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专心,放下手机。”

    你撇撇嘴,把北信介的手机熄灭,重新拿起笔。随便划拉两下之后又忍不住开口:“就那么喜欢我这张照片?还留着做壁纸?”

    他坦然:“嗯,因为觉得很可爱。”

    你被他一记直球打得面红,泄了气趴在桌子上盯着数学题出神。

    “又在发呆了。”北信介从身后把你捞起来坐直,“你自己看看这次考试有几门不及格。”

    你理直气壮地阴阳怪气:“不及格就不及格呗,我天生就不是学习的料——哪能和你比,科科都擅长,一点就透。”

    他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像个老头子:“你多少得为自己的未来打算,不及格可不能当饭吃。”

    “是,北老师。”

    “不要光口头答应。”他说,“说说看,你毕业后想做什么——继续上学,还是工作?”

    “我的人生规划就是吃喝玩乐,和各路帅哥约会,花光信托基金。”

    他失笑:“初吻都是和我的家伙就不要说这种大话了。”

    “北信介,你就是为了克我才出生的吧?”

    “这可不对,我比你大,怎么说也是你克我。”他拉开椅子坐在你旁边,“别想着拖延时间,你还有十五分钟。”

    你哀嚎。

    “我饿了。”没两分钟,你用笔戳戳他,“去做饭。”你说着说着来了劲,“——要不要我帮忙?你不知道我家厨房东西都放在哪里吧?”

    他双手扶着你的肩膀把你按回去:“那些东西我可比你清楚,就不劳大小姐费心了。”

    你逗他:“听你这话,是想当这房子的管家,还是想做男主人呀?”

    “或者二者皆是。”他俯下身,带着笑意贴在你耳边回答,说罢还不忘在你脸颊落下一吻,“继续加油吧小麻烦,饭做好的时候你的卷子也得做好喔。”

    作案者心情大好地离开现场,留你一人对着数学题冒蒸汽。

    “好吃吗?”

    “好吃!”你捧着一碗米饭,眼睛亮晶晶的,“这大米品种是不是很特别呀?”

    “不,是最常见的品种。”

    “那为什么这么好吃?”

    “因为这是你亲手收割的。”他说,“靠自己双手劳动得来的大米,味道当然最好。”

    “这就是你说的‘味道不一样’?”

    “聪明。”他给你夹菜,“所以,虽然你现在有着父亲留给你的信托基金,一辈子吃喝不愁,但是你要知道,只有凭借自己的努力,才能换来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别人拿不走。”

    他在敲打你,你明白。

    “数学卷子做完了吗?”

    “早就做完了!”

    “好,做对了有奖励。”

    过一会儿,你终于反应过来:“你把我的生日礼物给拆开了!”

    “你这样一直存着,新米可要变成陈米了。食物最好的归宿是吃进肚子里,而不是摆在橱柜上。”他说,“快吃吧,吃完还要检查你的学习成果呢。”

    学习学习学习,一天到晚就知道念你学习!你瞪他。

    “嗯?”

    接触到他的目光,你立刻将头埋进饭碗:“没什么。”

    又怂了,好没用。

    饭后,你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观察北信介的表情。

    他正坐在你的床边,手里举着那份被□□得皱皱巴巴的数学试卷——眉头目前还是舒展的,这意味着暂时安全。

    直到他叹了口气。

    你瞬间挺直腰板,颤颤巍巍地出声:“有那么糟吗?”

    “……还好,比上次有进步。”他回答,“不过只进步了一道题。”

    你被浇了一盆冷水,蔫下来。又忍不住辩白:“一道题的进步也是进步。”

    他轻笑一声:“就这么想要奖励?”

    你不理他。

    “……过来。”他无奈松口,朝你张开双手。

    你会意,笑嘻嘻地走过来,不客气地跨//坐在他身上,环住他的脖颈。

    “我的奖励是什么?”你问。

    北信介搂住你的腰,微微仰头,吻上去。你感受到他温热的唇瓣贴过来,唇齿相依间,舌头又被缠住,抽走你的氧气。

    “呼吸。”他不忘提醒你。

    “我在……呼吸……”

    他甚至还在耐心指导你:“就像运动的时候一样,你必须要保持呼吸,不能憋气。”

    被北信介贴着你的嘴唇说话,你哪里有心思思考如何呼吸,一边叫他闭嘴一边又去吻他。

    他终于在缺氧前放过你。

    “现在我得收回说你是纯情小处//男那句话了。”你轻喘,“——你是不是私下找人练习过了?”

    他无奈地掐一把你的侧腰:“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不是你自己说的,我是好学生,科科擅长,一点就透?”

    你冲他做了个鬼脸。

    “至于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也毫无长进,接吻技术和这卷子一样,不及格。”

    “北老师真严格。”你不满,“我看你每次也挺享受的呀。”

    “嗯,我是很喜欢,但还是对你抱有更高期望。”他说,“相信我,你可以做得更好。”

    这人怎么说什么都一股子训/教味?

    你不耐烦地凑过来,想要堵住他的嘴的同时,证明一下自己的技术。

    可是被他抵住了肩膀:“奖励已经结束了,现在该轮到惩罚了。”

    你瞪大眼睛:“惩罚?”

    “我说过了做对有奖励,但是你不会以为做错了就没有惩罚吧?”

    你表情僵硬,挣扎着起身。

    他不容分说地将你拉回怀里:“不许跑。”

    当他将左手抬至你面前时,你就大概猜到了他口中的惩罚是什么,而你拒绝唤醒那段羞耻的回忆。

    可惜北信介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你——毕竟这张数学卷子你已经在他的监督下反复做了好几遍——他把手腕送到你眼前。

    你了然:他要你给他摘手表。

    见你没反应,他好心出声提醒你:“上次是谁哭着喊着嫌我的手表又凉又硌?”

    是你。

    无力反抗的你只得顺从地解开扣子,皮质表带上还带着北信介手腕的温度。

    “乖孩子。”他满意地看着你将手表放在床头柜,然后抱着你调转了个姿势,将你压在床/上。

    “——现在是惩+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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