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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算计梅开二度

    夏韫闻言微微一滞,随即又恢复了一副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样子。

    “父皇,你这不是为难儿臣吗?若是选俊男美女,儿子当仁不让,但这朝廷大官,儿臣实在认识的少。”

    天乘帝一听,眉心蹙了蹙,“让你说你就说,唧唧歪歪作甚?”

    夏韫看似为难了半晌,眼珠子都快转出来了,才磕磕巴巴地说道,“这平日里,儿臣逛花楼的时候,那些花魁都是凭本事拿下花魁的。弹唱的总得比比才能知道真本事,可不是外人说谁厉害那就是厉害的。这官儿不然也做个擂台比比?”

    夏韫此话一出,众位大臣纷纷低下头去,连天乘帝脸色也白了白。还不等他说话,夏韫忽然又解释道。

    “父皇可别误会了,如今儿臣已经大婚,自然不会再做那留恋花巷之事。”说完他还卖乖似的看了叶凌凤一眼,直让天乘帝看得牙痒痒。

    天乘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撇过头去。

    “行了,坐下吧。”

    不过经夏韫如此一说,天乘帝反而豁然开朗了不少,凭本事,那就凭本事说话好了。

    “传孤旨意,这礼部尚书与吏部尚书之职空缺,凡在这两部当值人员,皆可竞争,三日后殿试,能力出众者任职。”

    天乘帝说完,对着常喜吩咐道,“小喜子,你去派人盯着,若有人从中做梗,严惩不贷。”

    “是,陛下。”

    众大臣再次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天乘帝竟真采纳了康乐王的建议,此举着实令不少人感到费解。但一个个都是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油条,谁又敢在此刻触了天乘帝的霉头。

    “陛下英明!”

    “陛下英明!”

    大殿之上一时间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吹捧之声。

    夏启暗暗咬了咬牙,在天乘帝看不见的地方冷冷地看了一起碰杯的夏韫和叶凌凤二人一眼。

    夏龚也蹙起了眉,有德者居之,的确是官场任人之道,但又岂是此般容易。

    一旁的太后看着对方越发疲惫的神色,再次开了口。

    “皇帝若是乏了,可去偏殿休息片刻,左右也快到午时了,想来也不会再有什么大事。”

    天乘帝犹豫不决,毕竟今日是太后的寿宴,他这才参加的小半日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很是过意不去。

    “母后放心,儿子没事。”

    太后闻言也不再劝。

    “行了,你二人暂且退下吧,还停在此处丢人现眼作甚!”

    天乘帝转身没好气地瞪着跪在地上的龚王和贤王。若非此二人,这好好的寿宴岂会如此乌烟瘴气,简直丢人现眼!

    两人闻言虽心有不甘,但依旧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这才朝大殿之外走去。

    夏启余光中瞥到夏韫那花枝招展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一风波过去,寿宴才再次热闹起来。有了蓝冲的前车之鉴,众人打开礼物的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还好之后的一切都顺顺利利的,这倒是让天乘帝松了一口气。

    要说这礼物里最让叶凌凤意外的竟然还是大皇子夏琮的礼物,那是一幅他自己亲手绣的万寿图。这图倒是颇得太后心意,也让叶凌凤吃惊不已,她不禁凑到夏韫耳边问道。

    “哎,大皇子竟还有这种手艺?”

    夏韫幽幽睨了她一眼:“阿叶~大哥可是连儿子都有了,你就莫要觊觎他了~看看为夫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今日还能给国家政事出谋划策,英俊潇洒,才华出众,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叶凌凤瞠目结舌,皮笑肉不笑地转过了头,她果然不能和这人说话。殊不知她刚转骨头,夏韫就收了那幅嬉皮笑脸的样子,看向一向唯唯诺诺的夏琮,神色复杂。

    他记得小时候夏琮和他关系还算不错,是什么时候两人慢慢形同陌路了呢?约莫也是从十年前开始吧,夏韫默默叹了口气。似乎也是从那时起,这人就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上午宫宴,下午家宴,中间天乘帝终于得了空儿去了偏殿休息。

    夏韫看着天乘帝有些佝偻的背影,眼中晦暗不明,半晌才转过头去。

    这一转头才发现叶凌凤正和人说着话,这龚王走了,留下了龚王妃,夏韫此刻看着两人谈笑的样子,有些神奇,一时间竟然想到了那什么……妯娌间话家常,不自觉勾了勾唇角。

    夏韫早知道叶凌凤与谢家兄妹关系匪浅,也便不去打扰了。

    他突然又想到了天乘帝的样子,他的病似乎恶化得着实快了些,想及此,夏韫心中生出一丝古怪,趁着没人留意悄悄溜出了大厅。

    上次匆匆一面,谢玲芝的表现令叶凌凤费解,此次对方主动过来攀谈,她也不好驳了对方的面子。

    只不过交谈起来,叶凌凤才发觉心里有点慌。谢玲芝说的大部分都是她和叶凌锋的事,还有很多她也不清楚的,叶凌凤好几次都以不太记得的理由搪塞了过去。

    若是再和这人谈笑下去,说不得她就要露馅了,因此在有个丫鬟说陛下找她的时候,想也没想,就跟着人去了。

    叶凌凤走到半路才想起来,忘记和钟子期交代一声了,不过再一想,左右皇帝也不会拿她怎么样,于是也便放心大胆的跟着去了。

    丫鬟带着叶凌凤行色匆匆,经过一出出院子,转过不知几个回廊,才终于停在了一座富丽堂皇的房子前。

    “叶大人,请吧。”

    “不用通报常喜公公一声?”

    “常,常喜公公就在里面。”

    叶凌凤心闪过一丝怪异,看着丫鬟的样子,暗想,难不成是天乘帝累了,不便通传?如此一来说不得要让她在外间多跪一会儿。

    想到这里,叶凌凤咬咬牙,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香气缭绕,红纱掩映,不见一个丫鬟护卫,甚至连常喜也不见踪影。

    叶凌凤暗道一声坏了,方欲转身就听到门口传来咔哒落锁的声音。

    竟然真有人算计她!

    叶凌凤转身就朝门外走,只不过稍一用力就发觉浑身酸软,目眩头晕,还带着丝丝燥热。

    她用尽力气踢了下门,只听见木材断裂的声响,大门震动几下又恢复了原样。

    叶凌凤蹙紧了眉,还想再踢一脚,身子却不由自主地瘫软下来。

    就在这时,一个温温柔柔的女声响了起来,还带着一丝稚气。

    “叶将军,你不必白费气力了,没用的。”

    叶凌凤转身看向那个唯唯诺诺的人,温婉可人,身量高挑,但年岁不算大,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

    她眯了眯眼,回想起了此人的身份。

    “公主,你这是何意?”

    站在她对面的正是十六公主夏沅宛,此刻也正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叶将军莫怪,宛儿也是迫不得已,有人说做了这一遭,就会帮助宛儿脱离这皇宫之苦,摆脱那南蛮的和亲之事。叶将军要怪,只怪自己卷入了这京城的是是非非吧。”

    叶凌凤嗤笑一声,靠在门框上,勉力维持住了自己的身子。

    “那公主可想过此次过后,你又将如何在这京都立足?帮你脱离这皇宫……那人可有这么大的本事?”

    夏沅宛闻言微微一滞,秀气的眉心打了个死死的结。

    “她的母妃最受父皇宠爱,一定有办法的。你莫要多言了,叶将军,宛儿在此失礼了。”

    夏沅宛说着朝叶凌凤靠近了一步,叶凌凤猛然冲向桌边一把将桌上的杯盘拂落满地。

    夏沅宛蹙了蹙眉,“叶将军,没用的,这点声响根本不会有人进来。”

    谁知她话音刚落,叶凌凤已经一把抓起地上的残片划破了自己的手臂。

    鲜血淋漓,让她的脑子清醒了些,也让她的气力恢复了些。

    叶凌凤自嘲一笑,这京都还真是腌臜之地,她竟然两次都中了同样的招数。只是这一次不知道晕菜能不能来得及过来帮她。

    “公主,你说的能帮你之人是淑贵妃吧,可是沅芷公主也仅仅比你大几个月,若是你不去,想来只能她自己去南蛮之地了,呵呵,这世上还真有这么傻的人吗?”

    夏沅宛一时有些惊疑不定,半晌才说道,“和亲的公主陛下自可以从皇亲国戚中挑选,叶将军,你话太多了。”

    夏沅宛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三两步走到叶凌凤身边。

    叶凌凤只感觉浑身的气血都在颤栗,但却丝毫使不上一点气力。

    夏沅宛再次说了声抱歉,身手就要去扒叶凌凤的外衣。

    叶凌凤闭了闭眼,她难道真要暴露了?

    夏韫不过几个转弯就来到了天乘帝休息的地方,常喜在外面守着,见到夏韫,低低说了句。

    “王爷,陛下已经歇息了,您若是无事,就不要打扰陛下了。”

    夏韫依旧一副笑盈盈的样子,闻言点了点头,“喜公公,我不是要打扰父皇休息,只是想送个东西进去。”说着他拿出了早已备好的香料。

    “喜公公,这香包有安神助眠之效,我方才见父皇眼底青黑,定然是休息不足,这才想着送了过来。”

    “如此,那杂家替王爷送进去吧。”

    “哎~喜公公,这哪能一样呢,孝心自然要亲自送进去嘛~”

    常喜闻言微微一笑,也便不再阻拦。

    夏韫一进门就看见天乘帝蹙着眉躺在床上,他似乎比前几日更苍老了几分。

    夏韫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将香包放在床头,这才伸手去摸了下天乘帝的脉象。

    虚浮无力,似真有病入膏肓之状。

    他从怀里取出一根细长的针,看了眼睡熟的天乘帝,犹豫了一瞬,将针刺入他的手腕。针尖带起点点血珠,夏韫将其滴在了一颗白色的药丸之上,药丸顷刻间就变了颜色,连带着夏韫的脸色也变了几变。

    良久,夏韫叹了口气,神色复杂地盯着天乘帝看了片刻后,不动声色地走出了房门,才一出来就看见钟子期一脸焦急地站在一旁。

    “你可看见阿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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