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个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的女儿要如何相处？

    ??哥谭富豪aka蝙蝠侠选择尝试训练她。

    ??考虑到对方的身份，一个正确的引导，加上提供至少用于自保的格斗能力，又何尝不可呢？

    ??

    ??卡玛被布鲁斯牵着带进书房里，达米安早早打开了暗门在门口等着了。

    ??“我想也许你也会想去下面看看？”布鲁斯语气有些不太确定，卡玛和他其他接触过的孩子都不一样，至少就活泼好动这方面截然不同。

    ??“我当然想看看。”卡玛紧紧牵着布鲁斯的手，试图用站在原地隐晦地表达自己的态度：“父亲，不过……没有电梯之类的东西吗？”

    ??卡玛真的很想保持微笑，遗憾的是，看到那两根疑似救火队员快速集合用的速滑杆，她真的没法想象自己要怎么下去。

    ??柔弱的小教主怀疑自己上去不出两秒就会变成自由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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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达米安毫不掩饰地嘲笑声中，布鲁斯先是制止了小儿子的行为，随后开始组织语言：“……卡玛，这个也许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难，或者，你恐高吗？”

    ??拿到的个人资料里，医疗方面卡玛的身体检测非常健康，包括仪式后教徒带她去做的体检，可以说，如果她有那个天赋和想法的话，甚至能成为一个合格且优秀的义警？

    ??卡玛露出了某种微妙的表情，介于“我当然不怕”和“我真的不行”之间。

    ??纠结了一会儿后，她抬起头板着小脸点头：“嗯，我不行。”

    ??

    ??卡玛不行没关系，达米安也可以不行。

    ??被勒令要带领卡玛参观蝙蝠洞于是休息一天的达米安嘴撅得老高，和卡玛一起跟着阿尔弗雷德走另一个更长更绕路的通道。

    ??达米安感觉自己的衣角被牵住了。

    ??“你不会还怕黑吧？”

    ??昏暗的通道里，达米安头也不回，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

    ??如果她说是的话，达米安暗自思索着，那就现在原路返回算了。别说威胁到他的地位，他现在甚至在考虑要不要在规划的“未来韦恩家族”目标里，赡养人员从两个增加到三个。

    ??——总觉得这家伙没有人照顾就活不下去，众星捧月的□□教主。

    ??考虑到自己也没有掌握刺客联盟，某种意义上觉得自己输了的达米安在察觉卡玛一个人什么都不行以后，自觉扳回一城。

    ??只是……

    ??他回想起初次见面时卡玛所说的“止痛药”理论，以及当时她定下约定后坦诚的那部分，只觉得哪里怪怪的。

    ??

    ??“……不是。”

    ??绕路意味着更多的行动，就算适应了，也不代表卡玛现在就能这样又是熬夜又是跋涉。

    ??她隐隐有些怀念之前还在MATHER麾下的日子，可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被她自己掐灭了。

    ??如果继续下去，迟早有一天她会因为MATHER现在定量汲取痛苦的“改善自身生存环境”的决定，身体成长后问题越来越多，直至崩溃死亡。

    ??幸福地去死，还是痛苦地活着？

    ??卡玛捏着达米安的衣角有些晃神，那她当然选择痛苦地活，活着才能更多的帮助到其他人？才不是，帮助别人只是活着这一前提存在后的决定，而为何而活？或许是MATHER的求生欲通过眼睛传染了她，所以她只是非常单纯地想活罢了。

    ??然后卡玛捏着衣角的手被拉住了。

    ??她愣愣地低头看去，达米安和她差不多大的手掌紧紧握着她的手，和她不一样，现任罗宾的手掌有很多茧子，粗糙、但是足够温暖。

    ??“好吧，我不会松手的。”达米安靠近了卡玛，在她身旁侧头看着她：“不舒服就告诉我。”

    ??卡玛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回话，另一只手也被牵住了，苍老的，宽大的手把她的手包住。

    ??阿尔弗雷德低头看着他们，眼神柔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卡玛小姐。”

    ??“……”

    ??卡玛慢慢露出一个笑脸，属于自己的眼睛湿润起来，她紧紧牵住了这两只手：“我不介意，以及，谢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