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赫乌莉亚和摩拉克斯是一同诞生在璃月的魔神,两人一同长大,之间的情义很难再插入第三人。但是随着魔力的增长,赫乌莉亚与摩拉克斯产生了分歧,赫乌莉亚的魔神之心逐渐被她庇佑的百姓所填满……

    “摩拉克斯,你不明白,人类是多么美好又脆弱的存在,如果我离他们而去,我简直不敢想象他们会如何生存下去……”

    赫乌莉亚的双眼泛红,泛着盈盈的水光,拒绝了摩拉克斯带她四处奔走的浪漫旅途。

    摩拉克斯用他的低音炮柔声道:“赫乌莉亚,和我走,我命都给你!”

    赫乌莉亚痛苦地闭上眼,语气决绝:“不要再说了摩拉克斯,就到这吧我们……”

    摩拉克斯脸上的表情狰狞起来,他晃着头,双手捂着脑袋,喃喃低语:“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赫乌莉亚已经转身离去,徒留摩拉克斯一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那芙洛丝放下笔,耗费一周时间,她给摩拉克斯编造了一个温柔善良的魔神白月光。她虽然在璃月待过半年,但从未见过赫乌莉亚,只偶尔在哈艮图斯的口中听到过,为了更好地庇佑子民,赫乌莉亚一退再退,许久不曾露面了。

    璃月现在是否还有其他魔神,那芙洛丝不得而知,也不知道现在赫乌莉亚是否还在世,再加上对赫乌莉亚的印象良好,那芙洛丝没有给这位盐之魔神编造黑料,而那位威严一世的岩王帝君,则成了一个彻底的恋爱脑。

    接下来,那芙洛丝要让她笔下的摩拉克斯认识红玫瑰了。

    她要让笔下的摩拉克斯彻底成为一个恋爱脑,让这个形象深入须弥人的心中。

    毕竟不在璃月,这里没有岩王帝君的粉丝,自然也不会有读者来信给摩拉克斯伸张正义,所以那芙洛丝的笔杆子挥舞地肆无忌惮。

    “漩涡之魔神——奥赛尔,好奇的从海水中探出她的触手,被在海边思念赫乌莉亚的摩拉克斯吸引。刀削般的坚韧面孔上闪耀着一双悲痛的眼,奥赛尔不禁凑上前,与那周身充斥着悲伤的男人搭讪。

    ……与赫乌莉亚不同,奥赛尔拥有着一副极具攻击性的面容,妖娆如同晃荡的玫瑰,化作一根刺深深扎根于摩拉克斯的心中。

    对那个占据心上人整个心房的盐之魔神,奥赛尔可谓是恨之入骨,趁着摩拉克斯迎敌之时,奥赛尔去找了赫乌莉亚的麻烦。柔弱又可怜的赫乌莉亚,她不愿意卷入其他魔神之间的争斗,只能被迫再次搬离,去了更加人迹罕至的地方建造城邦。

    等摩拉克斯有了闲暇时间去看望赫乌莉亚的时候,迎接他的是一片空荡荡的废墟。残留的魔神之力是如此熟悉,摩拉克斯很快就找到了罪魁祸首——奥赛尔。

    “为什么!你为了她打我?”

    奥赛尔脸上是不再明艳的笑容,她悲戚的最后看了一眼摩拉克斯,被他无情地镇压在了海域里。

    之后的每一天,摩拉克斯都过得非常忙碌,白天去赫乌莉亚的旧城邦思念她,黑夜去奥赛尔被镇压的海域思念另一个魔神。”

    那芙洛丝舒了一口气,她还是很念旧情的,在她笔下的摩拉克斯,每天都过得忙碌而充实,真好。

    三个人的爱情还不够拥挤,那芙洛丝决定再增加一个配角。

    “日日前往海域思念奥赛尔的摩拉克斯又吸引了一位名叫奥罗巴斯的魔神。奥罗巴斯化作原型,一条足以遮天蔽日的大蛇在海域里翻腾,相似的外形让摩拉克斯想起了奥赛尔的触手,摩拉克斯忍不住一把拉住大蛇的尾巴,深情地喃喃道:“奥赛尔,是你吗……”

    被攥住尾巴的奥罗巴斯很好脾气的恢复人形态,她用温柔的嗓音否认道:“我叫奥罗巴斯。”

    摩拉克斯又一次怔愣了,奥罗巴斯的面容是如此的像赫乌莉亚,一样的温柔,一样的洁白而优雅!

    葬送了两段爱情的摩拉克斯已经不是毛头小子,他从以前的两段情中学会了如何去爱人,但是在和奥罗巴斯相处之时,他还是会忍不住怀念他的白月光和红玫瑰,随着时间流逝,摩拉克斯心中的想念越发深刻。

    ……在亲吻奥罗巴斯的时候,摩拉克斯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这是她和赫乌莉亚最不同的地方了,奥罗巴斯的眼睛是翠绿色,和赫乌莉亚更加温柔的蓝色瞳孔截然不同。

    甚至在有些时候,摩拉克斯会荒唐地竖起食指轻轻掩在奥罗巴斯的嘴唇之上,“嘘,你的声音不像她。”

    奥罗巴斯陷入了痛苦之中,她被摩拉克斯深情的表象所欺骗,踏入他用温柔织出的陷阱,最后又被他无情地提醒:你只是她们的替身。

    甚至是两个人的替身!

    奥罗巴斯忍无可忍,在一个漆黑的夜中远赴他国,只给摩拉克斯留下一封写了四个字的信件——爱过,恨过。”

    ……嗯,又是一篇内容和名字无关的小说,但是那芙洛丝不在乎,新闻可以标题党,小说怎么就不能标题党了?

    再说了,故事的最后摩拉克斯可以说是亲手埋葬了三段感情,爱情的死亡,怎么不算“死定了”?

    须弥的书店里到处都是论文和教你如何写论文,而闲散的小说却寥寥无几,那芙洛丝相信自己的小说会大卖,因此一写完就给多莉送了过去。

    值得一提的是,这次那芙洛丝记得保持字迹工整了。

    在出了卡萨扎莱宫的时候,那芙洛丝敏锐地察觉到身后有人在跟踪她,但当她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一个深色的麻袋兜头套下,随后那芙洛丝就被打晕了过去。

    在晕之前,那芙洛丝听到一个男人说:“好家伙,蹲了半个月,可算是等到这家伙出门了!”

    这群劫匪显然业务并不熟练,不过半刻钟,那芙洛丝就醒了过来。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抗在肩上,对方的肩膀顶得她肚子隐隐作痛,那芙洛丝忍不住拱了拱,试图和劫匪打商量道:“大哥,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

    那芙洛丝又被打晕了。

    再次醒来时那芙洛丝只觉得自己脖子后方酸的不行,显然劫匪的两下手刀并没有因为她是个柔弱的人质而留情。

    “醒了?”

    优雅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冰凉的发丝垂落在那芙洛丝颈间,被戳穿装晕,那芙洛丝不得不睁开眼睛,灯光昏暗,入目就是一个灰蓝色头颅和下方戴着的黑色面具。

    ——博士?!

    那芙洛丝认出了这是至冬执行官位列第二席的博士,那极具代表性的面具,很快把关于对方的记忆从脑海深处拎了出来。

    那芙洛丝不动声色地仰了仰脑袋,拉远自己和对方的距离,然后作出一副害怕的表情,哆嗦道:“你们、你们是谁?这里是哪里?有没有人救救我!!”

    在魔神战争时期直面过许多魔神,那芙洛丝不至于被博士的威压所震慑,但在怎么见多识广,她就其自身而言,只是一个毫无武力值的普通人。

    多托雷站起来,哼笑一声,随意地抬脚把坐在地上的那芙洛丝踹倒,语气恶劣道:“就是这个丫头险些坏了我们的好事?”

    虚空对知识收费一事已经告知须弥群众,对于这样一项能够增加教令院收入的事情众官员都持支持态度,他们的身家让他们不在乎这些支出。

    想要让教令院的人收回政令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毕竟和愚人众合作一事并不是所以官员都知晓,他们所能做的补救措施也只能是降低收费,尽量挽回须弥人对虚空的信赖。

    那芙洛丝一头雾水,实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引来愚人众的注目,以至于被绑了过来。

    她缩起双腿,身上穿的还是弥怒所做的衣服,布料也不知道是什么制成,很好地保护了那芙洛丝,没有因为摩擦地面受到伤害。

    但是被博士踹了一脚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她低下头,揉着痛处不做声。

    面对一个毫无怜悯心的执行官,那芙洛丝也不再哭闹出身,只能尽量缩着身体保护重要部位。

    但她面对的是一个神经病。

    博士再次弯下腰,凑到那芙洛丝面前,“这是什么制成的衣服,这都没坏?普利尔,把她带下去换件衣服,然后把她身上这件拿给我。”

    那芙洛丝:“……”

    不是,你真的有病吧!!!

    昏暗中再次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好了,多托雷,追究无济于事,不如想想你自己的失职。”

    那芙洛丝不敢抬头,但从对方直呼博士的名字来看,显然是另一位执行官。

    她真的好奇,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一下子来两个愚人众执行官抓她?

    名叫普利尔的愚人众已经来到她身前,攥着那芙洛丝的衣领丢进了一个小房间,同时被丢进去的还有一件愚人众服饰,普利尔冷冰冰道:“你,自己换衣服。”

    身后的博士还在和另一个执行官说话,“你就不好奇她为什么会提出虚空收费?须弥的智慧之神虽然被关押,但谁知道她有没有偷偷溜出去告诉什么人什么事?”

    偷听到的那芙洛丝一整个陷入了无能狂怒中,如果不是因为穷,她会战战兢兢问帕纳收不收费吗。

    好好好,得罪了须弥人不说,还要被你们愚人众记恨是不是,穷怎么了!

    都这么穷了,还要被抢衣服,提瓦特大陆还没有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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