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You were driviaere flyin', but we'd  far.

    Do's such a mystery, think about the place where you first met me.

    Ridiaway car, there were sire of your heart.

    Should've knowhe first to leave, think about the place where you first met me.

    Iaway o, they  far.

    No, nothin' getaway car.

    ──<Tayletaway Car>

    -

    ──1──人生来到死就是不断的做选择

    -

    十八岁的夏娜依卡与十一岁的多佛朗明哥是在一座破败的小镇上相遇的。

    那是个打着雷的闷热午后,初来乍到的夏娜依卡由于看不惯路旁身着白色制服的男人们对待孩童的暴力态度进而上前劝说,但却被他们「踹了男孩一脚」的狂妄回应给激得出手攻击。一拳打碎踹人男子的下巴,那群无赖便强迫她上演起你跑我追的戏码。

    「给我停下!难道不晓得我们是海军吗?!臭家伙──」

    舞台范围一路从大街到小巷、巷头到巷尾、屋檐到宅院……夏娜依卡与「海军们」的距离随着时间逐渐拉长,终于受不了了的后者陆续开枪,却一发也没打中移动迅速的她。

    「士兵们!分散行动并请求支持!唐吉诃德一伙出现了──」

    来自另一头的吆喝声落之际,夏娜依卡的前方便倏地发生了连环爆炸,于是她趁机钻进了一旁弯曲狭窄的防火巷中。如同不知阴暗为何物,她灵敏矫捷的身手让后头难以跟上脚步的海军们纷纷停止追捕,转先处理爆炸的成因。

    在巷内待了会确认没有追兵后,夏娜依卡缓缓步入弥漫火药味的街道。

    烟硝飞扬、尘屑四起,交错不止的爆破声与火光让本就不怎么整洁的街景顿时染上了层可怖的阴霾。就在此刻,一名留着金色短发、脸戴墨镜的小男孩突兀的映入夏娜依卡的眼帘。

    「街道很危险,你不回家吗?」夏娜依卡走上前,轻声询问眼前的金发男孩。

    「别跑!『你们』给我站着──」

    没等到男孩回答,一群龇牙咧嘴的海军便排山倒海而来。「你们…?」夏娜依卡疑惑的看着男孩笑容丝毫未减的脸。只见对方默不作声的对前来的海军们伸出双手动了动手指,其中的两名海军便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牵制住、无预警的往地面摔去,接着彷佛被线给拖行,用肉身扫过了周围的同仁使得他们相继被绊倒在地。

    前方的海军们不明所以的乱成一锅粥,有些好奇如何办到的夏娜依卡正要向男孩再次开口询问时,一枚子弹突然从身后划过了她的手臂。面对第二波追兵的来袭,她二话不说将男孩一把抱起往方才的小巷钻去。

    「这里的士兵都这么喜欢欺负小孩子吗?」夏娜依卡走了有别于方才的小路。

    「……想要多管闲事的话,就把我送到发生爆炸的地方吧。」男孩语调平静,一点也没显露出同龄孩童会有的惊惶。

    「你想死吗?」

    「我的部下们在那里。」

    「……你是唐吉诃德吗?」她在一处垃圾箱上停下步伐,觉得自己似乎被搅和进麻烦的漩涡里。

    「是又如何?妳要把我交给那群海军吗?」他再度伸出双手,下一秒她的身体便不受控地转往爆炸发生的方向。

    「……这是你的能力?」对于被操纵行动的这件事,夏娜依卡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情绪起伏,「……我知道了,解除能力吧,我会送你到部下那里。」

    「咈咈咈咈……真是个识时务的家伙啊,很好。」

    -

    灰雾渐浓、热气蒸腾,于巷内上跳下窜、朝着怀中男孩所说的目的地行进的途中,一处墙壁突然向夏娜依卡及男孩压迫变形,且在夏娜依卡意会过来发生甚么事前,上头又跳下了一名嘴角黏着块面包的墨镜男孩。

    「给我立刻放开少主!」「多佛你没事吧?」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变形的墙壁成了一座怒目而视的半身石人像,墨镜男孩则攥紧双拳摆好了十足的进攻架式,这神奇的突发状况使得夏娜依卡一时间不晓得该拿这两名看上去年幼的「敌人」怎么办才好──小孩一向是她的软肋。

    「停手吧,这家伙是来专程带我回去的。」

    夏娜依卡怀中、被唤做「少主」与「多佛」的男孩话一出后,墙上的人像及墨镜男孩便相觑一眼、双双收起了拳头。后者即刻说明道,「多佛,迪雅曼蒂他们已经完成任务了,我们现在必须趁着这波爆炸赶快上船。」

    「知道了,」「多佛」神色自若的将视线上抬对向抱着自己的夏娜依卡,「那妳就继续送我到港口吧。」

    对于这听上去不怎么有理的要求,夏娜依卡看了褪出墙壁的人像男孩及面色凝重的墨镜男孩一眼,「……知道了。」这世界不光是海军有问题,她在心里嘀咕着,连小孩子也大有问题。

    -

    由墨镜男孩领路,夏娜依卡等人风驰电擎的踩过燃烧的街道、跨越无数倒地断肢的海军残兵,火花同尘埃随风飘向各处,他们正往港口而去。

    「你们给我站住──」

    说巧不巧,包括先前被夏娜依卡打碎下巴为首的那群无赖,他方一直在追捕着唐吉诃德一伙的海军也逐个汇流蜂拥而上。当他们陆续击发的子弹擦过带头的墨镜男孩与其身旁的人像男孩的身体时,克制不住情绪的夏娜依卡终于转过身正对向那群穷追不舍的军人。

    无视挂彩的两位男孩厉声高喊带着多佛继续跑的要求,夏娜依卡用力踩了地面两下,街道两旁原本蔓延在断垣残壁上的火舌便霎时褪去、后自她与海军间的路面猛然窜出,形成了一堵由烈焰砌成的「火墙」(而在火墙的阻挡下,有那么几位煞不住脚步的海军成了牺牲者,且他们军服里的手榴弹跟着燃烧爆炸所导致的另一波伤害则又是后话了)。

    于两位男孩对着眼前矗立的火墙瞠目结舌之际,夏娜依卡立即将怀中的多佛扛上了肩头,而后「一手抱一个」的带着三人克难式的奔跑。

    「走错路要跟我说啊。」伴随肩上多佛那听来有些稚嫩的哼笑,夏娜依卡暗暗在心里叹了口气。

    -

    过了不久,带着三人还算顺利的来到港口的夏娜依卡,在跃上停泊船只的那刻前却冷不防的遭到一波黏糊液体的袭击。被袭来黏液给裹住的她差点因作用力往旁摔去,可她立刻机敏的以单膝着地稳住躯干,并在黏液中使劲收紧抱着两名男孩的双臂让他们免于同摔在地的情况,但肩上的多佛还是被黏液给带走了。

    就在夏娜依站直身子试图搞清局势准备反击时,始作俑者──一名躯体布满黏液的墨镜青年开口了,「我说、我说多佛,你们怎么这样心甘情愿的让这家伙给带着走呢?」他以「几乎将挂着鼻涕的脸贴到多佛脸上」的距离略带激动的问道。

    「……太近了,」多佛的头因面前甩动的鼻涕反射性的后挪了一下,「放开她吧,没有她我们大概会被海军纠缠好一段时间。」

    「呗嘿嘿嘿嘿……原来是同类人啊。」黏液青年随即将布在夏娜依卡与两名男孩身上的黏液给收了回去;而夏娜依卡见状也松开了紧抱着两名男孩的手。

    看着检查身上有无残留黏液的夏娜依卡,多佛咧开了嘴,「怎么样,要不要到船上来?」

    「等一下,多佛,由你亲自邀请这种事……这家伙是有这么强实力的人吗?」站在事件后方的船只上目睹一切、驼着背的高瘦少年睥睨的瞥了眼长得眉清目秀的夏娜依卡,打心底臆测对方跟容易心软欠缺狠劲的「废物」一个样。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邀请,夏娜依卡却没有感到任何意外──她早已看出这些「小孩」绝非甚么善类了,「如果我拒绝呢?」

    显然其他四名「部下」并没有料想过眼前的家伙会不识相的当众驳回少主亲手递去的橄榄枝,愣了下后便相继斥责起她的不是。可当事者多佛只是蛮不在乎的耸了耸肩,「那妳就在这跟那群海军沆瀣一气吧。」

    沆瀣一气?这话让夏娜依卡陷入了沉思。她注视着多佛脸上那深沉得看不见底下双眼的紫色镜片,后方追赶而至的海军们所传来的叫喊愈发清晰,「你叫甚么名字?」

    「咈咈咈咈……唐吉诃德˙多佛朗明哥。」

    -

    随着天边响雷轰的一声,雨水终于冲破了禁不起乘载的阴郁天空、如对亡命之徒发出的祝祷般倾泄而下。十八岁的夏娜依卡随着十一岁的多佛朗明哥跃上了这一代最恶名昭彰的海贼船,一出航便领她前往再也不复返的死亡旅程。
新书推荐: 这只小草神是俺拾的嘞 快穿:社恐宿主她不干了 开局躲神避魔,原来我是大佬啊 逍遥尘世子 这是僵约,你是认真的吗? 致我未曾谋面的青春 破天战尊 消失的天堂?游戏开始! 皇帝宠臣?不,我一身反骨! 扶桑剑心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