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的牛

    “好玩吗?”

    .

    “新鲜。”

    .

    “呵,你觉得新鲜?”

    .

    “你的反应很新鲜。”

    .

    .

    也不知道是阿芙罗拉的恶意,还是秩序之章的恶作剧。欧若拉发育早已因营养不良而停滞有一阵子的蓄奶部位,在某一天突然像大陆块挤压一般,平造了块不矮的高原。在左侧的山脚处,还有一朵淡紫色的花苞。

    已经不是紧闭着的了,头上的两三片正在展开,迟早会盛大绽放。

    埃尔文不喜欢公务应酬,但也不是禁欲的清教徒。十七八九个姑娘的身体还是见过的。在欧若拉身上有失风度……那说明他投入!

    爱的情真意切!

    .

    “心肝,弄疼你了吗?”

    .

    阿芙罗拉拿火钳捅她生小孩的地方她都没哭。自己也没怎么试新的姿势,怎么她眼圈就红了,眼泪止不住滴答滴答就往外淌了呢?总之还是先怪罪自己,埃尔文抱她躺下,她抽搭着鼻子,摇手拒绝:

    “是我自己过不去。我还不能和女性的身体和解——阿芙罗拉她已经和解了。和哥哥也不知道一天要做几次。”

    .

    “她毕竟比你多活了5年10年。比你多想了5年10年。”

    .

    “我可是在为复仇做准备啊?怎么可以在复仇期间行淫?是复仇的信念支撑住我,才能喘上这口气。虽然我的记忆我的知识仅仅来自一百年后,但我的精神却像是来自物质极大极丰富的阶段,我无法平静的面对这个旧社会的任何野蛮习俗,也许早点归去更适合我一些……”

    .

    埃尔文赶紧给欧若拉嘴捂上,不让她再瞎说。

    “你可是个坚强的男孩子。故事已经被你开启了,你可不能丢下我们一走了之。”

    .

    “我尝试接受女性的身份,但还是力不从心。”

    欧若拉咬了埃尔文一口叫他松手,才继续说道:

    “精神和身体的感觉完全不一致……我明明接受了你,但精神还是觉得很恶心。好像我们不是在做,而是你在侵范我。特别是这里被你把玩的时候……被掌控被奴役被羞辱之类的负面感情,污水从井盖里倒灌了一样,自胸口蔓延出……”

    .

    “……”

    被批评床上太粗暴像强碱,埃尔文也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试探的回答:

    “下次我注意?”

    .

    欧若拉摇头:

    “不是你的问题。行淫就是刺激对方感觉刺激的地方……你没什么不好。是我认为自己是男人,接受不了错位。前世我作为男人活了20多年,今生也有16年。加起来的年月比你都大了……”

    .

    大叔欧若拉?

    这个形象在埃尔文的脑海中难以成立,注视着欧若拉紧咬下唇红着双眼瘪着鼻子的完美容颜,就算在上面刻下岁月的痕迹,埃尔文也只能想象出一位高贵淑雅将银发盘起,双眼锐利有神的中年妇人。

    “主动勾饮奈欧斯的时候,你没有觉得恶心?”

    .

    “那不是哥哥没敢动手吗?阿芙罗拉装的那么强势,还不是磨蹭了这么久,才办掉哥哥。”

    .

    “艾伦呢?”

    .

    “不一样的,我想和艾伦融在一起。我和他是相同的两块。埃尔文,我只和你是世俗意义上的情侣关系。”

    .

    “小淘气。”

    在欧若拉脸上轻刮了一下,埃尔文假寐,心里在想他说些什么能开解到她——设身处地的来说,如果36岁的自己跟欧若拉换了身体,自己能接受的了吗?

    算了,换位思考此路不通。欧若拉是天命之子,长得好看智商又高,能承受被贯穿身体的痛苦的同时一天还工作20个小时,并不是自己这种凡夫俗子可以相与之并论的。

    .

    自己能把到欧若拉,赢的就是一手善解人意。欧若拉的心理问题一直都在,这次也没什么新鲜的。无非新的刺激弄的她太舒服,超过了她给自己设定的放纵阈值。虽然表面上看是不能接受身为男人被透,但本质还是她跟享乐主义有仇的别扭劲。既然也不是新问题,那就把旧方法翻出来打个补丁继续用。她无法放开享乐的原因是“假设”和“注视”,她总是假设“如果自己没有获得异能,如果自己只是个普通的艾卡迪亚少女。一个这样的自己在‘注视’着身为‘国家元首’的自己……”

    一个真敢监督,一个真敢接受监督。两边都是神仙,都是埃尔文不敢于代入的神仙。

    .

    “你的心底,有另外一个任性的你。和艾伦一样是个性情火爆的孩子,意气用事。”

    .

    “……”

    欧若拉捂着自己肿胀起来的地方说道:

    “你说的对。那才是原本的我。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所掌握的知识其实是枷锁,是诅咒……我甚至会痛恨自己的学习能力。”

    .

    “你的感情只有艾伦能明白,但你的理性却让我很多人都憧憬,趋之若鹜。”

    .

    过去欧若拉也没分析过自己的精神,被埃尔文一提点,她忽然就想明白了:原来,是感性的自己,在窝里横。

    感性的自己厌世但不能死;感性的自己有毁灭世界的意向,但理性说“世界不可能被毁灭,被毁灭的只会是珍视的人”;感性的自己想要责怪历史名人把他贬得一无是处,理性的自己客观分析功与过七三分;感性的自己觉得大家这么愚蠢简直就是低等动物,理性的自己绞尽脑汁穷尽精力的,试图将知识与信息传递给“低等动物”们……

    理性处处与感性作对。所以感性的那一部分,就将怒火都撒在了掌握身体的理性人身上。又是禁欲主义,又是被人欺压在身下不要脸……

    欧若拉从没有对别人有过类似的要求。她不觉得享乐和LGBT有什么不对。之所以严于律己,根本就是有鬼而不是她思想老封建。

    .

    “像是凡夫俗子的身体里,降临了一位真理之子。”

    欧若拉这么形容自己的精神状态。

    .

    “凡人就不该能自己掌握真理吗?”

    埃尔文亲吻欧若拉的额头,

    “真理之神真理之子这种名词太神棍了,我觉得你应该承认自己是:天骄。”

    .

    “你好会恭维我。”

    .

    “爱听吗?”

    .

    “不爱,受之有愧。”

    .

    “真心话?”

    .

    欧若拉别过脸去。装高手缄口不言。

    .

    “委员长,阿芙罗拉为什么没有用始祖巨人的力量灭世?”

    看似埃尔文转移话题,但他其实还是继续关心欧若拉的精神。感性和理性是一个人不可分割的两部分。怨气不会凭空消散,想来是阿芙罗拉有什么排解的方法可以借鉴。

    .

    “她钆男人荔枝发泄。有的摘一个,有的摘两个,有的连棍一起摘了。”

    .

    “……”

    埃尔文听着不对,怎么欧若拉的声线听起来隐隐有一分兴奋在里面?

    不对劲!阿芙罗拉和欧若拉是同一个人,她们的爽点是相同的!

    “真感谢他们为世界和平作出的贡献。他们的牺牲是完全值得的……”

    .

    欧若拉深情的抬起眉眼看向埃尔文,是在问询她可不可以也得到一个类似的机会。埃尔文当机立断斩其思念:

    “王国的医学不发达,这种手术有高概率会导致大出血和感染致人死亡。委员长,你也不想犯人失去他们宝贵的生命吧?”

    .

    “或者我从外面采购些雌性激素,让他们也长出敏感的胸肌来?”

    .

    “委员长同志,您是否认为将雌化作为一种刑罚写入法律,是在性别歧视?长有哺乳器官的人,是否会觉得自己生来就受到了刑罚?”

    .

    “我不能总去从别人的角度考虑……”

    .

    “似乎本末倒置了。阿芙罗拉怨气十足的根本原因,是她没有性生活。”

    埃尔文神情严肃,握紧欧若拉的双手不容置疑的宣誓:

    “就今天开始,我们每天都做。直到你彻底解开心结为止。我知道感性的你不愿——理性的你,从来都能压制住感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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