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林屿余光扫到放在一边的书,这才想起之前给法维斯发消息的初衷。
    他起身拿出一张纸,在纸上用虫族文字写上‘林随’,然后示意法维斯看过来:“你能不能查到这只虫?”
    法维斯低头不解的看向这两个字:“这是…?”
    “或许…是我的雄父。”
    林屿又将那本书摆在他面前。
    “这是我从格纳那里找来的,说是我雄父留给我的。”林屿蹙眉,“但我…全都不记得了。”
    法维斯神色一变,眉间乍然收紧,似乎很是紧张:“您的记忆有损?”
    “难道跟上次那奇怪的力量有关系?”法维斯站起来,急忙开始打量林屿。
    “您还记得多少?”
    “是什么时候不记得的?”
    “除了这个您还有哪里难受?”
    一个个问题如同连珠筒般发射。
    军雌扶住雄虫的肩膀,见他还在发呆,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急切:“您快告诉我。”
    但这些问题太过密集,林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一直都没什么印象…不论是格纳说的那些还是雌父雄父,我的记忆只有从到雄虫保护中心然后遇见你,再直至现在。”
    军雌听见雄虫不是这时失去的记忆,才微微松了手上的力度,不知想起什么,视线有些失焦,像是在沉思。
    “原来您一直不记得格纳吗?”
    他原本以为雄虫对待格纳那么冷漠是因为他们过去之间也许有什么怨怼,但没想到却是因为什么都不记得。
    法维斯低下头。
    难怪雄虫对于格纳的态度那么敌意,原来竟是因为雄虫什么都不记得。
    是了,现在想想雄虫后来第一回见到格纳时就对他表现的很是茫然。
    法维斯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开始消化这个信息,这对他来说也有些突然了。
    原本他对于格纳也算是胜券在握,但那些很大一部分都是建立在雄虫的态度之上。
    论能力他自然是不怕的,但倘若论情感……恐怕很少会有虫在心上虫面前仍旧时时保持着自信。
    毕竟对所有生物而言,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同时随之而来的另一个问题不断浮现在法维斯心头。
    如果…他现在就这么处决了格纳,日后万一雄虫找回了这段记忆,那会不会怨恨于他呢?
    法维斯不知道。
    军雌的情绪没怎么遮掩几l乎全写在了脸上,林屿像是看出了法维斯的掩藏起来的惶恐,起身握住了他的手,虽没看他语气却能听出认真之意:“不论我记得不得,也不论曾经与他发生过什么,对于我来说现在重要的是你。”
    “并且他做的那些事,给你谢罪一百遍都不为过。”
    “我只喜欢你。”林屿的手围上法维斯的脖子,或许是性格使然,纵使是在说这样的甜言蜜语却也一本正经,让听者不由自主的想要
    相信:“如果被怀疑,我会难过。”
    “雄主说出这样好听的话,就算是骗我…”
    “那也值得。”
    雄虫摇摇头:“不会骗你。”
    “所以可以找到吗?”
    法维斯收回神思,沉默片刻,再开口时声音已然放的很低,像是怕刺激到林屿一般:“雄主,我记得…您的雌父雄父应该早已经亡故。”
    “那他们的尸体呢?”
    法维斯略一摇头:“这个便不清楚了,我见到您时,资料就是这样写的。”
    “您这么些年一直不知道吗?”
    林屿当然不能说不知道了,不然岂非他十几l年一直没探究过,一个孤儿,怎么会不想知道自己雌父雄父的下落,这太有违逻辑了。
    “我知道。”
    “只不过我听格纳说,我的雄父走后,再也没回来过。”
    林屿说到这里,刻意将语气放低,听起来似有些落寞,让虫忍不住下意识的心疼起来:“我只是想,也许他没死呢?”
    他依稀记得在那个光怪陆离的梦里,那个牵着‘他’的虫也是一头黑发,林屿想了很久,那或许不是梦,而是残存的记忆。
    林屿直觉这些谜团跟他有关,也许甚至连他到这里的原因都可以找到。
    虽然他已经决意留在这里。
    但他不喜欢被动,倘若他完全不知道,或者根本就无从查起也就罢了,但目前有条件能够了解,自然是趁早将它弄的越清楚越好。
    找一个在书面已经死了很久的虫,这哪怕是对于法维斯而言,也是很有难度的,但这是还是雄虫第一次这样请求他,他哪里舍得见他难过。
    纵使知道大概率是徒劳,法维斯也不忍拒绝他,他蹲下身仰头:“您还知道那位阁下别的特征吗?”
    雄虫垂着眼睛似乎是在回忆:“黑头发…长的,应该与我很是相像。”
    “这些够了。”法维斯看见林屿垂下的眼,心中一阵隐痛,不忍见他再去回忆:“我帮您找,您别难过了,好么?”
    果不其然,雄虫闻言立刻抬眼,略微压低语气,身上凛然的信息素香气也一并随之而来。
    他拉过法维斯的手,不轻不重的捏着他的指节:“真的吗?”
    指尖被雄虫所触碰的地方泛起一阵阵酥麻感,法维斯下意识将手指收拢,将雄虫的手包进自己的手心。
    法维斯面对这样的雄虫根本无法抗拒,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完全一副为色所迷的样子:“当然,没有什么是我不愿意为您做的。”
    “您睡了这么久,饿了吧,您是要在房间吃,还是要在餐厅吃?”
    “出去吃吧,每天睡的身上疼。”
    听见雄虫说‘疼’法维斯立刻提议问道:“我给您揉揉?”
    林屿睡的懒了,虽说出去吃饭是他提的,但也没有那么想动,想着按一按没准可以送松松筋骨,于是便同意了。
    法维斯掀开他的衬衫,露出衣服下面白
    皙的腰腹。()
    轻轻伸手,温凉的触感像是在摸着一块质地良好的白玉。
    ?想看此盐差矣写的《穿成反派雄主后,被磕CP了[虫族]》第 69 章吗?请记住.的域名[()]?『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法维斯喉结滚动一番
    比起雄虫,雌虫们尤其是军雌,他们的欲.望更加容易被勾起,但法维斯却是少见的例外,他虽也是军雌,但从小便是出了名的克己复礼,不论面对何种雄虫向来是保持着良好距离,做好完美礼仪的那个。
    虽然严重缺少信息素,但他也从未对谁有过什么渴求的欲.念。
    可遇到林屿以后便不太一样了。
    这种感觉他似乎也无法说清楚,就像是患了皮肤饥渴症一般,尤其是最近几l天,几l乎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对方,时刻想要与雄虫肌肤相贴。
    之前他面对雄虫时还勉强可以克制,可现在…法维斯看着雄虫白皙的后颈,下意识便添了些力气。
    竟总有一种遏制不住的冲动。
    雄虫的肌肤很是柔嫩,不过略微用力按摩了几l下,便起了连片的红印子,看着就仿佛是那种事情后留下的印记一般,似乎格外色.气。
    军雌的手顿住了,他低下头,终于承认自己也不过是个俗虫。
    法维斯毕竟在军部这么些年,又是军雌,手指极其有力,又对雄虫的身体极其了解,该轻的地方轻,该重的地方又重的下去。
    雄虫被按的舒服,神思也难免松懈。
    于是很快,衣服下的手借口按摩,实则不断攀岩而上,满足自己的私.欲。
    终于在他揉向不该触碰的地方时,林屿出手了。
    他一把按住作乱的手腕,仰脸审视着他:“法维斯,你要做什么?”
    军雌与他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只觉得一阵眩晕和口干舌燥。
    既然已经被发现,法维斯也干脆破罐破摔,附身将雄虫搂进怀里:“雄主……”
    “您好香。”
    林屿与他结婚这么久,早也已经不是第一次越雷池了,要是这样浅显易懂的暗示要是说他不明白,那是绝无可能的。
    但他不懂,自己又没可以引.诱他,明明只是按个摩而已,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你说要去吃饭的。”
    “您要吃什么我叫厨房准备,但我现在也好饿…”
    林屿假装听不懂:“饿就也去吃饭。”
    法维斯脱下身上的军装甩在床下,伸手按住雄虫:“雄主,装傻没有用,满足雌君,也是您的职责。”
    这根本就是胡说八道了,虫族雄虫的地位卓然,而雌虫相对弱势,生育法保障的基本都是雄虫的权利,又怎么可能出这种规定。
    好在林屿早就已经熟记了这里的例律,根本不会上这种当,喘息的片刻还在跟法维斯‘科普’:“……帝国生育法规定,只有雌君有义务满足雄主的生理需要,但对雄虫没有要求…!”
    “雄主…现在又怎么能说我不是在履行义务呢…?”
    “现在不需要你来履行……”
    军雌平素对林屿倒还算的上恭敬,雄虫但凡冷个脸法维斯便立刻会服软,可唯独到这事时算得上是越来越霸道。
    尤其此时一听自家雄主不配合,不满几l乎溢于言表,索吻力度更是收敛不住,林屿恍然有一种要被吞吃掉的错觉。
    法维斯眼中亮起熠熠金光,竟是难以自控的外泄了精神力。
    军雌宛若打量着猎物一般紧盯着林屿,语气隐隐竟成威胁:“您说需要,否则今天这口气您不要喘匀了。”
    林屿直觉感觉对方似乎有些不对劲,伸手推拒他想要看了究竟:“放肆…”
    挣扎中林屿看清了那双亮起来的眸子。
    不同于平时军雌眼中要么冷酷要么温和,此时那双眼睛眸光充满着犀利冷峻,且极具攻击性,眼神贪婪的打量着眼前的雄雄虫,瞳孔紧紧抿成一条竖线,像蛇类一般。
    那根本不像是‘人’反而更像是一只野兽。!
    ()
新书推荐: 这只小草神是俺拾的嘞 快穿:社恐宿主她不干了 开局躲神避魔,原来我是大佬啊 逍遥尘世子 这是僵约,你是认真的吗? 致我未曾谋面的青春 破天战尊 消失的天堂?游戏开始! 皇帝宠臣?不,我一身反骨! 扶桑剑心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