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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遇袭

    “这里出了什么事?出了什么事?”

    费尔奇无疑是被马尔福的喊声吸引过来的,他用肩膀挤过人群。接着,他看见了洛丽丝夫人,他跌跌撞撞地后退几步,惊恐地用手抓住自己的脸。

    “我的猫!我的猫!洛丽丝夫人怎么了?”他尖叫道。

    这时,他突起的眼睛看见了哈利。

    “你们!”他尖声嚷道,“你们!你们杀死了我的猫!你们杀死了它!我要杀死你们!我要——”

    “阿格斯!”

    邓布利多赶到了现场,后面跟着许多其他老师。一眨眼的工夫,他就走过哈利、罗恩和赫敏身边,把洛丽丝夫人从火把支架上解了下来。

    “跟我来吧,阿格斯。”他对费尔奇说,“还有你们,波特先生、韦斯莱先生、斯诺小姐、格兰杰小姐。”

    洛哈特急煎煎地走上前来。

    “我的办公室离这儿最近,校长——就在楼上——你们可以——”

    “谢谢你,吉德罗。”邓布利多说。

    沉默的人群向两边分开,让他们通过。洛哈特非常兴奋,但是她异常的看了凯特好久,凯特朝着她讪笑了一下,接着他又一副神气活现的样子,匆匆跟在邓布利多身后;麦格教授和斯内普也跟了上来。

    当他们走进洛哈特昏暗的办公室时,墙上突然起了一阵骚动。哈利看见几张照片上的洛哈特慌慌张张地躲了起来,他们的头发上还带着卷发筒。这时,真正的洛哈特点燃桌上的蜡烛,退到后面。邓布利多把洛丽丝夫人放在光洁的桌面上,开始仔细检查。哈利、罗恩和赫敏紧张地交换了一下眼色,便坐到烛光照不到的几把椅子上,密切注视着。

    邓布利多歪扭的长鼻子几乎碰到了洛丽丝夫人身上的毛。他透过半月形的眼镜片仔细端详着它,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这里戳戳,那里捅捅。麦格教授弯着腰,眯着眼睛细细地看着,脸也差不多碰到了猫。斯内普站在他们后面,半个身子藏在阴影里,显得阴森森的。他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就好像在拼命克制自己不要笑出来。洛哈特在他们周围徘徊,不停地出谋划策。

    “肯定是一个魔咒害死了它——很可能是变形拷打咒。我多次看见别人使用这种咒语,真遗憾我当时不在场,我恰好知道那个解咒法,本来可以救它的……”

    洛哈特的话被费尔奇无泪的伤心哭泣打断了。费尔奇瘫坐在桌旁的一把椅子上,用手捂着脸,不敢看洛丽丝夫人。哈利尽管不喜欢费尔奇,但此刻也忍不住对他产生了一丝同情,不过他更同情的是他自己。如果邓布利多相信了费尔奇的话,他肯定会被开除。

    这时,邓布利多低声念叨着一些奇怪的话,并用他的魔杖敲了敲洛丽丝夫人,然而没有反应:洛丽丝夫人还是僵硬地躺在那里,如同一个刚刚做好的标本。

    “……我记得在瓦加杜古发生过十分类似的事情,”洛哈特说,“一系列的攻击事件,我的自传里有详细记载。当时,我给老百姓们提供了各种各样的护身符,一下子就解决了问题……”

    他说话的时候,墙上那些洛哈特的照片都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其中一个忘记了取下他的发网。

    最后,邓布利多直起身来 。

    “它没有死,费尔奇。”他轻声说。

    洛哈特正在数他共阻止了多少次谋杀事件,这时突然停住了。

    “没有死?”费尔奇哽咽着说,从手指缝里看着洛丽丝夫人,“那它为什么全身——全身僵硬,像被冻住了一样?”

    “它被石化了,”邓布利多说(“啊!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洛哈特说),“但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清楚……”

    “问他!”费尔奇尖叫道,把斑斑驳驳、沾满泪痕的脸转向了哈利。

    “二年级学生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邓布利多坚决地说,“这需要最高深的黑魔法——”

    “是他干的,是他干的!”费尔奇唾沫四溅地说,肥胖松垂的脸变成了紫红色,“你们看见了他在墙上写的字!他发现了——在我的办公室——他知道我是个——我是个——”费尔奇的脸可怕地抽搐着,“他知道我是个哑炮!”

    “我根本没碰洛丽丝夫人!”哈利大声说,他不安地意识到大家都在看着他,包括墙上所有的洛哈特,“我连哑炮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胡说!”费尔奇咆哮着说,“他看见了我那封快速念咒的函授信!”

    “请允许我说一句,校长。”斯内普在阴影里说,哈利内心不祥的感觉更强烈了。他相信,斯内普说的话绝不会对自己有任何好处。

    “也许,波特和他的朋友只是不该在那个时间出现在那个地方,”斯内普说,嘴唇扭动着露出一丝讥笑,仿佛他对此深表怀疑,“但我们确实遇到了一系列的疑点。他们究竟为什么要到上面的走廊去呢?他们为什么没有参加万圣节的宴会?”

    “我们去参加忌辰晚会了教授,我敢确信,肯定有很多条幽灵看到我们了,您可以去问他们,又或者查看我的记忆,我没有撒谎。”这时一旁的凯特出声了。

    “可是在这之后呢,为什么不来参加宴会?”斯内普说,漆黑的眼睛在烛光里闪闪发光,“为什么到上面的走廊去?”

    哈利罗恩和赫敏看着凯特。

    “哈利说他听到了一个声音,但是我们听不到,哈利追着那个声音的来源,我、罗恩和赫敏就跟着他,接着我们就追到那里了。

    “声音?”斯内普沉默了一下。

    邓布利多用探究的目光看了哈利一眼。面对他炯炯发亮的蓝眼睛的凝视,凯特不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只要没被证明有罪,就是无辜的,西弗勒斯。”他坚定地说。

    斯内普因为没找到哈利他们的茬显得十分恼怒。费尔奇也是一样。

    “我的猫被石化了!”费尔奇尖叫着,眼球向外突起,“我希望看到有人受到一些惩罚!”

    “我们可以治好它的,费尔奇。”邓布利多耐心地说,“斯普劳特教授最近弄到了一些曼德拉草。一旦它们长大成熟,我就会有一种药可以使洛丽丝夫人起死回生。”

    “我来配制,”洛哈特插嘴说,“我配制肯定有一百次了,我可以一边做梦一边配制曼德拉草复活药剂——”

    “请原谅,”斯内普冷冷地说,“我认为我才是这所学校的魔药课老师。”

    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

    “你们可以走了。”邓布利多对凯特他们说。

    “好的教授。”

    他们尽量加快脚步,差点跑了起来。来到洛哈特办公室的楼上时,他们钻进一间空教室,轻轻地关上门。哈利眯起眼睛看着黑暗中三个朋友的脸。

    “你怎么就说出去了。”哈利对凯特说。

    “嗯?难道不应该吗?你听到奇怪的声音,又不知道这个声音是哪里传出来的,况且我们还听不到,这只诡异的事情不应该及时报告教授吗?”凯特歪着头疑问的看着他。

    哈利沉默了,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

    “你们是相信我的,对吗?”哈利对着几位朋友说。

    “当然,可是你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情很离奇。“罗恩说

    “我知道这很离奇,”哈利说,“整个事件都很离奇。墙上的那些文字是怎么回事?密室已经被打开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噢,这倒使我想起了什么,”罗恩慢慢地说,“好像有一次什么人跟我说过霍格沃茨的密室……大概是比尔吧……”

    “哑炮又是什么玩意儿?”哈利问。

    使他吃惊的是,罗恩居然捂住嘴咯咯笑了起来。

    “是这样——实际上并不可笑——但放在费尔奇身上……”他说,“哑炮是指一个人生在巫师家庭,却没有一点神奇的能力。哑炮和麻瓜出身的巫师正好相反,不过哑炮是很少见的。如果费尔奇想通过快速念咒函授课程来学习魔法,那他肯定是个哑炮。这就能说明很多问题了,比如他为什么那么仇恨学生,”罗恩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他嫉妒啊。”

    什么地方传来了钟声。

    “十二点了,”哈利说,“我们赶紧上床睡觉吧,可别等斯内普又过来找我们的茬儿,诬陷我们。”

    接连好几天,学生们不谈别的,整天议论洛丽丝夫人遭到攻击的事。费尔奇的表现使大家时时刻刻忘不了这件事:他经常在洛丽丝夫人遇害的地方踱来踱去,似乎以为攻击者还会再来。哈利看见他用“斯科尔夫人牌万能神奇去污剂”擦洗墙上的文字,但是白费力气;那些文字仍然那么明亮地在石墙上闪烁着。费尔奇如果不在犯罪现场巡逻,

    便瞪着两只红通通的眼睛,偷偷隐蔽在走廊里,然后突然扑向毫无防备的学生,千方百计找借口关他们禁闭,比如说他们“喘气声太大”,或“嘻皮笑脸”。

    哈利罗恩和赫敏整天都在调查密室的事情,凯特劝他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不听,凯特也没办法,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凯特找了间空教室,把门锁上,再施上隔音咒。她拿出自己的坩埚,还有蒸馏水,凤凰血,独角兽的角。

    凯特先把坩埚架起来,用魔杖点燃底下的灶,倒入蒸馏水,煮一分钟。

    一分钟后加入被碾碎的独角兽的角。顺时针搅拌30下,再逆时针搅拌15下,速度匀速,液体变黄即可停止搅动。

    凯特搅的手都要废了,不过她不敢怠慢,等液体变黄之后,凯特加入那滴来之不已的凤凰血,滴进去的瞬间锅里的液体变成了鲜红色。

    凯特搜索着自己的记忆,她是”外挂空间“里看到的是:”等液体变成暗红色再加入配置者本人的血。“

    凯特拿出一个量杯,手中的魔杖变成的一把锋利的匕首,凯特忍痛割开了自己的手掌,鲜红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量杯里。

    疼痛让她忍不住呻/吟。等到了50cc凯特才把手拿开,手中的匕首又变成了魔杖,凯特低声对着自己的手掌念了个咒语,手里的伤痕消失了,只有一些白色的小点在上面。

    凯特没多想,时刻观察着锅里的液体。等液体变成暗红色的时候,凯特把自己的血倒了进去。

    顺时针继续搅拌30下,逆时针15下。

    等凯特搅完后,锅里的液体变成的透明的荧绿色,凯特熄了火,把液体倒进玻璃瓶。

    凯特看了眼成品,跟在空间里看到的示意图没什么区别。她闻了闻,没有味道。

    这种增强魔力的魔药是有服用间隔期的,每次得隔三个月,不然会有副作用。书上没有写副作用是什么,不过肯定很痛苦。

    凯特等液体微微变凉,一口喝了下去。

    液体顺着她的喉管,流入身体,温热的感觉在凯特身体里的每一个血管涌动着。

    几分钟后,凯特感觉自己的身上烧了起来,没一条血管传来剧烈的疼痛,她痛的在地上打滚,这种感觉比被人施了钻心剜骨还要痛苦。

    凯特觉得自己的身体要爆炸了,一瞬间,她身上爆发出巨量的魔力,把周围的物体全部打飞了,坩埚掉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释放完魔力,凯特就晕了过去......

    ***

    等凯特醒来,外面的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凯特摸索着自己的身体,生怕少了些什么,确定完自己没有受伤,

    她举起自己的魔杖。

    “Indio(火焰熊熊)”一个巨大的火球从凯特的魔杖头射出,打在讲桌上。

    凯特吓了一跳,赶紧用清水如泉扑灭,再有恢复如初恢复成原样。

    凯特感觉自己身体里现在充满了力量,她很高兴,没想到居然成功了。她收拾好东西,快速离开了这里。

    趁着礼堂晚餐时间还没结束,凯特赶紧跑去礼堂,她可饿坏了,几个小时没吃东西。

    她在哈利身边坐下来。

    “凯特你去哪了?今天一下午都没看到你人,你知不知道麦格教授看到你居然不来上课有多生气?”哈利问。

    “嗯...没什么。”凯特含糊其辞,自顾自的吃起饭来。

    哈利也没多问,继续吃饭。

    “对了,你们密室查了的怎么样了。”凯特问。

    “宾斯教授说这都是一派胡言,但是我们认为密室是真实存在的,如果不存在为什么学校要调查那么多次,”赫敏说,“而且,我们还认为德拉科·马尔福就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

    “什——什么?马尔福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凯特对赫敏说到惊住了。

    “对,毕竟他们家全代都是斯莱特林,他还认为所有麻瓜出生的巫师都是垃圾废物,不是他还是谁呢?”罗恩说。

    “好吧,那你们打算怎么做。”

    “我们打算想办法进入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问马尔福几个问题。”赫敏说。

    “那你们要怎么进去呢?”

    “用复方汤剂。”

    凯特沉思了一下。

    “好吧,但是我先说,你们做这件事一定要小心,不要被别人发现了,尤其是教授!”

    “放心吧,我们已经有计划了。”赫敏拍着胸脯说。

    自从发生了那次小精灵的灾难事件后,洛哈特教授就再也不把活物带进课堂了。现在,他把他写的书大段大段地念给学生们听,有时候还把一些富有戏剧性的片断表演出来。他一般选择哈利协助他重现当时的场景。到目前为止,哈利被迫扮演的角色有:一个被施了吐泡泡咒、经洛哈特治愈的纯朴的特兰西瓦尼亚[8]村民;一个患了鼻伤风的喜马拉雅山雪人;还有一个吸血鬼,自从洛哈特跟它打过交道后,它就不吃别的,只吃萝卜了。

    这一节黑魔法防御术课,哈利又被拖到前面去了,这次是扮演一个狼人。哈利本来是不想合作的,但是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必须让洛哈特保持心情愉快。

    “叫得好,哈利——太像了——然后,信不信由你,我猛扑过去——就像这样——砰地把他摔倒——这样——我用一只手把他摁在地上——另一只手拿着魔杖,抵住他的喉咙——然后我缓了缓劲,用剩下来的力气施了非常复杂的恢复人形咒——他发出一声凄惨的□□——哈利,接着叫唤——还要高一些——很好——他身上的毛消失了——大尖牙缩回去了——他重新变成了一个人。简单而有效——又有一个村子会永远记住我这位英雄,我使他们摆脱了每月一次受狼人袭击的恐慌。”

    下课铃响了,洛哈特站了起来。

    “家庭作业:就我战胜沃加沃加狼人的事迹写一首诗!写得最好的将得到几本有作者亲笔签名的《会魔法的我》!”

    同学们开始离开。哈利回到教室后排,罗恩和赫敏正在那里等着,凯特坐在旁边收拾东西。

    “可以了吗?”哈利小声问。

    “等大家都走了再说,”赫敏说,“行了……”

    她朝洛哈特的讲台走去,手里紧紧地攥着一张纸条,哈利和罗恩跟在她身后。

    “哦——洛哈特教授?”赫敏结结巴巴地说,“我想——想从图书馆借这本书。希望从里面了解一些背景知识。”她举起那张纸条,手微微有些颤抖,“可是这本书在图书馆的禁书区内,所以我需要一位老师在纸条上签字——我相信,这本书会帮助我理解你在《与食尸鬼同游》里讲到的慢性发作的毒液……”

    “啊,《与食尸鬼同游》!”洛哈特一边把纸条从赫敏手里接过去,一边对她露出很热情的笑容,“这大概算是我最满意的一本书了。你喜欢吗?”

    “哦,喜欢,”赫敏热切地说,“你用滤茶器逮住了最后那个食尸鬼,真是太机智了……”

    “啊,我相信,谁也不会反对我给全年级最优秀的学生一点儿额外的帮助。”洛哈特热情地说,抽出一支巨大的孔雀毛笔。“是啊,很漂亮,不是吗?”他误解了罗恩脸上厌恶的表情,“我一般只用它在书上签名。”

    他在纸条上龙飞凤舞地签上一个大大的花体名字,又把纸条还给了赫敏。

    “谢谢教授。”赫敏连忙道谢,笨手笨脚的收起纸条。

    “啊——斯诺小姐你等等,来我办公室,我有话跟你说。”洛哈特说道。

    “好的教授。”凯特背上书包,跟着洛哈特回办公室。

    哈利临走前看了凯特一样,凯特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

    办公室的门打开了,引入眼帘的是一个矩形办公室,墙壁上挂着洛哈特本人的相框,全都看着凯特微笑。

    “教授,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凯特出声问道。

    洛哈特把办公室的门关上,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了下来。

    “你觉得伏地魔怎么样?”洛哈特露出一个古怪的微笑。

    “伏地魔?您问这个干什么”凯特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点。

    “没什么,就是看一下你对他的评价。”洛哈特看着凯特的动作,笑容更古怪了。

    凯特偷偷的握紧魔杖,然后回答:“伏地魔,是给穷凶极恶的大坏蛋,黑巫师,他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不惜动手杀人,他就是个没有心的恶魔!”

    洛哈特突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是啊,那你觉得邓布利多有心吗?你不知道他为了达到他自己的目的做的事比我更可怕,想想吧,他的胸腔里是空的!”

    “教授,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凯特慢慢的向后退。

    “加入伏地魔大人,获取更强大的力量,只要我们合作,早晚有一天可以把邓布利多那个老家伙退下台。”洛哈特朝凯特伸出一只手。

    凯特听到这句话,立马转身拉动门把手,可是无济于事,门已经被锁上了。

    “哈哈哈,真可爱的行为,不是么?加入我们,我可以让你永生!那是邓布利多那个老家伙无法给你的。我可以感受到你的野心,你渴望变强,渴望——。”洛哈特话还没说完就被凯特打断了。

    “不——!你在撒谎,你不是洛哈特教授,你是谁?!”

    洛哈特的笑容更加扭曲、古怪起来。

    “我是伟大的伏地魔大人,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加入我们,追求更强大的力量。”

    “你——!你为什么要排你手下的人伤害我母亲!”凯特愤怒的质问他。

    “噢——对此我感到很抱歉,那个废物实在太没礼貌了,不过他也因此付出了代价,不是么?”洛哈特阴笑起来。

    “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加入伏地魔大人,第二个,死在伏地魔大人的手下,这是你的荣幸。”

    “想得美!Indio!(火焰熊熊)”一个巨型火球打向洛哈特,洛哈特赶紧扑到一边躲避。凯特趁他躲避的间隙用霹雳爆炸把门给炸开了。

    “不错,不错,不愧是我看中的人。你认为你还能跑掉吗?Avada Kedavra!(阿瓦达索命)”一道绿光朝凯特打来,凯特赶忙跑出办公室。

    “Accio Cait!(凯特飞来)”凯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捆绳索往回拉,她赶紧作出反应。

    “Avada Kedavra!(阿瓦达索命)”一道微弱的绿光打向洛哈特。他不得不中断了咒语。

    “Crucio!(钻心剜骨)”

    “Reducto!(粉身碎骨)”两人的咒语打在一起,释放出的魔力把走廊的玻璃给震碎了,发出巨大的响声。洛哈特感到有些吃力,快速中断咒语,一个华丽的转身。

    “Avada Kedavra!(阿瓦达索命)”

    凯特扑到一边,躲避索命咒。

    “Crucio!(钻心剜骨)”洛哈特又或者说是伏地魔的速度太快了,快点一时做不出什么反应,钻心咒不偏不倚的击中了她。

    “啊——”凯特在地上打滚,发出痛苦的哀嚎。

    伏地魔就这样折磨了好一会,凯特已经疼的昏了过去,伏地魔的脸上还挂着意犹未尽的神情。一道红光从伏地魔背后打来,他的武器被弹了出去,飞到了那个施咒人的手里——是邓布利多!

    洛哈特的身体里冒出阵阵黑雾,最后凝聚成一个狰狞的蛇脸,那张蛇脸从破碎的窗户飞了出去,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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