊……”

    “来新成员了。”

    赫敏看见我几乎是飞奔下楼抱住我的,金妮看到我惊呼了一声。

    “是辛西娅!”

    随后她也加入我和赫敏拥抱的行列,金妮乐呵呵的说道。

    “别忘了还有我。”

    双胞胎异口同声的说话,说完默契的击掌。

    “女孩们啊!”

    “谁?哪个辛西娅?是你们那个斯莱特林的好朋友嘛?”

    一个胖胖的妇人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她来不及放下手中的魔杖。我刚从赫敏和金妮的怀抱中被解救,就又被韦斯莱夫人抱住,她的怀抱更加有力差点我就要窒息了。

    “见到你真好,辛西娅!”

    韦斯莱夫人又笑着亲吻我的面颊,她的热情的亲吻了我的两侧面颊,我有些受宠若惊。随后又责怪双胞胎肆意使用魔法,嚷罗恩只知道大喊大叫。

    赫敏和金妮一人揽住我的一边手臂,金妮发现了我嘴唇的伤痕,她好奇的凑上来。

    “辛西娅,你的嘴怎么了?好像受伤了?”

    我心虚的抿着嘴唇,唇瓣的疼痛再次撩动那跟连着大脑的神经。

    “没事,我不小心咬到了。”

    韦斯莱夫人扶着我的肩膀,心疼的摸摸我因为一整个暑假训练而瘦下去的脸庞。

    “可怜的孩子,你一定是太饿了。”

    “弗雷德、乔治,去厨房帮忙!西里斯,你也别坐着!”

    弗雷德和乔治认命的进入厨房,但他们也没有好好干活,而是用魔法把热腾腾的派漂浮在罗恩头顶吓唬他。

    “妈妈,你看他们。”

    “乔治!弗雷德!”

    韦斯莱夫人像一只母狮一样发怒吼着,吓得他们俩不得不乖乖的干活,任劳任怨的将食物摆放到桌上。

    我借用海德薇给曹翁传信,让他来格里莫广场给我送行李,将邓布利多留下的地址纸条给了他。

    餐桌上乔治、弗雷德和金妮一起跳起了一种类似于原始部落的战舞,他们边唱边跳。

    “他没事了,他没事了……”

    餐桌上韦斯莱先生、西里斯、卢平教授正在谈论着正事,他们的谈话声被歌声盖过。

    “他没事了,他没事了,没事了……”

    “乔治——弗雷德——”

    韦斯莱夫人忍无可忍大声训斥他们,可这仅仅只能让他们安静一秒钟。他们又开始了,金妮也试图带动哈利一起跳舞,哈利拉了拉椅子没有一起跳。

    “他没事了,他没事了……”

    罗恩将头凑过来,他兴高采烈的给哈利了一大勺土豆泥,又给赫敏分着。

    “我就知道哈利,邓布利多一定能摆平的。辛西娅,哈利说你做了证人,真是太酷了。今晚能跟我讲讲,你在法庭上呛声福吉的故事吗?”

    赫敏帮我夹了一块煎得焦焦的培根,她用勺子敲了敲罗恩的头,罗恩的头发又厚又密赫敏敲的很轻,可他还是痛呼出声。

    “今晚是女孩时间!”

    “辛西娅也是我的好朋友,赫敏你太霸道了。”

    罗恩又小声跟我说话,故意压低声音不给赫敏听。

    “你不知道,辛西娅。这一个暑假,我都憋坏了。快跟我讲讲吧,我求你了。”

    “他没事了,他没事了……”

    阴森森的房子充斥的温暖和欢笑,笑声将从前的阴霾都一扫而空。友情果真是一剂良药啊,它能治愈每一个脆弱的心灵。

    当金妮来拉我的时候,我也跟着他们跳起舞来,一边唱一边跳。

    “他没事了,他没事了……”

    “辛西娅疯了,你觉得了吗?”

    赫敏白了一眼说这话的罗恩,一脸含笑的看着我们。

    “弗雷德——乔治——金妮——别——”

    “亲爱的,我没说你。”

    他们停下舞动一秒钟随后又哈哈大笑起来,韦斯莱夫人皱着眉头看着她调皮的孩子们。

    乔治、弗雷德一个去拉赫敏一个去拉哈利,我和金妮去拉罗恩。

    “这太傻了,辛西娅。”

    虽然罗恩嘴上这样说,还是加入到我们的舞蹈里。赫敏很不适应但她还是笑的很开心,这样的欢乐时光如梦似幻,我们只尽情嬉闹不管不顾。

    “………………”

    阁楼上又传来了那个老妇人的辱骂声,韦斯莱夫人一副我早说过的神情。赫敏皱着眉让我们压低声音,这才不甘心的坐回座位吃饭。

    韦斯莱夫人将一大盘火鸡推到我和哈利面前,乔治和弗雷德吹着口哨喊着。

    “不公平,不公平。”

    罗恩也小声嘟囔着。

    “妈妈迟早变成哈利和辛西娅的妈妈。”

    “我要是能有哈利这么听话的儿子就好了,而不是像你们一样让我操心。看看我的查理和比尔,还有……”

    她突然变得伤感,用围裙抹了抹眼泪。餐桌上大家的脸色都变了变,我猜测应该是离开家的珀西,他成了福吉的爪牙和邓布利多对着干。

    韦斯莱先生突然用拳头重重的锤了一下桌面,盘子里的刀叉都跳起来。哈利说韦斯莱先生脾气很好,可我现在却能看见他眼里压制不住的怒火。

    “我就当没有那个儿子……”

    罗恩也为无意挑起这个话题而难过,金妮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热闹的餐桌变得没有声音,只有双子在用滑稽的手语交流,没有人抬头也没有热门发现他们,他们玩得不亦乐乎。

    属于女孩的夜晚,我们三个躺在一张不大的床上,我们紧紧贴着彼此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辛西娅,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好香!”

    金妮搂住我的腰,在我的头发上深深嗅了嗅。

    “是桂花,曹翁帮我做的。过几天介绍给你们认识。”

    “我觉得还有些橘子的味道。”

    赫敏也嗅了嗅,她疑惑的开口,再次嗅了嗅确信这是橘子的味道。

    “我不知道,也许不小心沾上的吧。”

    “你一整个暑假都在这,你爸爸妈妈怎么说?”

    赫敏睡在床沿她往里挤了挤,金妮也往里挤了挤,她甚至能揽到赫敏的腰,金妮忍不住吐槽道。

    “床好小。”

    “我爸爸妈妈很高兴我能交到朋友,不过他们也很担心我,我也很想家。可是伏……神秘人,已经复活了,危险正在悄然来临。”

    “可什么都没发生,不是吗?”

    金妮似乎困了,她搂住了我下巴枕在我肩膀上,发间是清新的花香。

    “麻瓜或是巫师……除了胡诹的报纸,什么也没发生。”

    “暴风雨来临之前,往往是死寂。”

    我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它仿佛变成了一个黑洞,我身体被抽离漂浮又被赫敏的温暖怀抱扼住。

    “辛西娅说得对……凤凰社的会议上说神秘人想要召集人马……他需要一件武器,而这件武器就藏在魔法部里。”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金妮又不困了,她扬着声音说道。

    “就你睡着那次,我怕吵醒你。”

    赫敏躺平,我被她们两个人挤在中间,金妮笑呵呵的开口。

    “我好像悬空了。”

    “我也是。”

    赫敏说道,她们同时侧身往床上挤着。我如此怀念我的大床,至少不会有被挤成纸片的风险。

    金妮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好像怕被偷听到一样。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妈妈想撮合唐克斯和比尔。”

    “唐克斯?”

    赫敏扭过脸来跟我对视着,褐色的眼睛亮晶晶的。

    “是个女傲罗,她有天生的阿尼马格斯。她很酷,你会喜欢她的。”

    “辛西娅,听我说!不过比尔正在和法国的黏痰小姐秘密约会。”

    赫敏严声制止金妮给芙蓉起外号的行为,我两侧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

    “我只是在开玩笑而已,赫敏你太认真了。”

    我捂住耳朵,她们一人扯着我的一边胳膊,让我评理。

    “金妮你的消息太旧了,我早知道了。芙蓉接着学英语接近比尔,也就比尔看不出吧。”

    “反正妈妈是不会同意,芙蓉太高傲了。”

    “原来你能好好说话啊。”

    “好了,别吵了。睡觉!”

    我们乖乖闭上眼睛,金妮趴起一点身子学克利切讲话。

    “可怜的老克利切……”

    “金妮!”

    赫敏笑着责怪金妮,发誓一定要立刻睡觉。

    “我觉得人自己要嘴唇不可能咬成那样!”

    寂静了半天的卧室再一次响起少女私话,金妮也没睡着她附和道。

    “我也是!”

    “睡觉!”

    “说说嘛……”

    金妮翻着我的肩膀,我坚称是自己咬的。金妮停止撒娇,她躺在床上。

    “你说接吻是什么感觉?赫敏,你知道吗?”

    这一问似乎将赫敏问睡着了,她半晌没有说话,金妮又叫了一声她。

    “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们还太小……太年轻……”

    “辛西娅?”

    “我也一样……你有喜欢的人吗?为什么突然问接吻的问题?”

    我和赫敏支起一点身子看着金妮,她用她的红头发挡住一点点脸。

    “谁?是谁?”

    “没有,就是没有。”

    “是哈利吗?”

    爱是一件即使矢口否认,也会从眼中洒溢而出的事。金妮有些害羞,她确实喜欢哈利。

    “是的,是朋友间的喜欢,好朋友。”

    金妮这样说,可是她有不甘的问出了这样的话。

    “可哈利喜欢你,你感觉不到吗,辛西娅?”

    金妮拉住我的手,她慢慢说道,语气平淡没有一点嫉妒,单纯的出于一个朋友的提醒。

    “嗯,他说过。”

    “是表白吗?什么时候?你从没说过?”

    赫敏激动起来,她发出一连串问题,又在意识到金妮的状态之后噤声。

    “或许你该做做你自己的事,不再去选择追逐或者注视。”

    赫敏隔着我安慰金妮,金妮也没有太在乎,她舒服的笑了笑。

    “我一直在那样做……”

    “我又个很新的消息。”

    少女的私房话一直说到半夜,经历了无数次的叫停,可即便因为一个小小的呼吸也能打开少女们的话匣子。

    第二天,睡眼惺忪的坐在早餐桌上,收获了韦斯莱夫人的怒吼。

    “金妮,你怎么回事?昨晚没有好好睡觉吗?”

    “天呐,辛西娅,赫敏,你们也一样。即使这样你们也要干活……”

    我们分到的任务是清除一楼走廊的霉斑,女孩们没精打采的刮着墙壁。

    门铃声响起,金妮无奈的叫了一声。

    “布莱克夫人又要叫了!”

    果不其然,不出一秒钟楼上响起了尖锐的辱骂声,还伴随着小精灵克利切小声的说话声。

    我们还没有资格给外人开门,韦斯莱夫人风风火火的从厨房出来。

    “天呐,你们简直帮不上一点忙。里面去,都到里面去。”

    她边说边打开门,一个身着格子衫的男人站在门外,他一头红棕色的头发微微有些发胖,他捧着我的行李箱。

    韦斯莱夫人一瞬间热泪盈眶,她抱住眼前的男人。

    “我的哥哥……我的哥哥……”

    男人有些无所适从,他把韦斯莱夫人往外推。

    弗雷德、乔治也闻声赶来,他们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不敢相信他们的舅舅起死回生了。

    “妈妈,你的哥哥死了……”

    “乔治,可这显然是费比安舅舅。”

    “可这个费比安舅舅很年轻,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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