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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凌凤得知真相

    叶凌凤听到夏韫这句话顿时睁大了眼。

    天乘帝眯着眼盯着夏韫审视良久,夏韫噗嗤笑了出来,说道:

    “父皇,您放心,那个太子之位,儿臣还没那么想要,不过总有人想要。您也想知道如今谁还虎视眈眈地注视着这一位置吧。不过呢,儿臣想,说不定您稍微透露那么一点风声也许就够了。”

    天乘帝轻哼一声,他方才还真以为这家伙转性了。

    其实他也不是没想过,若真传位于夏韫,也不乏是一件幸事。但对方总表现出对此毫不在意的态度就让他有种挫败感。如今对方如此明确的告诉他,他不感兴趣,更是让天乘帝心中生出一丝酸涩。

    天乘帝沉吟半晌,才语气沉沉地应了下来。

    “行了,此事,孤会考虑考虑。”

    “谢父皇!”

    天乘帝在将军府并没有逗留太长的时间,但却让整个京都都沸腾了起来。

    一直被大众遗忘的天才皇子卷土重来,让所有人都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叶凌凤在天乘帝一出门,就将夏韫按在了床上。

    “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夏韫眨眨眼,“阿叶,你不是想知道凶手吗?你放心,他躲不了多久了。”

    叶凌凤拧了拧眉,看着对方苍白的脸色,叹了口气:“罢了,等小神医诊治完再说吧。”

    虽然她有很多话想问,但他的身体依旧在首位。

    索性这个时辰小荷花和唐月都已经被阿大请了过来,就安排在夏韫所住小院的厢房之中。

    叶凌凤走过去叫人的时候,小荷花正在和唐月斗嘴,见到叶凌凤顿时跑过来让她评理。

    “叶将军来了啊,小徒弟又想造反了,你说说哪有徒弟直呼师傅大名的?”

    叶凌凤是在没什么心情和她聊这些,说道:“夏韫受伤了,小神医和我走一趟吧。”

    小荷花闻言脸色顿时凝重了起来,朝唐月看了一眼,说道:“你等等,我这就去。”

    说着对方拎起药箱就跟着叶凌凤来到了夏韫的房间。

    小荷花替夏韫把了脉,脸色更难看了几分,刚想说什么,被夏韫瞪了一眼,顿时憋了回去。她气呼呼地撇撇嘴说道:

    “行了,大家都出去吧,我要给王爷施针了。”

    叶凌凤动也没动,夏韫尴尬地笑了笑,说道:

    “阿叶,你出去吧,你在这里,我,我会害羞的~”

    叶凌凤眼神暗了暗,她就知道那天她就是问了也得不到答案。既然对方不说,她总有办法知道,于是点点头走了出去。

    门一关,小荷花顿时炸了。眉心一拧,手指一伸,红唇一开,就数落起夏韫来。

    “哎呀,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啊,你真是嫌命太长是不是?我早就和你说过不要流血,不要受伤,你真是一点儿没听进去啊,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是神医也救不回死人啊!”

    夏韫有些讪讪,轻咳一声,说道:“无妨,我这次还有多长时间?”

    小荷花顿时噤了声,脸色也耷拉了下来,“毒经我还是没有找到,我不能给你确定的答案,不过你要是再这么受伤,我可就真没办法了。”

    夏韫闻言笑了笑,“无妨,够了。”至少在真相大白之前,他还能撑过去。

    唐月蹙了蹙眉,道:“你放心,最近我得到消息,小荷花的大师兄最后出现在京城,想来那本毒经应该就在某个角落。”

    夏韫笑了笑,没放在心上。

    小荷花出来的时候,叶凌凤正坐在院子里,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凉茶。

    听见门响,她登时站起身来,“怎么样了?”

    小荷花撇撇嘴,“死不了!”

    叶凌凤暗暗攥了攥手心,说道:“辛苦小神医了,我还有些私话想向小神医讨教一二。”

    说着叶凌凤看了看唐月,说道:“唐公子,可否避让一二?”

    唐月微微蹙眉,他看了眼小荷花,满眼的不放心。

    小荷花顿觉棘手,刚想回绝,就听到叶凌凤说道:“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不过是一些私事想请小神医指点一二。”

    小荷花挠了挠脑袋,余光瞥了唐月一眼,私事啊,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那行吧,小徒弟,你先在这里等着啊。”

    唐月拧着眉心看向夏韫的房间,摇了摇头。

    叶凌凤将小荷花带到凉亭之中,叶一将唐月阻拦在了凉亭之外,隔着几十米,他只能看着小荷花和叶凌凤低低地交谈着什么。

    等茶喝过半,叶凌凤看了眼眉开眼笑的小荷花,再次替对方斟了杯茶,说道:“方才在屋内在下就想问了,只不过阿九害羞,这才没有开口。”

    小荷花有些疑惑:“阿九?”

    “就是王爷。小神医医术高超,想必早已识破了在下到女儿身了吧。”

    小荷花眨眨眼,这王爷不是不让说吗?现在人家自己承认了,就不算她说的了吧。

    “那可不是,你一进唐家堡,我就看出来了。”

    叶凌凤将茶杯往对方身前推了推,继续说道:“小神医厉害。之前阿九担心我的身份暴露,这才让小神医保密。如今父亲归来,重查母亲之案,等此事了解,我的身份自然也会昭告天下,到时候自然也不是什么秘密。”

    “那就好,那就好。”

    “所以,我和阿九……”

    叶凌凤说道此处,微微顿了顿,面露犹疑。

    “叶姑娘请说。”

    “那在下也就直说了,阿九的身子小神医也知道,对方身体里的毒……”

    小荷花闻言微微一慌,“没有,王爷哪里中毒了,没有的事。”

    “小神医不必如此,阿九早就告诉我了,我自然知道他时日无多,只是我怕腹中的胎儿会不会也……”

    小荷花一听顿时睁大了眼,“不可能啊,毒早已侵入他的五脏六腑,按理说你不该有孕啊?不过,你放心,蛊毒不遗传的。”

    叶凌凤闻言,端着茶杯的手一抖,茶水登时倾泻而出。

    “蛊毒?”

    饶是小荷花脑子再不灵光,此刻也反应过来了。她讪讪地闭了嘴。

    叶凌凤稳了稳心神,给自己倒了杯热茶,一饮而尽。

    再看过去,已经又恢复了那个杀伐果断冷静的样子。

    “小神医,你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吧,他如今如何了?”

    小荷花瘪了瘪嘴,心一横,说道:“本来再撑个一年半载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这家伙非要搞得自己遍体鳞伤,如今要是三个月内不将蛊虫取出来,怕是,怕是,就算我师傅在世也无力回天了。”

    三个月……叶凌凤喃喃了几句,这就是他一直瞒着自己的原因吗?

    叶凌凤深呼一口气,说道:“多谢小神医。”既然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那便再也没有遗憾了。

    小荷花从凉亭里讪讪地看了唐月一眼。唐月叹了口气,叶凌锋是什么人,小荷花又岂是对方的对手?

    “罢了,师傅,咱们回吧。”

    小荷花苦笑,“我是不是做错了?”

    唐月在对方脑袋上敲了敲,“没事,左右早晚也是要知道的。”

    小荷花吐吐舌头,“哦。”了一声,谁让这京城里的人个个都长了八百个心眼子呢。

    叶凌凤坐在凉亭里,从热茶一直喝到壶里的茶结了冰,这才整理好了思绪,推门走了进去。

    夏韫听见门响,转过头来,弯了弯眼睛,“阿叶,你是不知道,小神医那针可疼了。”

    “嗯。”叶凌凤走到床边盯着夏韫的眼睛,一眨不眨。

    “阿叶,小神医说我没事了,明日咱们去吃烤肉如何?”

    “嗯。”她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心虚。

    “阿叶,我还记得你烤的兔子,味道不错。”

    “嗯。”叶凌凤趴在了他的胸口。

    “阿叶……”夏韫突然就说不下去了,因为叶凌凤的眼泪烫得他密密麻麻的疼。

    夏韫叹了口气,他就知道,瞒不住了。

    夏韫一下下拍着叶凌凤的后背,半晌,他才再次开了口。

    “阿叶,唐月已经找到了毒经的线索,说不定很快就有办法了。”

    叶凌凤没有说话,她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她没有早一点发现,明明前一段时间,她就看出来了,他脸色不好,她还对他不冷不热。

    叶凌凤收敛了情绪,坐起身来,问道:

    “疼吗?”

    夏韫龇着牙,拧着眉,说道:“疼啊,特别疼!”

    叶凌凤闻言突然就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半晌才吸了吸鼻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这个混蛋!”

    夏韫的伤好得很慢,反反复复地发烧,但小荷花每次来都说没事,叶凌凤也只能将心放进肚子里。

    约莫是开了春,二月初的时候,夏韫终于下了床,看起来精神了不少,但脸颊却凹陷了大半。

    夏韫一好,天乘帝那边也行动了起来。

    一日下朝,天乘帝单独将柳静言和六部尚书留了下来。

    “柳太傅,孤近日觉得越发力不从心了。为免二王之乱再次发生,孤想着是不是立个太子为好?”

    柳静言闻言眼皮不由跳了跳,“立储乃是大事,若可早日定下,确可免去混乱。”

    六部尚书几人闻言纷纷附和。

    天乘帝满意地点点头,“也好,孤的儿子中,如今能堪大用的少之又少啊,琮儿年长,但缺乏一些韧性。太傅以为韫儿如何?”

    柳静言闻言微不可察地顿了顿,随后说道:“但凭陛下做主。”

    “那各位以为呢?”

    其余几人再次附和。

    天乘帝见状沉吟了片刻,说道:“此事也不急,如今韫儿身子不适,再看看吧。”

    柳静言刚出了皇宫,坐上马车,一个人影就钻了进来。

    “太傅大人,父皇可是要立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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