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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子观音庙前卖避.孕神器

    清晨,太阳刚刚升起,一缕缕阳光落在房间的窗边,夹带着一丝微冷的湿润和裹着鲜香味的空气扑面而来,禾念探出头去就看到底下走街串巷卖馒头的商贩,她连忙叫住底下的那个商贩,“老板,我想要两个馒头。”

    在底下的客栈小二也探出头看到了禾念的身影,心神一动,让商贩包了两个馒头,而后端上去给禾念。“公子,这是您要的馒头。”小二手中捧着热烘烘的馒头正散发着一股清香微甜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尝。

    禾念心中感叹,真是一等一的服务,果然不愧是上等房的待遇。正欲掏出钱付给小二,可小二却挡住她的手,连忙道:“不必给钱,这本就是商贩供给我们的早膳之一,包含在宿膳费用里的。”但小二手中还是被她塞了钱。

    “你叫什么?”禾念忽然问他,小二略微迟疑着回答道:“小人叫张千。”

    “涨钱?这名字我喜欢。那这钱,就算是赏你的,你的眼力劲不错。”禾念将钱放到他的手中。小二连连道谢,禾念就让他忙自己的事情去,不必在这里了。

    馒头软糯蓬松,的确不错。简单地吃过馒头后,禾念在房内转悠了几圈,动动筋骨,随后就出门去。

    要卖这个避.孕.套的话,首先能想到的地方便是勾栏地,但是据她打听这里的老鸨都直接让手下的姑娘喝凉药,一绝后患,更不用提会买一次性的避.孕套。加上这里的人,对于这个性.事还是比较避讳,要是直接在随意的一条街上卖的话,效果低下,不切实际,所以在哪的大街卖会有效果一点?

    禾念脑海中闪过一个地方,在那里肯定有人想要买。打定主意,她转过几个街角,无意中经过考场附近,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是昨日的贺云霁。

    过了一夜,贺云霁显然憔悴了不少,身上的衣服也没有昨日那样光鲜,连头发也稍微有些乱,但与其他的考生相比,又好上几分。想来是一夜未睡,翻来翻去的担忧着考试的事情而睡不着。禾念又多瞧了他一眼,许是太久没见过如此呆笨的人,于是多停了一会。

    只见贺云霁摇头晃脑地排着队伍,原本身上的矜贵气质,一夜之后便再也看不到一丝痕迹。他右手紧紧地握着那一支毛笔,此外身无旁物,看上去就像是他打算带着这只毛笔去考试。

    “断过的毛笔再用的话,容易漏墨。贺兄,你可得聪明点,别在考试上用了。”禾念眉毛稍稍一挑,饶有兴趣地瞥了一眼他手中的毛笔。在对方回头时,又将自己的眼神收回,默默地隐于人群中,往反方向走去。

    贺云霁扭过头,迷离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解:“刚刚怎么感觉有人在看我。”扭头查看却又没有在看着他,反倒是手中的毛笔不小心戳到自己的眼角,猛地红了一小块。

    他丝毫不在意,反倒是将毛笔置于胸前,双手合在一起:“笔兄啊笔兄,这次考试就靠你了,我全部的钱都用来买你了,都没钱住宿了,你可得争气点,让我考个一甲!”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神情严肃,“这一次一定要考取功名回去,让爹娘好好瞧瞧,我这个少城主也是强过别人的。”这句话说得小声,周围人光顾着自己手中的答卷,根本没注意他的话。

    城外观音庙

    据说这里的求子观音特别的灵验,往来的大多数是成双成对的夫妻,但也不乏是婆媳一同前往。庙前大多的商贩摆着许多喜结联姻的挂件或者是胖娃娃的石雕,看上去十分正常。

    但在这些摊位边忽然多了一个招牌,摊位上的东西也是神神秘秘地,盖着一个黑步,让人琢磨不透。再抬头看上面的招牌更是‘安度春宵夜,避孕神器来伴你’的标语简洁明了,让人不忍直视。来往的女眷扫过一眼后便羞涩捂住自己的眼睛,拉着身侧的男人迅速离开。

    禾念已经在这里摆摊一天了,但是没有人上前问过,正如她所想的那样,城中的人大多对性.爱之事难以启齿,甚至不愿摆在明面上。

    有妇人更是嗤鼻,“这里是观音庙,卖这种东西不怕折寿吗?这里都是求子的人,在这里干这档子买卖不正是缺心眼吗?”于是朝着身后的小厮使了个眼神,小厮立即来到摊位边上,正准备将这个晦气的招牌给推倒。

    “欸——这位小兄弟,我劝你家主人积点德,这是在观音庙,你的一举一动老天在看。”禾念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手上扛着一个小木凳端放在摊位上,她刚刚去找了个木凳,坐在地上未免太脏,而且不适合。

    “再者说,你家不需要,可能别家就需要啊,这里又不是只有一个求子观音。”禾念所说的话不假,这里不仅供奉着求子观音,还有供奉着其他的佛祖。

    那妇人听了,眼神四顾,周围人的确对着她身旁的男人指指点点,小声窃窃着。男人更是恼羞成怒一把扬起手,扇向妇人。这时一只手像钳子一样钳住男人的手,顺眼看下去,正是禾念攥住了男人的手,男人此时就像被攥住了蛇的七寸一般动弹不得。

    “嗯?大庭广众之下就想殴打妻子?我记得西奇亚城有法律规定,不得随意殴打妻儿。你是想进牢狱失去你的命根子?”禾念一把甩开他的手,神情冷冷。来到西奇亚城里,禾念惊奇地发现这里居然有城法,即便是在现代看来比较简陋,但也足够城内日常的秩序维护。

    但身旁的妇人却一把推开了禾念,横挡在男人的面前,眼神死死盯着禾念,语气十分恶劣道:“这是我的相公,你想干什么?他打我,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与你何干,与城法何干?”

    禾念神情一下就冷了下来,一把甩开男人的手,男人直往后退了几步。“只要他打人,就是违反了城法。人人有责维护城法!”禾念说得大义凌然的样子,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高看了她一眼。甚至有人开始讨论起她身后卖着的东西。

    眼见着夫妇俩说不出什么话,灰溜溜地逃离这里,连上香拜庙都不肯去的样子,逗笑了不少的人。“兄弟,你这卖的是什么?玄乎着的,啥是避.孕神器?”一个壮汉直接开口问道。庄稼人向来不拘一格,说话直白贯了,此话一出,身旁已经结过婚的女眷侧过身,不愿听人解释。

    “这位兄弟问得好,家中有男人的,或者是家中有夫人的,这绝对比那些家里备的要好很多,干净得很!这古人说:性.爱本就不分家,要是只强调爱,那就是纸上谈兵,不切实际。所以家中常备避.孕神器,既能爱护夫人的身体,又能相互愉快,一举两得的事情。”

    禾念直接站到找来的木凳上,对着围着一圈的百姓说道,“自古女人生孩子都是在鬼门关上走一回,如果总是不慎怀孕的话,倒不如试试我手中的避.孕神器,有九成的把握能让妇人避.孕,让妇人免受分娩的苦难。”她边说着,边将摊位前的东西掀开,露出一包包的小袋。

    她随手一撕开,就现场演练了起来,这一行为吓得众人一哄而散,不敢聚集在一起,有胆大的妇人却也是偷摸着看着她手中的操作。

    “真是羞死人了,寺庙前就这样演示,这人好生不要脸。”一妇人羞涩地说道,眼睛却是时不时往那边瞅上几眼。

    “你别说,我倒是想看看这玩意到底有没有用,比家里的那些是不是好上很多,你也知道,我家那口子就是喜欢这挡事。”另外一个妇人显然胆子就比身边的人要大一些,但她断然不敢当着众人的面上前去问,只能偷摸着将人记下,回头再找他问上一问。

    “限量啊!每个人只能最多买五个,两文钱一个。卖完没有了,找我也没用。”说罢,禾念直接坐下,将一旁竖放着的草帽戴在脸上,假寐起来。

    这话听得那位妇人有些着急,有些犹豫着,又怕不够了,又怕在众人面前出丑。

    “老板,我买五个!”最先提问的壮汉立即站了出来,朝禾念喊道。禾念也不着急,直接将五个小袋递交给他。

    而后又上来几人,又来几人,很快就很多人排队起来,禾念也不在意,上前要几个就给几个,付的钱就直接丢在一旁的木箱里,铜钱回响在木箱里,发出沉闷的声音,引得旁边的摊位老板侧目相看。

    “别急别急,都有,都有”禾念稳着场面,手上不慌不忙,将客人要的东西一一交付。就这样,从庙里出来的人都莫名其妙开始排队,排到的时候,莫名其妙付了几文钱,然后得到一包莫名其妙的小袋子。有的人还以为是大师所制作的符,紧紧地揣在兜里,不肯松手。

    “避.孕神器啊,避.孕神器!”禾念吆喝着几声。就这样,手中的避.孕套很快销售得差不多,但还剩下五个,今日这批算是卖完了。周围的人也走得差不多,她也不打算再继续吆喝了。

    那位壮汉躲在暗处,此时才现身,禾念心领神会地将十文钱放入他手中。壮汉谢道:“下次还有这样的活记得叫我,不过是说几句话,排个队就得十文钱,这也太顺利了点。”

    没错,壮汉正是她找来的托,卖这些东西要是没有人为制造的危机,就引不起注视,抬不起哄闹,更何况在这来往的人群中,肯定能引起人们的好奇心。

    打发走壮汉,禾念正准备将摊位的东西收拾完,就看到一个人影朝她走来,“避.孕神器,现在还剩五个,这位想要......多少?”没等话说完,禾念就认出了眼前的人,贺云霁。

    不对啊,他现在不应该还在考场吗?这三日的考试还没有到时间,怎么会现在就出来了?禾念脑中浮现出疑惑。

    贺云霁一看到她,怒从心中生:“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找了全城,要不是想来这边碰碰运气都找不到你。”说得怒火冲天的样子,“你的毛笔漏墨,害得我的卷面全糊了,直接失去了考试的资格!”

    禾念有些无语地看向他,“难道你不知道,摔过的笔头容易漏墨吗?这是常识。”身为少城主的贺云霁哪里懂得,他的毛笔从来都是摔过,第二天就会出现一支新的替换,更别提他现在会用一支断过的毛笔。

    甚至为了这支毛笔,他还欠着禾念的钱。

    贺云霁脸上出现一丝尴尬,毕竟这毛笔是他摔过的,谁又能知道他因为身上的钱不够,只能拿着这只笔去考试了,“这个,抱歉,我没想过这笔摔过一次就会漏墨。”

    接着他又想起了什么,“但你不是说你这个是传家宝嘛?怎么整个考场的人,一眼看过去就有十几个人在用这个笔?款式还一模一样?你怎么解释,你在骗我?”

    他一进考场,刚拿出笔,就看到隔壁、隔壁的隔壁全是拿这支毛笔,笔身通白。他一定没认错。禾念不解:“怎么可能?我的传家宝只有一个,贺兄是否认错?”

    怎么可能认错,他还特别留意了那些人谈论的话:

    “这个据说是状元之笔,上面的诗句是状元诗,下笔如有状元庇佑呢!”

    “你花了多少?”

    “不过才五十文钱。”

    “我还以为至少要十贯呢?原来那么便宜啊!”

    “那可不是,谁肯花十贯钱买这样的毛笔,那不是冤大头呢?”

    冤大头·贺云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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