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子甜似乎对我的质问感到不解:“五年前你就知道我有女朋友的啊,难道你忘了,还是你觉得我是那种人?”
“可是你没说你有孩子啊,而且你不是不爱你的女朋友吗?你们不住一个房间啊?”
“我能说不爱她吗?奇怪?原来你不知道在瑞典,同居称为Sambo,是受法律所保护的。两人可以生孩子,也是小孩的合法父母,只是分手之后在分割财产上稍微有点不同。”
Sambo?原来你的女朋友和我的女朋友不是一个意思,这不就是结婚吗?
“我不知道。”我已经麻木了。
“就算国内的女朋友含义不一样,但当时我也是有女朋友的啊,你不还是和我在一起了吗?难道你当时和我在一起不开心?享受就好了,在乎那么多干嘛?何况我们没有感情的啊。”他温柔的声音缓缓的、不急不忙的流淌着。
仿佛我心里的血也在静静流淌,那侥幸的种子在这血里开花,却一点点的枯萎。是啊,我又装成多么高尚的人呢?不还是明知道别人有女朋友也贴上去了吗?
见我没有说话,于子甜说道:“你不是一直想打电话吗?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以后可没这机会了哦。”
“……”我沉默着,原来我也可以无话可说。
“我还有事,先挂了。”于子甜挂断了电话。
我放下手机,眼泪终于承受不住的落了下来,那么轻,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