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为了哄我家零零开心,我爱上了贴罚单!

    特别是那些拿着旅游签证的人,他们只要出现违章停车、违章超速,我就一巴掌糊给他们一张罚单。

    渐渐的,我成了他们在霓虹最不想见到的人之一。

    当然,偶尔在降谷零失踪天数超标的时候,我也会胆大妄为的给那辆老爷车糊罚单。

    尽管这辆车很扎眼,但想抓住它违章还真的是挺难的,降谷零没有说过,组织的人都是这么遵守交通规则的人,郁闷!

    在我接连给红黑双方发去无数罚单之后,降谷零将我压制在床上,警告我停止这种挑衅的行为。

    “不要!”我拒绝!

    “你到底想干什么,拿命惹毛琴酒?”降谷零抓狂道。

    难以想象这一周他接连不断的收到来自红黑双方的投诉,全部都一个意思:管好你的女人!

    他没有想到的是,某天在柳舍撞到他和贝尔摩德会面后,更是把贝尔摩德也拉进了投诉群。

    “我和她真的只是在碰头交换情报!”降谷零解释道。

    “需要珠光晚餐?西装礼服?红酒牛排?”这是我第一次对降谷零发脾气,简直气炸了好嘛?

    之前问过松田阵平,降谷零会不会和不喜欢的女人约会,他明明说了不会。

    不,他也说降谷零会为了完成任务使用蜂蜜陷阱!

    所以,鬼知道他对多少和女人用过多少次!

    想到这里,我就忍无可忍,干脆将他赶出了卧室。

    第二天理智回笼,我第一次庆幸降谷零的生物钟!

    使我不必在和他大吵一架之后,产生的心虚、愧疚… …等等一系列情绪还没有完全消散前,去面对他。

    我战战兢兢下楼,那偷偷摸摸窥伺的举动,引起了诸伏景光的怀疑。

    他看着我,目光诡异,片刻之后,实在不放心这俩人,于是动了动嘴唇,斟酌着开口道,“阿舍,你和zero,吵架了?”

    “没…没有啊?”我虚张声势的大吼着否认。

    还说没有?这心虚的态度,让诸伏景光瞬间明白,昨天两人肯定生了不小的气。

    诸伏景光忍不住在心里猜测,是舍舍发现降谷零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难道说是那个贝尔摩德?

    诸伏景光无奈极了,他这颗心,真的是为幼驯染和好友操碎了!他忍不住想起早上降谷零下楼的画面。

    他那个状态,说实话,诸伏景光真的是吓了一跳。

    那副鬼样子,他简直太熟悉了,想当初他还在组织,没有暴露的时候,有几次和降谷零一起出任务。

    当时诸伏景光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样,但他知道降谷零就和早上时一样。

    那种只有刚刚执行过组织任务,才会有的、久久不散的冷冽低气压。

    两个人,这是吵架了?吵得这么凶?已经决裂了?

    诸伏景光摇摇头,看柳舍的神情,不像是要和降谷零老死不相往来,更像是面子上过不去,不好意思见降谷零。

    可是,诸伏景光的目光变得有些忧郁,到底是阿舍把zero气成这样了?还是说,降谷零那个家伙,只是在单方面的生阿舍的气?

    心里被各种猜测搅和的心烦意乱,诸伏景光自知有些事情劝不得,只能用眼神暗示柳舍,希望她能尽快和降谷零和好。

    顶着诸伏景光的视线,我尴尬的解决完早餐,迅速收拾好餐具,准备逃去警视厅。

    “舍舍,既然喜欢,就不要轻易放手,好吗?”诸伏景光的声音悠悠的响起。

    我:“… …”谁说要放手了,我只是有亿点儿吃醋。

    等开车来到警视厅,我下车后忍不住看了一眼警察厅大楼,脑子里闪过刚刚诸伏景光说过的话。

    突然灵光一闪,品出些味儿来,该不会——降谷零和他说了些什么,让诸伏景光以为我要和零绝交吧?

    什么和什么啊~鼓着脸颊坚决否认这种不靠谱的猜想,但是——

    昨天我和降谷零爆发了那么激烈的争吵… …仔细回忆了下,只是我单方面发火,从头到尾,降谷零都在试图抱紧我。

    笨蛋!

    懊恼了一天,连中午饭都吃不下。

    诸伏景光在家里仍然不放心,他越想越觉得确有其事,也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

    于是,他怀着一颗老母亲的心,给降谷零发送了一条短信——

    诸伏景光:【是男人就不要逃避!】

    降谷零:【… …???】

    虽然不知道在他走后,家里又发生了什么。

    也许,降谷零猜测,舍舍起来后还没有原谅他。

    降谷零没有向诸伏景光解释,他原本就计划今天早点结束工作,早点儿找自家女人谈一谈。

    他又不傻,怎么可能任凭柳舍躲着他。这么想着,他加快了手头儿的工作。

    两天一夜没睡觉,降谷零工作时的专注力依旧可怕,他很快结束了公安方面的事务。

    加紧脚步绕进警视厅,降谷零打算直接去堵舍舍的办公室。。

    我在办公室坐了一天,哈罗一直窝在我脚边。我抬头看了看窗外,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我决定将烦心事丢在脑后。

    低头和哈罗商量道,“哈罗~今天姐姐陪你散步,好不好?”

    “汪~汪汪~”哈罗听到我的声音,立刻站起身,扑倒我的腿上,懵摇尾巴。。

    “舍舍——”降谷零的声音响起,我浑身一僵,一帧一帧的扭头看向办公室门口。

    此时困扰我一整天的狡诈男人,反手锁上了房门,然后一步一步朝我走了过来。

    “你…你怎么来了?”我难以置信的大喊,哈罗则在我出声前,就撒欢儿着扑向降谷零的裤腿。

    瞧见哈罗的巴结样儿,我瘪瘪嘴,扭开头,故意不去看他俩亲热。

    可是又一想,如果降谷零真的误会了我对他的态度,那可怎么办?我没想和他分手。

    想到这里,我偷偷转头去看他,发现他虽然在揉狗头,视线却一直落在我身上。

    这一刻我突然有了不好的联想,该不会他正在脑子里想着不好的东西吧?比如说——

    揉哈罗的狗头=揉柳舍的狗头?

    呸呸呸!谁是狗头!

    成功把自己气到,腮帮子都鼓了起来,这时降谷零开口说话了,“舍舍,我没有对任何人用过蜂蜜陷阱!”

    “可是… …可是,”我忍不住哭出了声,“我都还没有和你吃过烛光晚餐… …”

    降谷零丢下哈罗,飞快来我的身边,将我抱紧。

    我:“… …”其实我有很多话想问他,比方说——

    你有没有误会我?我没有想和你分手!!

    你是不是生气了?我不是故意和你呕气的!!

    你是不是… …

    可惜,想对他说的话因为站在对面的人是他,所以我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舍舍,还在生我的气吗?”降谷零突然开口,语气可怜兮兮的。

    我听到声音,猛地扭头看向降谷零,果然看到他一副眼泪汪汪的模样,我的心狠狠一抽。

    不知不觉中,我和降谷零已经在一起七年。

    所以,这就是七年之痒吗?

    降谷零小心抚着我的脊背,低声解释道,“舍舍,不气了不气了… …”

    我被他紧紧拥进怀里,火热的手掌摁着我的后脑勺,我的脸被死死压在他的胸口。

    这么窒息的拥抱,让我险些喘不上气,恨恨的握起拳头,锤他的后背,闷闷的开口,

    “你以后还会和贝尔摩德吃饭吗... ...她肯定还坐过你的副驾... ...”糟糕,越说越生气。

    “舍舍,对不起。”降谷零声音里带着心疼。

    我知道他的意思,为了获取情报,他无法拒绝。

    不过,他没有为了哄我开心,故意欺骗我,所以,在他的低声安抚下,我的心情奇异的平静下来。

    我知道,他说的对。

    其实,我知道自己只是有点儿酸。

    但这些和他能够平安回来相比,都不算什么。

    只要他能够平平安安、光明正大的站回到阳光之下,以降谷零之名,重新做回意气风发、一片坦途的优秀警察。

    “... ...降谷零,不要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我张了张嘴,带着哭音,一字一句的说道,“拜托了... ...”

    “... ...好,我答应你。”降谷零一字一句的回应我。

    我知道,降谷零不会轻易许诺,但若是他正面答应下来,就一定不会食言而肥。

    “汪~汪汪~~”哈罗蹭着我的脚脖子,开始喊人。

    我伸出两根手指揪了揪降谷零后背的衬衣,低声说道,“哈罗要抗议咯,快放开我。”

    降谷零:“... ...”

    降谷零不情不愿的松手,他手指无意识的搓着,不甘心的嘟囔,“啊,哈罗,最近是不是有点儿胖了,明天开始减肥吧~”

    我:“... ...”

    哈罗:“... ...”

    围观降谷零很狗的欺负狗子,乐不可支的差点儿笑出声,我捂着嘴,觉得降谷零幼稚起来是真幼稚,疯起来也是真疯。

    我和降谷零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的和好了。

    但是,我依然我行我素的贴罚单。

    直到某一天,我在毛利侦探事务所后街的巷口,听到一个中年人打电话的声音,

    “琴酒,放了波本吧,库拉索发了短信,他们不是卧底。”

    我贴着墙角竖着耳朵偷听,刚刚巡视到附近,本想着徒步检查下这里的街道有没有异常,结果却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我从地上拾起一块儿搬砖,在这个中年男人挂断电话之后,大力招呼了他的后脑勺。

    只听扑通一声,他瘫软在地不省人事。

    我将搬砖丢在一边,有些心虚的盯着他看了几秒钟,最后拿起手机拨打诸伏景光的电话。

    “舍舍,怎么了嘛?”诸伏景光温柔的嗓音响起,我讪笑着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当街敲晕了一个中年人的事情。

    “是舍舍姐吗?”柯南的声音也出现在手机那边,我眨眨眼,这才意识到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们似乎已经开始了合作。

    “嗯,我敲晕了一个中年人!”我坦白道。

    江户川柯南:“… …”

    诸伏景光:“… …”

    “他刚刚打电话提到了库拉索和波本。”我连忙解释道。

    “我们现在过去,你在哪儿?”×2

    告诉他们地址,我蹲在地上守着这个中年人。

    因为不放心,我还是将他的手臂卸掉,在他就要疼醒时,又被我一手刀劈在脖颈上,再一次失去了意识。

    跟着江户川柯南还有诸伏景光一起来的,居然还有降谷零以及他的公安下属们。

    我:“… …”

    看到地上躺着的奄奄一息的中年人。

    江户川柯南:“… …”

    诸伏景光:“… …”

    降谷零:“… …”

    一众公安警察:“… …”

    “是朗姆。”降谷零在检查过他的手机后,说道。

    我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说道,“还好还好,没有拍错人,不然警视监又该喊我去办公室罚站了。”

    后续问题就不归我管了,我拍拍手继续我例行的巡查工作。

    “我还有一片区域没有抽检完毕,先走了哈~”和他们告别后,我开着我的皮卡车走了。

    也许今晚注定会是一个不眠夜!

    就在我以为终于可以平安无事的收工下班,一架咣咣响的直升飞机,从天而降直直坠落在我前方五十米处的地方。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可以给直升飞机贴罚单。

    怀着激动的心情,我奔向直升飞机的残骸。

    然后在不远处发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正跌跌撞撞、踉踉跄跄的背对着我狂奔。

    逃跑?我还没贴罚单呢!

    顺手拾起地上的不知名物件儿,啧啧,还有点儿烫手。

    双手用力一甩,四个人来不及反应,就被我砸中了后脑勺。

    冰菓!

    我跑近前查看,发现躺在地上躺尸的四人里居然有两个都是熟人。

    那另外两个也是一伙的了?

    毫不犹豫的缴枪卸胳膊,这动作我熟,已经练习过很多遍。

    用身上仅有的两副手×铐,将这四个人拷在一起,我掏出手机打给降谷零。

    电话许久都没有接通,我不满的皱眉,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情况。

    我又打给诸伏景光,发现也是无人接听。

    最后,我不得不打给风见裕也,依然没有人接听。

    什么情况??

    实在没办法了,想到之前诸伏景光和江户川柯南在一起,于是我试探着拨打了江户川柯南(工藤新一)的电话。

    这一次终于通了,小奶音萌萌的响起,“歪?舍舍姐?”

    “柯南,你诸伏哥哥呢?”我问道。

    “哦,在我身边,”江户川柯南连忙回答,“还有安室先生,也在!”

    “让他们听下电话,我有事儿找他们。”我不客气的说道。

    “舍舍?什么事?”安室透(降谷零)接过电话问道。

    “有一架直升飞机违章停,我逮住四个人——”我话还没说完,就被降谷零尖锐的喊声打断。

    “你在哪儿!!!”降谷零的嗓子都喊劈叉了,我忍不住将手机拿远了一些。

    揉了揉耳朵,我不满的抱怨道,“你小点儿声~~”

    “抱歉… …”降谷零捂着脸,他不敢置信的接着说道,“有琴酒吗?”

    “如果你是指头发比我还长的黑风衣男人,是的。”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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