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里治安队一时半会儿可能查不到。咱这里也未必是安全的,我的建议是我们各自都有任务要执行,就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了。大家都去忙自己的事情吧。”仇牧对众人说。
“这个姑娘可以跟你走,其他的人我要先带回西郊区。老黑,和我一起回去吗?”仇牧对林志阳说完话又看向黑苏木。
“我不太确定我的任务是不是完成了,要不我还是请示一下杨寻少爷吧!”
“你来这儿不是就是来调查海湾袭击的幕后真凶吗?这不是已经找到了吗?那两个被绑在车上的,不就是吗?”
黑苏木发现好像是这个道理,于是他就答应了跟仇牧一起回到西郊区。
童梦坐在了林志阳车辆的副驾驶,林志阳他们先离开了这里。
“这辆商务车肯定是不能要了。如果他再走几个需要登记的港口的话,一定就会被轻易的追查到。老黑先找个地方把这辆车处理掉吧。我在羽梁市那边的山道路口等你。不用担心这三个人,我先让他在我的车里。”
仇牧拿出了几颗药递到那个还清醒着的男人手中:“给那两个人吃了,然后你自己再吃一个。”
那个男人被吓得瑟瑟发抖,可是却又不太敢反抗:“这,这是什么东西啊?”
“你这是一个能让你们安安静静睡觉的药而已,放心,不会要了你们的命。”仇牧说话时依旧保持着云淡风轻。
“他们两个到现在还都昏迷着呢,我怎么把药给他们吃下去啊?”
“对呀,那这样吧,你自己吃。他们俩我再另想办法。”仇牧刷完就去车辆的后备箱中取出了两支药剂,直接注射在了那两个孩子昏迷的男人身上。
“药效都是一样的,当我想让你们醒来的时候,我会让你们醒来的。你可想清楚了,你本来也不在我的调查名单内,如果你不吃的话,我可以把你弄死,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
听完仇牧的话,男人二话不说就把药丢进了自己的嘴里。
三个人都根据自己的任务去完成自己的事情了。
在林志阳的车上,童梦似乎并不紧张,这次的绑架之前对她的影响好像并不大。
“你就一点儿也不害怕吗?”林志阳好奇的对童梦问道。
“害怕呀,怎么可能不害怕?”
“没看出来,你的胆量也没有想象的大的多。我可没感觉出来你有什么害怕的地方。”
“绑架我总得有原因吧。还把我带离了常开市,而且他们始终没对我做什么,也没对我说什么,很明显就是要去面见更重要的人,或者是先到达某个固定的地点。没到那里之前。我还能怎么办?我是挺害怕的,但是那只是在我没见到你之前。你的朋友们不是已经救了我吗?没想到你这么厉害,竟然在云天市也能救我出来。”
“可别乱说,九爷有自己的任务,救你不过是他顺手的事情。”
“这里的高楼建筑真的好壮观啊。之前在他们的车上我根本就不敢看。唉!不过,现在,你在这里,我就感觉安全多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繁华的地方。”
“只可惜这次我们没时间在这里做停留了。刚刚那个信号弹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要是现在就往常开市走的话,肯定会被调查。毕竟我的车辆都刚刚从那里过来。现在就回去,实在太可疑了。”林志阳无奈的说。
童梦也露出思索之色,两个人漫无目的的在城市的边缘开了一会儿。
童梦说道:“我有个办法,反正我们都已经到这儿了,不如我们直接去铭盛市吧!”
“去那边干什么?”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一个可以调查电话通话记录的人嘛?”
“我有印象,那你说这个人当时不是没放假。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具你所说他应该还是学生吧。”
“没错,那个人就是我的弟弟。他可是个天才。不过与其说是天才,倒不如说是个鬼才。他是计算机电脑领域的高手。”
“是吧?反正现在也无事可做。这里离铭盛市很近去那边的话也合情合理。”
“对呀,而且我已经好久没去看看我弟弟了。还有点想他。”
“我确实也对那个你说的能够去调查通话记录的人很感兴趣。在这个世界如果能够掌握这样的信息渠道,那他只要稍微做一点违法的事情,就可以赚的盆满钵满了。”
“呸,我弟弟可不是那样的人。”
“正直有什么用?守住底线就好,凡事别做的太过分。谁又能保证自己没做过坏事呢?”
童梦沉默了,林志阳说的对。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肯定自己没有做过坏事。其实有些事情,自己都不清楚会有什么后果?会对其他人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童梦的沉默,其实也因为她联想到了自己。她在这家网吧工作了很久。猎人系统上什么样的事情都有过悬赏。时间久了,她甚至有些淡忘了对与错的概念。
尽管那只是自己的工作,但自己又何尝不是那些犯罪活动中的一员呢?
尽管童梦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姑娘,但在那家网吧工作的人又不止她一个。即使她拒绝了那些又极大问题的悬赏任务,但对方只要换个时间再过来,只要童梦不在依然可以让其他人配合自己完成悬赏。
童梦知道自己的能力极其有限,很多悬赏任务已经偏离了它的设计初衷。可是她也无可奈何。自己人微言轻,不过是一个打工的人。自己拒绝生意上门,本身就已经触犯了自己工作的相关条例。她又怎么可能去干涉其他的同事?
所以童梦很多时候感觉自责,认为那些因为悬赏而带来的灾难与自己都脱不开关系。所以林志阳的话对她很触动。
她认为自己也是一个做了很多坏事的人,因为很多事情她本可以阻止。但是她却没有坚持自己内心的正义。利用一些牵强的理由得过且过,或许她早就偏离了自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