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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路上与不吃人的鬼

    告别了富冈义勇,我继续向蝶屋里走去,因为柱合会议刚结束,所以蝴蝶香奈惠还在蝶屋里,没有出发去做任务。

    而刚刚好的是,蝴蝶忍昨天刚做完任务回来,然后在实验室泡了一整天,此时被蝴蝶香奈惠拉了出来,带到了食堂,所以我是在食堂找到她们的。

    我也打好了饭,与蝴蝶姐妹坐到了一桌,刚一坐过去,小忍强烈的谴责了我一年前的不告而别,我赶忙求饶。

    蝴蝶忍哼了一声,道:“你得给我一个理由,当初你可还没完全痊愈就连夜离开,我才不相信你写的那个可笑的理由。”

    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随后表示回去再说,蝴蝶忍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等回到蝴蝶忍私人的实验室,只有我们三个人的时候,我才把柱合会议上的解释,又向蝴蝶忍说了一遍,她同样先是有些震惊我的来历,随之是听到成功后的喜悦,以及对我身上诅咒的担忧,最后眼里燃烧起了熊熊斗志,“我也一定会跟随姐姐的脚步,成为柱的。”

    蝴蝶香奈惠听完后,显得很高兴,但我依然能看出她眼里的担忧,我没有说出来,只是朝她笑了一下,随后,我发动了异能力,柔软的枝蔓爬上我的手臂,绕了一圈又一圈,随之无视了重力,踏着虚空,一路蔓延到了蝴蝶忍眼前,开出一簇簇紫色的花朵。

    “这是当初与上弦二战斗时,催生而出的紫藤花,”我说道,“因为我的异能与毒有关,虽然这个对人造不成伤害,但对鬼却伤害力极大,姑且也算在毒里,而且应该比普通的紫藤花毒性要强,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我知道,蝴蝶忍因为力气小,砍不下鬼的头,所以从花之呼吸里衍生出了虫之呼吸,用毒来杀鬼,正好和我的异能对口了。

    蝴蝶忍听后,果然兴奋了起来,随后便开始摘花,而恰好我的异能不像自然生长的花,有被采完的风险,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异能结成的毒花毒果有没有数量限制,不过,起码我现在还没有看到过尽头,能满足蝴蝶忍浓厚的研究欲望以及大量的需求。

    在蝴蝶忍的道谢后,我们这次的交谈便结束了,不过因为我在附近没有住的地方,所以今天还是要住在蝶屋里,出了蝴蝶忍的实验室,我便与蝴蝶香奈惠告别,她要去看一下蝶屋里伤员的情况。

    在回屋的过程中,我还碰上了帮完忙同样回屋的栗花落香奈乎,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只是微笑的看着我,也不说话。

    “哦,香奈乎,好久不见啦。”我向她打了声招呼。

    她还是看着我,拿出了一枚硬币,然后抛起,最后被我接住,栗花落香奈乎有些惊讶,我说道:“我刚通过考核哦,如此高兴的事情,就由我来揭晓结果吧。”

    栗花落香奈乎点了点头,我停了三秒,随即露出了手心里的硬币,我们看了一下结果,然后她才开口道:“好久不见,恭喜通过考核。”

    我笑了一下,随即再次将口袋里的的金平糖给了出去,这次还顺带塞了一块巧克力,便向她摆了摆手,准备离开,离开前惯例开口道:“要是想找人说话,香奈乎也可以找我哦。”

    说完,便离开了,回到屋子里,发现兜里的糖,存货不多了,便决定明天出任务时,要补充一点儿,我从以前开始口袋里就一直有带糖的习惯,一来是我自己喜欢吃甜的,二来,我还有个爱吃甜食,但却极度烦人的同事,所以一般兜里的甜食也用来换取清净。

    不过,现在的糖用来哄孩子也是挺好的。

    我回到房间里,看了一眼脖子上缠着的绷带,在柱合会议结束之后,我就可以把诅咒压回到脖子上了,要不然我将得到一个蛇柱同款。

    然而,我转念一想,我刚开始选择在脖子上缠绷带,就是因为怕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但现在一切都解决了,也都弄明白了原因,那就不必再遮掩了,我愉快的拆掉了脖子上的“时尚单品”。

    一觉睡起来,新的制服已经送到了,我换下来那件极其暴露的制服,将刚送来的制服换上,披上了前天由产屋敷天音亲情提供的印着紫藤花图案的白色羽织,推开门,踏上了我入队后的第一次任务。

    在出发前,我先去了一趟蝶屋的后院里,富冈义勇已经在昨天的位置等待了,只不过此时他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路过的人都纷纷对水柱今天的新形象投来了或惊奇,或诧异的目光。

    但更让人不敢置信的是,往日里面无表情的水柱,今天脸上居然有了一丝微笑。

    旁人看来很奇怪的画面,但在我的眼里却截然相反,我看到了富冈义勇身旁的锖兔和真菰,也许是这里人来人往的,所以三人并没有什么交谈。

    我走过去,向三人打了一个招呼,道:“怎么样?你的疑惑解开了吗?”

    富冈义勇抿了抿嘴,随即向我笑了一下,那个笑容非常小,不仔细看,都看不太清,我有些惊讶的挑了下眉。

    “谢谢你。”富冈义勇再次对我道谢。

    “那就下次见面的时候,给我带些你出任务地方的特产点心吧。”

    这次我接受了对方的道谢,然后富冈义勇将紫藤花吊坠递给我,但眼睛还是看着吊坠,目不转睛,我笑了一下,道:“别舍不得啦,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你们还可以再聊天。”

    富冈义勇这才收回视线,对我点了点头,又将脸上的眼镜摘下来,递给我,不过我没接,而是又塞回了他手里,“这个你还是留着吧,你不善言辞,它能帮你找见鬼的踪迹,加快一些时间。”

    于是,对面又向我投来了感激的目光,其实我的隐藏之意是,希望他不要再被人当做是找茬的,打出来了,但显然富冈义勇并没有听出来,反而是站着一旁的真菰和锖兔笑了出来。

    疑惑的表情看了过来,我们三人对他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随后我又向富冈义勇讲明,因为恶鬼食人,而被吃的人怨气不散,会紧跟着恶鬼,戴上这副眼睛便可以看到飘在空中的怨气,就如同黑夜里的明灯,非常容易定位。

    然后,富冈义勇看了眼手里的眼镜,道:“很神奇。”

    “确实,”我点了点头,“不过,我的镯子里就这一副,我也不会制作咒具。”

    因为我昨天的讲述,对面的人也大致了解咒具是什么,说来也奇怪,明明这个世界的人只有在特殊的磁场下,或者临死之际,才能看见灵魂,至于那些跟着恶鬼的怨气和缠绕在身上的诅咒,要是没有像那副眼镜一样,可以看到诅咒的咒具,他们可能究其一生都无法看到。

    但偏偏但凡我一使用咒力,或者被我的咒力所影响的怨灵诅咒之类的,便能让人看到,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猜测,也许是世界的规则不同吧。

    将眼镜交给富冈义勇,并约定好,以后每个月见一次面,就当是水呼组的日常聚餐好了,虽然到时候可能吃饭的只有我和富冈义勇。

    这次,终于要离开了,我已经耽误了很长时间了,再次告别了富冈义勇,我跟随着松次郎,一路来到了任务地点。

    虽然我现在只有癸级,但大部分任务都完全没有问题,再加上我能打能奶,杀鬼利索,也完全没有受过伤,所以短短两个月,我就从连升两级,到达了辛级。

    其实,我本可以速度更快,但因为在杀鬼途中,如果遇到了同伴,我有时还会兼职一下隐,帮助他们治疗一些受伤很重的队员,一时之间,我的神奇能力传遍了整个鬼杀队。

    我不太在意,我知道这种能够治愈的能力会有很多人觊觎,虽然鬼杀队队规森严,大多数队员都是因为心中的仇恨和信念选择成为剑士,但也不妨有那么一两个是因为鬼杀队的高薪而加入的,不过我也不担心,毕竟,就算知道又如何,我有信心他们无法算计到我。

    继续在做任务,救人的路上奔波着,期间收到了无一郎和有一郎的来信,信里讲到有一郎已经开始学习呼吸法了,也许真的是双胞胎的缘故,虽然他失去了一条手臂,但同样极有天赋,而且最适合他的呼吸法,果然是无一郎的霞之呼吸,现在他已经开始学习挥刀了,而且进步简直是一日千里。

    有一郎的信中也说到,他见了产屋敷耀哉,说了主公大人的声音让人很安心,并有些不好意思的写道,因为曾经误会了主公一家,还向天音夫人泼了水,感到很抱歉。

    我回信里先是写到,那就认真的道歉好啦,主公大人和天音夫人会感受到的,其次就是对有一郎天赋卓越的夸赞,表示他一定会和无一郎一起成为鬼杀队的支柱。

    然后是无一郎的来信,信里的内容让我有些惊讶,但也有本就是如此的理所当然,信中说,在他刚踏上做任务的道路不久后,就遇到了下弦鬼,并成功斩杀,现在已经成功升任霞柱了,我衷心的对他表达了恭喜,然后连夜奔回总部,逮到了练剑的有一郎和刚上任霞柱,此刻正在一旁指导的无一郎,带着他们去东京的商业街浪了一把。

    这时候的日本,已经和后世的繁华差不多了,夜里亮着灯,如同白天一样,点亮了漆黑的夜晚。

    无一郎和有一郎都很新奇,我们逛了很久,回去时带了一大堆吃的喝的,以及很多有意思的玩具,当然,全场消费由我买单,刚开始,两人都很不好意思,但在我掏出一堆VIP卡,以及强烈的要求下,他们还是同意了。

    在蝶屋门口分别时,我再次恭喜了无一郎,并赞扬了有一郎,然后有一郎说,他一定会早日达到柱的实力的,我举双手支持。

    之后,我便又开始了任务生涯,不过鬼是由鬼舞辻无惨的血液转化的,光凭他一人,没办法感染整个日本,所以鬼的分布大部分都很集中,比可以在全国任意角落里,随机出现的咒灵要好很多。

    这次,我从东京来到京都做任务,任务很快就做完了,附近也没有其他任务,于是我便按照往常一样,换下了鬼杀队的队服,换上了一身便捷的和服,逛起了这座古都。

    我习惯在任务之外的地方,换上适合环境的衣服,这不会让自己太显眼,而暴露身份,也能让自己更好的融入人群,方便探查消息,以前如此,现在亦如此。

    然后,我便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透过茶馆二楼的窗户,我看见了有鬼,在治病救人,他们的鬼化并不明显,前面的女人应该是吃过人,但怨气极少,后面跟着的男人身上压根就没有怨气,这证明了他没有吃过人,我的探究欲被勾起了。

    我的跟踪技术很是高超,在人群喧嚣的集市里,就如同一个很普通的少女,在逛街,完全没引起两人的注意,我看着二人走入偏僻之地,随后便隐藏起了自己的身形,他们进入了一条死胡同,便再也没出来过。

    此时,我也不在躲藏,走入了那处死胡同,果然什么也没有。

    我心中有所猜测,应该是制造幻觉或者隐藏东西的能力,我走上前,摸了摸墙壁,不是幻觉,那是隐藏起来了吗?

    于是,我抬手敲了敲眼前的墙壁,道:“有人吗?”

    四周格外寂静,无人回应,然后我又敲了敲,说:“美丽的小姐,不出来聊两句吗?”

    我又继续等了一会儿,然后从墙里伸出一个头,是刚才的少年,他有着绿色的头发,任何方面都像极了人类,除了有着一双鬼瞳。此时,他正一脸愤怒的看着我,如果视线能杀人的话,想必我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我没有在意,只是笑眯眯的从镯子里仿佛变戏法一般,拿出了日轮刀,不过没有出鞘,“看在你没吃人的份上,给你一个机会,说出你的故事。”

    对面冷哼了一声,又转身回到了墙里面,我也没有废话,跟着他进入了墙里,视线黑了一瞬,等在亮起时,前面已经是一座很漂亮的西式小洋房。

    我跟随着前方的少年,将日轮刀挂回腰间,进入了眼前的房子里,他将我领到会客厅,一直不说话的少年才扭头,道:“你最好对珠世大人尊重一些,我就说珠世大人不该放你进来的,你这个可恶的猎鬼人。”

    他还在愤愤的说着话,但都被我当做了耳旁风,他看着我明显没有认真听他讲话,更愤怒了,正想继续说些什么,一道温婉的声音打断了他。

    “愈史郎,请对客人礼貌一些。”

    名为愈史郎的少年,这才不情不愿的闭嘴,我扭头望去,便看见刚才那个替人看病的鬼走了出来,不得不说,她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而且完全符合日本人的审美,如同大抚和子一般。

    我走到她面前,对她做了一个自我介绍,“我是产屋敷朝雪,很高兴认识你,珠世小姐。”

    珠世听到我的姓氏,明显很惊讶,她看着我,有些疑惑的说了句,“产屋敷?”

    我对她点了点头,笑了笑,道:“没错,就是你知道的那个产屋敷。”

    我们两人在愈史郎愤怒的眼神中,保持着正常的社交礼仪互相寒暄了一下,然后,珠世也知道我为何而来,也没再拖,讲起了她的故事。

    故事不是很长,但其中的悲痛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听完后,我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不发表任何评价,我能看出她眼里对鬼舞辻无惨的痛恨,并不是作假,不过……

    “鬼舞辻无惨是由药物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我的眼神开始变得犀利。

    珠世没有犹豫,肯定的点了点头,我陷入了沉思,我五岁被拐卖到国外,七岁才进入了一个黑暗组织,那这两年我到了什么地方呢?

    答案是,人.体实验的实验品。

    人类从古至今对长生不老都有着强烈的渴望和追求,为此,他们疯狂,他们没有底线,他们丧失人性,不巧,我恰好就是这个目标下的牺牲品,也是唯二活下来的人,也算是一个成功品吧,因为,我从十六岁开始,就没有再生长过,好似时间停止在了那一年一样,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半年时间从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的样貌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而没有引起太大震惊的根本原因。

    记忆好像来到了最深处,那是我一直被自己掩埋的记忆,那个终日不见天的地下实验室,我好似来到了我逃出来的那一天,我的眼前仿佛看到了那些失败品的暴动,看到了他们疯狂的啃食着那些研究员,看到了他们被子弹打穿却毫发无损,最后终于走出实验室后,在阳光下发出凄厉的惨叫,随后纷纷化为了灰烬。

    我和明日香是那个实验唯二存活下来的实验品,那场暴动之后,我启动了实验室的自毁程序,将那些罪恶都随着一场爆炸埋藏在了废墟里,而此时此刻,那些消失在阳光下的身影渐渐与鬼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

    呼吸沉重了一瞬,但立马便恢复了原样,珠世和愈史郎都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听完后,我站起身,提出告辞,珠世明显的愣了一瞬,“你相信了?”

    “你不是什么演技好的人,”我不明所以的说了一句,“而且我相信的是我自己。”

    珠世听后,继续笑了起来,她明白了眼前的人只是相信自己的判断,然后她便又听见对面的人开口,“人非圣人,孰能无过,既然你克服了本能的欲望,也在尽你所能去赎罪,那在接下来的日子就作为一个人骄傲的活下去吧。在我看来判断是否为人,并不是你是人是鬼,而是你还有没有作为人的良心和底线,毕竟,有些人比鬼还要可怕呢。之后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说完,我便转身离开,并不知道珠世在我离开后,愣怔在原地,随后缓缓流下了眼泪。

    我走出那面墙,烦躁的走出这个巷子,走到了另一处无人的小巷里,掏出许久未曾拿出来过的烟盒,点了一根,夹在手里,时不时的吸一口。

    靠在墙上,我开始思考,在我有能力决定自己的生命时,我就去找了信得过的人,全面的检查过身体,检查结果表明,在我的身体里有一种变异的细胞,它本应瞬间吞没我,但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体内原本的细胞将它压制住了,使其进入了沉睡状态,但只要受到特定的刺激,便会瞬间被激发。

    这个就像定时炸弹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炸,而我连那个刺激是什么也不知道,随着一根烟逐渐消失,我将烟头掐灭,放入袋子里。

    既然不知道,那就不必多做纠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会有解决办法的,我站直身体,离开了小巷,第二天,再次踏上了任务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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