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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应该就是这了,泽菲里诺看着站台上一块大大的9字塑料牌,另一个站台上挂着大大的10字塑料牌,而两者中间什么也没有。

    用穿透咒?(一种可以让人从实体的墙壁中穿过去的咒语)

    可它操作起来需要一定的魔法精确能力,和移形换影是一个难度级别,一般学院要在高年级才开始传授。这对于泽菲里诺来说轻而易举,可对于低年级,尤其是还未学习魔法的小巫师们,这根本就是异想天开。

    啊——我知道了。

    一孩子被父母牵带着,走到第9和低10站台分界的地方直接撞了进去。

    待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她迈着轻快的步子,朝堵在眼前厚实地米黄砖墙走进。眨眼间就换了场景,一辆深红色蒸汽机车停靠在挤满旅客的站台旁。列车上挂的标牌写着:霍格沃兹特快列车,十一点。回头看时,隔墙的地方竟成了一条锻铁拱道,上边写着:(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蒸汽机车的浓烟在叽叽喳喳的人群上空缭绕,各种花色的猫、学生探出窗外与家长说话、拖拉笨重行李的嘈杂声、猫头鹰的鸣叫、人群中嗡嗡的说话声,这些构成了她对这个地方的第一印象。

    她直直的走进火车,跨过红色的地槛,沿着长廊朝后方前行,想要找一间顺眼的车厢。

    过了一会,不再有人从身旁穿过,她停下,刚好旁边就有一道闸门。

    (听不到动静-消音咒-排除低年级)

    “你好,请问可以进来吗。”

    她敲敲厢门,礼貌地询问,初来乍到新同学,自己应该表现的有素质一些,毕竟德姆斯特朗只出黑巫师的谣传已经远扬的快要臭掉了。

    “有人了。”

    里头的声音明显不耐烦地回应。

    “我想我应该没有看到这里有标上谁的名字。”

    “唰”的一声,她一把推开闸门,两道绿色的身影映入眼帘。

    一开始回话的人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他身旁的那倒人影惊讶的喊出声:“是你!”“哦!别误会,我们以为是不认识的人,快进来吧。”

    正准备来上一顿开学第一天热身运动,她定情一看,居然是对角巷那天认识的特伦斯,至于他旁边那位终于抬起头的家伙,可不就是蒙内利斯吗。

    他偏过头看向她,沉默了一小会:“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语气中的意外之色与其嘴角暗戳戳上翘的弧度,挠得人欲望探究他内心究竟是何作想。

    他随即站起身来接过她手中的提箱,放到行李架上。

    “没关系,”泽菲里诺不当回事地朝特伦斯笑笑。

    “至于你,可真是奇妙的缘分,对吗,这位斯莱特林先生。”

    她一双灰眸玩味地扫了扫他胸口处蛇形的暗纹,面目显露出挑衅与戏谑。

    “缘分,原来你是这么想的,”他看样子了悟了什么:“那就当它是缘分吧,说起来我还从没用过这样的词汇去称呼任何一段巧合,你们意大利人说话总这么蜜油油的吗,如果不是我们认识的话,可能我会产生误会,误会你在向我示好之类的,比如搭讪?”

    “看来你是真的很介意我那天不经意间的发言,”

    “就让深刻的玩笑翻篇吧蒙内利斯,原谅我这个油嘴滑舌的意大利人。”她投降道。

    一旁的特伦斯不敢说话,维持着面上艰难的平静,鬼知道他内心究竟掀起了多大的滔天巨浪。自从对角巷那天后他就感觉不对劲了,蒙内利斯这家伙变的怪怪的,具体怪在什么层面呢,以往的他就像一只鳄鱼,平日里懒洋洋得藏匿在水底,遇到感兴趣的猎物时才肯屈身摆动吞噬入腹,用那副狰狞至人恐惧的獠牙,可现在他爬上岸了,好似要晒晒太阳,戴上一副草帽,一副墨镜,然后摸摸肚子说,今日的阳光不错,舒服。

    “话说泽菲里诺,你的行李就那么点?够用吗,我们可是要在霍格沃兹待上大半年才能有机会回家。”

    “放心吧,我用了无痕施展咒,里面的东西多到我毕业都用不完。”

    “可你看上去和我们一样大,而且那可是禁咒!梅林啊,不愧是德姆斯特朗出来的。”

    “看来你也对他有很多误会。”她抿着嘴,一股厌烦的情绪并然而起,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类似重复的话;不愧、不愧、果然,有什么意义呢,天才能出生在污水横流的暗巷,

    蠢豕也可以从金窝里钻出来,更何况巫师不用像麻瓜一样靠考试和财富才能进入好学校,他们只需要是巫师就好了。

    “准确来说今年我应该是四年级,而且不是所有德姆斯特朗出来的都像我一样,他们大多固执,死板又封建,不太会违背规则。”

    她一本正经地说着,试图撕破他对德姆斯特朗莫名的滤镜。“虽然我们宣扬着教学黑魔法,导致很多对黑魔法感兴趣的巫师纷纷向往那里,实际上对于一年级和二年级,学院只教授黑魔法的理论知识,直到三年级才正式开始实操,而且也不是什么都教,大多简单的只能用来恶作剧,”

    “至于不可饶恕咒和其他威力比较强大的黑魔法,尚且不提他们能不能学会,魔力微弱的小巫师们就算是用出了索命咒,他们也无法杀死一只蚂蚁。”

    “好吧好吧....如果你是来打破我的幻想的,我承认,你成功了。”

    特伦斯哀嚎一声,趴倒在桌面倘若失去了灵魂。

    “想不到吧,它就是如此的普通。”她忍不住哈哈大笑,看到别人滤镜破碎的样子永远那么好玩。

    瞅着她幸灾乐祸的模样,特伦斯无奈地摇摇头。“啧啧,你和蒙内利斯一样恶趣味,简直就像同一个窝里钻出来的。”

    “那是你的偏见。”蒙内利斯不冷不热地嘴了他一句,真够损的。“话说,你有想好去哪个学院吗?”他转而问她。

    “我在校史里有看到,格兰芬多具备勇气和骑士精神,斯莱特林精明野心且荣誉,拉文克劳的智慧、学识,赫奇帕奇忠诚友好而勤奋,”她说,“四个学院都有着优秀的特质,也都各自培育过出色的巫师,我觉得哪个都可以?”

    (其实我想格兰芬多或者斯莱特林会比较适合我,但据丽莎说两个学院之间的矛盾长存且偏激,双方对双方都各自带有偏见,自己最好还是不要把这个想法说出来好。)

    “不过我可能会更偏向斯莱特林,据说你们的寝室是在湖里的,还可以看到巨章和人鱼,在前往德姆斯特朗的时候学生是在幽灵船里度过,休息室被深海包围,我每次待在那的时候都想住进里头。”

    “酷!那你们会看见什么奇怪的生物吗,比如水怪之类的。”

    她摇了摇头:“水怪要在湖里才能看到,都是鲸鱼海豚什么的,而且海里一望无际看不到尽头,第一眼只让人感到窒息。”

    “真想亲自看一眼,”蒙内利斯对我的描述似乎十分感兴趣,他浅浅地笑起来,寡冷似谭中寒玉般的面容剥离了附在表面的沉霜,模糊的不真实,有种令人心跳顿缓的错觉。“希望你可以去到斯莱特林。”

    “因为那是你们的学院?你们两个的确让我对斯莱特林有了个好印象,我希望那里的人都像你们一样好说话。”她说着说着像是联想到什么,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两眼放光。“当然,不好也没关系,事情一定会变的很好玩。”

    “如果发生的话,请务必叫上我,以免你违反校规到要被教授开除,我暂时还没有失去你这个朋友的想法。”

    “....真是难以想象...一个蒙内利斯再加上你,”特伦斯叹了口气,随即又不怀好意地眯了眯:“我会怀着真心为他们祈祷的。”

    就在他们继续你一句我一句愉快交流的时候。

    忽然!车厢门被猛得拉开。

    “我回来了————”

    “艾米丽抛下我找朋友去了。该死的,粘人的‘朋友’!”

    来人穿着和蒙内利斯他们一样的同款绿袍,嘴上不停叽叽呱呱,然后在看到泽菲里诺的那一刻,瞬间僵住。

    “梅林!这怎么有个女的,”他惊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随即一刹那收住情绪,换了一副绅士般的优雅嘴脸。“不好意思这位美丽的小姐,我走错地方了,让你见笑。”

    “这没什么,不过你应该没走错。”泽菲里诺微微昂头示意他看向她对面。

    “卡休斯,你的眼睛真应该再重新好好长长。”蒙内利斯不缓不慢地说着,声音不高,但吐字清晰,每一个字都好似经过细细地雕琢,讽刺意味十足。

    “我这不是没看到,而且一开始的时候明明只有你们两个人。”卡休斯无奈地摸摸头。“这是?”他偏头看了眼泽菲里诺。

    蒙内利斯:“我的朋友,转校生。”

    “转校生?霍格沃兹已经有几十年没有过转学生了!”他暗暗惊讶道,“你好,我叫卡休斯·沃林顿。”他礼貌地朝她颔首。既然蒙内利斯说了是朋友,那就放心了,刚刚自己出的洋相肯定不会被暴露。

    “泽菲里诺·尼克特”

    “尼克特,是德姆斯特朗那个尼克特吗?”

    “怎么了?”

    “哦不,我的意思是,我姐姐是尤拉,尤拉·沃林顿,她经常和我提到你,呃....那模样...简直就是你的狂热粉丝。”

    “原来如此,尤拉很可爱,你的姐姐和我关系还不错。”泽菲里诺语气兴昂昂地回应道。

    “她是怎么和你说的?”她有些好奇地问。

    (她外表看上去很不好说话,实际上风趣又绅士,只要你是个正常人,尤其是女人,她会让你感觉到无比的舒心又沉溺;被尊重,被包容,被全世界所有角落的温柔四面八方包围,你是值得被美好善待的,她的表情,她的动作、语言,都在自然而然地表露出这条讯息)

    (在她面前,你甚至可以随心所欲的展露自己极端的,被世人□□为‘错误’想法,她从不会评价你,也不会试图去改变你的思想,“或许我无法真真切切地体会它,或许我也无能向你保证它一定是对的,唯一我确定的是,有这样的想法,证明你是活在人间独立又清醒的个体,你是特别的,与庸人不同。”她曾对我说。你不知道这到底有多迷人!明明深知她骨子里坏死了,可我还是无法克制地眷恋于此)

    (下个学期,她会前往霍格沃兹,虽然我不明白这个地方有什么值得她去的,但她不会做没有理由的事情,记住她的名字卡休斯,记住!无论发生了什么,千万,千万别招惹她,泽菲里诺·尼克特,她就是个无视规则彻彻底底的疯子,你见过有人为了给室友看一场烟花炸掉学校吗,在那之后她甚至没有受到一点处罚!给校长的答复竟然是觉得城堡太旧了,于是她费心费力为校园环境做贡献,用校董的身份捐了栋新的。所以,我亲爱的弟弟,扔掉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花花肠子,要么和她交好,要么就远离,我不想年纪轻轻就为你收尸)

    许许多多片段的记忆涌上脑海,卡休斯欲言又止的努努嘴,最终只道:她说你人很好,具体都是这些。

    “噢——这样,尤拉真善良,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嗯..卡休斯,你能做尤拉的弟弟可太幸运了!”泽菲里诺一手拖着脸,神情肉眼可见的热烈起来,和获得了一手糖果的小孩子似的。

    (善良???)

    想想自己那从小拿他当玩具折腾欺负的姐姐,卡休斯不可置信的抽了抽嘴角。

    “要吃点东西吗?”蒙内利斯突得出声,对泽菲里诺眨眨眼,指了指经过门口的零食推车,上面堆满了比比多味豆、吹包泡泡糖、巧克力蛙、南瓜馅饼、坩埚型蛋糕、甘草魔杖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食品。

    “好主意,我可以来一点多味豆。”她刚说罢,蒙内利斯就朝女售卖员要了好几盒比比多味豆和甘草魔杖,他将多味豆递给她,魔杖塞入自己口中叼着。

    “算是恭喜你来到霍格沃兹的祝礼。”

    “谢谢,我就不客气了。”她爽快地接受这份礼物,随便洒出一颗扔到嘴里。

    结果一股奇怪的油漆味冲上味蕾,泽菲里诺皱皱眉“恶,飞天扫帚保养剂的味道。”

    “你连这个都尝的出来。”蒙内利斯有些惊愕,满脸难以置信。

    “肯定又是一个狂热的魁地奇爱好者。”特伦斯非常确信地说。

    “可以这么解释,”她回复道:“魁地奇的魅力可不是我能够抗拒的。”而后又是一颗多味豆塞入口,

    “.........”

    泽菲里诺陷入了沉默,她似乎被什么东西打击到了。

    “这次又是什么?”蒙内利斯好奇地问,心思已然上钩。

    “汽油。”

    “那是什么?”卡休斯表示疑惑,

    “一种麻瓜汽车的燃料,你可以理解为给飞天扫帚润滑的机油,”

    “看来我今天运气不太好。”她不再尝试,认命的将装着多味豆的盒子放下。蒙内利斯拿过它,转手倒出一颗,暗红色圆丸坐落在他手心,“试试这个?”

    泽菲里诺没有任何犹豫地接了过去“至少不会更糟糕了。”

    牙齿咬破糖壳后是浓烈的葡萄酸甜,这美妙的味道让刚刚衰败地坏心情一扫而空,那眼里焕发出的光彩无比轻快。“厉害。”她对蒙内利斯竖起大拇指,打心底地佩服。

    “一般一般。”他好似不以为然,眼角眉梢透出的得意却暴露了本人真实的心情。

    “哗!”

    门闸被用力推开的声音打了他们个猝不及防。

    “?”

    四人齐刷刷地看向门口。那是一位一二年级左右大的女孩,她一头浓密的棕色头发,门牙虽大但不影响面容的清秀;校袍上鲜艳的红色刺眼得让空气霎时凝固。

    泽菲里诺刷一下起身挡住他们恐怖的目光,“有什么事吗?”她语气柔和地询问道,微微附下身以免自己的身高给她带来过重的压迫感。

    女孩没有忘却刚刚气氛的僵硬,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踌躇,却又因为着急而终于张口:“我很抱歉打扰你们,但是我的朋友失踪了他是哈利·波特,请问你们有看到他吗。”她迅速的挤出话语,脸上慌张到冒出许些汗水。

    泽菲里诺从衣兜里拿出一张干净的手帕递给她:“别着急,哈利·波特对吗,我们没有见到过他,或许他只是在哪个车厢里等着你,”

    “就算发生了什么邓布利多也不会让他出事的不是吗,相信他,那可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巫师。”她银辉透亮的双眸认真地凝视住对方的眼睛,而后示意了下女孩额边的水渍。

    “擦擦吧。”

    “噢!嗯...好的。”女孩起初愣愣地看着泽菲里诺,而后像被震醒似得回过神。“谢谢你学姐,我叫赫敏。”她红着脸将用过的手帕攥在手心,“我会洗好它再还给你的。”

    “没关系,它是属于你的了,就当是一份见面礼。”

    “泽菲里诺,叫我里诺就好,需要我帮忙吗?我会一点点占卜,结果通常还算精确。”正当赫敏喜悦地准备点头时,泽菲里诺身后徒然传来一声惊呼。

    “那是什么,哈利·波特在玩空中飞车?!”

    这句话让两人的注意力顿时转移到车窗。

    只见窗外平坦的田野上空,一辆蓝色汽车穿梭在云海间,哈利·波特坐落在驾驶位上,红头发的男孩拽紧他的衣袖,他们看上去随时随地可以被疯狂摇摆的汽车甩飞。

    “罗恩!哈利!”

    赫敏下意识得抓住了身旁泽菲里诺的手臂。里诺没有避开她,只是轻轻的拍拍她的手示意放松:“我有预感,他们会安全抵达的。”

    “我相信你!里诺学姐,”赫敏坚定的点点头,“既然已经找到了他们,那我先离开了,学姐再见!”她其实还想和泽菲里诺说说话,但是里头那几个脸色不太好的斯莱特林让她打退堂鼓。

    “好,再见赫敏。”里诺挥挥手告别。

    “尤拉说的居然是真的!”卡休斯小声的低呼。

    “什么?”

    回到座位上的泽菲里诺以为自己听错了。

    “哦不没什么,我是在说,你对女孩的确很友好,我姐姐有说过这个。”

    “这不是应该的吗,女士对女士的基本礼貌。”

    似乎是有些无聊了,她将目光转移窗外,飞速略过的风景在瞳孔里无声倒映,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那里头很大也很小,从没装下过人。

    特伦斯:“确实如此。”

    “没错。”卡休斯暗自思虑,这番对话于他并无改变之意,他的回应更多是为了拉拢这位被姐姐评为危险人物的尼克特,虽然他记得纯血里没有叫尼克特的家族,但根据德姆斯特朗不收麻瓜种的原则,她至少也该是个混血,更何况斯莱特林里真正精明的大部分人,都深知实力至上。

    蒙内利斯在一旁观略着全幕,缄默之间他莫名生出涓滴腻烦,生动的演者面上覆盖假面,撕下一层的同时又拨露另一层。

    她难道不明白吗,她的眼睛如此美丽而珍贵,为什么要去关注那些无聊、愚笨、三流又泛泛可陈的烂炖李子,为什么不能只看着我呢。

    “毫无价值的东西为什么要给予过多的注意。”

    蒙内利斯冷不伶仃地刺耳道,他死死盯着她的面容,眼底流转着的犀利如尖刺般阴冷。

    气氛在霎那陷入僵持,谁也没有开口,生怕打破了这场风暴前的寂静;泽菲里诺明白他的意思,却也无法理解对方误会产生的源头由何而来。

    为什么?短短几面的接触就让他自觉深刻的了解我了吗。

    她深藏在眸底的傲慢盛过厌恶,险些要露出犄角。

    “你有你自己的见解,同样我也有我的。”

    “在你眼里毫无价值,在我看来那只是宝石抛光前的蒙层,它在未来能够产生的作用是未知的,所以存在即是价值。”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怎么会,我只是在回答你。”

    “好吧,好吧。”他像个中世纪的古板贵族重复话语,逐个单词的尾调都拖长得宛若一把沾水的拖布在木头地上留下长长的水迹。

    窗外的风景在流逝下已然换成了大片大片草地,齐整的薄荷糖绿色在落日的余晖下渲染得出奇梦幻,零零散散的白云给这份如雾海般缥缈的景色添加了几分破碎感。

    车厢内恢复了平和,时不时传出模糊的谈话声,车窗飞驰而过不停更换着树林,弯弯曲曲的河流和暗绿色的山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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