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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兹卡班越狱

    假期还有几天,你和德拉科一直呆在庄园里,生活方式就好像恩爱已久的夫妻,你们都很享受这种美好的感觉,那些烦恼都通通抛之脑后。

    你和德拉科盘腿坐在毛绒地毯上玩麻瓜流行的飞行棋,这是德拉科去伦敦准备惊喜时顺便买的。规则很简单,但为了增加趣味,德拉科提议:八架飞机,能到达终点的就可以做任何事,对方不能反抗。

    “耶!我第一!”你的第一架飞机顺利抵达终点,“我想想……让我在你脸上画画。”

    “什么?”德拉科讶异,可谁叫规矩是他自己定的呢?

    你从桌子上拿了笔和镜子,跪在德拉科面前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小心地在他的右脸绘画,德拉科的视线停在你笑嘻嘻的脸上,灰蓝色的眼睛透着无奈。

    “好啦!”你贴心地把镜子给他。

    德拉科照了照,是一只胖乎乎的小猪头,还特意用圆圈表现它的脸红。游戏继续,又是你赢。德拉科尴尬地摸摸鼻子,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运气可以这么差。

    “我愿赌服输,来吧小画家。”

    你又在他的左脸上写了一个词:笨蛋。

    “我肯定会让你的脸上布满涂鸦。”

    可打脸来得很快,德拉科的飞机先到了终点,他得意地拿起毯子上的笔,坏笑着朝你靠近。笔尖触碰脸颊有些痒痒的,德拉科捏住你的下巴不让你逃跑。

    “画好了吗?”

    “快……好了。”

    你拿起镜子,椭圆的镜面上印着两个被画上猪头的脸,只不过你的猪头还带上了头发。德拉科的右脸紧贴着你的左脸,两只小猪也贴在了一起,看上去十分滑稽。

    “也许我们应该拍张照片?”德拉科说。

    “妈妈在我刚出生的时候买了一台照相机,我记得……”

    你站起来去书房,德拉科紧随其后。所有不常用的东西都被维雅丽收在一个大箱子里,你在里面找到一本相册,德拉科手快立刻拿了过去。他在沙发上看照片,你在箱子里找相机,可找来找去都没有。

    你坐到德拉科身边,看见他用手指着一个抱着玩偶睡觉的小婴儿,她的脸颊睡得红扑扑的,安静又柔和。

    “这是你小时候吧。”

    “嗯,妈妈那时候很喜欢给我拍照。”

    然后你就和德拉科一起翻看那些老旧的照片,大多都是你的单人照,德拉科很好奇你的童年,你就把每张照片的故事都告诉他。

    “这个男生是谁?”

    你顺着他的指示看去,照片上是一个大约六七岁的女孩背着兔子斜挎包,给坐在公园长椅上的小男孩糖果,维雅丽没有拍到男孩的正脸。

    你仔细回忆这张照片的背景,可真的没有想起那个男孩是谁。“我不知道,是路人吧。”

    “你怎么还给他糖?”德拉科重重地戳了戳照片上的男孩。

    你知道他又开始吃这没有理由的醋了,“是小时候的莉娅给的,也许那时候的我比较自来熟吧。”

    “要是我能更早一点认识你就好了。”

    “现在也不晚。”

    德拉科唇角含笑,揉了揉你的头发,“我想,我这辈子的好运气全都用在你身上了。”

    你打趣他:“你是在为游戏的2:1找借口吗?”

    “别拆我的台,亲爱的。”德拉科温热的唇亲在你的额头,“我真的——很幸运。”

    他忽然低头要去吻你,你毫不犹豫地用手心挡住,德拉科皱眉,你真诚地发问:“能不能先把脸洗干净了?”

    “……你还是别说话了。”

    假期结束你们回到霍格沃茨,家庭作业多得让你们泡在图书馆。其他学生,几乎全是五年级的,也都坐在点着灯的桌前,鼻子凑在书上,羽毛笔在刷刷地狂写。窗外的天色越来越黑,唯一的声音就是平斯女士的鞋子哒哒发出的轻响。

    乌姆里奇的作业是各科老师里布置得最多的,而且题目极度无聊乏味,你连资料都不想去查了。娱乐活动几乎都被禁止了,学生们解闷的方法就是看那些报纸,起码上面还会刊登有趣的内容。

    《预言家日报》送来后,你打开报纸先看头版。占满头版的十张黑白照片,九个男巫和一个女巫的面孔,有的在无声哂笑,有的傲慢地用手指敲着他们照片的边。每张照片下注有姓名和被关进阿兹卡班的罪行。

    你的目光被那个女巫吸引了,第一眼看报纸时她的面孔就跳入了你的眼帘,你确信自己见过她。

    她黑色的长发在照片上显得乱蓬蓬的,厚眼皮下的眼睛瞪着镜头,薄嘴唇上浮现出一丝高傲的、轻蔑的微笑。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她的名字。

    你又看向照片上方的标题:阿兹卡班多人越狱。你联想到水晶球的景象,贝拉特里克斯是食死徒,她越狱后找到了卢修斯,伏地魔在召集他的手下。

    “你在干嘛呢?”达芙妮开门走进来。

    “看报纸。”你悄悄把那一页折过去,结果又看到了一个可怕的标题,“魔法部职员死于非命。”

    达芙妮脱了鞋跟你一起趴在床上,你把报纸放到中间方便她看。

    “啊?博德先生被一盆植物勒死在病床上?”达芙妮惊讶,“奇葩的死法。”

    “不是普通的植物,是魔鬼网。”你皱眉细想,“应该没人会把魔鬼网放在花盆里而看不出它想勒死碰它的人。这是谋杀……很聪明的谋杀……如果送植物的人没留下姓名,谁能查得出来?”

    “莉娅,你想得太深奥了吧?”达芙妮双手捧脸,“也许送东西的那个人是个蠢蛋,没认出魔鬼网。”

    “但愿如此。”你不安地说。

    十名在逃的食死徒,这个消息渗透到了校园里,谣传说在霍格莫德有人认出了几个逃犯,还说逃犯藏在尖叫棚屋,可能会像小天狼星那样闯进霍格沃茨。德拉科得知这个消息,也收敛了不少。

    你以为阿兹卡班越狱事件会使乌姆里奇感到羞愧,毕竟在她亲爱的福吉眼皮底下出现这么大的纰漏。然而,这件事似乎只是使她更疯狂地想把霍格沃茨的生活控制在她的掌心里。她好像正下定决心近期内至少要解雇一个人,只不过是特里劳尼和海格谁先走的问题。

    在塔楼楼顶的房间里,她坐在火炉边,不时打断特里劳尼教授越来越歇斯底里的讲课,问她鸟相学和七字学之类刁钻古怪的问题,坚持要她预言学生的回答,并要求她展示用水晶球、茶叶和如尼文石占卜的能力。

    你觉得特里劳尼快要崩溃了,每晚去找她补习时都见她在激动地自言自语,绞着双手,惊恐地回头张望,身上散发着一股强烈的烹调酒的味道,你只能尽力安慰她。

    参加在D.A.活动,得知十名食死徒在逃后,大家都训练得更刻苦了。你觉得自己也应该和德拉科一样练习大脑封闭术,伏地魔是个强大的巫师,你有理由相信他能在不知不觉中通过摄神取念获取他想知道的一切。

    二月已经来临,带来了较为温暖湿润的天气,以及本学年的第二次霍格莫德之行。进入霍格莫德村,大街上全是学生,在街上溜达,看商店的橱窗,聚在一起玩闹。

    “想去哪里?”德拉科问。

    “去喝杯咖啡怎么样?”你轻轻晃荡他的手。

    你们在一张圆桌旁坐下,挨着雾蒙蒙的窗户。每个小圆桌上方都飞翔着金色的小天使,时而向人们撒下粉红的纸屑。

    “两位要点什么?”帕笛芙夫人问。

    “请来两杯咖啡。”

    在等咖啡的空暇里,你发现周围都是接吻的情侣,小天使在他们的头顶上飞翔,你不自然地移开视线,而德拉科却直勾勾地盯着你看。

    “都是情侣对吧?”德拉科的眼底笑意分明,说话的尾音上扬,“他们…都在接吻。”

    “然后呢?”你的心脏忽然加快了跳动的速度。

    “你脸红了,莉娅。”德拉科撑着下巴,眼神里带着挑逗的意味,“是不是也想跟我……嗯?”

    “是这里太热了!”你低下头,红晕攀上脸颊。

    饮品终于来了,你假装若无其事地喝咖啡,德拉科也达到了目的,只是唇角笑意未减。

    星期一早晨你们进礼堂时,正赶上猫头鹰送信来。你不是唯一一个焦急等待《预言家日报》的人。几乎人人都急于知道在逃食死徒的新消息,尽管有许多人报告看到过他们,但至今一个都没抓到。

    《唱唱反调》上刊登了有关哈利对伏地魔复出和食死徒逃逸的看法,这令乌姆里奇非常恼火。不到中午,巨大的告示就贴满了学校,不光贴在学院布告栏上,连走廊和教室里都是。任何学生如被发现携有《唱唱反调》杂志,立即开除。

    乌姆里奇在学校里到处拦学生,要求看他们的书包和口袋。你知道她在找《唱唱反调》,但学生们比她高了几招,哈利的采访被施了魔法,在别人看时就跟课本上的文章一样,或是变成了空白,等想看时才显出字来。

    德拉科也看见了那篇报道,哈利指控马尔福、诺特还有高尔和克拉布都是食死徒,他很气愤可是他无法反驳,而西奥多的表现则淡定得多,可以算是无所谓。

    你有预感,灾难,很快就要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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