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落进度3%

    十几分钟后,一行人累死累活爬到了顶端,终于可以投入海景石房的怀抱了,等等,石石石…石房!!?

    抱着外表废土风内里精修风的最后期待,愿意最后一次相信节目组的良心,决定进去看看。

    走在最前面的严峻颤抖着手打开门,呆滞了一会儿,往里走进几步,面无表情的对其他人说:“你们进来看看。”

    四人陆续踏进门站成一排,看到屋里的装修,内心都想到了一种植物——啊!坚韧的小草啊!

    其实客厅不算小,但仅有一张放了几杯水的饭桌,几把椅子和两张木质沙发,还有一台闪着雪花片的老式电视机。最里面是厨房,得烧柴的那种。

    一阵风吹过,门被关上了,“啪”的一声,石化的五人反应过来了。

    宁晚夏一个转头就要往外走,刚开门就迎面撞上一人,是温砚。

    他身穿一件白色的衬衫,心口处绣着一只可爱的米黄色小熊,袖口到手肘处,内搭了件灰T,下半身是一条黑色牛仔裤。一手拎着一只大红色色水桶,一手拿着叠在一起的几个五颜六色的水盆。

    阳光笼罩着他,有风吹过,带起他额前的碎发,一飘一飘的,就像此刻宁晚夏晃荡不安的心。

    他似乎也没想到会有人从门内出来,浓眉微微上挑,杏仁眼睁大了些。温砚微微抬手想打招呼,感受到手上的重量后又放下,尴尬笑了笑后点头示意。

    宁晚夏看到温砚向自己点头,她也重重点了一下以表回应,接着身体快速往后退,又往旁边一撤,站在了本在她身后的韩渝澈旁边。

    温砚看到宁晚夏点头时,觉得好笑的同时又有点奇怪,觉得她好像怕自己,毕竟刚刚看到自己时,她满脸严肃,之后退几步的动作更是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不过他也没多想,进屋后看见严峻也在,便朝着他走过去,他和严峻是之前拍杂志的时候认识的,偶然得知严峻的音乐鉴赏能力不错,就主动要了微信,一来二去的就成了朋友。

    温砚放下手中的东西搭上严峻的肩,把他往沙发上引,略带笑意道:“是不是想跑?是兄弟就一起受苦。”期间还不忘招呼别人:“你们来之前我倒了水,在桌上,可以喝。”

    宁晚夏快步走到桌子旁,拿了一杯捧在手上啜饮。她喝水的时候朝着温砚的方向,轻抬下巴时,假装不经意地瞟一眼温砚。

    韩渝澈站在宁晚夏身后看到了全过程,嫌弃地撇撇嘴,关了麦后冷不丁开口:“呵,女人。就说怎么突然素质高了,不让我说,原来是你小学男神啊。”

    宁晚夏被吓得一哆嗦,不想理这个幼稚鬼 ,毕竟韩渝澈看不惯温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韩渝澈从小学就讨厌温砚。当时温砚刚火,小学班里很多女生都喜欢他,包括韩渝澈喜欢的小女生。当时他又超级幼稚,情商还低,在人狂吹彩虹屁的时候,来了句:“有什么了不起的,垃圾。”

    好家伙,下场可想而知,从脸到成绩再到才华性格都被批了一遍。回家想和妈妈告状,结果刚巧撞上自家母亲对着屏幕里的温砚大喊【儿子,麻麻爱你!】

    愤怒离场后找宁晚夏抱怨,宁晚夏本来不认识温砚,也不打算认识。听了韩渝澈的话后就和他一起查了一下,看了温砚在一档综艺上的舞台时好感直线上升。

    这边韩渝澈还在滔滔不绝吐槽时,那边宁晚夏已经冒着星星眼在跟唱了,韩渝澈再次愤怒离场。

    韩大少爷凭着优越的家庭背景,精致可爱的五官,虽然有些调皮捣蛋还龟毛挑剔,但一直是被人捧着的,从没受过这委屈。

    一气之下就报了舞蹈唱歌的兴趣班,成绩也从倒数稳定到了前五,势必要超过温砚。从另一种意义上,温砚也算是他的动力吧。

    其实当时吸引到宁晚夏的也不是歌,毕竟比起温砚现在的作品,那首十四岁写的歌实在是稚嫩,最大的优点就是旋律简单,朗朗上口。

    主要还是温砚实在长得太可爱了,可爱的同时还棱角分明,性格也活泼开朗,宁晚夏纯纯颜狗,拒绝不了一点。

    “你们别站着了,过来坐呀!”任迎楠坐在沙发上朝宁晚夏招手。

    宁晚夏选择了离温砚最远的地方坐下,太近她怕心脏受不了,韩渝澈则坐到了温砚身边。

    刚好温砚与严峻叙完旧,他就转头向韩渝澈打招呼,想拉进一下关系。

    韩渝澈倒也一点不客气,随口问道:“你怎么比我们这么早到?第一个被叫醒的不是宁晚夏嘛?还一点汗没出,是不是有外挂?”

    “没有,没有”温砚忙摆摆手,接着又刮了刮鼻尖,略微心虚的说道:“就一点点,我威逼利诱了一下,可能比你们少走了几步,但楼梯是爬了。”边说边用手指比划。

    时间回到半个多小时前,因为温砚有要工作就早起的习惯,所以出发的时间比宁晚夏差不多,甚至还早一些,所以早早就到了。

    而钟导秉持着自己送的人要最先到的原则,硬生生让驾驶员绕了几圈。

    结果被温砚发现了,温砚立马打给钟导:“钟时啊,你是不是给我绕圈呢,打算让我最后一个到是吧!如此歹毒的心思也就我能原谅你了。”

    钟导其实是不想接的,温砚这人吧,严肃认真的时候像五六十的老头儿,幼稚的时候和小孩儿也没什么区别,每次接他电话都是一种考验。

    但秉持着关爱人类的原则,他还是接了,不过几分钟后他就后悔了。

    “哇,那你可真是善良。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啊。”他敷衍道。

    温砚顺杆子往上爬,边看外面边说:“谢就不必了,你这直升机之后能借我开开吗?我吧,就之前闲着考了个直升机驾照。”

    钟时有些无语,想不到温砚会去考那驾照,怼道:“你确实挺闲的,借是不可能的,这也是我向我哥借的,燃料还得我自己出钱呢,知道燃料多贵嘛!”

    “时哥~时哥哥,好兄弟~,和咱哥说一下嘛,你可以。”温砚故意恶心钟时,撒娇道。

    钟时听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真的不知道温砚28岁一个男人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有时候还会无意识撒娇,偏偏他粉丝还吃这套。

    “温砚你恶不恶心,我可没你这样弟弟。反正不行。”钟时残忍拒绝。

    电话那头却沉默了,只传来呼呼声,钟时还以为出事了,下一秒就听到温砚的质问:“我刚刚看到一房子,下面全是台阶,你还把我往远送!是不是要折腾我!给我停房子边和直升机油钱我不出你选一个!”

    “大哥!砚哥,我叫你哥行吧,那地儿停不了,别折腾了。”钟时很是无奈。

    温砚眯了眯眼,“你这是在质疑我5.1的视力吗?”语气有丝丝危险。

    钟时叹了口气,退了一步:“真的不能停,而且别人都爬楼梯了,你不爬多不好。最多把你搁台阶脚。”

    “也行吧,但你直升机还得借,油费我自己出。”温砚答应的很快,且立马挂断电话。

    钟导刚松一口气,几秒后意识到不对劲,他为什么要做出选择?他明明可以两个都不同意,现在倒好,还得拉下脸向自己不太熟的亲哥延迟借机的时间,呔,被温砚这小子忽悠了。

    “差不多就是这样啦,在我的威逼利诱聪明才智下,省了一点点力气。”温砚简单解释道。

    韩渝澈喃喃道:“明明是忽悠。”他看向宁晚夏的方向,看到她一脸骄傲的样子很是嫌弃。

    宁晚夏内心确实不淡定“啊啊啊!好可爱好可爱!宝宝,我的宝贝”等词语充斥着她的脑袋。

    “呲——”闪着雪花片的台式电视突然发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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