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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强只为救王爷

    叶凌凤冷冷地看了夏韫一眼,这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

    阿二见自家王爷终于不再开口,连忙将手里的药递了过去:

    “叶将军,多谢!”

    叶凌凤也没收,扬了扬手里的药。她感觉很奇怪,这对双生子似乎对夏韫很不一般,她实在想象不出那人到底有哪个品质是值得两人追随的。

    阿二也没勉强,闻言收了手里的药,抱拳行了一礼才走回了阿大身边。

    夏韫看着叶凌凤盯着阿二的背影,挑了挑眉:“怎么,这么看我们家阿二做什么?”

    叶凌凤看了他一眼,夏韫已经接着开了口:“看我们阿大阿二长得真像,就是性子差的太多。想当年我买下他们的时候还挺稀奇。阿二个闷葫芦有什么好的,你要是喜欢,看看咱们阿大,总归长得也差不多嘛~”

    阿大阿二不知道他们主子三言两语就把他们卖了。

    叶凌凤瞥了他一眼,依然没有理睬他。半晌,夏韫才讪讪地回到了马车。

    经过前一晚的心惊胆战,这次即使叶凌凤不说,整个车队的行进速度也比前一天快了不少。

    只是沿途康乐王夏韫好几次从马车里探出头来,他似乎对和叶凌凤说话有一种近乎受虐般的执着。

    “哎,叶贤弟,要不要进来坐坐?”叶凌凤往往摇摇头,不想搭理他。

    “哎,叶贤弟,骑马辛苦吗?”叶凌凤难得回复一句:“要不您来试试?”夏韫只得再次缩回马车。

    “哎,叶贤弟,我看咱们这是快到驿站了?”叶凌凤看着路边的一个茶水摊,摆了摆手:“继续行进!”

    夏韫总会时不时出来问句话,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叶凌凤觉得这人大概是一路上闷得发慌,所以才总想来她这里找点新鲜感。

    叶凌凤开始有些厌烦,两天下来倒也习惯了那人时不时的搭讪。她甚至还能听见阿大和大二小声嘀咕着什么。

    “阿显,咱们王爷怎么对叶将军这么殷勤?”

    “嗯。”

    “阿显,你说,咱们王爷不会对叶将军有点儿那什么意思吧?”

    阿二瞪了阿大一眼,对方顿时闭了嘴。

    叶凌凤稀奇,还真是两个性子!只是他有些不明白阿大的意思,另外阿显是阿二的名字?想到夏韫时不时叫自己贤弟,或者小叶子,想来他是个惯会给别人起绰号的家伙。

    半晚时分,他们终于看见了一个城镇。叶凌凤本以为那人又要张扬行事,没想到他只是打了声招呼就回到了下榻的客栈。

    叶凌凤站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他慢吞吞地走上了楼,不由得挑了挑眉。叶凌凤看着夏韫微微有些消沉的脸色,难得起了些好奇的心思。

    “王爷,这是没见到美女?”

    谁料夏韫反而有些幽怨地看了看她,有气无力地来了句:

    “小叶子啊,本王眼里也不止只有美女的,更何况,越好看的女子越危险哦~”

    叶凌凤不知道他这又是闹的哪一出,耸了耸肩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夏韫看着叶凌凤转身回去的背影,揉了揉额角,这才推开了隔壁的房门走了进去。

    夜里,不知是之前神经太过紧张的缘故,还是客栈床有些舒服的缘故,叶凌凤几乎洗漱完毕粘着床就睡了过去。

    梦里,她看见了一只花枝招展的孔雀,正对着她开屏。美是美矣,只不过正好将屁股对准了她,叶凌凤正嫌弃间,然后那只孔雀开了口:

    “要一起方便吗?”

    叶凌凤吓出了一身冷汗。她想,她大概魔怔了,都怪那个草包王爷,时不时对她说什么方便的事!

    叶凌凤也没了心思欣赏,刚想离开,那只孔雀却忽然变成了大熊,对着她来了个大大的熊抱。叶凌凤挣扎了半天,依然难逃熊掌。

    不知为何,明明是做梦,她却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于是她烦躁又艰难地睁了睁眼,正巧看见一张苍白的脸。

    “啊!”

    叶凌凤惊叫了一句,本能地抬起拳头,待看清来人,不自觉地暗骂了一声。

    夏韫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进了她的房间,这人大半夜地穿了件月白色的外衫,趁着月色映照出一张苍白诡异的脸。

    “小叶子,本王不行了~”

    夏韫的声音沙哑,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说话间他就趴了下来,脑袋正好栽到了叶凌凤身上。

    夏韫温热的呼吸就那么喷在了脖颈,带起微微麻痒,叶凌凤感觉无比诡异。她原本想要掀飞那人的动作在接触到夏韫滚热的肌肤时突然停顿了下来。

    “你?”

    叶凌凤无奈,伸手碰了碰夏韫的额头,几乎可以煮个鸡蛋,还保证能熟。

    叶凌凤皱了皱眉,她这才起身,将夏韫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

    哎,真是欠了这人的!

    叶凌凤皱着眉推开了门,她和夏韫住在二楼,其余一干人等都住在一楼。这一出门,她似乎突然想明白了那人进她房间的原因。

    想来已经坚持到极限,不过明明是个骚包又事儿精的王爷,这次生病了为什么反而如此安静?

    叶凌凤思索着已经走到了楼下,他们一行人昨夜伤的伤,惊的惊,叶凌凤想了想还是没叫醒任何人,转身走向了店家的柜台。

    “店家,这附近可有郎中?”

    店家守在柜台前的是个年轻的小姑娘,见到叶凌凤突然就红了脸。

    “公子,沿着这条街一直往西就能看见一家,只是这个时辰,郎中怕是已经歇下了。不知公子是什么病?若是公子不急,明日一早再去……”

    叶凌凤也没有注意到小姑娘频频看过来的眼神,听到郎中的住处,道了声谢,就出了门。

    不过三百米,叶凌凤果然看见一家挂着“妙手回春”的店铺,只是店铺内已经熄了火,一片漆黑。

    叶凌凤敲了半天门,一个声音从里面传来:“看病请明天!”

    叶凌凤想了想夏韫的情况,她虽然是看不惯那人平日的作风,但万一再热傻了,她可没地儿说理去。毕竟这人据说已经热傻过一回了。

    更何况她大半夜的起床本来也带了三分不悦,于是叶凌凤加大了手上敲门的力度。店家被她扰的烦了,终于开了门,一脸没好气地瞪着她。

    叶凌凤也没在意,问道:“你就是郎中?情况紧急,随我走一趟吧。”

    “夜里不接诊!”郎中有些愤怒地回了句,就想关门。

    叶凌凤皱了皱眉,伸手挡住了郎中下一步的动作。

    “抱歉,情况紧急。”

    说着她已经单手拎起了郎中的衣领,将他从门内拽了出来。郎中没想到这看似单薄的小公子,竟然如此大力。

    “慢着,慢着,这看病也需要准备准备…”

    叶凌凤放下了他,这才收起了刚才的不悦。果然,这时候还是得用武力。

    叶凌凤见郎中进了里间,怕他再次关门,于是跟了进去,看了看药房中的摆设,问道:

    “病人高热,你看看需要带什么?”

    郎中看着叶凌凤一身的打扮,又看着她这雷厉风行的作风,心知这不是好惹的。于是飞快地收拾了东西,还没说话,已经再次被叶凌凤提了起来。

    叶凌凤回到客栈的时候,店里的小姑娘看着她就那么直直地提着郎中走上了二楼,脸色微红地张着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人已经消失在了走廊。

    郎中看见躺在床上的夏韫,容貌倾城,衣衫不整,又看了看站在床边的叶凌凤,强健有力,一脸不忿。不由得想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

    郎中把了把夏韫的脉象,虚脉无力,外伤未愈,又遭拖累所致高热。

    郎中看着叶凌凤大爷一般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又看了看病中夏韫烫红的脸,内心叹了口气,有些难为情地问了句:

    “那个,公子,这小公子可有伤在身?”

    叶凌凤想了想,算是吧,那人似乎脖子和胸膛都有点伤,想到受伤的原因,还和自己有关。叶凌凤的神色不由得变了变,然后点了点头。

    难不成还真是自己打出来的?叶凌凤不由得狐疑地看了看躺下床上的夏韫,这康乐王竟然如此娇贵?

    不过也是,那人装扮成女人没有丝毫违和感,一看就是锦衣玉食,身娇肉贵的主儿。

    只是这是被自己打出了高热?叶凌凤一时还是有些接受无能。于是她神色复杂地再次瞥了康乐王一眼,带着些许不屑。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郎中看在眼里。郎中内心不由得对叶凌凤的行为多了些许不满。在云州这边,小官儿之事也不少见,更何况他这个大夫,对此更是熟稔。

    他也听过不少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荒唐淫/乱的事迹,甚至见过不少伤残人士。

    想到叶凌凤之前对他的粗鲁,又看到她此刻对待床上之人的态度,不由得内心对床上之人多了更多的同情,而对抓他之人多了不少鄙夷。

    叶凌凤只顾着无语了,也没有注意到郎中变换的神色,直到郎中给了她一盒药膏。

    “公子,恕小人直言,男人毕竟不同于女人,公子,还是要小心行事。这膏,公子多用些,对您和他多有好处。另外,小公子感染了风寒,小人已经开了方子,怕是劳烦公子陪小人回去一趟。对了,煎药期间可给小公子擦拭降温。”

    叶凌凤看着手里的药膏,皱了皱眉。郎中什么意思?这人竟然如此虚弱?她想了想,还是等他醒了让他自己涂吧,毕竟他们还是男女有别。

    郎中看着叶凌凤再次皱紧的眉头,不由内心叹了口气。

    叶凌凤来回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只是又要煎药,又要给夏韫擦拭降温,一个人难免有些力不从心。

    索性,店主家的小姑娘再次开了口,叶凌凤只当她爱慕夏韫,自然乐得清闲。丝毫没注意到她离开后小姑娘失落的表情。

    叶凌凤很快就端了药进来,小姑娘很有眼色地离开了房间。

    夏韫大概是太热的缘故,领口已经敞开了开,露出了大片白皙的皮肤,那个掌印半隐半现的,实在碍眼得紧。叶凌凤不由再次感叹,这人着实生得白嫩了些。

    “吓晕的?起来吃药!”

    夏韫努力睁了睁眼,看起来眼神迷离,但高热也没能烧晕他嘴欠的本质。

    “小叶子,你这么称呼本王可是大不敬~”

    只是他的话有气无力,丝毫没有压迫感。叶凌凤翻了翻白眼,挑了挑眉,将药拿远了些:

    “这样啊,那看来王爷也不要下官煎的药了?”

    夏韫噎了一下,无力反驳,笑了笑,赔礼道:

    “好了,我错了,叶贤弟?”

    叶凌凤这才将药递了过去,夏韫喝完再次躺了下去。他只觉得头晕晕沉沉的,不多久再次睡了过去。

    叶凌凤看了看天色,即将大亮,想来今天也赶不了路了。这家伙又睡在了她这儿,她想了想,推开了隔壁的门,躺了进去。

    叶凌凤已经两个晚上没有休息好,这一觉真是一夜无梦,直到她感到眼皮下突然暗了下来,于是本能地睁开了眼。大约是睡得沉了些,她看起来竟然有些软萌,眼神疑惑又迷离。

    夏韫已经坐在了床边,嘴角含笑。

    “叶贤弟,睡到可好?”

    叶凌凤再次无语,她闭了闭眼,再睁开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色。

    “你没事了?”

    “多谢叶贤弟,听说昨晚你一宿没睡,为了本王硬生生拆了人家店家的门,将人抓了来。这份恩情,本王要怎么报答呢?”

    “不必!”叶凌凤立马回绝。

    她总感觉从那人嘴里说出的报答,说不定又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

    说完,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从旁边拿出了一个瓷瓶,递了过去。

    “抱歉,这个你自己抹抹吧。兴许有用。”

    夏韫接过瓷瓶,看着上面的名字,脸色变了变。

    “叶贤弟,没想到啊,你竟然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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