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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弋即定平王苏子彧

    言弋出了醉仙居,他的侍卫其乐早已等待门口,他们快步上了马车,飞驰而去。

    其乐顿首说道,“公子,今日许皇后生辰宴上突然传公子入席,贵妃手下的陈公公正在赶来的路上。”

    “寿辰礼物送到了吗?”

    “一早就送过去了”。

    闻言,言弋内心已大概了然被传唤的缘由,关心是假,辨认伤势是否真的严重才是目的。

    这边其乐继续抱怨到“公子为了此次西征,吃了多少苦头,险些回不来了,才刚刚回京休息,这么快又要给公子出难题了。”看公子一言不发阴着脸,赶紧转移了话题,“公子可曾见到曲姑娘了?”

    言弋轻拍其乐脑袋,“你现在关心的事情挺多的嘛”

    “不敢不敢”其乐装作吃痛,挠了挠后脑勺。

    “距离王府还有多少公里?”

    “大概20里左右”其乐看了看窗外,回答道。

    那照这样下去是没法赶在传话人之前到府了。

    “解一匹马来!”

    门外护卫快速解下,其乐突然想起什么,喊道“公子,您的伤……”

    其乐话音未落,言弋已直接骑马离开。

    另一边,传旨的陈公公以至定平府府前,府内总管林儒立快步迎了上来,"公公一路辛苦,来人,快去通报王爷。"

    陈公公看了林儒立一眼,腹语道:这定平王真是不管朝廷事,要是一般人,早就听闻消息,早早等候了,也省的我还得耗一段时间。一想到一趟差事无好处还耗时,没好气到"定平王伤势未愈,还是慢着些,咱家是闲人,等着也无事。只是怕娘娘陛下等急了。"

    林儒立连忙赔笑"公公说笑了,王爷实在是战场回来伤势未愈,请公公在正厅稍后"。

    陈公公皮笑肉不笑的跟着走。林儒立见状,偷偷塞了一个袋子到陈公公手中。"公公舟车劳顿,先好好歇会。"公公不动声色的掂量了下手中的钱袋,重量不及三殿下的三分之一,看来传言定平府财力不足有几分道理。不管怎么说也是肉,陈公公脸上有了笑意,"咱家在正厅等候即可,不急不急。"

    安置妥陈公公,林儒立转头问女史浅柔"消息传出去了吗?"浅柔焦急答道"已经传了。"林儒立嘱咐到"王爷回来赶快通知他",便快步走至正厅。

    这边,眼看一盏茶即将过去,陈公公颇有些不耐烦了。

    林儒立笑脸迎上说到"公公,王爷伤势严重,行动难免缓慢,三殿下前段时间送来了上等龙井茶,公公可愿赏脸品尝一下?"

    陈公公探究的看了看林儒立,笑着说道"王爷真的在府里?王爷行动缓慢,不如咱家去帮衬一下?"

    "使不得使不得,公公是服侍娘娘陛下的人,怎能劳烦公公动手。"

    "那就带咱家去看看"说罢,陈公公就想冲出门。却看见,定平王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一张脸毫无血色,胸前的衣衫还有隐约血迹。

    "让公公久等了,只是刚才听闻传见,动作大了些,牵动了伤口所以耽误了时间。请公公勿怪。"言弋作势用力咳嗽了些,整个人更显的羸弱,没有半点刚才俊逸风采。

    陈公公赶忙笑道"王爷这是哪里话,王爷竟然伤口未愈,不如咱家去回复了娘娘陛下,省的影响王爷休息。"

    "今日母后生辰,没有早早请安已是不对,若母后传唤还推脱,更是大不敬,子彧的伤势已无大碍。"

    "那即无事,我们便即刻启程,也免得上头久等,王爷意下如何?"

    "那是自然。"言弋说罢便与陈公公一同出发。

    待他们马车驶出之后,林其乐才驾车到府,林叔劈头就问"你怎么让王爷自己先回来了?王爷伤口怎么裂开了?"

    "王爷生怕来不及,自己骑马回来了,应该是骑马时伤口崩开了。"林其乐担忧的说道,"王爷既已受伤,为什么还要去参加这宴会?"

    林儒立叹道"这位陈公公从进门开始就处处试探,王爷怎么能不去。怕是这伤口,也是王爷设计好的"。似是想到了什么,转头问到"这伤才刚好,王爷是去哪里了?"

    "儿子不知,儿子只是在外等候。"林其乐回避视线说道。但又仔细想想,他却是不知道王爷此番出行的用意,

    "下次劝着点。还有在府内说话也注意些,府里到处透着风。"说罢,林儒立转身回府。

    林其乐挠了挠头,怎么又被教育了。

    另一边,京都宫殿内。

    言弋已抵达景华宫,宫内歌舞升平,人称天下第一公子苏熠璟位于禹帝侧。

    自三年前天下公子出手为禹帝献策,助苏子彧解决边境之乱后,便被禹帝奉为上宾,并赐予国姓,以显尊贵,且无需被宫内规矩所束缚,且来去自由。

    传闻天下公子以天下太平为己任,故此,择实力第一且不嗜战的禹州也是情理之中。

    而另一侧则是皇后嫡子三殿下苏子桓。

    除此之外,国舅、文武丞相及其他官员亲眷皆落座有序。

    坐在上位的自然是当今的许皇后及皇帝。只见许皇后依旧轻减装饰,发饰更是素雅,柳叶眉丹凤眼皆显柔弱之风,要不是皇后礼服在身,丢在人群里只会觉得是哪户官家的贤妻良母。

    而她身旁的禹州皇帝苏宇卿,脸上难得有些笑容。已到天命之年鬓上已有些许白发,再加上刚刚经历战争,脸上苍老了许多。禹帝年少继位,周身自带威严,就这样含笑坐着,也给人带来不可名状的压迫感。

    言弋刚想请安,许皇后便匆忙起身,连身说道"子彧伤势未愈,怎么还是来了。陈公公,本宫不是吩咐过你,若王爷伤势未完全康复,定不能扰他吗!"

    陈公公文言快速跪下,颤音道"小人愚钝,拗不过王爷想要上前尽孝,还请娘娘责罚。"

    言弋闻言,又剧烈咳嗽了两声,连带着伤口,脸色又白了几许,弱声道"娘娘勿怪,是子彧忧心娘娘父皇牵挂,才想过来一续,只是奈何身体拖累,病根未除。"

    “竟然伤势未愈,就坐着好好休息,稍后让太医再诊治看看”禹帝开口道,平平淡淡的语气,一贯的听不出情绪。

    言弋应声后许皇后作势相扶,将其安置在苏熠璟旁。

    一曲舞罢,三殿下苏子桓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儿臣恭贺母后青春永驻,后福无疆。祝父皇江山永固,人寿年丰。”“桓儿有心了”许皇后笑道,掩袖饮下,而后看向言弋,说道“今年寿辰,收到的最有心的礼物就是彧儿的了,彧儿怎会想到给母后送来这五谷丰登?”

    言弋闻言起身,配合着说道“娘娘素来勤俭,一心为天下百姓谋福。当下农者生活平顺,自是粮食丰收,想必定是娘娘最想听到的喜讯了。”

    “娘娘慈善之心,天下皆知,这也是我们禹州的福气啊”户部尚书季礼起身说道。不少官员起身附和。却听见有官员微微叹息。禹帝问道“余卿家为何叹息。”

    只见该官员惶恐起身,忙跪下说道“陛下息怒,微臣并非对娘娘不敬,只是想到近日平松城知府来报,正直洪汛,前几年修建的堤坝已有破损,恐决堤危害百姓。”

    言弋品着桌上的茶,心下感慨,为了表示勤俭,这茶水的档次也不及我们醉仙居。在茶水上勤俭,在这出戏上却大费周章。

    “这修建堤坝自有工部处理,每年也有这样的拨款在内,何须在此叹气。”许皇后见禹帝杯中已空,温顺斟着酒。

    “娘娘说的是,只是平松城处在禹州边界,由于战乱该城流民甚多,工部多次前往,皆在路途中被流民抢夺,因此迟迟未能修复。”

    言弋放下茶盏,此次西征虽大获全胜,但是也引得朝中众人或眼红或忌惮。借口伤势掩了光芒不够,将所有功劳推至第一公子苏熠璟原以为就可以解了这功劳枷锁,看来依旧不行,还要推出流民的借口把我逼到远在边界的平松城才肯罢休!只是,现在,还不能走!

    突然,一只手被轻拍安抚。言弋抬头却看见苏熠璟宽慰的笑了笑。

    “熠璟有何看法”禹帝说道。

    苏熠璟起身,“按说,此事兵部与工部协力,即可处理。只是此事参杂战后修复,民间对朝廷已有些许抱怨,此事选择一名代表朝廷的人前往,一方面促成兵、工两部齐力,一方面也可安慰禹州受战乱的百姓。”

    “谁愿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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