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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千金让男主暴走了吗

    三年后

    硕大的飞机安全降落在荆城的南洋飞机场上,这里位置又偏又大。

    简单乔装过的舒幽从机场出来,把帽檐抬了抬,九月的空气温度还很炽热,她把口罩摘下,钻进一辆黑色保姆车里。

    一路到达公寓楼下,阿岩很自觉地帮她推着行李。

    “小姐,公寓里可能没有食材,可以叫外卖,或者,我给做几样简单的。”

    入了电梯,阿岩忍不住开口提醒。

    舒幽摇头,揉着额角:“不用,我睡一觉倒倒时差,你去跟经纪人那边把剧本给我拿来,等我醒了看。”

    三年前舒幽在国外被某个导演看中,请她拍了be剧本的配角,没想到火了。

    于是她直接就走上了这条演戏的道路,这次回来,也是因为有国内导演给她伸了橄榄枝。

    再加上她晾着廖争的时间已经差不多,是时候回来了。

    “好。”

    阿岩没有多留,行李给她放好,检查了一下公寓的设备没什么问题就离开了。

    舒幽伸动懒腰,一头倒在软软的床被上,连被子都没盖,直接就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天黑,舒幽饿醒了,她简单起床去刷了个牙,哈着气走出来时,被沙发里坐着的男人吓了一跳。

    男人察觉到她中午清醒了,转过头来,放下手里的剧本,神色平静地朝她走来。

    舒幽站在原地,眨了眨眼。

    三年不见,廖争身上的成熟气质越发明显,冷沉的面色搭上一丝不苟的西装,又禁欲又斯文。

    “在看什么?”

    廖争已经逼近她,一手掌在墙上,把她圈在自己与墙壁中间,头垂下,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大拇指撩去她嘴角残留的水渍。

    舒幽合上微张的小嘴,口腔里都是牙膏的柠檬味。

    “你、”他来得也太快了。

    “我来送剧本,有什么不对?”

    廖争眸色涌动,细细打量她的一丝一毫,三年,她真就没回国一次。

    每每一想起,他就牙痒痒,恨不得把她抓回来绑在床上哪也不去。

    可他清醒,他知道她会有办法逃走。

    所以他只能等,等到她以为的合适时机,他再出手,这样,她就不会再逃了。

    “对是对,可这是我的公寓你怎么……”

    舒幽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狠狠堵住唇,攻势凶猛,她忍不住推他的腰,廖争却把她提到腰上,进了卧室。

    舒幽目露恐惧,天,她刚睡饱,不想再睡了。

    “不、不要。”

    舒幽急得拍他,护住自己所剩无几的衣服。

    “我饿。”她喘着气小声说着。

    廖真大手还在她腰上流连,那是比三年前还细的腰,原本要把她压倒的冲动止住,他贴着她的额头。

    “想吃饭?”

    舒幽点头,欲要从他身上下来,大腿却又被提了提,力气不小,撞得她不敢动。

    她眼里怔愣明显,廖争猜她知道自己的难受之处了,他笑出声。

    “抱着,不然你二选一。”

    舒幽当然选择吃饭,抱就抱了,反正不能耽误她吃饭。

    但她发现,这男人没叫外卖,而是从沙发茶几下提起一个保温桶。

    里面装着三菜一汤。

    她明白了。

    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竟然没有第一时间让她吃。

    真坏。

    “这些都是我的,没你的份。”

    舒幽摇着他脖子:“放我下来。”

    廖争幽幽看她:“你吃你的,我抱我的。”

    他把舒幽换了个面,让她背对着他坐在他两腿间。

    舒幽见识了他的无赖,假装身边没人,淡定吃起饭来。

    身后传来阵阵烟味时,舒幽吃得五分饱,她扭头看他一眼:“你怎么抽烟了?”

    廖争轻瞥她一眼,好似在说,都是谁害的。

    舒幽擦了擦嘴,转身,爬到他身上,抽走那半支烟。

    “别抽了,我给你。”

    舒幽主动吻上他的唇,一点点覆盖。

    廖争反手为攻,难舍难分之时,他额头青筋微凸,声音发哑。

    “舒幽,还走吗?”

    舒幽满脸通红,还嘴硬:“看你表现。”

    廖争喘息的薄唇停在她脖颈间,轻咬一口。

    “你想要什么?我会做饭,会赚钱,房子也很大,还很爱你,你感受不到吗?”

    舒幽说不出话,手捏得沙发变形,好久才哼出一句:“不走了不走了!”

    廖争俯下身去,安静地舔去她眼角的泪花。

    “乖。”

    舒幽感觉廖争疯了,明知道她要拍戏,还老是喜欢往她脖子种草莓,每天还以最大投资人的名义来探班,害得化妆师都不敢抱怨,只能给她乖乖上遮瑕。

    对此舒幽只庆幸她的剧本是一个古代电影,女主独美剧本,虽然有些暧昧片段,但借位就过去了。

    只是最后男二为她挡剑而死的时候,导演估计觉得为了让她更好共情,临时让她吻一吻人家。

    只是简单吻了一下额头,舒幽就觉得整个下午自己的后背都是凉嗖嗖的。

    “你这样可不行。”

    片场外,阿岩突然出现在廖争的面前,不明不白说了一句。

    廖争没理他。

    阿岩只继续说:“她聪明漂亮,喜欢自由自在,你这么霸道且占有欲有些可怕,你不怕反噬?”

    廖争腮帮微动,转过头来盯着阿岩:“你说得没错,我还没把你开除掉呢,你自己送上我枪口来了?”

    阿岩站得挺直,望着入戏的舒幽,一身狼狈,却满身正气,他的眼瞳好似在一瞬间都变成了她身上红色衣服的颜色。

    “既然你那么自信,那我就告诉你,其实三年前的三年之约,是假的。”

    廖争神色一凛,声音冷下来:“你说什么?”

    阿岩没有解释,转身离开了。

    半个多月后,舒幽的电影杀青拍完,聚餐离开后已经是十一点,廖争还停车在路边等他,她有些微熏地上了车,感觉无比轻松。

    “你可真会挑剧本给我,忙二十多天就完了,真不错。”

    舒幽挨着廖争旁边坐,靠在他肩头,小手还拍上他的脸,似乎刚刚的话就是奖励他的。

    廖争只把她的手收在手心,让司机开车回公寓去。

    才十多分钟的路程,舒幽已经是半瞌睡的状态。

    等车子停在公寓下,廖争干脆把人抱上了公寓。

    公寓里开了窗帘,月光洒了一地,廖争连灯也不用开,直接把人抱回卧室。

    舒幽是被他折腾醒的,人还迷糊,就听他俯在耳边问着。

    “幽幽,根本就没有三年之约对不对?你只是单纯想要离开我?”

    舒幽一下子清明过来:“你你、你知道了?”

    “为什么要骗我?”廖争气息撩人,声音里浓浓的幽怨,恨不得全部发泄在她身上。

    舒幽扛不住了,推着他肩膀委屈:“我不这样,你根本就不懂自己有多爱我,你那么冷,我怎么知道你爱我是不是一时的,万一你一有钱就回去找你的那谁,那我还不是被你抛弃,我宁愿先下手为强。”

    廖争滚烫的手捏住她汗湿的手,摊开,十指相扣:“那我们结婚。”

    这个话题舒幽不想聊,闷不吭声的,廖争被她气笑了。

    “舒幽,哪里是我不爱你,明明是你不够爱我。”

    不然三年前在没有跟阿岩约定的情况,还那么毅然地离开他那么久。

    舒幽浑身简直软透了,有气无力:“你让我想想。”

    黑暗里廖争的眼眸因这句话亮了起来,他蹭过她汗湿的额头:“好,我抱你去洗澡。”

    舒幽:“……”

    男人的嘴真会骗人。

    回国那么久,何清也知道了舒幽如今已经是明星的事实,连着约了三次,才把她这个丢失多年的女儿给约到了。

    同样是在西餐厅里,何清没了以前那股傲气,甚至眼里还染上了湿润润的水花,好想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舒幽一坐下就感觉她要开始演戏,有些不耐。

    “约我做什么,如果是关于认亲的事,免谈了,我自己能养活我自己,不想参与你的生活里去。”

    何清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那是她给萧家生的唯一的女儿。

    也算舒幽名义上同母异父的妹妹。

    舒幽瞟了一眼,没说话。

    何清推到她面前,还特意翻过后面,上面写这一串地址,她开始讲起长话。

    三年前,萧宪那件事发生后,萧宪重伤,廖勇死了,萧先生也因为萧宪这件事与何清离婚。

    离婚后何清和她小女儿还有联系,她们想方设法给廖争设套,奈何他太绝情,一个面都不肯跟她们沾上,再加上利先生开口不再和萧家联姻,她们更是没有理由见到廖争。

    不过有一次何清拿着舒幽的身世作为条件让廖争赴约了。

    何清趁那次谈话时给他设了套,事后却发现她们被廖争骗了,他根本就没入套。

    反而是她的小女儿,赔了夫人又折兵,占了便宜的公子哥用照片威胁着结了婚,婚后一年后就折磨疯了。

    现居精神病院。

    就是那张照片上面的地址。

    舒幽听完,预感不妙。

    “等等,你该不是,又想跑路吧?”

    不然给她看这个做什么?

    何清脸上尴尬一闪而过,不过还是稳住了情绪。

    “虽然你们姐妹没见过面,但好歹还有血缘在,三年前把房子换成钱给你的那部分钱,你只要稍微拿出一些,就足够给你妹妹安置下辈子了啊。”

    舒幽恨不得翻白眼,那个钱都被拿去买直升飞机了好吧。

    “抱歉啊,我没有那个义务,那钱是我们交易所得,你给我钱,我离开廖争给你小女儿腾出位置,那么长的时间,你自己把握不到,可不要怪我,也不要把赡养你女儿的义务分到我这里,如果你找下一个对象,他连这点能力都没有,你图人家什么?”

    舒幽说完,拎起包包转身要离开,却在甩头发的时候,看到了在楼梯口处的廖争,他的眼眸正平静地与她对视。

    那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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