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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断袖,你那十三房小妾知道吗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傅宣薇他们进了祁阳寨。

    寨子里静悄悄的,一行人往寨子里面走,沿路上除了几个老幼妇孺,没见到几个人 。青壮年估计都在他们这一行人里了。

    为了抓魏牧,这是倾巢出动啊。傅宣薇腹诽。

    进了寨子后,傅宣薇眼上的布条蒙着的就被祁阳摘了,祁阳吩咐大伙回去休息,然后他和瘦猴还有剩下的四人,带着傅宣薇二人在寨子里七拐八拐,最后把他们带到了一间积满灰尘的小木屋。

    整个屋里除了门对面地上铺的薄薄一层稻草,再没有任何摆设。就连县衙大牢,条件都没这简陋。

    祁阳走过去,默默将昏迷的魏牧靠墙放在稻草上,然后就随着一伙人离开了。

    “等一下!”听着门外传来铁链哗啦哗啦的响动,傅宣薇开口。

    “你们把我们抓来,到底想干什么?”她还是不死心,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相对好说话些的祁阳,问道。

    自从知道傅宣薇骗了他之后,这一路上祁阳都没再跟她讲话。此刻,天黑下来,家里的青壮年也都归家,寨子里的居民纷纷亮起了灯,只有这里偏僻,所以还是漆黑一片。

    祁阳看着门缝里那双带着希冀的眼睛,身后的灯火映在傅宣薇的双眼,让这双眼显得愈发生动。祁阳看着这样一双眼,张张口,可是因为真相让他难以启齿,他肥胖的脸上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晕,可惜此时天色已晚,再加上他肤色偏黑,没人看见他脸红了。

    他纠结不是怪她说谎,他们不论缘由把他们二人带来祁阳寨,本来就是他们不对,特别还是因为那样的原因,把他们抓来。

    一想到抓他们来的原因,祁阳脸更红了,越发开不了口。于是他看向瘦猴。

    傅宣薇注意到祁阳的犹豫和他看向瘦猴的动作,觉得有希望,于是开口冲瘦猴道,“如今我们都被你们关起来了,什么都做不了,你们就告诉我吧,求你们了。”

    瘦猴人如其名,长得瘦,脸也生的像个猴子,他挠挠头,想了想,大当家说今天晚上就回来,现在告诉他们确实没什么大事。

    “那好吧。”

    “现在告诉你也没什么,你们也好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瘦猴说着,眼神看看傅宣薇,又瞅了眼屋内,看到屋内人还昏着,松了口气,至少不用当着人面说出口。他们大当家虽然之前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可他看那三个都是自愿的啊,在寨子里待得可自在了。

    傅宣薇听见他慢吞吞地道,“今天晚上,是个大喜的日子。”

    “大喜的日子?什么大喜的日子?”大喜的日子你眼里的同情又是怎么一回事?

    傅宣薇看了眼其他人,发现在场的大家都一副别别扭扭的样子,避开了傅宣薇的视线。

    傅宣薇心里奇怪,越发想知道真相。

    瘦猴犹豫两下,道,“是你家夫君的大喜日子!”

    “我们大当家要娶你男人当他的第四任‘压寨夫人’!”

    瘦猴快速说完,咔嚓一声给拴门的铁链上上锁,拉着祁阳逃也似地转头走了,留傅宣薇一人在原地凌乱。

    “什么压寨夫人?”

    “谁是压寨夫人?”

    “给谁当压寨夫人?”

    “喂!别走啊!”

    “你们大当家不是男的吗?”她今天白天明明听见他们的人中有人喊那位大当家“大哥”来着。

    傅宣薇冲门缝外越走越远的几人喊道。那几人听见傅宣薇的问题,走得更快了,很快拐过一个弯,彻底不见了踪影。

    她在来祁阳寨的路上预设了无数种情况,可她实在没想到会出现如今这种情况啊!

    完了完了,按瘦猴说的,那位大当家今晚是要娶魏牧啊。

    要是今晚那位大当家把魏牧带进屋里,跟魏牧“单独相处”,她该怎么办?

    男人脸生的好看有什么用?不光遭女人喜欢,还容易遭断袖觊觎。

    傅宣薇一阵头疼,转过身,对上一双黑眸,在昏暗的室内闪着幽光。

    纵使她胆子大,也吓了她一跳。

    她拍拍心口,道“殿下何时醒的?吓死我了。”

    “就在你说我被狗吓得不敢走路的时候。”魏牧坐在原地,幽幽道。他当时第二次毒发过后就醒了,只是毒发使他的身体一次比一次虚弱,他就假装昏迷恢复体力了。

    傅宣薇尴尬笑笑,心道:醒的还挺早。

    “那都是缓兵之计,当不得真。”虽然她有故意打成分在。

    “这窗子能不能打开?”傅宣魏赶紧转移话题,走向简陋木屋里唯一一个小窗。虽然知道既然是用这屋子关人,窗户肯定一早被封死了,但她还是装模做样地推了推,然后对着这扇窗研究了起来。

    魏牧没再开口,他得好好想想那位大当家的事,说不定可以以他为突破口,找机会逃脱。

    让她和魏牧讲话,那是不可能的。你让她说什么,是说魏牧是怎么被狗吓得走不动道的,还是和他谈谈他被一个土匪看上了有什么感受?

    事关男人的尊严问题,她可不敢得罪他,要不然她以后怎么做任务?

    可是,她听说男人与男人在房事上也是可以进行“深入交流”的,之前在暗兵处执行一次暗杀任务,那人也是一个断袖,她找上门时,那人恰好办完事不久,躺在床上一脸回味,而就在他床边,趴着一个被血浸透下裳的俊秀男人。

    男人进气多出气少,他活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了,傅宣薇蹲在房梁上,漠然得出结论。

    突然,男人似是回光返照般,微阖的眼睛瞪大,就连胸膛起伏的幅度都变大了不少。

    傅宣薇看他猛地扑向床上那个她要杀死的对象,然后,被躺在床上的人狠狠踹到墙边,没了动静。

    傅宣薇知道他还活着,仔细看的话,他胸膛还有微弱起伏。只不过,这下怕是连一盏茶都活不过了。

    床上的男人衣衫不整,骂骂咧咧地起身,向地上的人走去。

    就是现在!傅宣薇紧盯着背对她的男人,无声无息地跳下房梁,从背后捂住目标的嘴,用一把短匕割断了他的喉咙。

    地上的男人似有所觉,微阖的双眼在看见一身黑衣的傅宣薇,和她手上提着的头颅之时,瞬间瞪大了,那双眼里有痛苦,有狂喜,但没有丝毫恐惧。

    他眼睛紧紧盯着傅宣薇,嘴巴大幅度开合,却只发出微不可闻的声音。

    但傅宣薇看懂了他的嘴型,他在对她说:杀了我。

    “你确定?”傅宣薇听见自己冷漠的声音。

    那是她第一次执行任务,所以她还算有些印象。

    尽管是第一次正式执行任务,但那次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杀人了,所以除了心里有一点害怕被人发现不能脱身的恐惧之外,她还算镇定。

    她看见那人缓缓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从眼角流出,他坚定地点点头。

    于是她上前,利落地割断了男人的脖子。

    一个正常男人似乎都忍受不了这种侮辱,虽然她不知道魏牧会誓死不从,还是忍辱负重,可是要知道经历蚀心蛊折磨的人是非常虚弱的。

    傅宣薇忆起那个一心求死的青年,他当时遍体鳞伤,即使她不出手,他也活不了多久。这群好男色的人,虐待起人来,手段不比他们暗兵处差。

    蚀心蛊毒发之时带给人的疼痛,会随着毒发次数的增加而加深,相应的,毒发时人的身体也会变得越来越脆弱,内力也会消失。

    魏牧身上的毒已经发作两次了,不管今晚魏牧会不会第三次毒发,她都绝不能眼睁睁看着魏牧被送到那个好男风的大当家手里。

    她不敢拿他的性命去赌。

    一旦输了,她的任务也会立即失败。如果任务失败,她大概也会死。

    “你在想什么?”昏暗的屋内,魏牧看着傅宣薇一动不动的背影,艰难开口。

    傅宣薇听到魏牧声音里暗哑,仿佛压抑着巨大的痛苦。

    糟了,怕什么来什么。

    傅宣薇赶紧凑到魏牧身边,蹲下身询问,“殿下!你怎么样?”

    回应她的是一声闷哼,然后,借着头顶木板缝隙里照进来的丝丝月光,她看见了暗红的血从魏牧口腔溢出。

    这种情况在蚀心蛊第二次发作后很常见,中毒者往往因为从四肢百骸里传来的剧痛而忍不住咬破舌头,而这时候中毒者因为身体上的疼痛,或者是处于昏迷状态,会忽略掉口腔里传来的痛感,直到咬断舌头身亡。

    所以他们这些暗卫因为任务失败或者其他原因无法得到解药时,都会事先准备好软木咬着。

    傅宣薇赶紧伸出手,一手捏住魏牧下巴,一手去掰他的嘴。

    傅宣薇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终于掰开了魏牧的嘴,一直紧闭的嘴巴打开,更多的血从魏牧嘴里溢出来,傅宣魏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流了她满手都是。

    “殿下!殿下!”傅宣薇看着魏牧还有意识,松了口气。“你怎么样?”

    “我没事。”魏牧哑着嗓子回答。

    “此毒诡异,发作起来一次比一次霸道,本王此刻,竟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屋外突然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伴着说话声,越来越近。

    傅宣薇闻声,下意识握住剑,她刚要起身,就被人抓住了衣袖。

    “傅宣薇。”魏牧趁着下一轮剧痛来临的间隙,抓紧开口。

    “殿下?”傅宣薇一边用眼睛紧盯着门缝里越来越近的火光,一边靠近魏牧侧耳倾听。

    “等下若是有机会,不要管我,你逃出去,去屠山县找段县令。”

    “让他派人来救我。”

    “你跟他说,‘秋霜梧桐,雨打残荷,可怜佳人衣袖冷,梦里更无情。’他会相信你。”

    “不行,要走一起走!”

    “你不去搬救兵,我们俩都走不了!”

    “从这里往返屠山,等到我搬来救兵,天都亮了,殿下会死的!”

    “谁告诉你我会死!”

    “难道殿下还真打算牺牲色相不成?”

    傅宣薇恨不得自己是个男人,这样她还能有机会替魏牧上,然后在床上趁那个劳什子大当家不注意,制服他,用他作人质出去。

    傅宣薇仗着魏牧虚弱,直接在他衣摆处撕下一块布料,折叠起来塞魏牧嘴里,防止他咬到舌头,也堵住了魏牧接下来说的话。

    快速做完这些,傅宣薇握着剑起身,看着门外的亮光。

    此刻门上的铁链被人动了,随后咔嚓一声,是锁被人打开了。

    祁阳和瘦猴他们一行十二个人鱼贯而入,打头的两个人提着灯进门,小小的屋内瞬间亮堂起来。

    这回祁阳没背他的双刀,和瘦猴两个人各提一个灯笼,身后的十个人腰间倒是都跨着武器。

    祁阳和瘦猴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傅宣薇手上、魏牧嘴角、衣衫上的刺眼的红。

    “你们这是怎么了?”祁阳问。

    傅宣薇心下一动,暗自松开握剑的手,酝酿了一会,抬脸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道,“他听了你们大当家的要求,又惊又惧,现在身子动都动不了了,还吐了血。”

    “你们能不能行行好,让他缓缓,过几天再办事。”

    “这…”祁阳露出了犹豫的表情。

    祁阳还在犹豫,瘦猴抢先开口,“傅姑娘不用担心,他动不了没事,我们特意多带了几个人,一起抬他过去就是。”

    “不是兄弟们不帮你,大当家马上回来,要是看不见人,兄弟们都得遭殃。”瘦猴没祁阳那么心软,多说无益,他朝兄弟们挥挥手,示意他们带魏牧走。

    傅宣薇心底一沉,看来这次,只能硬碰硬了。

    “今天你们带不走他。”傅宣薇挡在上前的土匪和魏牧之间,无视身后魏牧焦急的视线,冷声道。

    祁阳见她挡在兄弟们面前,神色焦急,其余人则一脸玩味,觉得傅宣薇自不量力,一个女人再厉害,难道还能拦住他们这十几号人不成。

    这时候,一名土匪跑进来向瘦猴汇报,说大当家回来了,这会刚进寨子,瘦猴听了,不再和傅宣薇废话,直接吩咐道,“你,把她给我绑了,你们两个,把这位公子带走。”

    听到瘦猴命令,一名土匪直接向傅宣薇伸出手,只不过连她衣角还没碰到,就被傅宣薇捏住手臂。

    众人只听见“嘎巴”一声,来不及反应,被折断了手臂的人已经被傅宣薇一脚踢开,躺在地上哀嚎。

    “臭娘们!”看见兄弟手臂被折断,除了祁阳和不会武功的瘦猴,其余九人全部围了过来。

    身后就是傅宣薇不进反退,以一敌九丝毫不落下风,抬起剑鞘挡住左侧袭来的木棍,就看见一个人挥起棍子意图偷偷砸晕魏牧,把他带走。

    傅宣薇看一眼魏牧,满脸冷汗,就知道他身上的蚀心蛊正发作。这一棍子下去,不知道会怎样。

    魏牧紧紧盯着向自己逼近的木棍,身上却使不出一丝力气,哪怕是偏头躲过。

    电光火石间,傅宣薇躲过身边土匪的一击,旋身到魏牧身前,挥剑,婴儿手臂这么粗的木棍被硬生生斩断。

    趁袭击魏牧的土匪怔愣之际,傅宣薇抬起另一只手,剑鞘的一端狠狠捣在了土匪胸口,他嘴里猛然吐出一口鲜血,倒在了地上。

    身后是受蚀心蛊折磨的魏牧,傅宣薇为了保护他,只能站在原地,实力大受掣肘。

    踹翻两个试图上前的土匪,其余几个人的攻击便接踵而至,抬剑接住三个人一起挥来的刀,另外两个人的木棍就迎面而来。

    放在平时,这样的攻击傅宣薇可以轻易躲过,可是她现在身后有要保护的人,傅宣薇稳稳架住三人的刀,用身体硬生生接住了两棍。

    已经记不清自己上一次受伤是什么时候的傅宣薇怒了,没注意身后魏牧看到她替他当下攻击后的复杂眼神,傅宣薇一边在心里暗骂昨天给魏牧下毒的自己,一边逼退拿刀的三人,挥剑砍在土匪胸前,双肩,剑身快的几乎出现了残影。

    几息之后,只剩下一人,傅宣薇抬脚,泄愤般狠狠踹在那人胸口。

    这一次傅宣薇用了十成十的力气,那人像块抹布般直挺挺地被踹飞出去,身子撞到墙上后又摔到地面,身子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不知死活。

    此番下来,还能站着的,除了傅宣薇,祁阳和瘦猴,还剩下两人。

    那两名土匪对视了一眼,看着眼前这个面容染血的女人,双双咽了口唾沫。

    他们此刻对傅宣薇已经彻底没了小看的心思,此刻傅宣薇脸上沾着血,提剑站在魏牧前面,明明身子单薄得很,却能次次挡住他们的攻击,配上那张染血的美丽面容,处处透漏出一股妖异的美感。

    他们双双咽了口唾沫,刚要挥刀向前,就被祁阳肥胖高大的身躯拦在身后。

    “我来吧,你们不是她的对手。”

    祁阳弯腰捡起地上其他兄弟掉落的双刀,拿在手里和傅宣薇对峙着,眼神里透露着凝重。

    “你身手很好,我想和你打一场,”

    傅宣薇不欲多说,正要动手,一个着白色长衫,领口绣竹的年轻男子闯进来。

    傅宣薇看着来人皱眉,此人虽作书生打扮,但脚步间透出的沉稳告诉她,他武功不低。

    那人跑进小屋,一脸焦急,嘴里喊着,“误会!误会!”在祁阳和傅宣薇中间站定,仿若没看见傅宣薇手中染血的剑一般。

    “大当家!”祁阳看见来人,眼睛一亮。

    跑去报信的瘦猴在邓晏身后落后几步跑进来,一手按住膝盖,弯腰喘着粗气,一手指着傅宣薇道,“大当家,就是她!打伤了我们好多兄弟,还阻止兄弟们接压寨夫人去您屋子!”

    瘦猴话音刚落,傅宣薇就见这位年轻的大当家脸色猛然一变,“瘦猴!你大当家我确实是好男风不假,可你何时见过我强迫过人?”

    “今日你们出门,怎可见人生的俊俏就抢掳了来!”

    “还不快给这两位道歉!”

    今日这群土匪计划周密,言语间也透露出这次行动是他这位大当家授意,怎得到了他口中,便是他毫不知情了?

    傅宣薇疑惑地看着这位上来就不按常理出牌的大当家,正欲开口,就听见背后阴沉的声音传来,“邓晏。”

    傅宣薇下意识扭头,魏牧熬过了第三次毒发,刚清醒过来,就听见先前虏他和傅宣薇进寨的祁阳和瘦猴冲那个熟悉的面孔叫大当家。

    这两个人认识?不止傅宣薇,瘦猴,祁阳都懵在了原地。先是大当家否认自己让他们抓人的事实,再是他们抓来的这位傅公子与他们大当家似乎是旧识。

    一连串的事砸过来,瘦猴一脸吃到大瓜的震惊表情。

    看大当家的眼神愈发复杂,没想到放荡不羁的大当家,居然有过这样一段炸裂的感情。

    看大当家装作不知道他们抓人,一脸歉意准备道歉,他表示都懂。

    大当家只不过是想挽回一段失去的爱情而已,大当家能有什么错?

    只要大当家开心,他瘦猴挨两句责怪怎么了?

    于是,在祁阳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瘦猴已经决定暂且委屈一把受伤的兄弟们,先配合大当家把这场戏演下去了。

    瘦猴上前一步,正准备开口,就听见魏牧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几年不见,你如今的变化,还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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