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规矩办事就好,没必要因为我是名门望族之子,就要我提前进入。”萧凌如坐在马车里,继续对马车外的侍卫长继续说道。

    “那就多谢萧公子理解。”侍卫长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臂弯,作拱手礼说道。

    马车一旁,有个男子勾着自己的鬓发把玩着,萧凌如拉开帷裳,正好看到自己的“下属”正在玩着自己的鬓发,萧凌如看了一眼,男人抬了头。

    “怎么?”男人抬眸看了一眼问道。

    “破财消灾。”萧凌如说道。

    “等着。”男人掏出钱袋,话说回来这个钱袋还是从山匪那里顺来的。

    “就这么放过那些山匪?”蒲玲骑着马,易容成一个男子的样子问道。

    “你认为我会轻易放过他们?”萧凌如活动着手腕说道。“要是你以为我会放过他们,那你可就真是不了解我呢。”

    蒲玲看了隔着厚重的帷裳,并没有言语。

    半响。

    “您啊。”还真是老样子,蒲玲叹了一口气说道。性子跟之前一样恶劣。

    “蒲玲。”萧凌如说道。“叹什么气。”

    “没什么,感叹一下主子您的恶趣味。”蒲玲说道。

    “我这那里是恶趣味,明明是除恶良善。”萧凌如将压在软垫下的夜行衣拿了出来,“反正,你想看山匪欺负百姓?”萧凌如打量着夜行衣,撩开帷裳看着蒲玲说道。

    蒲玲偏头看了一眼正在打量自己的萧凌如,于是双手拉了一下马鞍,马儿有些许受惊的扬起了两只前蹄,后被蒲玲压至一边。

    “坏事想起我来了?”蒲玲一脸无奈的看了一眼萧凌如问道。“什么时候能做好事想到我?”蒲玲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下次啊,我一定会做好事的时候想起你的,不过,现在你快去吧,不然怎么维持咱们繁琐的...”萧凌如说道,随后将帷裳撩下,眼眸神色微变,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不回去,当然得好好准备我的草包个性了。”也当然要好好给京城贵子们准备好大礼,或者让这些贵子们‘自愿送予钱财’,不然怎么好好的发展自己的产业呢。

    蒲玲对自家主子有些嗤之以鼻道:“如果说您是草包,但您呢,暗地里又有产业,明面上还是书院的书生,甚至可能步入仕途,所以,您说您是草包,实在说不过去。”

    “前边有一家客栈,今晚可以宿在客栈,等明早我跟回来,一同入京城。”蒲玲骑着马掉了头说道。

    “你不回来,我也得走。”萧凌如下了马车对着早已整顿好的蒲玲说道。

    “嗯。”蒲玲应道。“反正,你死我死,你生我生。”

    “你怎么在这里?”萧凌如抬起手举着油纸伞,看着狼吞虎咽吃着萧凌如刚递来的肉包子的蒲玲问道。“你没有家人吗?”

    “他们不要我了,因为我就是个拖油瓶。”蒲玲坐在台阶上,将包着肉包子的牛皮纸放好,胡乱地抹了抹嘴说道。

    “那你要不要跟我走?”萧凌如举起手问道。

    “可以啊。”蒲玲看的出来这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子弟,于是果断说道。“你要我做什么?”

    “着急什么?”萧凌如抬步走进萧府,看着蒲玲,蒲玲咬了咬牙也走了进来,此后,她便成为了萧凌如手中最有利刃的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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