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特蕾亚在这两天把需要做的事情都办妥了,只等未来几天的报纸和杂志上,舆论的发酵。

    而卢平也终于从满月的虚弱中挣脱,回归课堂。

    周末晚上,他就来找特蕾亚,想要继续了解有关成立公司的流程,还有之后管理的注意事项。

    他们在重做洗发水之前就说好,要注册这个产品。

    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哈利在赛场上发生的事情。

    “被摄魂怪袭击了?”卢平脸上是无法抑制的担忧。

    特蕾亚叹了一口气:“是的,他那个时候还在追金色飞贼,最后从高空跌落,被邓布利多先生接住。”

    “我真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把摄魂怪安插在霍格沃茨,他们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也没有抓住……”卢平鲜少生气,但此时却能看见他紧握的拳头上青色的血管。

    特蕾亚从包里拿出小小的火柴盒,这是他上周刚做好的新版:“当时在魁地奇球场晃悠的摄魂怪,现在都在里面。”

    卢平又一次瞪大眼,看着对面女巫狡黠的笑容,他放松下来:“干得漂亮,不过你胆子太大了,这可不是小事,你要用它们做什么实验吗?”

    特蕾亚只是笑眯眯看着那个小盒子:“不,我父亲很早就把他们研究透彻了,我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再把它们放出来。”

    女巫的笑容和平时大相径庭,再结合这段话,卢平认为自己有必要相信对方在策划什么事情。

    “你想做什么?”卢平好奇问。

    把盒子放回包中,特蕾亚恢复成往常的模样:“还只是有个雏形而已,毕竟最近要思考的事太多了。”

    卢平没有再问什么,他相信女巫会把一切把握的很好。

    等特蕾亚躺在柔软的被窝,她进入意识中,把自己需要做的事情一个个列举出来,给自己加深记忆。

    第二天,特蕾亚在中午离开礼堂时,看见了正在寻找自己的红发巫师。

    那是韦斯莱家的孩子,已经上七年级的珀西·韦斯莱。

    特蕾亚今年教导七年级,是去年她带过的孩子,更加的熟悉。

    “特蕾亚教授,有什么我可以帮到你的吗?我希望可以拿到你的推荐信。”珀西虽然和其他的格兰芬多不太一样,但也是一个有话直说的孩子。

    看着对面小巫师忐忑又充满期待的眼睛,特蕾亚问:“你毕业后想去哪儿工作?”

    “魔法部!”珀西没有犹豫。

    特蕾亚沉思起来,珀西其实是一个很聪明的小巫师,成绩优异,对待自己和他人都很严格。

    但他总是迫切的需要他人的器重,渴求着赞赏和敬佩。

    这是一把双刃剑,它可以成为一直向前进步的动力,也可能成为可求权力的欲望。

    “我需要一个助教,能帮助我整理教案。”特蕾亚说,因为她最近确实有更多需要忙碌的事情。

    听闻女巫这样说,珀西的眼睛立刻就亮起来:“我可以做!”

    他在这之前已经找到了麦格教授,麦格说,只要他能完美的完成课业,在成为学生会长的这段时间里,照顾好小巫师们,s考试上拿到满意的成绩,她就可以写一份推荐信。

    珀西自然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成绩,他总是有着十足的信心,他在之前准备找弗立维教授,但特蕾亚在今年依然是他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于是他没怎么想就找到了女巫。

    而女巫的要求也非常简单,而且作为助教,他觉得自己还能学到更多的东西。

    见面前的小巫师想都没想就回答,特蕾亚微笑点头:“那你有时间就可以来找我。”

    珀西连忙点头,心满意足的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

    卢平站在不远处,听见了这些事,他走过来说:“你准备培养他吗?特蕾亚。”

    但特蕾亚却没有点头,只是温和道:“他有一些操之过急了,还不够了解自己。”

    “那你想要帮助他?”卢平问,和女巫一起走向楼梯。

    特蕾亚叹了一口气:“我只是一名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帮助不了任何人。”

    卢平不禁笑起来,想到过去上学时,所遇到的,被女巫或主动或不经意间帮助的人,包括他自己。

    他去给三年级的学生上课时,就看见了小巫师们期待的眼神,因为他这次带来了一个被布罩着的大水缸。

    这一课上得很愉快,卢平带来的欣克庞克是一个一条腿的家伙,看上去像是一缕缕的烟做成的,很脆弱,而且看上去也没有想伤害人的样子。

    等下课时,卢平看见了哈利还有些颓废的神情,忍不住叫住了他。

    “怎么了,卢平教授?”哈利问。

    “我听说那场比赛的事了,”卢平说着,转身到讲台桌上把书装到他的公文包里,“你的飞天扫帚的事我也很遗憾,还能修吗?”

    哈利摇头后又点头:“我不知道,因为麦格教授说它碎得太彻底,可能有些困难,但特蕾亚教授主动拿走了,说她可以试试。”

    卢平叹一口气,和对面的孩子讲起了有关打人柳的故事。

    聊着聊着,他们又说起比赛那天的状况,哈利提到这魂怪时简直咬牙切齿:“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我,真不知道他们看中我哪点?”

    说着,他又有些难堪,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太敏感,太软弱。

    卢平一眼看穿了哈利在想什么:“那些摄魂怪对你的影响比对别人厉害,那是因为别人没有你以前有过的恐怖感觉。”

    一缕冬日的阳光照进了教室,照亮了卢平的深灰色头发和他年轻脸庞上有些重的黑眼圈。

    卢平认真给哈利解释摄魂怪的一切,把自己了解到的都告诉对方,最后说:“他会让你回忆起你身上发生的最坏的事情,哈利,已经足够让任何人从飞天扫帚上掉下来。你没有什么可害羞的。”

    “它们靠近我的时候,”哈利瞪着卢平的书桌说,喉咙发紧,“我能够听到伏地魔在杀害我的妈妈。”

    他这些话都没敢和特蕾亚说,他觉得,特蕾亚对自己如此好是因为对方很愧疚,作为母亲的好朋友,却没能保护好自己的母亲。

    当然,哈利一点也不责怪特蕾亚,他后来去了解过,女巫的沉睡时间是他的母亲去世的前一年。

    他没有告诉特蕾亚,只是他不想刺激对方,怕女巫会伤心。

    而卢平的手臂突然一动,好像要去抓住哈利的肩膀,但又改变了主意,沉寂了下去。

    “它们为什么要到比赛场地来呢?”哈利痛苦地问道。

    “它们饿了。”卢平冷淡地说,啪的一声关上了他的公文包,“邓布利多不让它们进入学校,所以供给它们的人类牺牲品就甩完了。我认为魁地奇比赛场周围的大批人群对它们是很大的诱惑。所有那些兴奋..激情高涨..在它们看来就是一场盛宴。”

    “阿兹卡班一定很可怕。”哈利嘟囔着说。

    卢平阴郁地点点头。

    “城堡坐落在一个小岛上,在出海的路上,但是那里不需要用围墙和水来关犯人,因为犯人都在它们的掌握之中,犯人本身不会有最简单的思想。多数犯人几周之内就疯了。”

    “但是布莱克从它们手中逃了出来,”哈利慢慢地说,“他逃走了..”

    卢平的公文包从桌子上滑了下去,他不得不迅速弯下腰去捡。

    “是的,”他直起身子来说,“布莱克一定找到了和它们斗的办法。如果巫师和摄魂怪待在一起的时候太长,它们就会使巫师失去法力…”

    “在火车上我昏迷前有看见一只摄魂怪,那时候是你让火车上的那个摄魂怪退却了。”哈利突然说。

    卢平沉默了一下,他那时太紧张了,也不想给特蕾亚拖后腿,所以喊出了守护神咒。

    “是的,总有一些魔法能防御。不过当时火车上只有一个那样的家伙。它们的数目越多,就越难抵御。”

    “什么样的防御方法啊?”哈利马上问,“您能教给我吗,如果再有魁地奇比赛的时候,它们又来了,那找可得有办法对付它们啊——”

    卢平看着哈利那张坚定的脸,踌躇了,他开始思考如果是特蕾亚,她会怎么做。

    “好吧。我想办法帮你。但这件事恐怕要等到下学期。放假以前我有许多事情要做。”卢平答应教哈利防御摄魂怪。

    等晚上,他和特蕾亚一起做实验时,把和哈利的聊天都告诉了对方,其中包括哈利没能当面告诉女巫的,他听见了母亲的尖叫哭喊声,却又省去了布莱克有关的事情。

    他至今都有一些故意逃避布莱克的话题。

    特蕾亚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你打算怎么教他,需要用到火柴盒吗?”

    卢平震惊的望向女巫,忍不住笑了:“那太危险了,我准备用博格特。”

    特蕾亚笑着:“你的脑袋转的太快了,我完全没想到!”

    卢平把女巫堆得到处都是的书收拾起来:“我记得这个周五,要举办决斗俱乐部今年的第一次活动。”

    “是的,我今早已经和麦格申请过了。”

    “在哪举办?”

    “礼堂,”特蕾亚想了想,“前面两次都是在礼堂,最后一次会在湖边。”

    卢平看着特蕾亚的笑容,总觉得不是室外活动那么简单,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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