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浓硫酸

    “孟帆……”爱到深处,我真情流露。

    “不要叫我孟帆,叫我暮雨!”杨孟帆近乎变态地对我用力“鞭策”道。

    黑暗里,我睁开眼睛,看了看身上的男人,竟发现他真的神似秦暮雨。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精神错乱了,我惶恐地从杨孟帆怀里挣脱出来……

    我刚逃躲着跑下床,还没站稳脚跟,又被人高马大的杨孟帆三两下就捉到了床上。

    “你跑什么呢?”他将我按在怀里,用溢满了爱欲的双眼,痴看着我轻声问道。

    为了终止今夜这场无休止痴缠,我捂住了胸口,装起病来,捂住胸口,看着杨孟帆低声说:“我心口疼,我们停下来休息好不好……”

    “好。”杨孟帆爱怜地看着我应道。

    这场战事终于以爱的名义结束了。

    等我一觉睡醒时,天已大亮,杨孟帆已经离开了小楼,他在手机微信上给我留言说:我去医院上班了,想我的时候随时联系我,我看到信息就会给你回信。

    这一天是周末,吃过早饭后,才陪孩子玩了没多大会儿,燕老板就给我打电话了……

    我这才想起来,昨日让燕老板代替我还钱给前男友的事,遂在微信上给她转钱,把钱还给她了。

    欠老板的人情,我更加得积极地回去上班了。

    “宝贝,妈妈要去上班了。”我笑着看着乖巧的孩子轻声说道。

    “妈妈辛苦了,妈妈加油。我在家会听姨奶奶话的。”孩子长大懂事了不少,亲了我一口,对我笑着回道。瞬间,我又恢复了打工人的满满的斗志。

    回到足浴店,前厅里已经有好几个顾客在等着店里安排技师给他们洗脚。大周末,人手又不够,店里忙得人仰马翻,我刚进门就被燕老板招手示意过去帮忙。

    我也算是足浴店的资深老员工了,各个工作环节都轻车熟路,可以算得上是燕老板的得意助手了。

    正午时分,燕老板正准备顶替下我,好让我回家去吃口饭,可是我刚站起身来,就看见足浴店大门口走进来两个中年女人,他们进门就指着我高声说:“就是她,就是她。”

    可我根本不认识他们。燕老板走上前,热情地招呼道:“二位是来洗脚的吗?”

    “洗脚啊,就要她给我们服务。”两位大姐当中的一位体态丰盈的大姐指着我高声说道。

    这种人一般都是来找茬的,但是我很久没有和什么顾客闹矛盾了,也没有招惹到哪位顾客,实在不明白这对大姐指定要我给他们洗脚是为了什么……

    我当然是要拒绝他们的。但是还没等我开口拒绝这对大姐的要求,燕老板就开口对他们回绝道:“尘一不是我们店的足疗师了,她负责的工作内容是前台和领班的工作。我可以给二位姐姐安排别的足疗技师为你们服务。”

    “你下班回家吧。”燕老板回头看着我轻声说道。

    “好,再见。”我感激地看着燕老板回道,并直接无视这两位大姐咄咄逼人的目光,走向了足浴店的大门。

    “诶!你别走啊!”与这两位大姐擦肩而过时,突然其中一位体型肥硕的大姐直接凶巴巴地拽住了我的胳膊。

    “别碰我。”我毫不客气地对大姐吼道,并用力推开了她无礼抓住我的那只手。

    “嘿!你怎么动手打人?!”壮硕的大姐一声怒吼,对着我指责道,“你怎么动手打我?!”

    随即,两位大姐同时对我张牙舞爪,一副要合力把我撕碎的架势。

    好在我过去在足浴店里挨打的经验丰富,我快速反应,躲过了两位大姐的联手攻击,并且燕老板也走过来拦住了他们。

    “两位大姐,不能仗着年龄大就欺负人啊。我都看见了,是你们先动手的,她只是推开你们的手而已,怎么算得上是动手打人呢?倚老卖老在当今社会是很遭人唾弃的行为。”燕老板冷着脸,严声对他们说道。

    “做这种下贱工作,还勾引别人家的儿子,真不要脸!”尖嘴猴腮的那一位大姐指着我破口大骂。

    我莫名其妙,想不起来我最近到底勾搭谁家的好大儿了?难道是杨孟帆?他父母不是定居国外了吗?那难道是南桥?我们不是断联系也快一年了吗?

    “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懵然看着骂人的大姐问道。

    “不可能认错人,我们有你的照片!呸!不要脸。”尖嘴猴腮的大姐翻着白眼对我骂道。

    而另一位刚才抓住过我胳膊的大姐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从她的包里拿出了一瓶浓硫酸,直接狠狠地将浓硫酸泼向了我的脸。

    这阴招确实够狠,不知道他们什么来头,但是他们这种报复行为,简直明目张胆不计后果……

    好在燕老板察觉到了这位大姐的举动,在她泼硫酸的时候,一脚猛力踹在大姐的肚子上。大姐失算,手中的一瓶浓硫酸全洒落在地上。

    看不出来,燕老板好像有点腿脚工夫,三下五除二,一手打一个,把二位闹事的大姐全打跑了。

    “你招惹上什么人了?”燕老板忧心忡忡地看着我问道,并对我叮嘱道,“你最近出门可一定要小心啊。这两个人估计是别人出钱雇来害你的。”

    “我应该猜到是谁了。谢谢你刚才出手相救,我今后一定多留一个心眼。”我看着燕老板感激地回道。说完,我瞥了一眼地上冒烟的浓硫酸,刺鼻的气味让我瞬间明白,这人世间,除了虹姐,又有谁会如此恨我入骨呢……

    可是,我明明记得南桥早就对我“选择性失忆”了,而且他们一家人早在大半年以前就在国外团聚了,而且过得挺快乐。

    按照时间推算,虹姐的二胎应该已经出生好几个月了吧。

    下班回家的路上,天早就黑了,我带着诸多疑问,步行回到了洋楼。

    经历过生死以后,我对这些爱恨情仇的事情早就看淡了。

    我也不想去追究和打听到底是谁要来报复我,只要我活着,冤家债主永远都会抓住机会找上门,我淡漠地等着看,到底最后是谁先赴黄泉,谁又在轮回里等下一个因果,大家各凭本事,各自看造化。

    当我不去让这些事内耗我的时候,我的日子清净又闲淡。夜里我陪在孩子床边,给她讲着童话故事,陪她聊天。

    等着孩子安睡了以后,我又来到了书房里,从古老的书柜里翻出一本我没有看过的书,平静地看起秦暮雨和沈月吟上个世纪留在书柜里的好书……

    为了安静看书,在进书房之前,我刻意把手机留在了卧室里。可尽管这样,我还是被书房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看书的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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