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会传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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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日

    这日相柳得空,随手取了本书倚在榻上看,梧桐则在榻前的书案完成每日的课业。迫于相柳大人的威严,梧桐坐得端端正正,学得很认真,颇有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架势。

    但,那只是暂时的。相柳的书才刚翻过两页的功夫就被梧桐的小动作分了神,越过书看梧桐一会抓痒一会又挠头,过了不一会又坐如针毡,动来动去。相柳没好气地抿了抿唇,放下书想凑近看看梧桐到底在磨叽什么。

    或许是相柳的目光太专注,回过神的梧桐只觉如芒在背,并且这感觉越来越明显,耐不住的梧桐唰一下把头转了过去,一时四目相对,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掌。梧桐觉得瞬间一股热气蹭地涌到脸上,耳朵更是热的发烫。

    “军师,有情报。”统领撩开大帐道。

    梧桐急忙转过头,强装镇静地翻书,只是那头都快伏在案上了。相柳神色如常,慢悠悠地站起来说“出去说。”说完便迈步出了大帐,经过时衣袖不经意的拂过梧桐的肩,梧桐抬头,离得远看不真切,但好像相柳的耳朵尖也有点红红的啊!梧桐心想该不会不只影响我,他灵力那么高也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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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日

    相柳督促士兵训练归来,梧桐正在练字。

    “字写得不错有进步。”相柳在旁称赞。

    “是吗!”梧桐得了相柳夸赞很是开心。

    “嗯,只是这里应该要再往回勾一点。”相柳边说边在纸上指出。

    梧桐按照他的意思又写了一遍,相柳还是不满意,从旁伸手覆上梧桐的手,握住毛笔,准备手把手教她写。相柳的手并不是想象的那般冷,带着薄茧的手将梧桐的手完全覆盖住,暖暖地烘烤着掌中纤细柔软的小手。梧桐心中大呼不好,那种感觉又来了,只觉耳边除了自己猛烈的心跳声,什么都听不见了,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蒸腾了起来,连呼吸都是闷热的,梧桐被握住的手已不听主人使唤,只依着相柳的手移动,一笔一笔地写着,最后那一笔回勾让相柳满意极了,轻呼出的气打在梧桐耳边,让她像是被人用羽毛从耳朵划到颈脖般,忍不住抖了抖。

    “发什么呆,学会了吗?”相柳松开手道。

    “啊......学......学会了。”梧桐虚握着笔,手里有些薄汗,“那个也练得差不多了,我约了毛球,就先走啦!”

    出了大帐,梧桐长舒一口气,扇扇风给脸降温,心想这样不行,得空还得找玟小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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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日夜晚

    梧桐和毛球在外面玩疯了,回到营地已近三更天,两小白团都怕挨骂,毕竟相柳要是生起气来是真可怕,没义气的毛球将梧桐送到就溜了。

    梧桐轻手轻脚地路过相柳的大帐,发现里面没点灯,难道相柳睡了,那正好不会被骂,开开心心回去睡觉。

    许是玩疯了兴奋劲还没过,梧桐在榻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噩梦惊醒。吓出一身冷汗,想到梦里的事梧桐是怎么也睡不下去,下床披了外衣想去找相柳。怎知在相柳帐外撞见巡逻的统领。

    “梧桐姑娘还没睡呢。”

    “啊,对。”梧桐敷衍。

    “来找军师?军师有事出去了,不在。”

    “不是,路过而已,夜了我回去睡了。”梧桐听见相柳不在心里有点失落。

    不想回去,索性就坐在梧桐树上赏月。对着月亮发呆的梧桐,不由得想起相柳,不知道他出去忙什么,什么时候回来。其实梧桐就是想他了,想他在自己做噩梦的时候陪着,但又嘴硬不想承认,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一定是因为今日晚归相柳不在,少了他的训诫不习惯罢了。

    第二天早上,昨晚没等到相柳根本没睡好,梧桐顶着黑眼圈在湖边练剑。

    “手这里应该往回缩一点,脚要向前。”相柳一直到早上才回来,听到统领说昨夜梧桐来找过,就来看看。

    梧桐见相柳终于回来了,心里高兴但又别扭有点小性子只当没听见,继续练。

    倒是相柳从梧桐身后将她扶住,纠正动作。梧桐的背贴着相柳,想躲,又被相柳摁住了腰说“腰这里要垂直,胯不要出去。”相柳无心的靠近让她燥热,梧桐收了剑对相柳说“不练了不练了,太热了。”说完就想走。

    相柳一把薅住梧桐衣领“把那几个有问题的动作练好再走。”

    相柳看梧桐扁着嘴,猜她定是因为昨天没找到自己不开心,便利诱“学好了,让你跟着去锻炼。”

    梧桐惊喜地问“真的吗?”

    相柳撇了她一眼说“嗯,那还不快练。”

    梧桐一直想去见识见识,之前求过相柳好多遍,他就是不让。虽不知为何相柳突然松口,但总算心愿得偿。梧桐甩掉那些不知名的小情绪复又提剑,乖乖地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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