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因为不放心杰森，所以这几天我都陪在杰森的身边，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有人已经调查了蝙蝠侠。

    我摸摸的伸出手调动了身体的异能，熟悉的异能伴随着不熟悉的疼痛让我浑身微颤，散去异能后，我捂着嘴喘气，好在我控制住了自己。

    小丑真是给了一份大礼啊，如果不少自己演技得当，加上当时他们几个关心则乱，我差点瞒不住了。不知道他从哪搞的，异能一旦发动，身体就会不受控制的产生疼痛，这种疼密密麻麻的，如同渗进骨头缝一般，折磨人。

    我握住杰森的手，侧脸看着躺在身边的杰森，他还那么小，那么年轻，为什么就要遭受这一切呢。

    经过这两次的大事件，我知道了世界线的节点不可更改，比如克拉克的死，比如杰森的死。。。。每一次我都插不上手，不是被动旁观就是间接让我消失远离。好在自己可以隐匿的做些手脚，亏得自己已经被这个世界承认，虽然记不太清以后发生了什么，但只要他们还留有一口气，我就能就回来，只要留有一口气。

    现在紧要得不是别的，得先恢复杰森得意识，扎塔娜说过得靠杰森自己，怕就怕杰森会一直轮流重复着死前得景象，哪个时候得自己真的是走了一回鬼门关啊。

    42.

    既然跟杰森话聊不行，那就来点实际得吧，小丑，你姑奶奶我来了。等老娘恢复行动后，你就完了！

    复健比我想象得要困难，身体上得疼痛无时无刻得不再折磨你，仿佛就像是换了个身体似的，手脚老是不听使唤，我担心等杰森醒来也是这样得状况。

    汗水真咸，腿也是真疼。

    “姐，小心！”

    嘭，我摔了，五体投地得那种。

    迪克小心翼翼得扶着我起来，嘶，娃，你摁得我好疼啊。

    “没事，没事，我再走两步就好，我再走两步。”我松开迪克得手，固执得扶着安全栏乌龟似得行走着。

    迪克身体紧绷，时刻的盯着我的动向，那热情的目光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在摔了四五次后，挣扎不能得被迪克抱着回到了客厅，哎，弟弟是很香没错啦，但是我也不是没有手，可以自己吃饭得啦。

    迪克眼里渗出了水光，蓝色似海得大眼睛波光粼粼得让人拒绝不能，迪克秒收回泪水，开心得哼着歌，一口一口的喂食。

    杰森那里不用担心，营养什么的保管够够的。

    吃完饭后，迪克把我抱回了杰森的身边，递给我一个平板和基本书，嘘寒问暖了半天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作为一个蝙蝠崽电脑技术是要过关的，熟练的黑掉监控，控制自己继续行走，锻炼身体，只有适应了新的身体，才有可能为杰森报仇。

    43.

    作为老蝠亲，布鲁斯当然清楚我的作风，隐蔽的恢复了监控，眼神复杂的看着坚持复健的我，手里的咖啡迟迟没有下嘴。

    “真是和当初的老爷一模一样啊。”

    阿福感慨道，当初受伤没人治疗的布鲁斯也是这样，在阿福不赞同的目光中，强行行动，拖着病体去制裁那些罪犯。

    布鲁斯嘴巴微张，轻声突出几个字，然后一口闷。放下咖啡杯，把监控调回原样，没让莫妮卡察觉出丝毫动静。

    我在一系列复健活动后，挣扎着爬回了床上，那会平板检查了一下刚才的监控，放心的拍拍杰森的脑袋，直接昏睡过去了。等再此醒来，就已经是夜晚了。在老蝠亲面前表现一副纯洁无辜的样子，被人抱着下楼，说真的布鲁西宝贝的身材很棒，就是有点硬，如果不是道德问题，我一定睡他。

    时间过的很慢，因为疼啊，每一秒都像是过了一年。但多亏了自己的意志，回想上辈子，有着意志早读博了。回神回神，我终于。。。。终于恢复行动了。

    小丑，你姑奶奶来了！！！

    44.

    我回到了瞭望台，安抚了好一阵戴安娜，和众人聊了会儿就拿着背包进了自己的医疗室。

    看着墙上众多的工具，不自觉的舔了舔唇，伸手拿起一把齿状工具放进了背包中，带着一阵让绿灯侠浑身发麻的笑声，我挑选了好几样工具，一一放进了背包里。

    我给小丑挑了一个熟悉的病房，这里曾是他殴打杰森的地方，我要把他对杰森做的，都返回给他，加倍。别说什么你不能这么做，反正只要小丑没死不久好了，我当然可以，拼着暴露的风险，我也要为自己的弟弟复仇。

    曾经，我问过康斯坦丁，小丑身体里的物质可以提取吗，他说过不行，但是可以制衡。这一句话让我备受感发，我找了数十年，自己上手调配过很多，甚至在老蝙蝠的眼皮子底下抽过利爪的血，为了研究，作为医者，我会治好你的，我保证。

    我用自己的异能调配过，异能包裹着血液加上从利爪身体里提取的琥珀金，虽然是劣质酒神因子，还很少，但是我们的多亏了小丑被蝙蝠侠捶出的血，那些可是好东西啊。

    现在就剩下调配了，只要成功，小丑就能被杀死或者说被消灭了。

    我拿着手里调配出来的几个试管来到了这个地方，这里已经被我收拾干净了，也布置了铅，为了放置克拉克来阻止自己，就算自己知道他不会阻止，也为了以防万一。

    “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嘞~”

    “噜啦噜啦，噜啦噜啦嘞~”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着大砍刀，我要砍人啦，父亲不知道，刀一挥，人没啦，世界一切都变得开朗，啦啦啦~”

    我哼着自创的带着血腥的歌，黑了阿卡姆带出了小丑。

    小丑在看见我的一瞬间有点呆，随后开心的大笑，“哈哈哈哈哈，这不是小丑叔叔的小白鸟吗，你的弟弟呢，那只可爱的小红鸟，哈哈哈哈哈哈，小丑叔叔可喜欢他了，他之前就一直在念叨着你们一定会救他的，结果呢哈哈哈哈哈。”

    我淡定的掏出平底锅对准小丑的脑袋就是一击，在他昏迷前一秒说，“不劳您费心，我弟弟很好，非常好，你很快就可以见到他了。”

    拖着跟死狗没两样的小丑，我恨恨的补了两脚，努力平复心情，不着急不着急，还有时间，我可以慢慢来。

    我深知我阻止不了多久蝙蝠侠，等他反映过来小丑不见后，很快就会被找到的。当即决定，今晚就开始给小丑‘治疗’。

    45.

    夜晚，我镇定的在家人面前表演过去，屏蔽了监控了，布置好了一切，蝙蝠侠之前以为我没有察觉他留下的手笔，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我装的，以现在自己的能力最多两天，我和小丑就会被找到。

    时间不等人，小丑接手来自你姑奶奶的‘治疗’吧。

    来到那个屋子的我，看着被绑在床上的小丑露出了微笑，手拿电锯给了小丑下三寸的位置一个暴击，给这场‘治疗’来了个开门红。

    听着小丑的惨叫，我更开心了，我知道自己有点不对劲，但我不在乎，线上激素的上升让我这个那个人有点热血沸腾，手里的电锯舞动的更欢了。在小丑快断气时，我一针下去，打上了自己做的三无产品，无检查无来历无健康的药剂。

    上天是站在我这边的，看只要小丑不死就好，只要他不死他就看不见，我们的时间还有很长很长，在未被找到之前，我们可以慢一点。

    再三确定小丑身体里的酒神因子被抑制的我，控制不住的笑出了声，掏出随身的手术刀，伴着小丑的笑声，无视他的话语，拨开了他的肚子，仿佛教学一般，掏出了他的内脏，我认真的边掏边解说。

    “这是肝，咦我以为是黑的呢。这是肾，啧，另一个呢，在这，来放好。这是大肠，都说人的大肠长到可以绕人三圈，是这样吗，我们来试试吧，嘿咻~”

    一节一节的肠子被我掏了出来，粘稠而且血腥，味的不行。不知疲倦的我掏着场子，在小丑脖子绕上一圈，在脑袋顶绕上一圈，再在腿上绕上一圈，好样的，好恶心，小丑整个被肠子围绕散发着腥味和化学药品的味道，让人上头。

    我计算着时间，把他的内脏一一放回，就是可能位置不对，哎呀人家的手不小心抖了下，放错了就回不来了。不对，可以回来，就是得多刨几次而已，你一定可以承受住的对吧。

    小丑看着我的笑脸，头一次想要蝙蝠侠快点到来，你女儿不对劲了知道不，快来救我啊，小蝙蝠，快吧她放进阿卡姆啊啊啊啊啊！！！

    在小丑生无可恋的表情下，我来来回回折腾了十多次就玩腻了，不过不着急，上辈子的祖国可是有不少玩意呢，我还没试过呢。

    铁处女，凌迟，烹煮、剥皮、腰斩等等等等，我都一一实行，当然为了给弟弟报仇我把它对杰森做的也做了一遍，在最后。

    我录了下来，小丑的惨叫，这回事叫醒杰森的工具。我卡着时间把这里折腾好，有些挑战老蝙蝠神经的刑具早就被收拾好，销毁了，现场跟正常失控现场差不多，折腾好一切后，我把小丑废了，留下了小丑一口气。

    等蝙蝠侠到来的时候，小丑躺在冰凉的床上残喘着，我跌坐在床边双目无神的看着他。

    布鲁斯心里一个咯噔，抱着我就离开了，把我放进蝙蝠车里，让戈登拉着救护车离开了，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后，离开了现场。

    46.

    一个好消息，小丑被我能得以后只能靠呼吸机过活了，当然他在也没有能力去折腾哥谭，折腾人了。

    一个不好的消息，布鲁斯似乎知道了什么，他禁足了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在我一点点冰冷得目光中，关上了门，把我禁足在家中。

    你说话啊，你说话啊，布鲁斯，你斥责我也好，骂我也好，别不说话啊！你这样让我很不安得，布鲁斯。

    在布鲁斯复杂得眼神下，门被关上了，我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我没有错，错的是小丑，我只是把这些年他在别人身上做过的，回给了他，我没错。

    我的气息开始不稳，呼吸急促，克拉克注意到了，他来到了我得窗户边，打开了窗户，做到床边抱住了我，我紧紧攥着克拉克得手臂，尖锐得指尖用力到发白但没有在钢铁之躯上留下丝毫得痕迹。

    克拉克沉默的抱着我，轻声哄着，他知道我的精神不好，可能是上一次也可能是这一次，我知道自己得不对劲，情绪的放大使得我整个人都不稳定了，小丑给我注射的药物并不普通，哪怕异能清理了，但还是留下了后遗症。

    “克拉克，我是不是让布鲁斯失望了。”

    “没有，你一直是他的骄傲。”

    “可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在我知道自己不对劲后，我”

    “莫妮卡，我也曾差点杀死小丑，如果你消失了的话，我不能保证自己会做什么。”

    我深吸几口气，在克拉克温暖的怀抱里沉睡。

    克拉克看到我沉睡后，把我抱到了蝙蝠洞，眉头紧锁的蝙蝠侠把我放进了理疗仓，又一次的彻底检查，什么也没有，仅仅能知道现在的自己精神的不稳定，加上异能使用产生的阵痛。谁也不知道小丑究竟下了什么，就怕还会有什么后遗症，蝙蝠侠不敢赌，超人也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