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殷城陷入了两难，艰难的动了嘴，吐不出半个字。

    听到这惊天秘闻，在场的所有人不可置信的回头而望。

    一宇的小兵听指挥惯了，如今没有主心骨，独自面对无望的末来，显得人心惶惶，九宇的天骄向来心高气傲，被镇住了半响便七嘴八舌的争论。

    “嘴上说的逍遥自在，若没有人挡在前头，拿什么逍遥自在，殷兄，可别信他，我看一宇的法主就是用他来瓦解我方道心，让他们保存实力，争取时间，好一举诛灭所谓的祂。”

    “浮游？甘于平凡，放弃抵抗，堕落了，堕落了，小生奉劝一句，没有了理，什么都是空的，姓殷的，你若丢了脸，小生定要好好和你妹讲讲道理，武理的理！”

    “段德你还真没品德，弱女子都打，不过未知的强大又如何？不反抗才是真的绝望，当时俺故乡就有位道貌岸然仙君，专程猎杀得道天骄，仙君仅留一抹真灵而不灭，经过数万年，不照样能被俺用大斧硬生生的砍死了。”

    云程锦静静的看完这一切。

    瞬间联想到，灭道跌落君位的平阳师兄，失了剑心剑骨的木头，临泽而渔，将伟力归于一身的明华上尊……她的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另类成道，大道，道果。

    “老头，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有几分真，假设你说的为真，我也有个疑问，说要弃道，让他人逍遥自在，但是自己却另类成道，看那箭凌厉的，莫非是想夺道，将玄妙集于一身？去反抗所谓的祂。”

    自证得命运大道，云程锦便有种感觉，所谓的超品律法便是将道集聚而成。

    命运的轨迹点线之间好似因果迁连，而迁连间又好似贯穿了时空。

    心魔老人取道为弓，以心为箭，可谓将偏执之心，偏执之道，合二为一，走了一个极端，诛灭他人的道，在灭道的过程中，汲取道的玄妙。

    “不错，祂早以成道数十个纪元，我们单人根本无力反抗，但是宇宙之力无穷，若集道，将道加持于一身，我们便可以复刻一尊新“道”，推翻绝望的末来。”

    心魔老人眸中闪过一丝狂热，“所以放弃吧，甘为浮游方为大自在，有我们挡在身前，好好的享受仙生不好吗？”

    “所以，你也放弃吧，学“我”者生，似“我”者死，你还是走在了祂后，执念子，你依走上了宿命的结点，有祂挡在身后，何不甘为浮游，享大自在？”

    云程锦抓住机会反驳道。

    “天地棋盘，以我点为棋始，以此点为棋终，我以心力为引，宿命迁移，命运的轨迹，万法归一，溯本归源！”

    心魔老人的身上突兀的出现一颗棋子，静立的三只箭羽上方也有一颗棋子显形，宿命相迁，箭羽当即反向，射中了心魔老人。

    他的箭裂开了道伤。

    他剥道，离心，只剩下了执念，站在道德的至高点，集聚道法，尝图走上一条新路，战胜所谓的祂，并执着了半生，好不容易养成了道，那依旧是绝路。

    就如那位屠龙的少年，走到头依旧成了恶龙。

    执着，以己度人，度的非人，而是己。

    他还要在执着的走下去？

    成了“道”这又有何意义，等着末来有人学着他集“道”反道，他的心迷惘了。

    “老头，我问你，平阳君的道可是你所断，悠乾剑主的剑心可是你所毁，有那明华上尊，弃道，将伟力归于一身，可是你在指引？”

    心魔老人眸中闪过亮光，彷如抓住了最后一颗救命稻草。

    “是，可告诉我，他们最后怎么样？”

    平阳君，为人锋芒毕露，仗着凤凰的涅槃之火，逆战禁忌，向死向生，成功凝聚了生死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