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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逼宫造反

    天乘帝看着跪了一地的大臣,低低咳了两声。夏琮一直懦弱无能,他也是贤王和龚王叛乱之后,才想起来有这么个儿子。

    他本以为是给了对方一个锻炼的机会,没成想对方一切都做的不错,再后来夏琮带兵出征,天乘帝原也没抱什么期待,对方却取得了胜利。

    百姓夹道欢迎,欢呼一片。

    天乘帝不得不重视起这个儿子来,他这发觉对方文韬武略样样翘楚,若是做个守城之君,定然也不输他多少。他原想着再考察考察,等夏韫所说的那场大戏过了,将此事定下来也不迟,没料到此刻夏琮出现在了眼前。

    天乘帝心中五味杂陈,再次咳了两声。

    “父皇,请保重龙体。”夏琮上前一步适时开口。

    天乘帝伸手接过常喜递过来的茶,扫了夏琮一眼,说道:“琮儿,父皇实是未曾料到,是你。”

    夏琮看起来依旧恭恭敬敬的,躬身叩拜下去,恭恭敬敬地说道:“请父皇传位儿臣。”

    “大胆!”天乘帝尚未开口,一旁的常喜怒喝出声。

    夏琮瞥了对方一眼,毫不在意。

    天乘帝微不可察的眯了眯眼,看向跪倒在地的一众大臣,声音听不出喜怒,问道:“众位爱卿都是如此以为?”

    “求陛下传位辅政王。”众人齐呼。

    天乘帝低低笑了起来,“原来琮儿继位是众望所归,是孤大意了。”

    夏琮看着云淡风轻地天乘帝,心中隐隐有些古怪,但还是说道:“求父皇下旨。”

    天乘帝瞥了对方一眼,淡淡地说道:“若是孤不同意呢?”

    夏琮站起身来,替天乘帝倒了杯茶,恭恭敬敬端到天乘帝跟前,温温和和的开口道:“父皇,如今这整个京城已在儿臣手中,百姓拥护,朝臣归心,父皇何必如此?”

    柳静言也站起身来,劝谏道:“陛下,大皇子众望所归,乃是人中龙凤,陛下何不成全?”

    天乘帝摇摇头,看向柳静言:“太傅大人一向不惹党争,刚正不阿,如今为何突然举荐琮儿了?”

    天乘帝说着淡笑一声,眼神突然凌厉,“枉孤执政二十余载,竟如今才识得你这只老狐狸的真面目,十年前一事,是你策划的吧。”

    柳静言没有言语,淡淡一笑,天乘帝顿时心中了然。

    这夏韫让他看的戏,果然是一场大戏。他冷哼一声,“琮儿,你当真以为孤什么都没准备吗?”

    夏琮心下微凉,随即淡然一笑:“若是父皇在等九弟,依儿臣看,大可不必。”

    天乘帝大笑出声,“琮儿啊琮儿,你当真令孤失望。看来这人的贪欲还真是试探不得。”

    夏琮蹙了蹙眉,一挥手,走上来两名侍卫,拿来了笔墨纸砚。

    “父皇,写下旨意吧,到时候您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太上皇,儿子发誓,定然好好孝顺您。”

    天乘帝看着走上前的两名侍卫,没有搭理。常庆见状,一脚踢开了两人。

    “常公公,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要不知好歹。”

    常庆皱紧了眉,“大皇子,微臣劝您就此收手,陛下可饶您一命,至于小皇孙和王妃也不会受此牵连。”

    夏琮脸色扭曲,他一向知道常庆眼高于顶,之前就算对他也算恭敬有加,但也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你个阉人,能懂什么?”

    外头的钟声敲过,夜色更沉了几分,寂寥地让人无端心焦。夏琮冷了冷脸色,“来人,伺候陛下,呈上笔墨纸砚!”

    夏琮话音刚落,几个侍卫模样的人纷纷上前,转瞬间就和常庆纠缠在了一起。

    天乘帝目光微沉,常庆以一敌十渐渐落在了下风。

    “父皇,儿子敬您爱您,希望您莫要让儿子伤心。”

    天乘帝凉凉地看了对方一眼,淡淡地问道:“只有这些人怕是不够。”

    天乘帝一声令下,顿时冲进来一批身穿铠甲的侍卫,但下一刻天乘帝脸色更沉了沉。

    一向听他号令的金吾卫此刻竟然站在了夏琮的身后,那些人目光呆滞地看向夏琮,似等对方发号施令一般,天乘帝沉沉地笑了起来,怪不得对方如此有恃无恐。

    “原来如此,琮儿还真是总能给父皇一些惊喜。”

    “父皇,这还多亏了您让儿臣掌管朝政,不然儿臣哪有机会接触这些兄弟呢?”

    天乘帝眼神幽暗,不由想到了上次去将军府时夏韫对他说的话——“如今这京城怕是不安全了啊,父皇在宫中多加小心吧,蛊人已经出现。”

    天乘帝这时脸色才阴沉了下来,“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夏琮叹了口气,“父皇放心,儿臣只是暂时让他们为儿臣所用,这才不得已用了些手段。等此间事了,儿臣定然让他们恢复如初。”

    天乘帝脸色铁青,饶是早已有了心里准备,此刻也不免心中大骇。

    他看了眼外头的天色,黑沉沉的,不由暗暗呼了口气。

    “父皇,九弟您也不必等了,与其在此拖延时间,不如成全儿臣,万一这些兄弟急了,就是儿臣也不好保证父皇的安全。”

    天乘帝冷哼一声,一个茶盅就朝夏琮扔了下去,“不孝子!”

    夏琮淡淡一笑,“儿子也想父慈子孝,一家和乐,只可惜父皇从未给过儿子机会。”

    他眸子深远,似乎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时母亲尚在,只可惜母亲至死也只是个答应,到死都未曾再见到过天乘帝一面。

    夏琮冷了脸色,一挥手,再次冲上去几人,将常庆牢牢制住。

    “父皇,下旨吧。”

    天乘帝看着摆在眼前的圣旨,一旁的常喜急道:“陛下不可,大皇子欺君罔上,这是逼宫造反呐!”

    夏琮终于忍无可忍,搭弓一箭射向了常喜的肩膀。

    常喜痛呼一声,天乘帝脸色倏然黑了下来。

    “够了!”

    柳静言出来打了圆场,劝谏道:“陛下息怒,大皇子不可莽撞。”

    夏琮眼神冰冷一片,“父皇,你不要逼儿臣。”

    一众大臣纷纷劝道:“陛下,下旨吧。”

    “是啊,陛下,大皇子治国有方,众望所归。”

    天乘帝依旧淡漠不语。

    这时,从门外突然响起一声男声。

    “众望所归吗?不尽然吧,本王不同意怎么办!”

    夏琮眼睛微睁,只见夏韫和叶凌凤率先从门外走了进来。在两人身后还跟着几名护卫,护卫团团围着一个黑袍男子。

    夏琮见到黑袍男子略有些异样,“废物!”

    柳静言那干瘪的眼皮子撩了撩,见到来人也是一顿,随即沉了脸色。

    “你们竟然抓了赛先生。”

    夏韫眨眨眼,“这就是赛荷叶赛先生啊,想来这些蛊人都出自赛先生之手吧。”

    天乘帝看不惯夏韫这嬉皮笑脸的样子,蹙蹙眉说道:“来了?行了,你让孤看的戏也该结束了。”

    “父皇莫急,看戏嘛~总要点评点评这出戏唱的如何。”

    天乘帝眉心一皱,略翻了翻白眼。

    夏韫看向夏琮,说道:“大皇兄,弟弟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沉不住气。”

    夏琮冷哼一声,“你以为就带这些人就够了?”

    “不然呢?”夏韫眨眨眼。随即哦了一声,说道:“皇兄还在等京郊大营?”

    夏琮微微蹙眉,只听夏韫叹了口气,神情依旧说不出的懒洋洋。

    “皇兄莫不是忘了,我那岳父大人也带了几万军士驻扎在城外呢。哦对了,你说那小小的毒吗?这还多亏了小神医机智,她在发现子期中毒之后,就快速配置了解药。所以,京郊大营如今怕是进不来了。”

    夏琮握了握拳心,说道:“那又如何?你以为就凭这些人就能困住我?”

    说着他摇了摇手中的骨铃,一众金吾卫纷纷调转方向,将夏韫围了起来。

    夏韫微微蹙了蹙眉,轻轻咳了两声。叶凌凤将他护在身后。

    “不巧,咱们这里也有一位养蛊大师。”

    唐月闻言,在赛荷叶身上一敲,对方悠悠醒转过来。他皱着眉看着架在脖子上的剑,只听夏韫问道:

    “赛先生,不如先帮咱们把这些蛊人解决了?”

    夏韫话音一落,唐月的剑顿时逼近几分。

    赛荷叶脸色微变,冷笑一声,说道:

    “你们别白费心机了,就算杀了我,这些人依旧找不回神志。”

    叶凌凤蹙了蹙眉,从方才进宫之时,她就说先把这人宰了再说,夏韫说留着此人说不定有些用处,如今看来是一无用处。

    就在这时,小荷花从内殿走了出来,“哎呀呀,方才睡着了,这会儿竟然这么热闹了呀。”

    说着她看向唐月,以及唐月剑下的赛荷叶,顿时睁大了眼。

    “小,小徒弟,你真将人找到啦?!那太好了,师祖的毒经你找到了没?”

    唐月脸色微微扭曲,看了剑下人一眼,摇摇头。

    小荷花顿时丧了脸色,下一秒,眼珠子一转,说道:

    “师兄,你背弃师门,若是主动交出毒经,我就让王爷放你一马,但若是被我自己找到,那就没办法了。”

    赛荷叶眸子深沉,不言不语,看了一脸淡定的柳静言一眼,而后闭上了眼。

    夏琮被几人旁落无人的商讨激怒了,厉声喝道:“够了!动手!”

    两帮人马顿时交起手来,叶凌凤见状,说道:“擒贼先擒王,我去抓了夏琮那厮。唐月,你看好王爷!”

    不知为何,叶凌凤刚一离开夏韫,心中就隐隐感觉一阵心悸,混乱的大厅中响起一声低沉年迈的男声。

    “月儿,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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