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的三条路，荷柔不知道怎么选，这三条路分别是人上人，人中人，人下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虚拟电子AI出现，她微笑着环绕在荷柔的周围，温柔的声音就像人鱼在轻声歌唱。

    “您来自遥远的桑塔纳，已经进入城市三个月了，但您似乎还不是很清楚城市的规则，为了帮助您尽快适应城市的生活，我们特意为您的人生定制了三个版本，您可以随意选择，但虔心通过大量数据的分析建议您选择‘人上人’以体验更好的城市生活。”

    “谢谢。”荷柔呆呆的，觉得这个梦越来越离谱，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如果您还有什么问题也可以随时呼叫虔心，虔心随时都在，以给您最虔诚体贴的服务。”

    说完虔心渐渐消失，在消失前，在荷柔看不到的角落，虔心一瞬间低下的眼睛死死的睁大着，像眼睛单独被放大镜放大，里面满是愤怒，又像是里面住着一个活的人，显得诡异又可怕。

    然后仅一瞬，虔心又恢复了一往的微笑。

    一切都是那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