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婉蓉说，她现在那家公司的老板，又老又丑其实也没啥钱。”只听孙芫妹继续道，“我跟她说，你又年轻又帅又很有钱……她虽然没说啥，但我看得出来，她动心了，嘻嘻……”
    “可她的工作能力……？”吕小岽迟疑不决。
    “你不就想找个端茶倒水、通风报信、整理文件的人吗？这活儿谁不能干？”孙芫妹嗤笑道。
    “不是，我要找的是很能干的那种……呃，我的意思是工作能力很强的……”
    “放心啦，等我正式入了职，再给你找名校毕业的大美女！”
    “好吧。”吕小岽妥协了，反正这个樊婉蓉不合适再换呗。
    至于孙芫妹的小心思，他倒也能猜出一二，无非是担心如果来了一个“强力”的助理，会威胁到她“第一秘书”的地位罢了。
    而这个樊婉蓉，小地方的姑娘，学历又低，对她就完全没有威胁。
    “你约她见个面吧，不喜欢我再找。”孙芫妹又道。
    想了想，吕小岽道：“不用了，我相信你的眼光。等下我就通知丛经理，让她给樊婉蓉打电话……”
    “嗯，除了税后八千，我还答应了樊婉蓉给她提供宿舍——你就让她跟朴绢花住，省得浪费那套两居室，也方便你偷香，嘿嘿嘿……”
    “哎哟，安排得这么好？”
    “那可不，我跟你讲，这姑娘性子偏软，只要你……”
    …………
    直到晚上七点，吕小岽才见到了“性子偏软”的樊婉蓉樊姑娘。
    至于今晚的“舞蹈团之夜”，因为妹子们要前往大礼堂进行彩排，故而不得不遗憾地取消了。
    “吕总，您好！”樊婉蓉看了他一眼，就垂下了眼帘，似乎不敢跟吕小岽对视。
    这姑娘一张鹅蛋脸，杏眼桃腮，带着点小镇姑娘的拘谨和腼腆，衣着朴素，看来经济状况确实一般。
    “上一家公司给你多少钱？”吕小岽忍不住问。
    “四千。”
    “不包括食宿？”
    “不包括。”
    “你现在住哪？”
    “住在……就是地铁的最后一站……”
    “好吧。”
    对于这姑娘的外貌吕小岽还是满意的，就是感觉不够大方，说话软软的，让人想要欺负她……
    “我可以给你税后八千的月薪，食宿也包了——你就跟一个叫朴绢花的姑娘住，叫她分你一个单间，地方也不远，离公司骑车不到十分钟。”
    “哎！”樊婉蓉高兴地点了点头，“我明天就办离职！下周就能来上班了。”
    “呃，不过呢，我这公司是九九七，周六周日也要上班的。”
    “啊？！”樊婉蓉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周一到周五的上午，你可以休息！”吕小岽连忙解释，他一般上午待在学校上课，下午才去公司，樊婉蓉跟着他的作息表走就行。
    “哦，那也不错。”一想这样相当于每周休息两天半，樊婉蓉又高兴了。
    “节假日的加班会给补贴，每个月根据工作情况还有奖金……”
    樊婉蓉一听更高兴了。
    不算不知道，一算这姑娘的税前月薪都要上万了！就她一个前幼师……唉！吕小岽幽幽地想，自己也算是为颜值付费了。
    “你去人事办一下手续吧。另外，去财务预支半个月的工资，买几身漂亮衣服……”
    樊婉蓉高高兴兴地去了。
    吕小岽不禁摇了摇头，这个秘书，大概只能给他解解闷了。
    哪像伊明韵的那个海归硕秘那么能干，不，是工作能力强，上午得了吩咐，下午就带着俩人走了一圈量子科大的机械、电子等几个院系，实在是雷厉风行。
    说曹操，曹操到。
    “吕总，伊总有几份文件请您签一下。”
    人家来了！
    自从有了这位姓曹的秘书，伊明韵都不稀得往他这里跑了，有事就吩咐秘书。
    “嗯。”一边签字，吕小岽随口问道，“曹硕秘，下午去我母校有何感想啊？”
    “曹硕秘？！”
    你的关注点怎么这么奇怪！
    “曹秘书！”吕小岽连忙改口。唉，不小心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曹秘书想了想，忽地捂住胸口，目光警惕，语气嗔怪：“吕总！”
    “呃，你别误会，‘硕’指的是你的学位，不是说你……”
    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使得曹秘书的脸色又羞又恼。
    虽然才来两三天，但吕小岽什么德行，人家一清二楚！知道这货至少跟朴宝娥、宋采萌、莫小倩等姑娘不清不楚！
    “曹秘书，”吕小岽擦了擦汗，“签完了，您请回吧。”
    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再说了，你再大能有琳达老师大？
    “哼！”转身离开之前，曹秘书留了一句，“你们学校，还行吧。”
    八点左右，吕小岽又溜回了自己“还行吧”的学校，为舞蹈团的妹子们继续服务。
    因为彩排结束之后，部分妹子在群里起哄道：“吕哥，我们需要你！”
    得，吕小岽当仁不让：“我这就回学校！”
    大概妹子们只当他开玩笑，真的又返回舞蹈教室的却没有多少，只有五个人。
    其中包括宗彩桦、单慕妍、滕同学，以及那位有腰伤的学姐，有腿伤的学妹。
    这么多人凑在一起，吕小岽不敢闹啥幺蛾子，老老实实地为妹子们舒筋活血。
    妹子们最不老实的自然是宗彩桦，轮到她的时候，一会儿大呼“往上一点”，一会儿小叫“往下一些”，惹得吕小岽忍不住“啪”地拍了一巴掌。
    其他妹子们笑嘻嘻的，似乎喜闻乐见，并不在意。
    “吕哥，你给人家做个全身的呗。”宗彩桦又娇声说。
    “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吕小岽笑骂，“合适吗？等以后我买点精油什么的，再给你做个全推！”
    妹子们哧哧娇笑：“吕哥你真是越来越专业了！”
    “咱这叫干一行爱一行，行行当状元！”
    “啊！吕哥，你竟然跟依航姐姐有那种关系！”
    “依航是谁？”
    “一个学姐，大四的。”
    …………
    众人言笑晏晏，气氛欢畅，不知不觉间，姐妹之情，兄妹之情，乃至暧昧的情愫，潜滋暗长。
    分别之际，宗彩桦缠着吕小岽想要跟他回家，没奈何，吕小岽将她安排在了楼下。
    后半夜，加上马姝霏、卢筱笠，四人再度聚首，商量起了针对周六活动的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