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与黑焱在忍兽独有的异世界空间里训练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但相比于忍界更加密集的查克拉量这无疑确实能够以最大限度的提升醇的自身实力。自从被人重创恢复之后,醇几乎每天都在黑焱的指导下不停训练,不断成长。

    某天夜里,她被突然来到自己房内的草稚峡琅默默带到了族内深处那从不允许族人踏入的禁地。

    封闭的石门在男人繁琐的一系列结印中缓缓开启,室内一堆晦涩难懂的符文贴满了墙面,除此之外,空洞洞的石室里什么也没有。

    “?”

    有些不解的看向把自己带来此处的男人,醇并不明白此举有何意义。

    “虽然我从未真正承认过你存在的价值,但你终究是我草稚峡琅的女儿,未来,你也将从我的手中接过族长的位置。草稚一族最为珍视的瑰宝,只能留给你。”

    说罢,男人双手飞快完成结印,在一阵白雾中召唤出了自己的忍兽。

    那是一只足足有成年男子身量的.....老鼠???

    老鼠?!

    .....她难道是这些时日被黑焱的集训给累得双眼昏花了吗?

    醇从未见个男人的通灵兽,她本以为草稚狭琅作为一族族长,必然是拥有着威风凛凛的高级忍兽,比如大雕或者雄狮什么的,她可从未想过会是一只这么巨型的老鼠!

    在男人的示意下,巨鼠动了动自己敏锐的鼻尖,随即移动到某一处位置后,便四肢并用的开始打洞。

    她没看错...它真的在打洞。

    巨鼠正以惊人的速度,渐渐将自己肥硕的身影埋进洞里。

    不过一刻后,它爬了出来,还顺带抖了抖沾在自己毛发上的泥土,溅了醇一身。那巨鼠在完成了男人交代的任务后,便彭的一声消失离开。

    “下去。”

    一个跳跃,男人率先跳进了方才巨鼠所挖的通道,深不见底的急速下降,害怕被摔成肉泥的醇不得不将自己的查克拉附在鞋底,身子以一种垂直于通道的角度贴着这几乎笔直的甬道向下。

    “额,好臭。”

    着地后,漆黑且极度缺氧的空间几乎感受不到空气的流通,可醇依旧能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尸体腐败后的恶臭味。

    “火遁.豪火球之术。”

    草稚狭琅的忍术顿时点燃了两排插在石缝的木把。

    “.....”

    面前的一幕令醇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可恶,感觉更臭了。

    一具具散架的骷髅东倒西歪的呈现在二人面前,有的死亡时间看起来已经过了很久,而有的白骨上却仍挂着还未被虫类啃噬干净的烂肉。

    这一具具白骨皆是朝向摆放在中央的棺材倒下。

    “这是?”

    醇下意识的开口向其问道

    “创建草稚一族的先祖陵墓。”

    “原来如此。”

    先祖的陵墓啊....诶那他们现在的行为不就是赤条条的盗墓吗?盗的还是自家草稚一族的祖坟?

    “自己打开那个棺材吧。”

    说罢,男人在醇一副仍没信息接受完全的神色中率先离去,连带着,再次将自己的通灵兽召唤出来,把洞口给埋了。

    加起来两辈子学会的所有脏话几乎都在此刻被醇给骂了个遍,发泄完心中的愤怒后,她不得不转头看向那副被白骨包围着的棺材。

    缓步走向那堆阴森森的骷髅,刚想伸手将其拨开的时候,脑中突响起黑焱极其低沉的嗓音。

    ‘别动。’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些白骨少说也死了百年,不必直接接触,用忍术。’

    觉得忍兽所言极是的醇,当即完成了几个简单的结印。

    “风遁·大突破!”

    从口中吐出的旋风毫无章法,狂乱的风力之大像是要将这里的一切统统撕裂。地面上的白骨纷纷被卷入风中化为粉末。

    轻松跃过,醇站到了那被旋风揭开的棺材面前,向里一探。

    “!”

    满眼看去,皆是条条蠕动的蛆虫,在那已分不清是什么的可疑物质中自由穿梭。

    所谓的瑰宝....难不成是蛆虫大餐么?见状,醇有些哭笑不得。

    ‘在蛆虫下面。’

    脑海中的声音再次响起,看着棺材内的狼藉,醇默默上下吞咽了一番,只能自认倒霉。

    覆着查克拉的手在棺材里掏了又掏,不一会,从中拿起了密封着的玻璃罐子,抹去瓶罐沾染上的污秽。里面灌满了诡异的荧绿色液体,以及悬浮在那液体中的....两只似人似兽的眼球?!

    那是一对黑色的人类瞳孔,眼眸却尖细得如同野兽。

    看清了这物体后,醇差点没反手将其扔出,这都是些什么啊?

    ‘此乃万兽眼。’

    “...我不明白,这不就是双似人非人的眼睛么,难不成跟写轮眼一样?”

    举起手中的罐子上下转动,醇仔细观察着那对眼球,颜色同黑曜石般纯粹,是漂亮的。

    ‘万兽眼顾名思义是万兽的象征,传说来源于兽神与凡人所诞下的子嗣。能在不见天日的黑夜中看清风吹草动的痕迹,此眼一显万兽皆畏。’

    “但对我有什么用呢?”

    此时的醇还是太过天真了,她不明白说得这么神乎的东西对她而言有何作用,这归根结底是生在他人身上的一部分啊?

    ‘移植啊’

    同样不解醇说这话是想表达什么意思,黑焱风轻云淡的回答道。

    “啊?”

    ‘少废话,快动手。’

    忍兽逐渐被它脑子不太灵光的契约者磨平了最后一丝耐心。

    “我不会啊,又不是医疗忍者。”

    ‘......\'

    如果可以,黑焱真的很想出来暴打对方一顿,无奈之下,只能一步步教对方如何移植。

    *

    “.....嘶”

    哪怕对疼痛已经有了一定的忍耐,在给自己双眼缠上干净的布条后,醇的脸色因失血过多而苍白无比。快要及腰的发丝沾上满身汗水黏在了她的肌肤与服饰上。骇人的血液从醇的双眼为源头,顺着早已浸染的衣物湿润了身下粗糙的泥土。

    最后,还是在黑焱的帮助下,才得以顺利离开。

    草稚峡琅有些意外自己女儿的行动之迅速,他本打算隔天后再打开禁地的封印将其捞出,不料对方竟凭自己的本事回到了族内。男人不过是迟疑了片刻,脑中便浮出了一种可能性。

    “你什么时候有的通灵兽?!”

    哪怕此刻还无法与男人的目光对视,醇也想得到那会是个多么犀利且容不得他人半点谎言的眼神。

    “前阵子在练习的时候无意间通灵出来的,便缔结了。”

    三言两语的解释,骗了,又好像没骗。

    “是什么等级类型的忍兽?”

    “只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蛇类,碰巧能够使用一两个忍术技能。”

    “哼,运气不错。给你一天的时间休息,然后准备上前线。最近的战况越来越严峻,族内急需新的人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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