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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的惩罚

    Bill早早就起来了,他几乎没怎么睡,一直留意着隔壁房间的动静,他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罪人,不知道朵朵接下来会做什么,无论她怎么做,他都能接受,那是他应得的惩罚。

    朵朵从床上爬起来,想去浴室把自己清洗干净,可动一下就会痛,这就是Bill说的天堂般的感觉么,她终于还是丧身在野兽口下。

    朵朵打开房门,看到站在门边的Bill,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她真地害怕,眼前这个男人还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Bill被她的眼神深深刺痛了,在她心里自己已被贴上野兽的标签,她还不能理解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这种感觉,自己留在她心里的恐怕只有恨没有爱,因为她从来就没爱过他。

    “我给你熬了红枣粥,你来喝点吧。”

    “我会尽快搬走”,朵朵努力站直,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

    “你不用搬,我走。我已给你请了假,好好休息几天。”

    Bill收拾好简单的衣物,放进旅行箱,并把房门钥匙放在桌上,“其他的东西,你扔掉也可以,或者方便的时候我再来取”。他临走时又看了朵朵一眼,好想说,“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么”,可她看也没看他一眼。

    中午,Bill和朋友们一起吃饭。

    “Bill,你小女朋友还没回来?”

    “不回来了”

    “你不看紧点,小心被别人占了先。”

    “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这年头别说是处,就是自己的老婆也是说丢就丢啊,哈哈。”

    Bill闷头喝下一杯酒,朵朵那惊恐的眼神又闪现在眼前,这个小女人确实被吓坏了,她现在应该像惊弓之鸟一样,还是让她先安静一段吧。

    “有什么办法能让女人死心塌地爱上你呢”,Bill苦恼地问。

    “那就是先睡了她,尤其是你女朋友这种,女人的心跟着身体转,占有她的身体才会真正占有她的心。”

    “照你们这么说,女人也会爱上qj犯了。”

    “那不一样,qj犯和你的区别是,你比他温柔。”

    “该死”,Bill狠狠拍了下自己的头。

    大家给Bill出了两个主意:一是先分开几天,待朵朵气消了,再去负荆请罪,这样效果会比较好;二是趁热打铁,紧追不舍,一举俘获芳心。

    Bill举棋不定,他现在最放心不下的是,朵朵一个人在家,吃什么,她肯定不会做饭,也懒得动,于是,他打电话叫了份必胜客的披萨,让送到朵朵住处。

    Bill走后,朵朵洗了澡,一上午都躺在床上,失落、悲伤、迷惘,她脑子里很乱,理不清思绪,只有一条是坚定的:必须远离Bill。

    都什么年代了,她自然不会想着让他负责之类的事,再说她也不可能和一个qiangbao自己的人生活在一起,想想都可怕。

    可是该去哪儿呢,她身上的痛让她举步维艰,只看到小说电影中描述女人初夜后的羞涩甜蜜,没想到还有这样苦痛的一面,她叹了口气,朵朵,你真是个倒霉的人。

    朵朵还在烦恼中,门铃响了,她慢慢移到门口,对讲屏幕中出现一个送餐员,“找谁”,“你好,是苏英朵么,许先生给你订了份披萨”。

    她盯着那份披萨发了会儿呆,早上他煮的粥她没喝,也没觉得饿,现在闻到那香喷喷的披萨,胃的欲望被唤醒了,人还是要吃饭的。

    欧阳九点钟准时到达公司,陈璐已给他泡好龙井,见到他露出甜美的笑容,“总经理早”。欧阳环视了一圈,今天苏秘书应该把出差资料送过来,怎不见她人影,“苏秘书来过了么”,“她生病了,今天早晨请的假”,“生病了?”,欧阳自言自语,昨天飞机上还好好的。

    下午,欧阳健身回来,又问陈璐,“苏秘书说她哪天来上班了么”,“是他男朋友打电话请的假,说要休息几天,没说哪天来”。

    晚饭后,欧阳在书房看书,有些心神不宁,这个小苏体质太弱了,也可能这段出差有点频繁,过于劳累了。

    “苏秘书,你身体好些了么”,欧阳发了条短信给朵朵。

    很普通的一条短信,却让朵朵的脸红了半天,仿佛被人看穿了秘密,“总经理,我好多了,那些出差资料我明天带到公司去”。

    “不急,你好好休息吧”。

    半夜时,朵朵感觉浑身发冷,她把头埋进被子里,依然冷,牙齿打着颤,好想有杯热热的水喝;好不容易昏昏睡去,又觉得浑身热得不行,她知道自己在发烧,可是家里没有药。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朵朵房间的纱帘,她依然昏睡着,这是她离开家乡第一次病倒。昏睡中的她也在被噩梦惊扰着:何君石和Bill一起站在她面前,“你到底选谁”,两人一起追问,她把目光投向何君石,他却默默地低下头,Bill嘲笑地看着她,“现在明白了吧,只有我才是你的男人,别再异想天开了”。何君石转身离去,朵朵望着他的背影,心如刀割。

    叮铃铃,电话响起,朵朵从悲伤的梦中醒来,摸索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朵朵,你怎么还没到公司,总经理问了好几次了”,陈璐柔美的声音从话筒那端传来,“我暂时到不了公司”,朵朵沙哑的嗓音让自己也吓了一跳,“你怎么了朵朵,声音怪怪的”,“我有点发烧,你转告总经理,我烧退了就过去”。

    一小时后,传来敲门声,朵朵跌跌撞撞地走到门前,是陈璐,她怎么来了,朵朵打开门,门外站着陈璐和Bill,朵朵一愣,一阵晕眩,就倒下了。

    她再次醒来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Bill焦急地坐在床边,“宝贝,你醒了”,他的手自然地覆在她额头上,她扭转头不看他。

    “医生说了,你是有点虚热内火,注意饮食和休息就可以了”,后面的话Bill没有说,他还让医生帮忙检查了朵朵的□□,有点轻度撕裂,已消毒处理过,为防止发炎,给朵朵打了消炎针。

    “我上午打电话给陈璐,问你上班了么,她说你在发烧,我就立刻赶来了。”

    朵朵闭上眼睛不说话,Bill讪讪地,“等你好些了,我就离开”。

    离开医院,Bill一路将朵朵抱到车上,他的心在深深的自责和疼痛中煎熬,如果可以,让他也经历一次朵朵那样的痛,他一定毫不犹豫。

    朵朵太虚弱了,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Bill粗壮的手臂,宽阔的胸膛让她既熟悉又陌生。在寻找的途中,爱给出很多答案,而性提出许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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