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

    纪云禾在原地看着那两个孩子渐渐远去她过了一会便回家了。并没有察觉到江馨柔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纪云禾回去之后打算做好了饭给纪父送过去,结果一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傅拓白结实有力的躯体,性感的锁骨莫名撩人,腹肌喷张,沟壑分明,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散漫不羁的劲。

    傅拓白随意的站在窗前,骨节分明的手夹着根烟,轻吐烟雾的样子慵懒随性。

    呛人的烟草味慢慢萦绕在纪云禾身旁,她一吸入便忍不住的咳嗽着。纪云禾捂着嘴重重的咳着,脸都红了,眼睛也水汪汪的。

    傅拓白一回头就看到纪云禾一副难受的样子。他深深的吸了一口,便把烟头扔到窗外,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然后落下。

    他朝纪云禾走来,在她背部一下一下的拍着,帮她慢慢顺着气。

    “好点了吗?”他低头注视着她。

    纪云禾轻轻的点了点头,“好多了”傅拓白拿起放在客厅沙发上的上衣,随手套了进去,朝桌边走去。他倒了杯水拿在手里,径直朝着纪云禾走去。将手中的水递给她。

    纪云禾乖乖的接过他手中的水,端起喝了一口。

    傅拓白看她脸色恢复了过来,白里透红,招人稀罕的很。便耐不住手痒掐了她的小脸蛋,手感极佳,又软又滑。

    趁她捂着脸傻傻的站在原地还没有反应过来,傅拓白赶紧出去了,步伐恣意潇洒,邪肆的眸子透着几分得意的笑。

    纪云禾捂着自己的脸还在呆呆的看着,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傅拓白早都已经走远了。她又恼又气的,像只炸了毛的小兔子。看着很生气的挥舞着自己的手臂,实际却没什么杀伤力,反而有些许可爱。更惹人像欺负她。

    纪云禾只能安慰自己不和他一般见识,准备好给纪父的饭菜,用保温盒装着,给他送过去。

    纪云禾来到爸爸的办公室,坐在空闲的椅子上给爸爸把饭菜一一放好,纪父看着女儿这么懂事,心里倍感欣慰,“云禾,辛苦你了,这么远过来给爸爸送饭。”

    “不辛苦,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纪云禾立刻摇了摇头说。

    “爸爸这些天在忙,回不来,还好有祁安照顾你,这孩子我对他放心。”纪父吃着桌上的饭菜道。

    “嗯,马上我们就要一起去上学了,到时候就不能经常回来看您了。”纪云禾有些难过了。

    “傻孩子,你又不是不回来了,只是去上学而已,再说还有祁安这孩子替我照看你呢,别伤心。”纪父感叹的看着自家女儿。

    父女两聊了会家常,纪父也已经吃完了饭菜。她重新装好饭盒,和纪父道别,自己一个人回家。

    纪云禾到家时天已经暗了下去。她刚刚放下手中提着的饭盒,便被傅拓白拉着跑到了海边。

    纪云禾努力挣扎着,却挣不过他牢牢的梏桎,她被他带着跑到了海边。

    傅拓白让她抬头看,她疑惑不解的按他说的抬起头望着黑暗幽深的夜空,什么都没有。连星星都避而不出。

    纪云禾有点无语的看着傅拓白,自己连口水都没喝到就匆忙的被他拉到这里来,和他一起吹冷风。结果就是让她看黑漆漆的夜空。

    她礼貌的朝他微笑,只是看着很僵硬,然后径直转身,回家。晚上这么冷,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在这里吹西北风。

    傅拓白没有解释,只是让她再抬头看一次。

    纪云禾本来不想配合他的,但听他说的若有其事的样子,便又抬头的看了一次。

    一颗流星飞速划过天空,拖着蓝色的尾巴,渐渐的越来越多的流星纷纷出现在黑色的天空,一瞬间,照亮了整个夜幕,星河流转,天空璀璨夺目,凄美又绚烂,蓝绿色的星河为天空增添了梦幻,一切都很唯美。

    “纪云禾,快许愿。”傅拓白朗声提醒。

    “好美的流星雨。”纪云禾仰望星空,脖颈的弧度优美动人。

    她双目紧闭,双手紧扣,抵在下巴处,默默许下自己的心愿。

    很快便睁开了眼睛,少女的笑容像是晨曦微露中临风微颤的花骨朵,美丽诱人。

    她欣赏着流星的光华,而傅拓白把少女生动的表情深深印刻在心底。

    傅拓白才发现,纪云禾比流星更耀眼。

    我爱你,纪云禾,不管你信不信。

    流星的最后一丝光芒消失在了夜幕,天空恢复如初,好像从来没有变过。

    “流星真的好美,可是它们却很短暂。”纪云禾意犹未尽的看着傅拓白说。

    “正因为它很短暂,所以我们才要珍惜,才会有怅然若失的感觉。”傅拓白泛起一丝不易发现的温柔。

    她们看完流星雨后,便一起朝着家走去。

    “你说,是不是人类的爱情也会像流星一样,转瞬即逝。只有短暂的美好。”纪云禾因景生情的问。

    “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如果是我,一辈子只爱一个。”傅拓白坚定的道。

    “纪云禾,你跟我在一起吧,我保证只爱你一个。”傅拓白直直的看着她眼睛,眼中满是认真。

    “对不起,我已经有陆祁安了。”纪云禾坦然面对他。

    “我哪里比不上他?”他冷静的有些过分的问她。

    “这不是比不比的上的问题,重要的是我喜欢他,这就足够了。”纪云禾同样认真的回答他的每一句话。

    “呵呵。”傅拓白自嘲的笑了声。

    他清楚的听到了她说的话,每一句都那么冰冷,那么伤人。

    他的心好像碎了一地。转身离开了这里。

    纪云禾站着原地看着,不曾挽留。她和他本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说清楚也好,长痛不如短痛。

    纪云禾在床上醒来,她静静的躺了会儿,昨天晚上的一切好像一场梦,唯一真实的便是傅拓白走了,并未留下什么,走的干净利落。一切都回到了正轨。

    纪云禾也选择性的将傅拓白的事情忘记,她认为有些人认识一场就好了不必要强留,而且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有人的地方就有分离。

    另一边,傅拓白从自家暗黑系的床上起来,换上了一身黑色西装制服,衬得他的身姿愈发挺拔,浑身的气质矜贵而散漫,眸光淡漠疏离。

    傅拓白上了一辆宾利,靠在后面的座椅上,闭目养神,前面分别是阿颂和一个开车的司机师傅。

    阿颂回头“傅哥,咱们现在是先和孟察汇合吗?”。他听候男人的指示。

    “嗯。”傅拓白淡淡回道。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阿颂见此也不再多言,言多必失的道理他还是懂得。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疾驰了一段时间,又过了几个弯,最终停在了地下停车场里。

    傅拓白深知孟察的习性,向来能迟到便不会早到一点。他静静的在车里等着。

    不一会儿,有一辆红色的兰博基尼缓缓开了进来,停靠在傅拓白的宾利旁。

    两人不约而同的摇下车窗,隔空对话。

    孟察长了一双风流的桃花眼,看谁都那么多情,他的五官如雕刻般俊美异常。

    一切都在不言中,两人一个对视便能明白对方所想。

    “走吧”傅拓白面色沉静的道。

    孟察眉梢轻挑,语气懒懒道:“走呗。”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公司。

    傅拓白站着会议桌前,直视着这些蠢蠢欲动的老东西。

    所有人都很惊讶,面面相觑,傅拓白竟然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他居然没死。

    傅拓白不仅没死,而且还带着他们的合作对象。这意味着之前他们为了拿下这个项目所做的努力都白费了,他们想当于为傅拓白做嫁衣。

    以李天豪为首的老董事们恐怕已经悔得肠子都青了,只是面上不显,他们只能按耐住情绪,表示欢迎。

    李天豪挤出一抹僵硬的笑来:“傅总,您总算回来了,看到您平安的站在这,我们都替您高兴着呢。”众人纷纷附和,说着些场面话。

    傅拓白不置可否“是吗?我还以为你们趁我不在想翻了傅家的天,将我取而代之。”

    李天豪等人不敢说话,大气不敢出。只盼着能早点结束这受刑似的场面。

    “只要有我在一天,这个公司永远姓傅,是傅氏的集团。任何人想在我的地方翻我的天,我都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听清楚了吗?”傅拓白狠厉的眼神瞪着在场的众人。

    “听清楚了。”大家异口同声道。

    这场闹剧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孟察看着傅拓白以雷霆般的手段迅速处理好了这次公司内乱。

    他抬手捂着嘴,打了个哈切。他也看累了。

    “傅总高明,我很敬佩,现在也没我事了,我去找我的红颜知己去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呐。”孟察嘴角勾着轻浮的笑。

    傅拓白知道他生性风流,养了好几个情妇。也没有多留他。只说“答应给你的到时候会给你。”

    “好说”孟察似乎并不在意,他慢慢悠悠的离开了这里。

    傅拓白看着孟察放荡不羁的背影,心中罕见的生出来几分羡慕的情绪。孟察其实有正牌女友,而且他们在一起很多年了,可是他仍然在外面养女人,一养就是好几个,每天从不同的女人床上醒来。他得到了却不珍惜,而自己却是求而不得。

    傅拓白收敛住自己外露的心绪。眼眸中闪过一道阴鸷的光。“难道他还非她不可了吗?”他不相信自己是什么深情的人,他们家不产痴情种。既然纪云禾不喜欢他,那他也可以找别的女人。

    傅拓白让阿颂过来,开车去酒吧。他叫阿颂待在车里,不许跟过来。

    酒吧里形形色色的男女在一起疯狂的扭动身体热舞,五颜六色的灯光使气氛更加糜烂,荷尔蒙在这个地方很容易飙升,男女之间轻易的产生爱情甚至欲望。

    傅拓白来到一个偏僻的沙发座椅旁散漫的坐着,听着耳边劲爆火辣的DJ舞曲,看着舞池中央的男男女女肆意的嘴对嘴交换唾液,甚至到了一种忘我的境界。他一杯又一杯的威士忌下肚,在这里买醉。

    一个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扭着屁股走过来,她有意无意的在他面前显示自己的36D□□,捏着矫揉的嗓音“先生,一个人吗?我陪你啊。”她媚眼如丝的看着傅拓白。

    傅拓白扭头看了一眼恨不得贴到他身上的女人,厌恶道:“滚,主动送过来的女人我觉得廉价。”

    女人被他说的脸色难堪,但看他一身打扮非富即贵,手上带着一块金色的劳力士的表,穿的都是定制款,她只得硬生生的咽下了这口气,剜了他一眼,悻悻然的离开了。

    江馨柔一进来便看到傅拓白一个人坐着端起酒一饮而尽,脸上带着颓废和醉意。

    她穿过尽情舞动着身体的男女,来到傅拓白身边。夺过他握在手里的酒杯,搀扶着他的手臂带他出去。

    江馨柔费力的将他带出来,阿颂就在门口等着,他看见他们出来便立即上前把傅拓白接过来放到车里。两人才上车离去。

    傅拓白将她当作了纪云禾,靠在她怀里,江馨柔扶着他的肩,让他支撑着,不会倒下。

    车子很快停在了傅拓白经常住的一套别墅里。阿颂帮江馨柔把傅拓白扶进了别墅里,便自行出去了,人家两个是未婚夫妻,他也不便插在他们之间。

    江馨柔白嫩小巧的脸蛋皱在一起,她吃力的把傅拓白扶到房间,让它躺在床上。

    傅拓白一沾上床,便将紧紧束缚着自己的领带松开,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江馨柔本想上前帮他盖上被子,出人意料的傅拓白伸出手拉住了她,“云禾,别走。”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身子完全覆了上去。

    江馨柔推搡着他:“我不是她,我不是。”可却撼动不了一点傅拓白的力道。

    就在他想要吻纪云禾的唇时,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他立刻起身,双手插进发缝往后梳,傅拓白此刻又烦躁又有点后悔刚才把她当成了纪云禾。

    江馨柔坐在床上抱着自己可怜的哭着,傅拓白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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