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校门后，杜若松开苑瓷，“那么冷淡干嘛呀，这个前桌我感觉还挺好的。”苑瓷没有说话。

    “行了行了，我先走了。”杜若转身便走。

    “真出了事情，记得告诉我。”苑瓷望着杜若的背影道。

    “知道了。”杜若拉长声音，但没有回头，她知道只能自己解决这个麻烦。

    苑瓷回到家后，季微月正在厨房做饭，一元看到苑瓷回来兴奋的摇尾巴。

    苑瓷放下自行车便坐在秋千上陪一元玩，“妧妧，开饭了。”季微月喊到。“来了。”

    “有件事舅妈想和你说一下。”季微月犹豫道，苑瓷放下手里的筷子，“怎么了？”

    “下个月你奶奶过大寿，她让我问你，你能不能…”季微月话还未说完，苑瓷打断她，“不能。”

    季微月知道苑瓷下定决心的事没有人能够劝动，便不再多言。

    第二日开始正式军训，烈日当空。

    一班的教官看起来也只是二十出头，皮肤略显黝黑。

    休息时间，同学们坐在操场上。教官询问有没有会才艺的，可以露一手。人群开始变得骚动起来。

    “报告教官，我会跳舞。”杜若举手。周边同学开始起哄，苑瓷默默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相机。

    教官点头后，杜若走到队伍最前方，她将手机放置在教官小喇叭的旁边播放音乐。

    声音吸引了其他班级休息的人，杜若准备跳的是最近非常火的女团舞，人群逐渐变得拥挤。

    苑瓷蹲在杜若的正前方，见到有人因为录像马上挡住苑瓷，杜若说：“同学，麻烦不要挡住我的专属摄影师。”

    这位同学意识到是自己，连忙回头对苑瓷说不好意思。

    杜若却道没事。被围在中间的杜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跳的非常成功，笑容张扬自信，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第三日下起了大雨，军训取消改为室内上课。

    教室内同学们聊的热火朝天，“听说成绩下来了，完了完了，真的很慌。”赵明宇对同桌唐执说。

    唐执还未开口，黄瑾便进了教室。“吵什么，以为自己考的很好吗？”教室顿时鸦雀无声。

    “虽然整体成绩不佳，”黄瑾深吸一口气，“但是我们班出现了比清北班全体学生分数更高的同学。”

    原本安静的教室突然又像炸了锅一样。

    “安静，”黄瑾的眼睛巡视全班，发现了最后一排正在趴着睡觉的杜若。“后面那个正在睡觉的同学”，黄瑾说完这句话，旁边的苑瓷用自己的手臂戳了戳杜若。

    杜若被戳醒，不明所以。黄瑾本就心情复杂，憋着一股火气，正愁无处发泄，“睡够了？还没醒盹就出去站着。”

    杜若起身，“不好意思啊老师，我太困了，现在已经清醒了。”

    “清醒了？谁让你上课睡觉的？你以为自己是年级第一？给我站着。”黄瑾拿出成绩单从倒数第一开始念，每个人的心都被揪着。

    “第二名，杜若，也是年级第二。”黄瑾视线离开成绩表，抬头问到，“杜若站起来，我认一下。”

    见没人站起来，“杜若？没来吗？”黄瑾巡视班级发现确实没人站起来。

    “老师，我是杜若。”正在罚站的杜若举起自己的手，微笑里带着点随意。

    班里突然寂静无声，“咳，行，我知道了，坐下吧，下次别睡了。”黄瑾低下头假装咳嗽。

    “第一名，苑瓷，年级第一，站起来。”

    苑瓷站起身，全班都在向后看。