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与羊皮纸

    涅梅菈德打开塞巴斯蒂安卧室门之后,居然发现他在套间的盥洗室里洗澡。这微妙的既视感……她摇摇头将脑子里的某些画面甩出脑海,躺在床上看起了《与西藏雪人在一起的一年》,别说,书写的是真精彩啊。

    书没接着看几页,塞巴斯蒂安就从浴室走了出来。涅梅菈德只看了围着浴巾的他一眼便将视线重新移回到书上——十一岁的小屁孩要胸没胸要腰没腰有什么可看的。

    但塞巴斯蒂安显然不满于她对他的忽视,他凑过去抽走她手里的书,那双蜜棕色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如此美妙的夜晚,你为什么不能多看看我呢?”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还按在她的腰上,极具煽动性地摩挲着那一小片被棉质睡裙掩盖的肌肤。

    “萨鲁小朋友,需要我提醒你吗?”涅梅菈德叹了口气按住他作乱的手:“你现在,只·有·十·一·岁。”

    塞巴斯蒂安牵着她的手贴住脸颊,依旧是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这让她想起被雨淋湿的小狗:“你的小朋友只想要一个晚安吻不可以吗?”

    如果换做一个她心情好的日子,她说不定会答应。

    涅梅菈德冷笑一声,摸出刚刚发现的枕头底下带着细细银链的皮质项圈:“哪个小朋友会在床上摆这玩意儿?”

    “哇哦——”塞巴斯蒂安从善如流地感叹一声,表情简直能称得上天真无辜了。涅梅菈德磨了磨后槽牙,不得不承认塞巴斯蒂安身上真的有一种想要人将他破坏掉的天赋在身上。她那些蛰伏在心底的暴虐欲望正逐渐因为他苏醒。

    “不安分的坏小狗应该接受一点惩罚…你说呢?”她哑声,死死地盯着他。于是塞巴斯蒂安在她那压迫性极强的眼神里不由自主因为兴奋而战栗起来,声音也在发着抖:“您可以试试。”语气里有兴奋,可更多的是张扬的挑衅。

    无声无杖咒语在空中交锋几个来回,与此同时还有肢体冲突——塞巴斯蒂安想掐住涅梅菈德脚踝的下一秒就被双手按在头顶上,涅梅菈德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被驯服的恶犬并未因落败而气馁,倒不如说,他正是为了被少女驯服而来。因为刚刚的剧烈运动喘着粗气的小狗被那个他很早之前就准备好的项圈套牢,上面附带的魔法很贴心地调整到了合适的大小不至于勒到他。

    涅梅菈德嗤笑一声:“准备得还挺周全。”

    她扯住链子迫使他抬起头,在他耳边落下一句话:“现在,我允许你吻我。”

    ……

    最后塞巴斯蒂安是被涅梅菈德用昏昏倒地强行弄昏过去的,涅梅菈德感觉这张床已经处于一种岌岌可危的程度,感觉再搞下去它下一秒就能塌给她看。她真的不想半夜因为床塌了这种事情吵醒奥米尼斯然后撞见这糟糕的现状,他纯洁的小心灵会受不了的。哦,奥米尼斯看不见?那没事了。

    涅梅菈德在心底小小地开了个地狱玩笑,把床用修复咒复原之后又甩了几个简易的临时加固法阵上去,有一说一这事怪她,忘了这种小法阵的保质期并不长久,结果现在需要用的时候派不上用场。

    折腾了一身汗,又得洗澡了。涅梅菈德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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