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点头，“这个价格，在国内有市场。你们还有香猪三号吗？ ”
    “有！香猪三号，比市场上养的普通的猪的成本还低。零售价在七块左右，它没有香味，但肉质比市场上要好，都是瘦肉多。”
    书记笑了，“你这是将高中低端都拿了！ ”
    何润东说，“香猪三号暂时不生产，赚不了太多的钱！ ”
    “贪心！你们那蔬菜情况如何？”
    “报告，蔬菜已经化验了，农药含量为零！各种有益元素的成分，比普通的蔬菜要高一倍。另外还有一种神秘的成分。 ”
    “什么成分？ ”
    “可以促进人体细胞的繁殖能力，也就是说，可以抗衰老， ”
    书记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那猪的大小便养的蔬菜？ ”
    “是的，我们没有再加什么化肥原料。 ”
    “ 有多少蔬菜？”
    “每一户除了自己吃，还能拿出来一百斤蔬菜。 ”
    书记马上算了账，“那就是说，可以拿出一亿斤的蔬菜。 ”
    “差不多！利民要全部拿到乡港去卖高价。 ”
    “乡港能卖多少钱一斤？ ”
    “一百块！ ”
    这比猪肉还贵了！
    “那你蔬菜要收入一百亿了。 ”
    何润东嬉皮笑脸地说，“这是歪打着的。 ”
    书记严肃地说：“你告诉利民，第一批，可以卖，后面，可能就卖不成了，京城肯定会全部拿走。 ”
    何润东不愿意，“香猪，市场上卖四十块一斤包皮骨。他们只给五块一斤，比市场的猪肉便宜。这蔬菜，市场价一块一斤，他们肯定只会出五毛。 农民种出来，总得要给钱农民吧。”
    书记瞪了何润东一眼，“各地的特供产品都是这样的。不要只看钱，要放远看。 ”
    “是！我听你的！大不了，我们贴补农民！ ”
    书记很满意何润东的表现。
    “带样来了吗？ ”
    何润东说：“带了，我已经给你家还有省领导家都送了，每家五十斤，每样菜十斤。吃完了，我再送来。 ”
    书记看着何润东离开。
    他感觉到，这一回的蔬菜，可能要惹事了。
    当天晚上，省长回到了家中。
    夫人笑着忙。
    省长问，“不是有阿姨吗，你干嘛上厨房了？ ”
    夫人说，“今天是最好的菜料，必须我亲自掌厨，才能做出效果。 ”
    省长马上闻到了香味，“你是弄的什么菜？好香啊！ ”
    “温周的何润东送来的，说是保健菜。 ”
    说完，夫人拿出了一张复印的化验单。
    上面还有说明。
    省长看后，吸了口冷气：“快，上来尝尝！ ”
    很菜，菜上来了。
    阿姨走的时候，吞着口水离开的。
    省长心想，至于吗？
    等到他吃了一口后，他才知道，那阿姨没有做假。她是真实的表现。
    这一餐，炒了十盘小盘菜。
    平时，五盘都吃不完。
    但是，今天的十盘菜都吃光了。
    还想吃！
    夫人说，“何润东只送了五十斤，我们省着吃。 ”
    不仅是省长家，其他的常委家，也是一样。
    不仅是他们家，周围住着的人家也都闻到了这个味道。
    大家马上分辩出来了。
    这不是肉香。
    香猪的肉香，大家都吃过，领会过，不是这味道。
    这是一种蔬菜的清香味，很纯的。
    第二天，省委大院内，大家都知道，
    温周生产出了一种保健的蔬菜，不但味美，还具有抗衰老的作用。
    这一下子，温周的干部的电话打爆了。
    可惜的是，何润东一回来，就让利民将那蔬菜抢着运出了温周，运往乡港。
    何润东做的很绝。
    不留一斤，全部拖走了！
    所以，省里的干部都在骂何润东，说他钻到了钱眼去了。
    一百亿华币，不钻？那我钻什么？
    这消息让京城的人知道了。
    他们打电话过来，得知温周人全卖了。
    这让他们对何润东有了不好的看法。
    这个看法，影响到了后来的情况。
    蔬菜出了货后一个月，贻贝又出货了。
    这一回，贻贝的产量翻了四倍。
    光贻贝这一项，温周的人均产值达到了九千多块。
    再加上养猪，保健菜，总共加起来，温周今年的人均产值，达到了两万块。
    这个人均产值，达到了全国第三。
    一时间，温周成为了全国的先进地市了。
    就在这时候，折江省向上面打了申请报告，拟任命何润东为折江省*常委兼温周市委书记。
    但是，这个报告在上面被搁置了！
    回复是，“该同志不具备提升的条件。 ”
    不具备条件！
    两年多的时间，将一个人均产值只有五百的地方，提升到了人均产值两万，这条件不行？
    按任职时间，他已经担任了两年多的地市书记。够格了。
    各方面，都是合乎条件的。
    但是，上面说你不行，你就上不去！
    书记将何润东喊了去。
    也没有瞒何润东，将这事告诉了何润东。
    何润东有些失望，但是，他有预感的。
    这一回，自己的提升，肯定有人喝反调的。
    何润东说，“书记，我还年轻，等的起。现在，我不想升，升了就会离开你。不如等你将来有权了，再来提我！ ”
    书记笑了：“那行，就不指望他们发善心了。你不升也好，他们就不能强迫将你调出折江。 ”
    何润东连连点头。
    要是调出了折江，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
    书记说，“蔬菜不能再种了。再下去，弄不好你在温周都待不成。 ”
    何润东知道，这一回的导火索是蔬菜。
    他们责怪自己将蔬菜全卖了。
    按他们的想法，这蔬菜应该全部上交才行。
    何润东说，“不种了，我准备将这一回的香猪出栏后，以后不再养香猪了。我会提前给省里一万头猪，留着慢慢吃。 ”
    “不用！你留给省里，省里也留不下来。京城没有，我们省里有，那又是大麻烦，不如都不吃！ ”
    这话倒是真的。
    书记问，“你不养猪，说不定他们不罢休的， 强令利民交出技术与配方的。”
    “我去与利民商量一下。 ”
    回来后，何润东与利民开船去了海上。
    在那里说话，不存在被人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