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夫，你那边的工作还好吧？ ”
    “一般般，干了几年，才提为市长，比你差的多了！想当年，你还是一个刚出学校的学生，这十年，你就当上的省委常委。姐夫落后了。 ”
    “别这么说，广冬的人才济济，提拔起来，比外省难。 ”
    “是啊，同我一起在龙岗的那个区委书记，现在，还是副厅级。看到他，我就满足了。 ”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就各自上班了。
    何润东出来，又去了海边。
    转了石狮，看了晋江。这两个地方也在进行海水养殖。
    但是，只学了个皮毛。
    这样的养殖，产量要打对折了。
    何润东问了晋江的书记，“这贻贝养殖，每亩多少斤。 ”
    “二千斤！ ”
    何润东下到了海中，看了那些揽绳，看了培养合子。
    对晋江的书记说，“你找市委办公室新来的赵本山。多问问这方面的情况。他们在岱山县，养的贻贝，不差温周。 ”
    晋江的书记大喜，调头就去市委了。
    他一直就头痛这个事。
    人家养，有五千斤。
    到了我们这，才两千斤。还是封顶。
    这很难让人接受的。
    何润东又转了转，这才回到了市委。
    开了常委会。
    他来有一个月了，这才开会！
    客气了一番，何润东这才说。
    “我看了下面的情况，总体来说，都不错。山区县市的生产不错。但是，海边的区市，就有些不足。 ”
    随后，何润东将贻贝养殖的事说了出来。
    大家一听，都说，隔行如隔山。
    过去，我们都以为他们做的不错，哪知道差那多。
    市长说，“我们的海岸线很大，有很大的空间。如果能像温周那样养殖的话，人均产值最少要增一千五百块。书记，能不能让赵本山负责这方面的工作？他有经验，可以指导下面的养殖工作。 ”
    何润东说，“可以，那就让他先负责这方面的事。 ”
    随后，大家又谈了一些事。
    有一个常委问，“书记，香猪能养吗？ ”
    何润东说，“之后两年多，温周就没有养香猪了，主要是那特殊的材料没有了，如果能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再考虑这方面的事。 ”
    几个人都失望了。
    何润东才不会上当。
    在温周停了，说是没材料。
    到了泉周，又开始生产，这不是让天下人知道，何润东是假话佬吗。
    会上，组织部长说了一下，有几个干部的任免的事。
    何润东说，“我刚来，不熟悉，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
    散会后，何润东明显地感到，泉周的干部比温周复杂。
    如果不经历温周的事情，何润东很难看出来。
    现在，他重点就放在这方面上。
    他能从一个人的细微的表情中，捉摸到对方的用意！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特别是组织部长，明知何润东刚来，连干部的名字都没看到过。
    你让我决定干部的任免？
    那是不是抓阄？
    当然，他应该不会那么傻。
    那就是有人让他来试探何润东了。
    回到了办公室，何润东让秘书进来。
    何润东问，“常委中的人，谁与谁走的近？ ”
    秘书说，“组织部长与市长走的近！他们是一起调过来的。来了后，大部分的决议上，他都是与市长是一同的。 ”
    “专职副书记与常务副市长是一条线上的。在市内，他们两边一直不和。 ”
    “常委副市长，是与市长走的近些。 ”
    “政法委书记与专职副书记走的近。 ”
    “其他的常委，都是两不搭。符合他们的意向的，就赞成，不符合的就弃权。 ”
    “军分区的司令员，一直都是弃权。 ”
    何润东在脑中有了印象。
    “下面的县市区的负责人，与常委的关系呢？ ”
    “乐江，丰泽，鲤城三个区的书记，是上一任的市委书记的人。还有石狮市的书记，也是，他是上一任书记走前，提上来的。原来，那人是惠安的县长。 ”
    “惠安的书记，港泉区的书记，南安市的书记是市长的人。”
    “德化的书记是常务副市长的人。 ”
    “安溪的书记是专职副书记的人。 ”
    “永春的书记是宣传部长的人。 ”
    “…… ”
    听完秘书的话，何润东知道了。除了一个书记，一个县长是那两派之外的人，其他的人，都是权力中心的人的人。
    “永春的书记怎么靠向了宣传部长？ ”
    “宣传部长原本就是永春的书记，在那工作了十五年。 ”
    原来是这样。
    有这个因素在，任何人过去，都会被宣传部长的人给排斥掉。
    何润东问，“那这一回，组织部长说的干部调动的事，是什么回事？ ”
    “上一任的市委书记调出了省，去江西省任专职副书记。 这边的两边的人，都想将那几个位置争到手。”
    何润东为那个原市委书记默哀。
    你前脚走，别人就想动你的人。
    不知道你听到消息，是什么样的感觉。
    希望自己离开后的温周，不会出现这事吧。
    也说不定。
    书记离开了折江，杨副省长离开了折江，自己也离开了折江。
    有可能，有人想动温周了。
    不过，谢娜已经是常务副市长了，张杰也是市委常委。
    两个常委在，应该让有心人多考虑一下。
    不想了，他们要动，也是没办法的。
    何润东问，“这四个人，与那三个县长的工作怎样？ ”
    秘书将他知道的情况说了。
    七个原来的市委书记的人，有五个人，是能干的人。
    也是市委书记看在他们能干，才归于手下。
    有两个人，能力差些。
    一个是原书记的秘书。一个是与原书记的家走的近的人。
    秘书下去了两年了，书记才调走。
    这一回，就将他提成了县长了。
    另一个人，是突击提拨的人。
    这两个人，何润东准备保下。
    不仅是这两个人，其他的五个人，何润东也准备保下。
    因为何润东要将原来书记的人收到手下。
    不可能去慢慢培养人才。
    那太耗时间了！
    秘书出去后，桌上的电话响了。
    何润东接了电话，一个陌生的声音问，
    “你是新上任的泉周市委书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