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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第一学期

    魔法史可以说是最无聊的一门课了,就算到了学校也丝毫不见情况好转,唯一一件好事是宾斯教授常常讲课讲得太忘我,以至于有人在下面睡着了都不知道。

    比如现在,依纱进教室前才刚励志自己不能像学前一样那么颓废,然而这堂课还上不到一半她就阵亡了。

    宾斯教授是一位幽灵,看哪,多么的有「历史感」,当年这位教授在教职员休息室的炉火前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起来教课,竟忘记带上自己的身体,可想而知这位教授也有多老了。

    他用单调模糊的嗓音唠唠叨叨地念个不停,大家得忙着记下许多的人名和日期,又经常把坏人埃默里克和怪人尤里克给搞混,依纱的投降也不全是无迹可循的。

    每周三晚上,天文学,同样是依纱的弱科,却比魔法史好太多了。

    授课地点在天文塔上,也被称作占星塔,用望远镜去观察夜晚的星空,学习不同星座的名称,研究行星的运行轨道。

    而且最主要的因素,依纱真的很喜欢这座高耸的天文塔。

    还有一门不需要魔杖的科目,跟着斯普劳特教授,一名胖胖的和善女巫,也是赫夫帕夫的院长,去城堡后面的温室去研读药草学,在那里学习如何照料各种奇怪的植物和菌类,查出它们的用途。

    那里很多花花草草,还有魔法界特有的种类,虽然没有东方的植物,不过依纱还是很期待什么时候可以看到真正的曼德拉草。

    提到拉文克劳的院长,符咒学的弗立维教授,是一个身材异常矮小的巫师,他上课时得站在一大叠书上面,才能让他的头冒出讲桌。

    有时还能看到具有妖精血统的他和拥有巨人血统的海格站在一起的有趣画面。

    第一堂符咒课,当他拿出点名簿点名,叫到哈利的名字时,他发出一声激动的尖叫,一头栽倒在讲桌后面,消失在大家眼前。

    大家看到这副景象都笑了起来,哈利倒是有些不知所措,是不是自己应该要责任地去扶他起来,而德拉科则是一脸不高兴地瞪着哈利。

    麦格教授,这位聪明又严格的女士,既是我们的副校长,也是格兰芬多的院长,还同时负责了变形学课程。

    虽然她不是自己的院长,但是依纱从见面就很喜欢这位女教授,麦格教授的课?那当然得坐第一排。

    然而这天德拉科却随后跟上,径直坐到她旁边。

    「你为什么要坐我旁边?」前面几节课明明都跟布雷斯或西奥多坐,这不,另一张桌子还有位子啊。

    「我每节课都坐最前面,是妳坐我旁边了。」德拉科不在意地说。

    依纱回头寻找潘西,好吧她现在跟布雷斯坐在一起……怎么看潘西都像是一脸不情愿。

    「好吧……你笑什么?」

    「咳哼,没有,我没笑啊。」德拉科掩饰过去。

    这时一只灰色的虎斑猫走了进来,它跳上讲台,就像是有灵性一般,审视着同学们。

    「那个波特怎么还没来,噢他的红毛朋友也还没……伊莎?」

    「……?」这只猫,不一样?

    「伊莎,别盯着猫了,波特他迟到了。」

    「所以呢?」

    「他绝对会被扣分。」

    「只要在麦格教授进来之前就不会了……你很在意他啊。」依纱将视线转回德拉科,用饶有兴趣的口吻说道。

    「我才没有在意他,我只是想看波特出糗。」

    所以这就是在意嘛……嗯?

    「……黑板上写的是不是我们的上课笔记?」

    依纱拿出笔记本,准备开始誊写,陆陆续续也有几个人接收到这个消息开始抄起来。

    教室一片宁静,大家都认真看着笔记,默默在阅读。

    距离上课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麦格教授还是没有现身,突然外面传来几个匆忙的脚步声,接着教室的大门被推开了。

    「赶上了。」罗恩跑着。「你能想像老麦格知道我们迟到了脸色会多难看吗?」

    闯进来的是气喘吁吁的波特和罗恩,看到麦格教授不在教室,罗恩便安心地说。

    那个韦斯莱还是依旧那么没有礼貌,希望波特不要因此受到负面影响。

    「你要的波特。」依纱用手肘撞了撞德拉科,轻声说。

    德拉科回头看看他们,对他们的到访有些不满,也是,上一刻教室保持的安静,就在他们进来那刻被打断了。

    突然一直坐在讲台上的猫咪跳了起来,它的外型渐渐改变,身子拉长,体型变大,灰色的毛发也逐渐变成了绿色的长袍。

    是麦格教授!

    依纱曾经在书上看过,好像是叫「阿尼玛格斯」,可以从人变成动物的一种魔法。

    「真是太厉害了!」罗恩睁大眼睛,真心佩服道,把依纱想说的话也说了出来。

    「多谢夸奖,韦斯莱先生。或许我应该把波特先生和你变成怀表,这样你们就不会迟到了。」

    「我们迷路了。」哈利委屈地说。

    「那我该把你们变成地图啰?」但麦格教授是个铁面无私的人。「我想找到你们的座位应该不需要地图吧?」

    「看看他们,真惨。」德拉科笑着说。

    「谁叫他们第一堂课就迟到,还说那种话。」依纱耸耸肩。

    麦格教授回到讲桌,看人都到齐了便开始说话。

    「变形学是你们在霍格沃茨的课程中,最复杂、同时也最危险的一种魔法。」麦格教授说。「任何在我课堂少捣蛋摸鱼的人,我会请他立刻离开,永远不准再进我的教室。」

    接着她挥挥魔杖,把讲桌变成一只猪,又再变了回来。

    大家都受到很大的震撼,迫不及待想要尝试,但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了解到这条路还早得很呢。

    在记下一大堆复杂的笔记后,麦格教授给大家分了一根火柴,试着让它变成一支针。

    一开始大家都兴奋的挥着魔杖,想像它变成一只针的样子,但都不见眼前的变化,便接着大力地甩着魔杖,好像这样就能有点帮助似的。

    依纱似笑非笑地叹了口气,这细微的声音可没有被一旁的德拉科听漏。

    他停止施法眼前这支一动不动的火柴,抬头看了眼教室,才知道依纱看到的光景是多么可笑。

    「跟笨蛋一样。」他哼了声,放下魔杖。

    「你刚刚也跟他们差不多。」依纱笑着说。

    「哼,妳不是也没成功吗?」

    「嗯……好像是这样。」

    才怪,我只是不想太招人耳目。

    依纱早就在家里练习过了,只要是魔杖魔法,一年级的内容她都挺有自信的。

    不过她可不想做那个全班唯一引人瞩目的家伙,看大家都没成功,那自己也……

    「格兰杰小姐成功了,非常出色,格兰芬多加五分!」

    麦格教授看起来很高兴,她拿起赫敏桌上的针,仔细端详了一番,对赫敏露出一个难得的笑容。

    「那个麻瓜出身的居然……」德拉科好像愤愤低语了什么但是依纱完全没有听到,她在意的是麦格教授说的。

    「成功了可以加分?」

    ……早说啊。

    依纱拿起魔杖,对着火柴点了点,从外形乃至颜色,在脑中构思了一支银针的样子。

    「艾瑞斯小姐也做得非常好,斯莱特林加五分。」麦格教授也对依纱称赞了一番,赞许地对她点点头。

    后来这节课就以只有两个人的成功宣告下课了。

    显然德拉科对赫敏的表现十分不满,当然潘西也对她没有什么好印象,依纱很清楚潘西的个性,今天晚上大概要听着她的牢骚入睡了。

    一群人在走廊谈论著自己有多么不满那个麻瓜出身的女孩怎么会比自己––这些纯种家庭,还要懂得使用魔法。

    「哼,不过就是会点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的。」德拉科不屑地说。

    「伊莎妳刚刚真是太棒了,就是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潘西亲昵地挽着依纱的手臂称赞道。

    「谢谢,但我……」

    ……只是想赚分。

    「紧接在格兰杰后面,妳应该看看她的表情。」布雷斯笑着说。

    「你们怎么不检讨自己也没有成功。」走在最后的西奥多无奈地说道。

    希望我不会因此被格兰芬多针对。

    其实多数同学期待的都是黑魔法防御术,结果那个紫头巾的课简直就像个笑话。

    奇洛教授的教室里充斥着强烈的大蒜味,再怎么喜欢吃香蒜面包的依纱也对这里没辄,她整堂课只能用嘴巴呼吸,虽然不是完全有效,但至少这样还能减缓一点大蒜的冲击。

    大家都说这是为了驱逐他在罗马尼亚遇到的一个吸血鬼,奇洛教授告诉我们,他的头巾是他为一名非洲王子除去难缠僵尸所得到的谢礼,然而同学们并不怎么相信这个故事。

    在格兰芬多的西莫斐尼干急切地追问打败僵尸的过程时,奇洛立刻变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岔开话题。

    还有大家也注意到,不只教室的环境,他的那条紫色头巾也散发出一种古怪的气味,韦斯莱双子坚称那里面一定也塞满了大蒜,这样奇洛不管走到哪儿都可以受到严密的保护,甚至连普通人都能一并被它隔绝。

    「伊莎,坐这里。」德拉科拉着依纱就往最前排走。

    「但是我不……」这节课她从一开始就打算尽量往后坐,但是德拉科又把她拽回来。

    「坐这里就对了,看在蕾娜阿姨的份上。」

    ……就是因为我妈才!唉,算了。

    「你们到这里来,是为了学习调配魔法药剂的精密科学与技术。」上课铃一响,一个漆黑的影子就打开大门,他的巫师袍在后面十分有气势地飞扬。

    我们斯内普院长的魔药课在地窖的其中一间教室里,墙边除了一些特殊药草以外,还有一些漂浮在玻璃罐里的动物尸体。

    「这里没有什么机会让你们傻乎乎地挥动魔杖,因此也有许多人觉得这怎么会是一种魔法。」这道语气缓慢而低沉,声音的主人用不着装凶,他本身就带有使全班噤若寒蝉的威严。

    「我并不期待你们会真正了解,一锅细火慢炖,冒着滚滚白烟的深釜所持有的美感,或是那些爬进人类血管,混乱他们心智,迷惑他们感官的液体,有着多么妙不可言的魔力……不过,对于那些极少数。」教授停了顿,眼神瞄向德拉科。

    「拥有资质的人。我可以教你们如何迷惑人的心智,囚禁人的感官,我可以教你们如何罐藏名声,酿造荣誉,甚至长生不死––前提是你们不是我遇到过的那种蠢蛋……」

    突然斯内普的眼神落在某人身上,全班变得鸦雀无声,只见他视线的方向,哈利正低头奋笔疾书着些什么。

    「我还要重申,也许有人觉得在霍格沃茨,仗着自己名气大,就自信满满,觉得可以不专心听讲。」

    依纱看到赫敏用手肘推了推哈利,他才终于后知后觉地停下笔。

    「波特。」斯内普走向哈利。「新生代的名人。」

    德拉科和后座的克拉布高尔偷偷窃笑着。

    「告诉我,如果将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中会得到什么?」

    坐在哈利身边的赫敏一听到问题就把手举的老高。

    「我不知道,先生。」哈利说。

    斯内普的薄唇扭出一个冷笑。

    「你不知道是吗,那我们换个话题。」他接着说「如果要找牛黄,你应该去哪里找?」

    他装作没看到赫敏高高举在空中的手。

    「我不知道,先生。」

    「我想在你开学以前,从来没把课本翻开来看过,是不是,波特?」

    ……太、太强人所难了吧。

    哈利似乎在强迫自己正视那对冷酷的眼睛,而斯内普依旧不理会手酸得微微打颤的赫敏。

    「那你告诉我,波特,舟形乌头和狠毒乌头有什么区别?」

    赫敏这次几乎快要站起来了,迫切地想要回答问题。

    「我不知道,先生,不过我想赫敏知道答案,你为什么不问问她呢?」

    在场可听闻的吸气声,有几个人笑了出声,还有几个格兰芬多的朝哈利赞赏地眨了眨眼。

    「等着看吧。」德拉科无奈地摇头,眼神里是准备看好戏的嘲讽。

    「安静。」斯内普对赫敏厉声说。「把你的手放下来妳这傻丫头。」

    本来大家都还在想接下来这只大蝙蝠又会怎么羞辱哈利,没想到他居然把枪口对准了另一个人。

    「艾瑞斯妳来回答。」

    噢!好痛!

    依纱一惊,想要站起,膝盖却直接撞上桌子,虽然没发出多大的巨声,但还是不免撞出一声闷响。

    斯内普教授回头瞪过来。

    「不好意思,是的,嗯,水仙根粉加艾草能制成强烈的催眠药,又称为生死水。牛黄是一种从公羊的胃中取出的石头,可以化解绝大多数的毒药。舟形乌头和狠毒乌头是同一种植物,又可以直接统称为乌头。」

    还好我有读到……禁足那段成果居然在这时候发挥作用,真不知道我应该高兴还是难过……妈妈!

    「很好,斯莱特林加五分。」斯内普露出一点意外的神情,不过只有几秒的时间。「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记下来?」

    教室中立刻响起一阵摸索羽毛笔和羊皮纸的窸窣声,而斯内普又像一阵风一样离开波特,回到讲桌前。

    「格兰芬多的学生们听好了,由于你们的同学对老师无礼,学院将被扣除五分。」

    魔药学的课程继续,斯内普将两人分成一组,指导他们调制一种简单的治疗疔疮和疖子的药水,他拖着宽大的漆黑斗篷,在教室四处走动,监督他们秤干荨麻和磨碎的毒蛇牙。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坐第一排了吗?」依纱拿起刚刚秤好重的豪猪刺对着他的伙伴轻声说道。

    「蕾娜阿姨跟他不是好朋友吗?那个等一下再放。」德拉科也一脸疑惑地说,从母亲的口吻听起来蕾娜阿姨和斯内普教授明明关系不错的样子?

    「我也想问啊……」依纱无辜地说,到底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依纱放下手上的刺,专注地看着德拉科搅拌那锅看起来带着些许粉红色的魔药。

    几乎每一组都受到斯内普的严厉批评,只有西奥多和德拉科得以幸免,虽然斯内普过来时还是用一种莫名让人感到寒颤的眼神盯着依纱。

    就在斯内普教授称赞着德拉科蒸煮角蛞蝓的手法有多么纯熟时––依纱其实早就知道那是因为斯内普之前就有去德拉科家帮他补习魔药––一阵尖锐的嘶嘶声混杂着带有酸味的绿色浓烟开始从教室后方缓缓冒出。

    依纱还在找寻到底出事的来源在哪,一只手就机警地把依纱拉上椅子。

    突然大家都在喊叫,奈威不知怎地把西莫的釜烧成一团歪七扭八的铁块,釜里的药汁全都泼到了石头地板上,持续扩散蔓延的毒水把其他学生的鞋子腐蚀出许多坑洞,只有那些及时爬到桌上或椅子上的人才没有遭受波及,而大釜翻倒时被药汁溅了一身的奈威则痛苦地大声哀嚎,他的手臂和腿伤都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红肿疖子。

    「笨蛋!」斯内普怒喝,他轻轻挥了魔杖,那些泼出的药汁便立刻消失。「我猜你大概是在大釜还没离火前,就把豪猪刺给扔进去了是不是?」

    奈威现在连鼻子上都冒出了许多疖子,他呜呜咽咽地低声哭泣。

    「把他送到上面的校医室去。」斯内普对西莫大吼,然后他绕到哈利和罗恩面前,他们调配药剂的位置刚好就位于奈威隔壁。

    「你––波特,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别把豪猪刺放进去?我想,你大概是认为他要是出错的话,可以让你显得特别优秀是吧?你现在又让格兰芬多扣了一分。」

    这、这也太不公平了……但是在场没人敢反驳,哈利也只能够愤愤然地瞪着斯内普。

    「谢谢。」依纱有些心虚地对德拉科说,不管是拉着她上椅子或是豪猪刺的部分,都是自己没注意,要不是德拉科……

    「妳没受伤吧?」德拉科着急地问。

    「没、没有。」依纱有些愣住了,他居然是先关心我也没有受伤,我还以为他会……

    「哼,没事就好,巨怪。」

    ……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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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学已经过了几周,今天是星期六,依纱本来还想继续睡,却被潘西挖起来去餐厅吃早餐。

    原本还没完全清醒的依纱,来到餐厅后就被猫头鹰的振翅和各种咕咕声给叫醒了。

    「噢,是了今天又有猫头鹰,谢谢妳哈纳。」依纱摸摸哈纳的头,偷偷拿了一颗豆子喂给哈纳吃,她拆下一个小包裹,那是妈妈几乎每个礼拜都会寄来的一点伟特奶油糖,还特别吩咐要分给大家吃,不过今天除了有糖果外还多了一封信。

    依纱看了看署名……现在才寄啊哥哥!

    爸爸和妈妈早在开学第一个星期就写过来了,你怎么现在才……我好像也没资格说,我很抱歉,晚点一定回覆你,我亲爱的哥哥。

    卡桑德也飞了下来,扔下一个精致的盒子便和哈纳一起离开了,它们就不能再多待一下吗?

    那也是纳西莎阿姨准备给德拉科的糖果,手工的我想?我都怀疑妈妈和纳西莎阿姨是串通好的。

    依纱和德拉科将一些糖果放在我们这几个人的桌子中心,大家也很自动地各自分走了几颗。

    我很高兴他们都还挺喜欢麻瓜产的伟特糖。

    「终于,飞行课,下星期四。」德拉科高兴地宣布今早在布告栏上看到的消息,尽管他在离开公共休息室之前就曾经说过一次了,不过那时候依纱还没离开房间。

    「跟谁一起上?」

    「格兰芬多那群狮子。」潘西看向那边的长桌。

    明明知道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处的不是很好,怎么还是很多课都把我们排在一起……

    「我有和你们说过吗?之前我有一次……」

    「麻瓜直升机,对,我们都听过了,那根本不可能,德拉科。」布雷斯插话道,试图阻止他再继续说下去。

    「什么直升机?」依纱倒是没听过,直升机怎么了?

    依纱有几次坐过直升机的经验,不过几乎都是在有栖要谈生意时用的交通工具,停在大楼楼顶那种,如果是夜晚搭的直升机,还有种夜色将自己包围,像是真正处在夜空中的感觉。

    不过当潘西说出德拉科的故事时,依纱只能摆出一个大写的「蛤」。

    「德拉科说他有一次飞行的时候,惊险巧妙的闪过一架直升机。」潘西耸耸肩,也表示自己不相信。

    「……」笨蛋,吹牛也打个草稿好吗。

    德拉科茫然地看向西奥多,而对方只是淡淡地表示「我就说吧。」便继续吃他的早餐了。

    「我相信你,德拉科。」高尔说。

    「我也是。」克拉布附和道。

    嗯,不愧是傻瓜二人组。

    「谢谢,克拉布和高尔,为什么妳不相信我?我假设你还记得我那精湛的飞行技术。」

    「咳哼,德拉科,我不是不相信你的技术,但我得说……直升机的一般飞行高度最低也在一千米左右,相当于三百多层楼高。」

    「什么?!」德拉科明显没有想到这方面的缺失,他惊讶地说不出话来,旁边的三个人都在偷笑,只有傻瓜二人组还很佩服似的羡慕德拉科居然能飞得那么高。

    突然德拉科注意到格兰芬多那里发生了点骚动,他站起身就要离开现场,还不忘带上他的两个小伙伴。

    「嘿!格兰芬多的隆巴顿好像收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克拉布、高尔,我们去看看。」

    唉,逃走了逃走了,这家伙真是的,拿他没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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