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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收玉牌,妙音裂神魂

    这边刚放下话不久,素心突然从土里跃出,委屈地闪着泪花:“郡主,怎么不等素心?”瑾瑜只好拂去她身上的尘土:“是我的错,不成想神君的传送阵如此之快。你来的正是时候,帮我们挖个大洞吧,要移栽灵木了。”

    素心终于盼到自己能排上大用场的时候了,登时飞至原本的神木百米开外,施法准备掘土。瑾瑜被这个小花匠兴奋地东跑西跑的样子逗笑了,忽然她想到什么开口:“神君名凌霄,可和神树有什么关联吗?”她在试探那日入梦的究竟是不是眼前人。

    凌霄转头对上她的视线,心中回想的是圣洁的重瓣白花绽放在她手心的样子,他开口说:“我只是这万千凌霄中最寻常的一株罢了,连花都开不了,只是因为仰慕才起的此名。”

    瑾瑜心想:“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应该呀,千岁晋神位,若非神子或天生灵物,怎么可能修炼的如此之快?算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他师尊可是元清神尊。”

    见瑾瑜没有追问,凌霄悄悄的松一口气,幸好没有再问其他,他是不想再开口骗她。

    素心挖好洞了,在远处伸长手向他们呼喊,谁知前面二人没动静,背后一阵绿烟散开,蛇丈又叉着手臂悠悠地站在她背后,“何苦替她做这些?”

    素心再也不想搭理他,揽住胳膊别开脸说“不劳烦仙君来管我。”

    蛇丈听见这句话里的“仙君”,莫名受用起来,竖瞳散开几分,兴奋起来的模样。

    远处二人终于赶来,瑾瑜叉手念诵密咒,耳边发丝翻飞,白色的光点从额头飞出落到坑里,再松手,一朵半人高的白花悄然绽放,带着花芯中的玉壶缓慢绽放,“玉壶美酒清若空。”

    白花凋谢,花瓣落入坑中化成泥土,花芯长大逐渐幻化成神木的模样,虽然不比旁边那棵巨大深沉,但胜在青翠,看着宛如少年郎的模样,一鼓精气地铆足了劲生长。

    瑾瑜走过去轻抚神树密密的纹理,“以后就不能常相见啦,你要留在这里好好长哦,我还会回来照顾你的。”

    凌霄走近又掏出那块玉牌,穗子上依旧长出一根嫩藤直奔瑾瑜而去,这次瑾瑜伸开手,这个小家伙就像受到鼓舞一般张开两片叶子拥入瑾瑜的掌心,凌霄那边穗子末端断开,剩下的藤条缠上瑾瑜指尖,也顺着葱指游到她手心蜷成一团。

    下一刻这小小一团也化成和凌霄手里那块一样的玉牌,区别在于凌霄那块背后是两侧爬上去的藤叶纹,瑾瑜这块则雕着凌霄花。

    “这个也可以传送到这里来,使用时只需要念一遍我的名字。”

    瑾瑜瞳孔微张:“无论何时何地吗?

    凌霄看着她点头,“只要我还有灵息,都能传到这里。”瑾瑜也修阵法,自然能听出这竟然是以自己为阵眼的死阵,也就是说,只要凌霄不死,这个阵法就无法被解开,同时此等信物若被破坏,也会有损凌霄的修为。

    瑾瑜登时就觉得手里的玉牌烫手起来,“不行,我不能要,这个东西对你来说太重要了。”

    蛇丈在背后冷冷的说了一句:“郡主很识大体。”

    瑾瑜更收不下了。

    凌霄回头看蛇丈一眼,蛇丈顿时感觉浑身体温骤降,但还是逞强地偏开头。

    凌霄伸手要把那玉佩召回,哪只那牌突然不受控制似的自己泛起白色灵光,飞近瑾瑜身侧,死死系在瑾瑜粉白的腰带上。

    “早听闻郡主花胎托生,今日百闻不如一见,我的藤蔓凑近郡主开了灵智,如今认主了。”

    瑾瑜伸手拽那玉牌,果然装死似的纹丝不动,心想,“还有这种说法?我对植物吸引力这么强吗?不对,是因为我是凌霄神木之花,他是寻常凌霄才会这样。”瑾瑜在心中完美的圆满并接受了这番说法。

    不过她也没见过有灵智的玉物,这小东西确实喜人,她微微叹气,随即行礼,“凝玉多谢神君,小女必定惜物如金。今日实在麻烦神君了,往日若有用到凝玉的,上神只令下,小女在所不辞。”

    如此折腾下来这一天刚好日落西山,瑾瑜开口让素心烧符传音给余音殿,“就说神木已经移栽完,还请她们到崇山上接一接。”

    素心照着燃了传音符。

    远处天宫,暗室醒烛将将燃尽,榻上的妙音被裂石扶起来,发丝全然乱了,金钗也戴不住歪倒下来,面色青白嘴角却渗出血。穿云转头对二人说,“瑾瑜传音回来,说神木移栽好了,让我们去接她。”

    妙音痛苦的摇头:“别让她回来,让她……去荆楚躲起来。我的神魂被命途伤了,他一定能猜出来是我,快带姐妹们逃……”而后转头又吐出血来,裂石急得用袖子就胡乱地擦拭,哭喊着:“天妃……我不回荆楚,我就在这里和您一起死。”

    穿云还镇定着,回音道:“瑾瑜,殿中现在有要务,你先回荆楚,找荆楚的姐妹照顾着你,一定要去荆楚,听话啊。”

    今日天气再不如往日一般晴,天宫也有黑云压城的时候,翻涌的云团覆在众人头顶,飓风刮得殿内都是花叶等也无人有心收拾。

    穿云飞出暗室,将荆楚各姐妹唤过来,“姐妹们,余音殿今日要覆灭了,天妃,不,我们神女化梦调查萧景神君战死的真相,见了神剑却被天族的人重伤神魂,如今已难逃一死,天宫的人很快就会查到我们,各位留下做好的替身,赶快从传送阵回荆楚吧。”

    这些都是自幼拥护妙音的,众人听了这话底下啼哭声不断,有说誓死守护神女的,有大骂天族的,也有发问到底出了什么事的,混乱一片但无一人奔逃。

    穿云也落下泪来,“各位都是乐修翘楚,得了天妃真传的,天妃今日……是再活不过的,各位就当带着神女的传承活下去,护着些瑾瑜,让神女后继有人,不枉神女的栽培,枉死在这天宫,有什么自在?”

    各人听了这话,方才哭泣着渐渐地散去,有几个刚烈的仍不愿走,穿云捆住也扔进阵中。

    替身是取了每个人的三魂做的,需要灌输巨大的灵力修为,行走沟通不成问题,也能使出几个杀招,算半个分身,虽然活着只够运转三日,但只要死了是断乎查不出端倪的,众人也算断尾求生。

    几个替身齐聚高台,像往常一样演奏,只是这次乐声再无往常的清越动人。

    门内裂石倾尽真气为妙音补神魂,然而这些努力依然如同泥牛入海,妙音自知清醒不久,将今日情形娓娓道来。

    今日妙音化梦,在二人护法加持下方才连接到剑灵虚弱的气息,剑灵非人不能生梦,因此妙音的神魂只能附在剑中与剑灵对话。

    “潇息剑,你还清醒吗?潇息剑?我是妙音,荆楚妙音。”

    不仅剑灵虚弱的很,这剑也被困在一个剑阵里面,这是一个巨大的暗室,四个方向引出铁链锁住青逍,各式各样的剑都不断飞来挫伤剑刃,即使青遥是有灵的神剑,也经不住如此折磨,剑刃已经有缺。

    “居然还有人,能找到这里……主上被谋死,夫人也已经英陨,我还以为再也没有人,能发现我。”

    妙音见剑灵虚弱得紧,也不再多说,只问重点。

    “当日萧景之死究竟如何?我不信能替荆楚杀灭刑渊的人能被他儿子杀死!”刑渊是上一任魔尊,曾在荆楚作恶,萧景云游至此将魔尊暗杀,也算解救荆楚一方于水火。

    “是天族,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在神君的脚下藏的咒法,那日刑戚明明已经没了气息,魔气却没有消散,忽然奔涌出来,被主上脚下的符咒引得向七窍钻去了。主上一身衣物都是天族送来的,他躺倒的时候我分明看见他脚下有绘的黑符!”

    黑符大邪大凶,下咒人用意自不必说。

    妙音已经哽咽……“天族如此,如何当得起各族共主?!萧景……最后是怎么死的?”

    “主上在失去心智之前……拿着刑戚的剑自戕了。他甚至不用潇息,只怕我有惭愧。”

    如果萧景不自戕,魔气会强行掌控他的心智,必然性情大变,从此世间少一个战神,多一个魔尊。妙音联想到当日情形,

    “萧景,你是怎么毅然决然去死的,宁愿持剑自残也不愿被魔气折辱是吗?好啊,是你萧景的气节!”

    各方位都不断有剑砍过来,可剑灵却没有任何动作抵挡,就算这样,没能阻止萧景也让他痛苦,刀刃相接仿佛是它在惩罚自己。

    吱呀一声,面前的门被推开,剑中二魂皆屏息,来人正是命途星君!他面色阴狠,手中拂尘直冲潇息剑飞去,狠狠抽了一下,这拂尘丝是极细的精钢,一抽下去顿时火星飞溅。

    “你在和谁说话?谁和你建联了?!”

    糟糕,他怎么能听见的?这绝对不可能,现在退出去肯定会被他察觉术法波动和上次祭司的一样。不能妄动!

    原来自上次祭祀被化梦,命途一直命人观测着这剑的动向,若有异动,甚至若长时间不动都会被汇报给他,现在潇息已经有好一会没有动作了,往日此灵只要清醒都会抵抗剑阵。他虽不知发生了什么却要假装明了来诈这剑一把。

    谁知剑灵都是最没心眼的,一时潇息又慌又气,爆发了一阵灵力反控剑阵朝命途刺去,“我今天必要你死!!!”

    命途狞笑起来,“果然有蹊跷,我倒要看看今日来的是那尊大神的魂魄。”

    妙音本想趁此机会回去,哪知命途是个狠心的,不管朝他飞来的剑刃,先捏出一个锁灵阵锁住妙音的神魂,飞刃扎进他身体各处,如今汩汩流血。

    不行,若全被锁住今日必困在这不可,妙音毫不犹豫,立刻裂开被锁住的一截神魂窜走,神魂有伤,识海剧烈疼痛下她才一醒便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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