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12

    没有实力就会被压制。

    只要一天打不过叶薄心,司韶就得被她控制。

    他自然是不甘心屈从于她的摆布。

    但是她经过改造的身体,是人类极限的千倍万倍,哪怕他拼尽全力也反抗不了。

    现在机会就在面前。

    他可以肯定叶薄心绝对会趁着他专注数据的时候作乱。

    但眼前的巨幕是他唯一能的机会。

    司韶想到了那场人类与AI的战争历史,只有数据能让他获得更强的力量。

    边防在耳畔的轻唤中溃不成军,叶薄心就是个魔鬼。

    睫羽颤抖地厉害,终是她的诱哄声中睁开了双眼。

    一个个字符跳进碧蓝眼眶中,司韶的全副心神都被它吸引,抵抗的双手反被叶薄心控制住。

    他以极快的速度获取数据中隐藏的信息,就好像本就刻进记忆中的东西,只是被黑布遮住。

    现在只是把黑布揭开的过程而已。

    叶薄心注意到他的反应,下颌抵在他的肩上稍稍偏过头,看他对着数据近乎痴迷的侧脸。

    不一样。

    白天司韶在她的控制下,脸色也曾由横眉冷对到迷离失神。

    模样很相似,但却并不一样。

    抚过他的侧脸,叶薄心突然想再看到他在她的控制下,露出相似但更加艳丽的模样。

    不,不够。

    红眸越发得暗,她闭上眼,再次睁开时,如浓墨般的稠雾已经散去。

    他是司韶啊,她还是没能狠下心选择更凌厉的手段。

    指腹贴着他的脸游移,最终落在恢复淡粉的唇上揉搓。

    司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屏幕上,行为靠着本能而动,手被控制在腰间,他张嘴咬向她的手。

    只是为了吓推威胁,再加上深层的潜意识作祟,司韶没多用力,叶薄心反倒探入三分。

    藏于隐秘中的猩红舌尖赶来驱逐入.侵者,却被钳制住。

    灵活的入侵者搅乱一湖平静的春水,柔软的猩红驱赶不成反被蹂.躏一番,晶莹的诞液甚至顺着嫣红的唇角滑落。

    入侵者似乎玩够了,它们自发退出领地,冷空气让追出来的柔软又缩了回去。

    叶薄心在司韶的唇瓣上抹了两下,晶莹湿润,看起来可口极了。

    但他背对着她坐在怀里,双目盯着正前方的屏幕。

    啧。

    她的舌尖抵了抵旁边的软肉,有些不爽。

    下次,也许可以面对面抱着他,然后吃他。

    现在是不行了,那就从其他方面补回来。

    叶薄心拉了拉他的衣领,卫衣不仅下摆宽大,上领也宽松,司韶调整了好半天才找到合适的角度遮掩他颈上的银链,然而在眨眼的瞬间就被轻易地拉下。

    她抹过司韶锁骨处的牙印,咬下的时候很惨烈,才过了几个小时,它就淡了。

    叶薄心拨开他肩上的银链,低头轻咬,似舔舐又似轻嘬。

    该怎么在他身上打下标记呢?

    银链束缚着他不错,但始终不是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她要的是他身上留下,她的标记。

    不被时间侵蚀,永恒的标记。

    这样...

    叶薄心压下不合时宜的思虑,专心在冷白的画布上亲口留下印记。

    不断涌入视野的数据充盈着司韶的大脑,理智仿佛抽离大脑,独立于身体运转,他依然能感受到从身体中传来的酥痒亲密,但却无法分出精力阻止她。

    司韶将身体的掌控权交给本能。

    他认定自己的潜意识也是抗拒叶薄心的。

    但事实却是,他的身体并没有躲避她的碰触,无论是热烈狠重的撕咬还是轻柔舔舐的爱抚,他照单全收,半点没有躲避。

    而他的理智正在被数据占据,全然顾不上其他。

    卫衣宽大,但也碍事。

    叶薄心捏住领口,往外一撕,力道足以让T恤分成两半,也足以拽落衬衫上的扣子。

    但却撕出了卫衣衣领的一道小口。

    果然,布料结实。

    叶薄心摸了摸额间的银纹,手上多了一把剪刀。

    她本来是想用匕首,银色的刀身很适合在冷白的画布上游走,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前两次太过强硬,导致司韶抗拒她的过程中精神异常痛苦。

    现在她用凰天的数据库吊着他,他不会陷入痛苦中,只会在欢愉中被她拉入欲.望的旋涡。

    红眸正对着充满数据的大屏,冰冷无机质的光芒划过。

    对司韶而言,巨幕上充斥着他需要的数据,而在叶薄心眼中,此刻它成为了一张巨大的镜子,上面正倒映着她将人抱在怀中,剪刀从卫衣领口剪下的画面。

    破烂的布条挂在完美的画布上是一种别样的视觉享受,但白天叶薄心看过了,晚上那些破烂的布条就不配与紧致的完美放在一起。

    她清理完上半部分,并拢的膝盖顶开怀中人的大腿,一本正经地剪断腰带,露出掩藏其中的腰链,它紧贴着腰腹被紧紧地勒住,人鱼线上一道明显的红印如同将鱼尾拦腰斩断。

    早上的黑色布料脏了,下午的也脏了,它们最后的归宿是垃圾桶。

    而晚上的胖次没有脏,它碎成无数个布条,散乱在沙发上。

    不知道为什么,司韶发现自己掌握数据的速度变快了。

    无法忽略的欢愉自身体传输至感官,他摇摇头,专注于巨幕上的数据,他隐约从中窥探到了真相的一角。

    人类与AI的历史

    叶薄心和他的关系。

    凰天之于万神殿的意义。

    一切的一切,都隐藏在数据之中。

    但它太庞大了,

    司韶眼睛眨也不眨,不肯浪费一点时间。

    速度不断加快,一整面墙的数据掌握完毕,司韶没能得到答案,因为它只是冰山一角。

    末尾的数据仿佛有生命一样,它变幻成一座眼熟的黄金宫殿。

    它像他飘来,司韶痴迷地看着它,忍不住伸出手触碰它,生命的活力从源源不断地传来。

    那些数据居然是活的!

    司韶心潮澎湃,他之前的感觉没有错!

    他想继续看接下来的数据,但巨幕末端的黄金宫殿表明一个事实:到此为止。

    “这么快就发现了吗?”

    叶薄心的声音将他从数据中唤醒,他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红果的处境。

    不是,他的衣服裤子和胖次呢?!!

    余光注意到沙发上的破碎的布条,司韶脸上的温度都可以煎鸡蛋了。

    这都不是重点,关键是叶薄心她没有碰他,但却比白天碰了他还让他难受。

    “清醒了吗?”

    带笑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后背贴着质地偏硬的制服,他见过的,她的制服都是黑色系的,款式都差不多。

    谁能想到穿着制服冷心冷清的人,居然玩得这么花?!

    在地下黑市工作多年,他也知道很多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儿。

    但他连恋爱的心思都没有,自然也不会关注那档子事儿。

    他也曾经遇到别人玩得野的场景,都是目不斜视的离开,且不会有半点影响。

    但问题就在于,现在玩的野的人是叶薄心,被玩的对象是他自己。

    司韶:......

    理智回归的瞬间,他并拢双腿,手臂在叶薄心的控制下挣扎。

    “叶薄心,你就是变态!”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叶薄心的膝盖稳固不动,牢牢地控制着怀中人腿部的张开幅度,她自后拥住他,双手按住他的手背落在他的命脉之上。

    “不过你既然说了,应该也做好心理准备了吧?”

    司韶依旧没能挣脱她的控制,但他感受到的融合在叶薄心躯体中的数据,就是那些有生命力的数据改造了她的身体,让她能够以武力压制他。

    如果他获取足够多的数据信息,是不是可以攻破她体内的数据壁垒,卸去她的力量?!

    司韶虽然发现自己再次陷入令人羞耻的境地,但却并不后悔。

    如果不踏出这一步,他就永远没有挣脱她束缚的可能性。

    “叶、薄、心,你——、唔~~~”

    司韶不断挣扎,也做好了心里准备,但当巨幕中的数据褪去,呈现出镜像映照出两人的姿势时,他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拉着叶薄心垫背,和她同归于尽那种。

    “不、不行,你敢!”

    她明明没有像之前一样碰到他,但司韶却挣扎地比以往更厉害,四肢在空中挥舞,冷白的画布在空中乱晃,劲瘦的腰身以绝对的核心力量呈现出波浪起伏的线条,挺翘的臀线以微弱的幅度轻拍着叶薄心紧绷的大腿。

    但事实不可能依照他的意愿发展。

    镜中,叶薄心的手覆盖在司韶的手背上,她控制着他自己握住了他的命脉。

    “叶薄心,你混蛋!”

    司韶气得直骂人,以前不论遇上什么事他都不可能气急败坏,因为他遇到最大的恶意就是丰咏志,而他当时已经把人给揍得半身不遂,自然不会失了‘风度’。

    是以,镜中的司韶全然失去了冷静,像个疯子一样挣扎。

    他现在只想拉着叶薄心同归于尽!

    叶薄心仿佛还嫌不够刺激他一样,用秘银束缚他的双手,一只手控制着他自己抚弄命脉,另一只手穿过胸膛,死死掐住他的下颌控制住其头部,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司韶,我在看你。”

    “我想看你......”

    司韶又羞又怒,但即使是被她控制着手上的行动,他还是感到了来自身体的快乐。

    “你、”呻.吟不自觉地从喉间溢出,他连忙咬住下唇避免再次发出淫.糜的声音。他完全不敢相信那是他的声音,就像是在温水里浸泡过一样,充满着欲.望的热气。

    银链束着双手,随着他的动作摩挲过无骨之处,突然司韶整个人朝后仰去,身体如同一张拉满弦的白玉长弓,但叶薄心捏着他的下颌,逼着他面对眼前的巨幕‘镜子’。

    “不、不——”

    染着浓墨般粘稠欲.色的声音从红得滴血的唇瓣中发出,脸颊冒着热气,如同绚烂绽放的绯色花瓣,碧蓝眼眸充斥着迷离旋涡,司韶被迫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冷白的画布上还有银链装饰,随着他的挣扎而晃着荡漾的波浪。

    “司韶,我在看着你。”

    红眸直勾勾地与镜中怀里的人对视,目光灼灼,充斥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势。

    司韶摇头,不敢承认那是自己,却被叶薄心的手死死控住方向,让他无法逃避镜中的景象。

    紊乱的喘.息中充斥着羞怒和抗拒,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自己做这种事,和被叶薄心控制着在她面前自己动手是两个概念。

    司韶恨她恨得要死,可更恨得是他自己。

    因为,他竟从中得到了异常强烈的欢愉。

    那是直冲大脑,席卷了他全部感官的快乐。

    这快乐让人失去理智,只想化身为原始的野兽,满足最原始的欲.望。

    欢愉节节攀升,就在即将达到顶峰的前一刻,司韶自己捂住的释放的出口。

    当然,叶薄心的掌心牢牢地贴着他的手背,让他无法放开。

    “你、放、放、开!”他一声声喊着叶薄心的名字,竟藏着隐隐的哭腔。

    即使在他的身体完全受到叶薄心掌控的情况下,他也不愿意向她示弱,碧绿的双眸眨了眨,逼出生理泪水后不服输地瞪向镜中的红眸。

    叶薄心恶劣地按着他的手背,一边让他自己堵着自己,一边又让他继续刺激他自己。

    她好整以暇地偏着头看他,“求我。”

    司韶死死咬住下唇,他怎么可以因为这种事开口求她。

    可是身体承受的上限不断上涨,欢愉聚集过多而无法释放就成了痛苦,还是一种让人上.瘾的伴随着甜蜜的痛苦。

    叶薄心也不逼他,他脸皮薄,就为了别人肯开口求她,但若是为了他自己是宁愿憋死也不肯开口的。

    作为猎人,她对专属于自己的猎物很是了解。

    叶薄心下颌搁在他的肩上,闭上了眼,脸朝向他。

    意思很明显了,她可以不看,也可以不用他开口求她,但需要他以其他形式补偿。

    这种时候,她的态度越是强硬,就越是能激起司韶的逆反心理。

    但她偏偏退了一步,以退为进。

    她闭着眼,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看不到他这幅狼狈不堪的模样,看不到......

    司韶忍耐着突破极限的过多欢愉,情不自禁地凑了过去,睫羽颤抖地厉害,一滴泪无端滑落。

    小心翼翼轻贴过去,感受到她的瞬间,他张口狠狠地咬住她。

    叶薄心的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低沉沙哑,仿佛压抑了太多东西。

    她扣住主动送上来的猎物,叼住他反攻,同时控制着他不断突破阈值。

    途中,她放开了他。

    紧绷的白玉长弓突然一震,软倒在她的怀中。司韶全身的力气都随着欢愉释放而散去,头靠在她的肩上,任由她动作。

    叶薄心抚过水光艳丽的眼尾,指尖感受到一抹湿润的痕迹,再看怀中人茫然失神的模样,她低头在他额心落下轻吻。

    接着,她将人打横抱起,走向房内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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