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吊者

    顾默不久来到了锦淮分局,找到了冷锦婳,把卷宗给她:“谢谢,辛苦你啦”,顾默简单的说了句:“不客气”便走了,冷锦婳翻看卷宗,文件夹里还有几张死者的照片,据说二十年前的祭花者案的死者死法出奇的一致,全是死于一场十字路口的意外车祸,死者的旁边都有一束红的让人发怵的红玫瑰,并且和现在这起红玫瑰案一样,玫瑰的共同点就是掉色

    江淮序开了隐形门,看见冷锦婳正在翻看卷宗:“婳婳,去会议室”,冷锦婳注意到身后:“好的,阿序,我知道了”,江淮序关上了门,冷锦婳收拾了一下,拿起卷宗便去了会议室,会议室内,人差不多到齐了,位子也差不多坐满了,她坐在蒋予薇和江淮序中间的空位,蒋予薇边发尸检报告边说:“死者体内有少量的毒品,生前眼皮被烟头烫过,对花粉过敏,死者体内还有大量□□成分,死者的器官均已衰竭,死亡时间大概是四月三十号凌晨一点到五月一号的凌晨一点,玫瑰花瓣上不是死者的血,而是假血浆,但死者的血确实没有了”,江淮序翻看着尸检报告:“这和十年前的心口玫瑰,有些相像,心口玫瑰案,死者的血被几乎抽干,玫瑰花上的血全是假血浆,最后凶手却畏罪自杀”,冷锦婳舔了舔嘴唇:“两年前破获了一起换脸换头案,我觉得凶手未必是真的畏罪自杀”,两年前,一起换脸换头案的换脸人数近两百余人,其中就包括三名在逃犯罪分子

    换头人员二十余人,包括一名潜逃犯罪分子,冷锦婳看着屏幕上的死者身份:“白领吸毒?”,死者名叫苏浅浅,二十四岁,是一名中心大厦的职员,没有吸毒和贩毒的前科,冷锦婳咬着手狐疑地说:“先去死者家走访一下吧”,江淮序在翻看冷锦婳旁边的卷宗 :“涂闻野,祝颂年,你俩负责去死者所工作的公司,程昱晧,黄允翊,你们查找死者所在小区的监控,井希佑,你负责和我去趟死者的家,女生待在警局,外勤别出了”,冷锦婳的声音传来:“江队,我们没有任务吗?”,江淮序想了想:“沈佳禾,你和婳婳去一趟档案室,找一下十年前的心口玫瑰案的卷宗,黄诗妍,你负责把这份二十年前的卷宗复印几份,李芮涵,你负责查找死者的手机帐号,散会”,众人异口同声道:“是”,冷锦婳把文件夹里的照片拿出来便把文件夹交给了黄诗妍,蒋予薇回到了解剖室,沈佳禾和冷锦婳来到档案室,十年前,那起心口玫瑰案的死者均收到了血玫瑰和二十年前的祭花者案太多相像之处,冷锦婳这时在一套案件册子中找到了十年前的案子:“找到了,2018年7月9日,施怀,当时畏罪自杀的出租车司机”,沈佳禾找到了档案,但档案似乎少了一页:“婳婳,档案少一页,可能是被人撕毁的”,冷锦婳借用档案室的电脑搜出了十年前的新闻,凶手畏罪自杀,但偏偏头和身体似乎有点不太一样:“佳禾,我觉得十年前的凶手也是换头换脸案的受益者之一,身体腐烂的明显比头部快”

    另一边,江淮序和井希佑来到死者家,俩人在门外穿好蒋予薇给的防护服,手套和鞋套,江淮序从口袋里找出一瓶酒精喷雾:“先消毒,再进去”,江淮序把锁撬开了,苏浅浅家中的沙发上有十几束玫瑰花,一束比一束红的令人发怵,阳台上有五盆夜来香,俩人消完毒进到了苏浅浅的家,苏浅浅的家,茶几推歪了,还有几样东西也撞翻了,家中满是打斗的痕迹:“拍照取证”,江淮序发现地上有一个碗,碗中有一股淡淡的苦杏仁味儿,似乎是中药味掩盖住了一部分苦杏仁味,江淮序拿出证物袋把碗装了进去,夜来香旁边有一个熬制中药的砂锅,砂锅没有苦杏仁味儿,冰箱上有六张拍立得照片,照片上的俩人很暧昧,似乎是男女朋友关系,照片上的女人就是苏浅浅,而男人的面部表情有些不自然,江淮序把照片拿下来收进证物袋里

    苏浅浅所工作的公司——涂闻野在做笔录,“警察同志,苏浅浅最近处了个男朋友,听说已经见家长了”,祝颂年这么一听狐疑的问:“苏浅浅除了这以外,还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吗?”,苏浅浅对面办公桌的同事站起来说:“她男朋友前几个月送她上班给她一盒茶叶”,涂闻野微笑的说:“她的茶可否给我们看一下”,苏浅浅对面办公桌的同事从苏浅浅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盒茶叶,祝颂年打开一闻,一股药味儿扑面而来,涂闻野边记边问:“苏浅浅有没有告诉你,茶叶里的药是用来治什么病的?”,离苏浅浅办公桌略远的同事咬着手指:“她说是养身子的药,她一个月前流产了,前一个星期特别奇怪,她说她看见自己孩子的鬼魂了,还说那个孩子要她去陪它,自杀好几次了,两次跳楼,一次割腕,前天晚上加班她还莫名其妙的跳舞,我们经理给她假了,但她还是正常上班”,江淮序注意到砂锅旁有两个纸包,纸包里面是药渣:“希佑,证物袋”,江淮序把纸包装进证物袋里

    走访调查的六个人,三辆警车,陆陆续续的回到了警局,江淮序回到警局把证物都放在了警员办公室办公桌最前面的桌子上,拿着两个证物袋去了冷锦婳办公室对面的解剖室:“蒋予薇,你把这两样东西化验一下,化验完直接去警员办公室”,程昱晧拿出U盘交给了李芮涵,李芮涵把拷贝出来的监控再弄在警员办公室的屏幕上,警员办公室很大,挂着一个很大的类似于电视的屏幕,屏幕旁边有一个分析案子的透明板,证物袋里的拍立得照片粘到了透明板上,照片上的男人和苏浅浅虽然都是笑着的,但那男人的笑很木讷,僵硬,好像那颗头不是他的似的,而且照片的拍摄时间也是夏天,怎么那个男人却戴着厚厚的围巾,蒋予薇把化验报告给了冷锦婳便离开了,冷锦婳一人发了一份,经化验,碗中含有大量的□□,而两个药包的药是相克的,茶叶的药是□□和米非司酮,屏幕那段监控的男人也同样不正常

    江淮序站在透明板上分析:“这起案子和两年前的换头换脸案,十年前的心口玫瑰案,二十年前的祭花者有关,十年前的凶手和目前暂定凶手均被换头换脸”,冷锦婳用怀疑的眼光看着监控中的男人:“贺子武的眼角应该有颗不明显的痣,但痣却没有了,换脸如果绕过眼角的可能性应该不大”,冷锦婳画了遍贺子武的侧脸,切割绕过痣确实有可能,得看先切割谁的脸,江淮序把冷锦婳的画也粘在透明板上:“先切割的是贺子武的脸,绕过痣反倒有可能,十年前的心口玫瑰凶手也是换脸的受益者之一”,江淮序对玫瑰花瓣上的假血浆很疑惑:“死者的血能去哪呢?”

    井希佑抬起头说:“有没有可能在医院呢”,涂闻野反驳:“那可是沾染了毒品的血,医院对送进来的血一定会验血型的,验血型查不出毒品,查出毒品肯定报警啊,我倒是觉得血被毒贩喝了”,江淮序感觉调查的还不够:“涂闻野,程昱晧,你们俩人去一趟死者男友那儿,祝颂年,井希佑,你们两个查一下茶业的售卖店广龙超市,李芮涵,你查一下那神婆在什么地方,婳婳,跟我去见一下”,换头换脸案有一个中间指引人就是那名神婆,神婆名叫林墨谦,以前占卜算卦,不知为何,突然之间成了换头换脸的中间指引人了,翟琴雪在警员办公室门外听了半天,翟琴雪进门拍了拍手:“江淮序,你和婳婳陪我去个地方”,冷锦婳站起来挪了一下椅子:“翟局,我收拾一下东西”,冷锦婳刚准备去自己的办公室一下被翟琴雪拽住了胳膊:“拿上手机就行了,这次不用画像,还有那两张照片带上”,冷锦婳点了点头,她和江淮序对视一眼,江淮序摇摇头,翟局和神婆林墨谦似乎是认识,江淮序取下那三张拍立得照片和两张监控中所拍到人的照片放进证物袋里,翟琴雪单独上了一辆车,江淮序和冷锦婳开着法拉利跟在后面,车开的越来越偏僻,直到一个小巷子才停下,小巷子里好像仅有一家住户,但猫咪却意外的多,外面还有一个用海绵板和木头做的一个小窝,里面的猫咪很多,这时一只猫扒着冷锦婳的裤腿,冷锦婳将它抱起,那猫是一只颜色偏淡的三花,它如同一个流落在此的豪门千金

    一道温柔又冷清的声音传来:“喜欢吗?喜欢就送给你”,那道声音把冷锦婳吓了一跳,冷锦婳顿时感觉尴尬把环着自己脖子的猫放下,那猫又扒上冷锦婳的裤腿,那道声音正是江淮序和冷锦婳要找的神婆林墨谦,江淮序搂着冷锦婳的肩膀问:“喜欢可以抱走吗?”,林墨谦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当然可以”,江淮序一听便蹲下把那只三花一把抓起放在冷锦婳的怀里,江淮序撸了一把冷锦婳的头,三人进到屋里,林墨谦的屋里很整洁,一旁的黑色桌子上有一盒塔罗牌,林墨谦关上了门:“你们找我是不是因为那起换脸案?”,翟琴雪要来了照片:“老姐姐,你看这几张照片”,冷锦婳看着林墨谦,林墨谦好像是五十岁左右的年龄,但她的样子更像二,三十岁,林墨谦忽而开口:“我可以给你占卜一下”,林墨谦手指的人正是冷锦婳,冷锦婳不懂占卜,也不信占卜,因为她觉得不准,林墨谦指着监控拍到的人说:“这人是二次换脸”,江淮序这时问了句:“占卜准吗?”,林墨谦收拾塔罗牌教冷锦婳怎么洗牌,那只猫揣着手手安静地窝在冷锦婳的脚边:“信则准,不信则不准,只能占卜一次,小婳先选一张牌”,翟琴雪已经开车走了,林墨谦连切了两次牌,冷锦婳抽的三张牌分别是:正义,审判,倒吊者,林墨谦表情凝重:“你们俩人办案时小心点为好”,江淮序看见旁边的牌是倒吊者:“婳婳会成为牺牲者?”,林墨谦把塔罗牌收拾好:“那是她的一个劫,命数,你们俩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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