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的事是你做的吧?”
“你才猜出来吗?”
“看来这两年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姐姐你都变笨了。”
很好,是我大意了,早该想到是他。
秦肆笑的肆无忌惮:“不仅是工厂,郑老四的事也有我的功劳。”
“否则凭他那个怂货怎么会有胆量和本事绑架的。”
“本想借此搞死祁征和宋言书那两个贱人......”
“哼,算他们命大。”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当年就应该直接搞死秦肆,这样也不会有这一堆破事发生。
我扯住他的衣领,“你要是再敢搞事情,小心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秦肆和我都不是善茬,每次出手,都想将对方置于死地。
前天,我刚派人剪掉他车上的刹车线,今天我坐的电梯就意外坠落了。
还好只是四楼,没有生命危险。
原本助理给我安排的是专人特护的私人医院,但我醒来后,坚持要转到二附院去。
“什么?你说宋言书不愿意过来?”我靠在病床上,诧异地问道。
刚才我让助理去找宋言书的科室找他,可他居然拒绝了。
“你说我受伤住院就在他们医院了吗?”
“说了,我就是按照您的意思说的,从电梯里坠落,受了很严重的伤,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动。”
“那他怎么说?”我很急切。
“他...他说...秦总您命大,死不了.....”
我听得血压直飚,两眼一黑。
宋言书变了,以前我手指破了一点皮他都心疼得要死,现在我都住院了他都不在乎了。
“狗东西。”我暗骂了句。
助理以为我骂他的,吓得两腿一软,“秦总我错了,我这就再去一趟,就是扛都把宋先生给您扛过来。”
“不是骂你的,你先出去吧。”
我骂的是秦肆,如果不是他,也不会给我惹这一堆麻烦。
要是我追不回宋言书,看我不把他剁碎了喂狗。
没让别人帮忙,我拖着打石膏的右腿拄着拐杖,独自去找宋言书。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怜一点,我还让护士给我额头上贴了块纱布。
宋言书看到我出现在他办公室的第一瞬间,先是很诧异,但很快又低下头,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
“宋言书,你没看我都受伤了吗?”
我理直气壮的用没受伤的腿蹦跶到他面前,将打了石膏的腿亮到他面前。
只见他缓缓抬起头,“额头怎么伤的?”
嗯?
我伸的是腿,他问什么额头。
“还能怎么伤的,从电梯里坠落时磕的呗。”
“是吗?”宋言书起身靠近,“我看看。”
说完他要揭开纱布。
这怎么行,他要是揭开我就穿帮了。
“别,伤口很深,我怕吓到你。”
宋言书收回手,像是知道我在骗他,“秦然,我现在在工作,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请出去。”
“我这不是想你了嘛。”
“那天的事情是我不好,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不过你放心好了,祁征的事情我不会再过问了。”
“我已经让人通知他父母,他们也过来了。”
“以后只要是祁征的事我都不管了,就算他死我面前,我眼睛都不带眨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就差举手发誓了。
“听说前段时间你们集团下的工厂出事了,你一直在忙这些事情?”宋言书突然问道。
我不知道他问这些什么意思,但还是积极地点点头,“对啊,所以不是我不想来找你,实在是抽不开身。”
“没有时间来找我却有时间将祁征所有的事情安排好。”宋言书轻笑一声,像是自嘲。
我:“......”
宋言书的联想力真事曲折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