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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听篇

    大婚之日,阮听穿着一身红嫁衣,嘴角就没放下过,等着郁南来接自己。她算到了,他是用右手来接她,不要还是太紧张,不知道干啥,第一次嫁人也不知道做点啥。

    “新郎到”,阮听把红盖头盖上,由侍女扶着出去,她闭着一只眼睛想透过有些透明的红布看看郁南。

    她没有看清,有些郁闷地噘嘴,一只修长的左手伸到她面前,阮听又变得开心起来,果然是左手。

    阮听坐在轿子里跌来跌去,扶着车框,笑得停不下来。

    郁南听到轿子里在笑,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骑着马慢下来。

    阮听感觉好像不像刚才那么晃,有点笑岔气了,捂着肚子揉了揉。

    她没想到嫁人这么有意思,以前师傅也没说,想到这是她第一次嫁人,也是当人后的最后一次,之后她就是半仙,再过几年攒功德就上天成仙了,过逍遥的日子。

    郁南与阮听牵着红绸缎,拜高堂,

    “一拜天地。”阮听一只手捂着肚子,还是有点疼,早知道就不笑那么厉害了。

    “二拜高堂。”因为她转错了,两人把绸缎解开,阮听又捂着肚子笑了几声,疼的哎呦出来。

    “夫妻对拜。”郁南看着眼前的新娘子,离得太近,拜得时候重重的碰到了脑袋。

    “送入洞房。”阮听坐在床上,肚子也疼,脑门也有点痛,又不能摘盖头,就忍着,等郁南招呼完客人,到了天黑,竟有些饿了,还有点困,她靠着床框大个哈气睡着了。

    等到阮听再醒来时,就看到盖头已经被掀开放到一边,郁南认真地在给她额头涂药,鼻尖是一阵酒香。

    郁南看到她起来以后,笑得对她说:“饿了吧,我拿了粥。”

    阮听听到有些嫌弃,边喝边想你吃肉,我喝粥,老娘才不伺候。却看到,郁南在摸肚子给她顺气,“笑岔气了吧,嫁给我这么开心。”

    阮听抱着郁南,“到哪了,喝交杯酒。”

    郁南笑着看着她,拿出两个杯子,他们交杯喝酒。阮听想,其实一点都不得劲,甚至胳膊有点难受。

    喝完酒,郁南接着给他顺气。阮听皱着眉毛看他,“你要给我顺一晚上气吗,不说我听说云雨之乐也是极美的。”叫到这,她竟有些脸红。

    郁南看着她,抱着她就往床上扑。一夜美好和谐,少儿不宜之类的,大家都懂。

    与阮听算到的差不多,郁南早上上朝,白天回来工作,晚上居然还有精力陪她,身体真好,怎么会英年早逝呢,不合理啊。

    可渐渐,阮听发现郁南回来都不开心,她开口询问,他不说话,“郁南。”

    郁南抬头放下手里的笔,过来抱着她,“怎么了,夫人?”

    “我占卜过,你不适合官场,仕途坎坷。”阮听试着用委婉地方式说给他听。

    郁南苦笑,“确实我的谏言,圣上不是驳回,就是根本不会采纳。我也猜到了,确实不太合适,我怕你跟着我受委屈。”

    “阮阮我想过了,我想辞官,我们到处去游玩,然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过完一辈子。”他看到说到与子偕老时,阮听的眼睛不自在地看向别处。

    “我同意,夫君。”阮听握紧郁南的手,不安地靠在他的怀里,时间不多了,她也不想浪费在这里。

    他们辞官,到处游玩,一起泛舟,一起下河捉小鱼。郁南会摆个摊给别人写信,他的字是非常好看。

    阮听看到自己卜到的挂,时日不多了。她注意到郁南的咳嗽越来越严重,还经常睡不着,找大夫看过,也说并无大碍,只有阮听自己知道。

    她走在路上,本是快要升半仙了,怎么不是太开心,说不要陷进去,都算到了,郁南英年早逝,可还是在她被月事疼的厉害睡不着,是郁南端着热粥一口一口喂她。

    阮听贪玩,下大雨会不去,是他架着马车,一节铺子一节铺子来找她。还想着,突然就被一节画舫吸引住了,变数,阮听突然心情愉悦。

    郁南咳嗽地说,“阮阮,我们是要去哪?”

    阮听笑着对他说,“画画,我想把咱们两画在一起。”

    他看着自己的夫人眉眼玩玩,很久没有看到了她这样了,至从自己开始咳嗽以后,阮阮的眉头就没放下过,郁南握紧她的说:“好。”

    “有人吗?”阮听扶着郁南进门。

    有予之眯着眼睛看,同行,也是修仙的,“请问你作画?”怕对方是来抢生意的。

    阮听鄙夷地看着有予之,扶着郁南坐下,走到有予之面前,“是的。我们两一同入画。”

    “不是,找茬吧,你都快升半仙,入什么画要浪费资源。”有予之小声说。

    阮听呲牙小声说,“废什么话,画不画到底。”

    郁南看着气氛好像不太好,想要站起来说话。

    阮听连忙过来,不让他起来,坐下,笑着对他说:“先生已经说好给画了。”

    有予之看着变脸比翻书还快的阮听,盯着悄悄威胁地盯着有予之,心想不是善茬,“好,请问有什么要求。”

    郁南笑了一下握紧阮阮的手,咳嗽了一声,“那麻烦先生了,把我画得气色好些进行,还有夫人要画的好看一点。”

    阮听听见他的话,高兴地说:“郁南本来就好看我相信先生的手艺。”

    有予之看着两人甜甜腻腻,磨墨准备作画,“问,听到你咳嗽是身体不太好吗?”突然他说完就感觉到一阵凉风,看着阮听想要揍他的表情。

    郁南也感觉到阮听不太高兴,忙安抚地握了握阮阮的手,“谢谢先生关心,没有,只是最近感染了风寒,有些小咳嗽罢了。”

    有予之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偶尔抬起看一看,阮听就挽着郁南的胳膊,一直笑着聊天。他低下头,有点猜到了。

    画完,把画递了过去,郁南看着画里阮听笑着看向他,嘴角上扬,“先生画得真好。”

    说完要把画卷起来带走,被阮听拦住,“这画交给先生保管。我们就不带着了,到处游玩总会磕碰的。”

    郁南听从阮阮的意见交给了先生,走后,阮听又撒谎去买东西折回来,威胁有予之一定要收好画,不要被磕碰了。

    阮听从画舫里,出来就看见郁南笑着看自己,跑过去挽他的胳膊。

    一个月后,阮听守在郁南床边不敢睡觉,她算到了,就是今天郁南就要走了。

    “阮阮别哭,是我不好,身体不行,委屈阮阮了。”说完手一垂。

    小剧场:

    阮听:我的短命夫君啊

    郁南:不哭,阮阮,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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